32、谁教你这么拍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车上沉重气氛的影响，明明距离梅雨时节还早，但天空却莫名变成了深灰色，色彩凝重的云层里像是她的眼眸一样，似乎随时就能滴下银色的水滴。
大多数女生似乎总是这样，以为眼泪就能挽留一切。
上条夏流没想到终有一天，她也会成为了这些大部分女生中的一个。
“抱歉。”
他叹了口气，收敛自己暴躁的情绪，说道：“可我们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
她咬着淡粉色的嘴唇，像是泡了一夜水的樱花一样渗着白，水晶般盈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因为我有女朋友了。”
白石恋子握住他手的力道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也是。”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手，表情也变得轻松了下来，但又仿佛像是在断定说，你们绝对会分手一样。
......
在他原来所在的公寓下了车之后，上条夏流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以后，才带着食材回去。
“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
他往客厅瞥了一眼，小书桌没有架起，黑江凛似乎还没有回来。
不，等一下。
目光蓦然被某个仿佛闪着白光的漂亮东西吸引了。
白里透红的裸足。
可惜他不是喜欢脚的变态。
上条夏流往前走近了一点，不是为了看清她的脚，而是担心她是不是睡着了，没有盖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少女难得一见的平静睡颜。
平时晚上睡着的时候都关着灯，早上起来时她又起得比他早，因此他也很少见过她的睡颜。
少女侧躺在沙发上，泛着光泽的鸦青色长发如流云般垂落，面容平和宁静，呼吸平稳得和醒着时没有区别，光滑修长的双腿微微曲起，黑色百褶裙的边缘微微翻起，露出些许的白色布料。
“没有学习而是在睡觉，还真是少见。”
黑江凛平日的内卷程度丝毫不在他之下，几乎没有什么别的兴趣，回来之后除了学习也就只有学习了。
而今天，她连小书桌都没有打开，显然不是那种学习到一半中途困了的那种。
“夏流君，你回来了？欢迎回来。”
上条夏流已经放轻了脚步，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清丽高冷的脸上没有情绪地看着他。
“嗯，我回来，凛酱。”
尽管两人改用称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上条夏流依旧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每次说出口的时候，都会有些尴尬。
黑江凛倒是已经很适应了，雪白的双颊只是泛起微微的粉色，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反应激烈。
“今日要吃什么，我来？”
“不，我来吧。”
像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发生，但上条夏流没有一次答应过她的请求。
“好。”
黑江凛脸上没有丝毫沮丧的表情，而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接着朝他张开了双臂。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上条夏流有些无奈：“像那种练习，最好还是禁止。”
自从上次和她做了那些练习之后，他就有种莫名的背德感。
所以之后的几天，他都拒绝了她的请求。
“可是，恋人的话，不拥抱会很奇怪的吧？”
黑江凛歪头，问道。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平时拒绝了一次之后，她都不会再提的。
“我们只是假扮的。”
上条夏流提醒道。
“我刚刚和他们打了电话，他们不信，所以我想让他们看一下我们的照片。”黑江凛有些失落。
他们？指的是她的父母吗？
上条夏流沉默了一下，
也就是说，她刚刚很有可能是和父母又吵架了？所以才没有写作业？
但又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这个要求，又挺合情合理的。
“好吧，不过不能和之前一样。”
“嗯。”
黑江凛点了点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但他总觉得她好像变得兴奋了一点。
然后，她拿出手机，横着举到上方的位置。
“抱着我。”
“……好吧。”
看了一眼，确认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后，上条夏流才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她。
少女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以往的时候他都会刻意去注意不去闻，但现在，哪怕他已经尽力地屏住呼吸了，那股香味依旧还是像是附骨之疽一样钻入了他的鼻孔里。
只是洗衣粉的味道而已，没必要在意。
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道。
“事先说明，如果被……”
“我会解释的。”
黑江凛像是预判到了他会说什么一样，提前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眯着眼睛，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了没有。”
她果然是个痴女吧。
为了掩饰尴尬，上条夏流装作没有听见她的呼气声，而是时不时地看向手机。
“还没好吗？”
“嗯——”
黑江凛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却感觉不像是回答他的问题一样。
“你有看镜头吧？”
“......有。”
“又过了几秒。”
他看见她那玉石般晶莹的手指颤抖了起来。
“还没好吗？”
他的眼角余光看见她那耳朵泛起了一阵霞色。
“快了——”
他能感受到她的那急促的呼吸，
咔嚓——
上条夏流正想跟她说要不还是让他来拍吧。
下一秒，快门的声音想起。
滴答。
还有，只存在于想象之中的水流。
“好了。”
黑江凛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脸上的潮红像是退潮一样以惊人的速度退去，掀起裙子，拉住白色的边缘，准备开始换衣服。
“等等？你打算干什么？”
上条夏流连忙制止了她。
“？”
黑江凛歪了歪头，困惑地看着他：“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所以要换掉。”
“......你给我到浴室去换可以吗？”
上条夏流忍无可忍地说道。
平时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避讳他，当面换制服已经够离谱了，但至少还穿着，而且他看起来还是睡着的状态。
现在居然打算当面换内衣。
“哦。”
黑江凛放下手机，走向浴室里。
低头看了一眼被打湿的裤脚，上条夏流叹了口气。
总觉得自己有种上当受骗了的意思。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刚好不经意地看见她放在桌面上未熄灭的屏幕上准备发送的照片，隐约可见水光银粼。
“.....”
