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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怎知

    收徒事宜完后,纭竹便开始了教导训练新弟子们的事情,佳怡与佳琳时常在旁协助,慢慢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风一遍一遍地吹过山头,带来渐渐入夏的气息。

    此时山下,一白袍少年正与身旁的白衣公子坐于茶楼中喝茶,而那白衣公子手拿着茶杯轻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但他的目光依旧望着远处的苍竹山。

    “公子,我们已经来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上那苍竹山?”那白袍少年看着旁边的白衣公子轻声问道。

    白衣公子没有答话,目光也没有转回来,只是眼神多了些愁思。

    “公子……你……可是还顾及些什么?”

    “最近周围跟踪我们的人可都处理完了?”白衣公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轻抿了一口茶水问旁边的白袍少年。

    “回公子的话,那些人都处理完了。”

    “有查出他们究竟是谁人派来的吗?”

    那白袍少年一脸歉意,道:“没……没有,没有问出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是何人派来的。”

    见那白衣公子皱眉似在思考些什么也没说什么,他又对白衣公子拱手行礼,说:“公子,是属下失职,没有完成好你交代的事情。”

    那白衣公子伸手止住他,叹了口气说:“不怪你,看来此次是有人盯紧了我们的一切行动。”

    “所以那些跟踪的人,都是抱定了死也不会说出背后谁安排的,不过……他们究竟想跟踪我们是为了什么?”白袍少年听了公子所说,便也顺着思路思考起来。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去那苍竹山,这些人一路跟踪,莫不是知道我们的目的,那么如此说来……想必也是打苍竹山宝物的主意,他们背后的人恐怕更不好对付。她才收徒不久,我们若是贸然上了苍竹山,或许会连累到苍竹山上面。”

    “公子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迟迟不上苍竹山?”白袍少年想了想又说:“不过公子放心,如今云悦城里跟踪我们的人已经被处理完了,我们可以上苍竹山了。”

    “嗯,是太久了,我们也该上去见见了。”白衣公子起身往外走,没有回头对着后面的白袍少年说:“沧由,我们走吧!”

    白袍少年见公子起身他也跟着往外走,应声答:“是,公子。”

    这白袍少年沧由跟着白衣公子身边往外走,心里是十分的期待上苍竹山,以前就听闻过苍竹山的故事,如今来了这边也见到了苍竹山的风景是真的很不错,早已盼着能跟身边的白衣公子一起上苍竹山,如今终于要一起上去了。

    沿着山路往上走,越是接近,那白衣公子的心绪越是忐忑。

    他好像之前也只是经过这苍竹山,也知道这苍竹山,但似乎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上来过,这确实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走入这苍竹山山门。

    到了苍竹山山门外,他没有再走,而是让白袍少年沧由过去对着山门前站着的两个小弟子进行通传。

    沧由走过去对着前面的两个小弟子拱手行了个礼道:“打扰二位,我家公子今日特此前来求见你们山主,麻烦您进去通传一声。”

    那两位小弟子互相看了一眼,一脸疑惑,齐声问道:“你们是谁?”

    白衣公子走上前去,笑了笑说:“我们是谁不重要,只管去传话便是。”

    “你们到底是谁?找我们山主有何事?”兴宇弟子问道。

    “我家公子与你们山主曾是相识的,此次求见自是有事相商。”沧由见那两人迟迟不让他们进也不去通传便有些着急,只好说是有事相商。

    两个小弟子听完后,兴宇对另一弟子景沧道:“你先去禀报山主,就说山门口有人求见,我先在此地守着。”又转头对着白衣公子他们道:“既是与山主有事相商,已经去通传了,两位且在这里等一等。”

    见那名弟子入了山门里面,白衣公子与白袍少年沧由就站于门外等着。

    那白袍少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走到白衣公子跟前,在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白衣公子听完后猛的一惊,拉着沧由往远一点的方向走。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见过那人?”白衣公子轻声问着那沧由。

    那沧由用肯定的语气说:“公子,是真的,我之前见过。”

    “你确定没有看错?”

    “没有,公子,我没有看错,我以前在教里见过那人。”

    “那人可曾见过你?若是见过,刚才应该认出来你才是。”

    “公子放心,那人之前不曾见过我。只是我暂时想不起来在教里何处见过他一面。”

    白衣公子和白袍少年沧由刚才聊的人正是刚才进山门里面去通传的那个小弟子,想不到这人竟与他们来自于一个地方,可见教里有人也过来了,只是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公子……教里有人混进去,是不是为了来监视我们有没有上山来完成任务?”沧由猜测的问起来。

    “恐怕不仅仅这样简单。”那白衣公子想了想,抬头看向苍竹山山门里面又说:“离开教里之前,也只有教里的人知道我们为了任务为了那宝物而来这里,一路又是有很多跟踪的人,没想到山门里面也混进来了人……”

