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买鞋与分钱
时间继续流逝，马车缓慢行驶。
停留在一处较为宽阔的房子前，房子带着一个两边种满了植被的小院，这里环境也不似街道般嘈杂，反而透露着幽静。
这也算是这里的别墅了吧？赵鱼调侃着，跟随众人走下车。
“这里就是我们商队的总部了，怎么样，气派吧？”香蕉尊向赵鱼介绍着。
虽说相比这里的其它建筑还算不错，但看到这样简陋且不对称的石制建筑，赵鱼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但他感觉香蕉尊人还不错，何况自己的确应该收敛一点，便说，“不错，的确不错。”
赵鱼覆手而立，挺着胸膛四周扫视着。
就在此时，老板把侍从队长拉过去。“那小子的腿没那么严重，但还是需要看看，你带那小子去。”
侍从队长原本上弯的嘴角换了个方向。“为什么我去？”
“这是两百莫利币，看完腿，剩下的带兄弟们玩玩儿。”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莫利币，并晃了晃。
“哦~”侍从队长的视线跟随莫利币晃动。“好好好。”
老板说完便向着房子内走去，时间还早，约定的交易时间没到，正好可以和妻子一起补个觉。
侍从队长看到老板进门后，朝着赵鱼所在的方向走来。
“香蕉尊，我看你和这小子还聊得来，这五十莫利币，带他去看腿，晚上我请吃饭。”侍从队长凑过脑袋，拿出一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莫利币，这是从他自己口袋拿出来的。
“是老板给的？”香蕉尊并没有立即接过来。
“是啊。”侍从队长给出答复。
香蕉尊这才接过来。“那行，这雨小了不少，我这就带他去看腿。”
香蕉尊转过头对着赵鱼，“你能自己走？”
赵鱼看着香蕉尊手中巨大的莫利币。“可以。”
“那跟我来吧。”香蕉尊揉了揉眼睛答复。
里安镇的确比卡比村热闹多了，刚下过雨，哪怕雨还没有完全停，街道上便陆续有人来来往往，不过都没有打伞，或许这里也没有伞，最多就戴个皮帽子。
道路两旁的商店开着门，有的散发火光，有的冒出热气。
行人或是身穿加工过的毛皮，或是身着丝绸衣服。
只有穿了一条阿库塔围裙，没有鞋子的赵鱼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赵鱼从未感受到的尴尬，不由得停住脚步。
“怎么不走了？”香蕉尊的声音再度浮现。
赵鱼抚摸着因沾染雨珠而黏在一起的头发，“走吧。”
脚踩在石质的道路上，常常会踩到一些菜叶，垃圾。
街道上偶尔还会有便便，让赵鱼直抽眼眶。
“有没有鞋子？”赵鱼实在受不了了。
香蕉尊的视线往下望去，看着赵鱼那双肮脏的脚，“我的鞋子你肯定穿不上。”
“买一双要多少？”
“至少十莫利币吧。”
“给我买一双。”
“用我的钱？”
“侍从队长不是给了你五十？”
“这是用来看病的。”
“不用看了，我好得差不多了，都能走路。”
“能走路不假，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这样吧，给你二十，我拿三十。”赵鱼将头凑过去，“没必要看病，咱们把钱分了，怎么样？”
“那可不行，有很多病状是隐形的，或许一时之间没有显现出来，但日子久了，就积攒成为病根，很多人就是为了省点钱，诶...”
“我真没事。”赵鱼信誓旦旦。
“必须得检查。”
“那先给我买双鞋子吧，四十莫利币够看腿了吧，反正没有大问题。”赵鱼抬头看向香蕉尊，他并不想解释撞马车事件的真相。
“不是，你一个乡下的孩子，怎么就想要鞋子呢？哪怕是换点食物改善村里的生活也好啊？”香蕉尊有些疑惑。
赵鱼总不能说这个街道太恶心了吧？这与他‘乡下人’的身份格格不入，甚至会引起香蕉尊的怀疑，于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你看，大家都有鞋子穿，就我没有。”
这才符合一个孩子的口吻，虽说快成年了。
当然，赵鱼对成年这一说法亦保佑怀疑。
香蕉尊有些头疼，组织着语言，“那又怎么样，活出自己就好，何必与他人比较？”
赵鱼上下打量着香蕉尊，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人的思想居然这么跳脱。赵鱼心想，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不打算将腿的实情告诉香蕉尊。
“其实，我是想给父亲买一双鞋，他在山里奔跑一生，伤痕布满脚底，时不时还会受到吸血虫的光顾，为了养活家庭，他简直不能再拼命了，过几天他的生日就要到来，所以想到鞋子，我希望能给他送去一份礼物。”赵鱼强忍住恶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只能说，赵凯不配。
“这样嘛？那好吧。就那家吧。”香蕉尊略微沉默一会儿，手指指向不远处一家没有名字的店铺。
周围的店铺似乎都没有名字。
走进店。
迎面走来一位头发灰白，身体佝偻的小老头，他的五官紧皱，站到赵鱼跟前，“哪来的小乞丐！”接着像赶狗一样来回挥舞手臂，双腿弓步向前，“退！退！退！”
“老板，买双鞋子给他。”身着软甲的香蕉尊走进店，对着小老头说。
“哦~是奴隶吧，何必给奴隶买鞋？”小老头放松表情。
“你特么...”赵鱼差点一拳挥上去，却被香蕉尊挥手拦住。
“乡下来的一个亲戚，投奔我的。”香蕉尊沉声道。
捏麻麻的，我下次肯定不来这个店了。赵鱼在心里嘀咕着。
“这样啊？啧。”老板的视线在黄色的赵鱼和黑色的香蕉尊身上晃来晃去，“呵。”轻笑一声，“那跟我来吧。”
老板领着两人走到一排昏暗的货架前，由下到上介绍。
“这一排，十个莫利币起步。”
“第二排，十五个莫利币起步。”
“第三...”