大多数女生似乎总是这样，以为眼泪就能挽留一切。
上条夏流没想到终有一天，她也会成为了这些大部分女生中的一个。
“抱歉。”
他叹了口气，收敛自己暴躁的情绪，说道：“可我们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
她咬着淡粉色的嘴唇，像是泡了一夜水的樱花一样渗着白，水晶般盈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因为我有女朋友了。”
白石恋子握住他手的力道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也是。”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手，表情也变得轻松了下来，但又仿佛像是在断定说，你们绝对会分手一样。
......
在他原来所在的公寓下了车之后，上条夏流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以后，才带着食材回去。
“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
他往客厅瞥了一眼，小书桌没有架起，黑江凛似乎还没有回来。
不，等一下。
目光蓦然被某个仿佛闪着白光的漂亮东西吸引了。
白里透红的裸足。
可惜他不是喜欢脚的变态。
上条夏流往前走近了一点，不是为了看清她的脚，而是担心她是不是睡着了，没有盖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少女难得一见的平静睡颜。
平时晚上睡着的时候都关着灯，早上起来时她又起得比他早，因此他也很少见过她的睡颜。
少女侧躺在沙发上，泛着光泽的鸦青色长发如流云般垂落，面容平和宁静，呼吸平稳得和醒着时没有区别，光滑修长的双腿微微曲起，黑色百褶裙的边缘微微翻起，露出些许的白色布料。
“没有学习而是在睡觉，还真是少见。”
黑江凛平日的内卷程度丝毫不在他之下，几乎没有什么别的兴趣，回来之后除了学习也就只有学习了。
而今天，她连小书桌都没有打开，显然不是那种学习到一半中途困了的那种。
“夏流君，你回来了？欢迎回来。”
上条夏流已经放轻了脚步，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清丽高冷的脸上没有情绪地看着他。
“嗯，我回来，凛酱。”
尽管两人改用称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上条夏流依旧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每次说出口的时候，都会有些尴尬。
黑江凛倒是已经很适应了，雪白的双颊只是泛起微微的粉色，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反应激烈。
“今日要吃什么，我来？”
“不，我来吧。”
像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在发生，但上条夏流没有一次答应过她的请求。
“好。”
黑江凛脸上没有丝毫沮丧的表情，而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接着朝他张开了双臂。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上条夏流有些无奈：“像那种练习，最好还是禁止。”
自从上次和她做了那些练习之后，他就有种莫名的背德感。
所以之后的几天，他都拒绝了她的请求。
“可是，恋人的话，不拥抱会很奇怪的吧？”
黑江凛歪头，问道。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平时拒绝了一次之后，她都不会再提的。
“我们只是假扮的。”
上条夏流提醒道。
“我刚刚和他们打了电话，他们不信，所以我想让他们看一下我们的照片。”黑江凛有些失落。
他们？指的是她的父母吗？
上条夏流沉默了一下，
也就是说，她刚刚很有可能是和父母又吵架了？所以才没有写作业？
但又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这个要求，又挺合情合理的。
“好吧，不过不能和之前一样。”
“嗯。”
黑江凛点了点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但他总觉得她好像变得兴奋了一点。
然后，她拿出手机，横着举到上方的位置。
“抱着我。”
“……好吧。”
看了一眼，确认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后，上条夏流才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她。
少女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以往的时候他都会刻意去注意不去闻，但现在，哪怕他已经尽力地屏住呼吸了，那股香味依旧还是像是附骨之疽一样钻入了他的鼻孔里。
只是洗衣粉的味道而已，没必要在意。
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道。
“事先说明，如果被……”
“我会解释的。”
黑江凛像是预判到了他会说什么一样，提前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眯着眼睛，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了没有。”
她果然是个痴女吧。
为了掩饰尴尬，上条夏流装作没有听见她的呼气声，而是时不时地看向手机。
“还没好吗？”
“嗯——”
黑江凛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却感觉不像是回答他的问题一样。
“你有看镜头吧？”
“......有。”
“又过了几秒。”
他看见她那玉石般晶莹的手指颤抖了起来。
“还没好吗？”
他的眼角余光看见她那耳朵泛起了一阵霞色。
“快了——”
他能感受到她的那急促的呼吸，
咔嚓——
上条夏流正想跟她说要不还是让他来拍吧。
下一秒，快门的声音想起。
滴答。
还有，只存在于想象之中的水流。
“好了。”
黑江凛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脸上的潮红像是退潮一样以惊人的速度退去，掀起裙子，拉住白色的边缘，准备开始换衣服。
“等等？你打算干什么？”
上条夏流连忙制止了她。
“？”
黑江凛歪了歪头，困惑地看着他：“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所以要换掉。”
“......你给我到浴室去换可以吗？”
上条夏流忍无可忍地说道。
平时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避讳他，当面换制服已经够离谱了，但至少还穿着，而且他看起来还是睡着的状态。
现在居然打算当面换内衣。
“哦。”
黑江凛放下手机，走向浴室里。
低头看了一眼被打湿的裤脚，上条夏流叹了口气。
总觉得自己有种上当受骗了的意思。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刚好不经意地看见她放在桌面上未熄灭的屏幕上准备发送的照片，隐约可见水光银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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