    “公子,那些跟踪的人会不会也跟刚才那个人一样,都是从教里出来跟踪我们的。”

    “或许有这种可能,不知道这山门里是否只混进去一个眼线,也不知道那些人背后到底是教里哪一个人派来的。”白衣公子又道:“那这样看来,或许……我仍需要继续演那出忘记的戏了。”

    “公子……”沧由看着那白衣公子,眼里不觉心疼起他来。

    “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会想办法将这山门里教中派来的人都查出来,不能让他们再一次伤害苍竹山了,这山门……可是她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的。”

    “沧由,一切任凭少主差遣。”沧由对着白衣公子拱手行礼保证。

    自从半年前那白衣少主醒来后,便在众人面前交谈像是以前一样,充满了活力与杀气,但一个人时就很沉默,不怎么爱讲话,倒是一直在思索在查些什么事情。

    沧由原是教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杂役,因无意惹怒了管事的人,差点被杀头,是这白衣少主拦下了并救了他,自此后他便到了白衣少主跟前,只效忠于这白衣少主一人,他对这少主可谓是忠心耿耿,这次的事情他也就跟着这位少主来了云悦城上了苍竹山。

    他在外面只称白衣公子为“公子。”,只有在教里或者某些他觉得很严肃,自己保证完成任务时才会称他为“少主。”

    好久之后,门里面依然没有人出来,那个去通传的弟子也没有回来,沧由便有些急。

    “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通传人回来?也不见你们山主出来?”沧由对着山门那剩下的一个小弟子兴宇问。

    “师弟景沧已经去通传了,还望二位耐心等待。”兴宇对他们说。

    “那我们再等等,不过还是劳烦你们快些通传,我家公子已经等很久了。”

    山门处那位弟子兴宇与沧由互相拱手行礼后,沧由也就站一边等待了。

    “有人要见我?”纭竹听了弟子来唤她。

    “回山主话,山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要找您有事相商。”那名景沧答话。

    “他们可说是谁?何事相商?”纭竹皱眉想了想,如今山门重建起来了,收徒事情也早已结束,应当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了,怎么有人说有事相商。

    “弟子们问过,那两人并未回答,只说与山主您曾是相识的,这次来是有事相商。”

    纭竹听完想了想道:“也罢,既是有事相商,又与我曾是相识的,我且去见一见便是。”

    “是,山主。”景沧低头行了个礼,看着纭竹往外面走去却没有跟上去,嘴角歪起一笑。

    看着纭竹山主走出了屋子,景沧便将屋门一关,心里想着:“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个好机会,我就不信我找不到那宝物!至于少主他们……就让他们在门外好好的聚聚……”便开始翻起了纭竹房间的东西试图找到宝物。

    很快,里面有一位弟子出来对山门处站着的弟子说:“山主请他们进去,师弟你先将他们带入议事厅稍等,山主稍后就到。”

    听了这话,那人便走到他们二人面前道:“山主那边已经通传好,请二位随我进来。”

    “有劳了。”白衣公子便同白袍少年沧由一起踏入苍竹山山门入了里面,一路跟着入了议事厅,但他们并没有坐下,而是背对着门口处站着。

    “不知是何人远道而来要见我?又有何事要相商?”纭竹一边走进议事厅一边问起。

    纭竹进去后只看见两个穿白衣的人背对着她站着,她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一口气提在喉咙里不敢放松。

    那白袍少年先回头对着纭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见过纭竹山主。”

    “你是?……你们是?”

    那白衣公子似乎在调整情绪状态一样,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脸笑意:“纭竹姑娘,好久不见啊!”

    纭竹见那转过身来的人正是她方才所猜测的人,但那口气依然没有放松,她说:“怎么是你?”说完后刚才的惊讶已经转变成沉重,她对着那白衣公子又说:“怎么是你?你……你们来干什么?”

    这白衣公子正是沧暮,半年多前还在牢里,那日与辰烨的谈话,他已经知道了很多以前不曾知道的事情,后来又无奈喝下那不知道是什么的酒,当时他也想认命,但他不能认命,所以他最终将那口酒吐了出去。

    被从牢里带出去后他就想着有许多事要去查清楚,他也担心他的纭竹,所以在所有人面前演戏,都道以前的少主回来了,可他明白,这一次他要保护好纭竹,也要让教里那些曾经伤害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刚来这里他本意是早一点上苍竹山,早点与纭竹相见好告诉她一切,就算她恨他不信他,可只要能告诉她一些事情,起码自己也能护住他一些。

    可没想到一路都有人跟踪,苍竹山又快收徒,只好留在山下,先将那些跟踪的人处理完再说,一拖就拖了很久。

    更没想到苍竹山上也有教里的人混在里面,如此一来,他只好继续演戏扮作以前那个忘了与纭竹之间一切的沧暮少主。

    旁边的弟子一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山主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但这种情况下又不好开口插话。

    他挑眉对着纭竹笑:“听闻我们曾是旧相识,怎么纭竹姑娘见了我不欢迎呢?”

    纭竹在那一瞬间似乎是回到了刚见到沧暮的时候,他笑的是那样的不怀好意,只是不明白最后一次见到沧暮的时候他是那样的伤心颓废,今日却又像是如刚开始一样,搞不明白他此番来是何意。

    纭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但眼神却夹杂着仇恨与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在里面。

    沧暮又说:“听闻前一阵子苍竹山收徒,怎么不叫上我也来一同观看。”

    身旁一弟子急问:“你到底是谁?我们山门收徒与你有何干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应当去问问你们的纭竹姑娘。”沧暮依旧也是看着纭竹,他笑起来隐藏住了心里的思念与担忧。

    “你怎么敢直呼我们山主的名号?”

    “都当山主了啊?失敬失敬!”他作势对着纭竹行了个礼。

    纭竹看着他,不知他又在作什么妖,冷笑一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都说远来是客,今日我特地来讨一杯茶喝,纭竹山主可不要赶我走啊。”沧暮说完便拉开椅子直接坐下。

    纭竹生气的走到他跟前,一手指向门外对他说:“出去!你应当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没有资格踏入我苍竹山里面。”

    沧暮没有起身,笑着说:“我今日可什么兵器都没带,又不是来闹事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待的。”又拿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好茶!”

    刚才的那位弟子见状,虽然不知道山主与他是什么关系,但大概明白山主是不欢迎他们待在这里的,便继续说:“我们山主说了,不欢迎你们,还不快些离开。”

    纭竹取过弟子递过来的剑,对着沧暮说:“怎么?去年你那下属来一趟,今日你们又来,为了拿到想要的东西还真是不辞辛苦。”

    “纭竹姑娘说笑了,我怎么听不懂呢?”

    “再不离开,我这剑可就要见血了。”纭竹拔出剑抵在沧暮的脖子处。

    沧由见状立马过去要挡开那剑,着急道:“纭竹姑娘?”,然而沧暮伸手对着沧由一挥,沧由便明白了沧暮少主的意思退到一边。

    沧暮起身望向纭竹依旧是笑笑的,往她跟前一步一步走,那剑一点点靠近沧暮,但他眼里看不见其他,只是看着纭竹说:“我是不是曾经惹了纭竹姑娘,怎么见到我就开始拔剑呢?”

    “你……”纭竹见他一步步靠近手中的剑,一脸震惊。

    但他并未后退,脸上依旧笑笑的,他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

    她看着他,心里始终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俩人的目光看着彼此,各自想着许多事。

    她将手中的剑放下,另一只手抬掌对着沧暮一推,她只用了五成的力,本意只是想推开他,她不想他那么靠近自己。

    可是沧暮被那一掌推出去稍远一些,差点要摔倒,沧由立马过去扶住了他,问道:“公子,你怎么样?”

    “无事。”他擦掉嘴角流出的血又说:“我还好。”

    她想不明白,看着前面倒地嘴角流血的沧暮,在她的记忆里沧暮的身体没有那样差,她明明只用了五成怎么会伤他那么深。

    沧由扶着沧暮站起来,沧暮看着纭竹又笑说:“想不到纭竹姑娘如今这样厉害,我……也成了你的手下败将。”

    纭竹不明白沧暮为何这样说,但此时也不想再去多想些什么,只是拂袖转身对他们说:“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二位,请离开!”

    “山主,听闻这里出事了,你还好吗?”佳琳过来了,走到纭竹跟前,看到眼前一切,又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佳琳,你不用担心,只是来了两个闹事的人罢了。”纭竹对着佳琳说。

    佳怡也随后来了,只是她见着那白衣公子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曾经苍竹山灭门那日,纭竹将佳怡和佳琳藏于一隐秘处,她去引开那些人,然而有人探查的过程中差点要发现佳怡她们时,不远处出现一位白衣公子在救纭竹,恰好引走了那群人,没想到正因此也救了佳怡和佳琳,由于过去了四年多,佳怡和佳琳已经不大记得请了。

    “沧由,我们走吧!”沧暮转头对着旁边的沧由说。

    “是,公子。”沧由便扶着沧暮一步步往外走。

    沧暮看着纭竹,被沧由扶着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他同她擦肩而过时,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又有力的说:“小心山门里面……有人混进来了……保护好自己。”

    纭竹听完看向沧暮,眼里带着不屑,但沧暮说完后只是笑笑不再说话,被沧由带着离开了。

    纭竹还愣在原地,心里思索起来他这句话可信不可信。

    “汐妍姐姐,那好像是救我们的大哥哥。”程姝悦她们刚来就看见沧暮被沧由扶着踏出议事厅的门。

    “大哥哥,你来山上玩吗?你怎么……受伤了?你还好吗?”程姝悦走过去问。

    “我没事,不用担心。”他对着程姝悦说完便看了一眼纭竹,便离开了,他怕再多待一会就会站不起来,他的身体经过在牢里待那一年多后,真是越来越差了。

    “姝悦,你过来。”纭竹见程姝悦好像认得沧暮一样,便想将她叫过去。

    “师父,大哥哥他受伤了,我们找大夫给他治一下吧!”程姝悦见沧暮受伤,又想起之前还是这位大哥哥救了她们,于是想问问能不能找大夫瞧瞧。

    沧暮听完心里其实还是抱有一丝期待,想着纭竹会不会愿意留下他在苍竹山上治疗呢?

    他看着纭竹,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了,便笑了笑对程姝悦说:“你快些去你师父跟前吧,我没事,我们先走了。”

    “那大哥哥你伤好了再来山上玩。”

    他看了一眼纭竹,又回过眼来说:“那得看你们山主欢迎不欢迎我了。”说完便跟着沧由一起离开。

    “师父。”程姝悦走到纭竹跟前,程汐妍她们也一起过去了。

    纭竹看着程姝悦,问她:“你认识他?”

    “嗯嗯。”程姝悦点了点头说:“师父,他就是之前我提到过的大哥哥,当初路上救了我和汐妍姐姐。”

    “怎么会是他救了你们?”

    “师父,大哥哥是好人,他还受伤了,为什么不留下来看大夫呢?”程姝悦想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不肯留那大哥哥在苍竹山。

    “姝悦,他救了你们,我知道你很感谢他,但你怎知他的好坏?”

    “他救了我们,还给汐妍姐姐治伤,又带着我们一路安全的来到苍竹山,他人真的很好的。”

    “是啊,师父,当初他确实帮了我们很多。”程汐妍也在一边说道。

    “也许他是装作好人的样子骗你们呢?你们不能仅凭救了你们这点就判断他是好人?”

    “师父,大哥哥真的是好人。”程姝悦又说。

    纭竹叹了口气,对着程姝悦她们语重心长道:“你们还是年龄太小了,经历的事情也少,对于好人坏人的判断太片面了。”

    她想了想又说:“总之,你们都记住,这世上的好人与坏人都不是那么好分辨的,不要太轻易相信他人口中的话。”

    程姝悦听完这些话,好似在哪里听过,仔细想了想便说:“师父,这些话那位大哥哥之前也说过,跟您说的一样的意思。”

    “他也说过这样的话?”纭竹似是有些不相信。

    “是这样的话。”程姝悦又说:“所以,我觉得他和师父您一样,都是很好很好的好人。”

    许嫣在一旁听了程姝悦说的那些话后,轻笑说:“你是之前没有人帮助过吗?怎么别人帮你一次就觉得人家是好人了?也许人家是假装好人救了你,最后是要害你呢?”

    “才不是呢?大哥哥真是好人。”程姝悦解释道。

    “是吗?好人的话师父为什么不留下?也许是坏人,进了我们苍竹山里面想盗走什么物件呢?”许嫣又道。

    程姝悦听她那样污蔑救她们的大哥哥,说什么为了盗什么物件,她气的说:“你……胡说,大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也许是你不知道,一味的相信人……”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江络轩开口止住许嫣说:“嫣儿,不要多言,此事师父她自有论断。”

    “哼!”许嫣只好闭嘴不再说,对着程姝悦哼了一声。

    旁边的苏堇明也来了,站在程姝悦旁边,说:“姝悦师妹不要生气,你如此说想必有你的道理,那人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只是具体事情还是交给师父处理吧!”

    “堇明师兄说的对。”程姝悦回头对苏堇明笑了笑,对苏堇明道谢说:“谢谢师兄相信我说的话。”

    “姝悦师妹不用谢。”苏堇明从始至终永远都是站在程姝悦这一边的,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永远只想相信程姝悦。

    “好了,你们都各自下去吧。”纭竹看着沧暮早已离开的山门处,又回头对着她们几个弟子说:“近几日剑术都练的如何了?有没有偷懒?我到时候可要抽查看看你们练的情况了。”

    听了这话一个个都下去了,嘴里直道:“师父放心,我们自是好好练了的。”

    “嗯,好!”纭竹看着他们颔首笑了笑又说:“那就好,都下去勤加练习,争取早日学出一番成就。”

    一个个都散了,各自进行练习去了,纭竹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弟子,心里很是担忧。

    这些弟子们都涉世未深,他们怎知他人好坏,又怎知那江湖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