...
“鞋子的尺寸越大，价格越高。”小老头的舌头异常灵活，语速飞快。
“你父亲的脚有多大？”香蕉尊问道。
“我...父...他很瘦很丑，至于脚嘛，稍微比我大一点，其实...跟我差不多。”赵鱼盯着鞋架的最上面一排，那几双勉强能够入眼的魔兽真皮鞋子。
以往，赵鱼买东西都是买最好的最贵的，这一般人可能理解不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个还凑合。”赵鱼指着最上排的鞋子随意道。
香蕉尊瞪大眼睛，望向那双用魔物皮毛制成的鞋子，“这起码要六十莫利币，都够我买一双战靴了。”
“买个十莫利币的鞋子就足够了。”香蕉尊皱起眉。
赵鱼摆摆手，他也知道买最好的对于现在只是奢望。
“战靴？我这最近倒是收了几双阵亡士兵的军队战靴，要不要看看？当然，价格自然不会太贵。”小老头凑过头。
“军队战靴？！”香蕉尊的喉结微动。
“三十莫利币，怎么样？”小老头斜眼看向香蕉尊。
“三十？”香蕉尊摸着口袋，“快给我看看。”
“我会尽可能快地拿过来。”小老头说着走进一扇门内。
同时，一个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女人出来接替他进行盯梢，以免东西被偷。
香蕉尊背过身去，远离女人的视线，拿出大大小小的莫利币，但除了那枚五十面值的莫利币，他最多还剩二十莫利币再多一些。
“怎么样，还是之前那句话，把五十莫利币分了。”赵鱼幽幽说道。
“你要治腿。”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赵鱼抬起腿晃动着。
“这...”
“士兵的战靴很珍贵吧，你也不想，错失这次机会吧？”赵鱼抚着头发，虽然没头发可抚。
“当然，这种制式装备负载了一定的土系魔法，虽然禁止在平民中流传，但只要稍稍改变款式，样子就看不出来，但因为其残留的魔力印记却可以被侦察到，成为其价格便宜的主要原因之一。”
小老头从门内走出，手提一双棕色长靴，“怎么样，颜色已经更改，花纹全部抹除，要不要试穿一下？”
香蕉尊舔舐着干枯的嘴唇，“我能穿进的话...好。”
随即把头靠近赵鱼，“那就按那样办，这二十三莫利币你拿着，还有，你的鞋子钱我帮你付。”
“那就这种样式好了。”赵鱼接过莫利币，并指着最下面一排的鞋子。
“这个尺寸最适合你的脚。”女人也上前，把一双皮毛与植物混合编制而成的鞋子递到赵鱼面前。
“那个水，我能不能用来洗脚？”赵鱼看着一旁的一个水桶。
“用就是了，那本来就是给客人用的。”女人回答道。
只有小老头略微皱眉，但好在有生意，也没表示什么。
赵鱼提起桶冲刷自己的脚。
而他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做事前居然开始询问他人的意见。
多久...这是有多久没这样了？难道是被身体的原主人影响了？还是说失去高高在上的地位后，下意识为了保护自己而放低姿态？
略微摇头，赵鱼的两只脚互相搓，感觉近乎干净了。
准备穿鞋子。
穿鞋子的过程中，他观察到脚底一层厚厚的角质。
穿上鞋子并没有感到舒服，反而有些不适应。
鞋子内部疙疙瘩瘩，还有些不平，不过相较于有可能踩在垃圾和便便上，赵鱼也就忍了。
“钱他会付的。”赵鱼对着女人示意。
随后悄无声息地留下兴致勃勃的香蕉尊，离开了鞋店。
之前在马车上，赵鱼早已看到一处市场，就在这一条街道的某个位置，之前马车一直都在直行的，所以他只要沿着街道便能找到那处市场，回去也是一样。
停留在一处较为宽阔的房子前，房子带着一个两边种满了植被的小院，这里环境也不似街道般嘈杂，反而透露着幽静。
这也算是这里的别墅了吧？赵鱼调侃着，跟随众人走下车。
“这里就是我们商队的总部了，怎么样，气派吧？”香蕉尊向赵鱼介绍着。
虽说相比这里的其它建筑还算不错，但看到这样简陋且不对称的石制建筑，赵鱼还是觉得头皮发麻。
但他感觉香蕉尊人还不错，何况自己的确应该收敛一点，便说，“不错，的确不错。”
赵鱼覆手而立，挺着胸膛四周扫视着。
就在此时，老板把侍从队长拉过去。“那小子的腿没那么严重，但还是需要看看，你带那小子去。”
侍从队长原本上弯的嘴角换了个方向。“为什么我去？”
“这是两百莫利币，看完腿，剩下的带兄弟们玩玩儿。”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莫利币，并晃了晃。
“哦~”侍从队长的视线跟随莫利币晃动。“好好好。”
老板说完便向着房子内走去，时间还早，约定的交易时间没到，正好可以和妻子一起补个觉。
侍从队长看到老板进门后，朝着赵鱼所在的方向走来。
“香蕉尊，我看你和这小子还聊得来，这五十莫利币，带他去看腿，晚上我请吃饭。”侍从队长凑过脑袋，拿出一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莫利币，这是从他自己口袋拿出来的。
“是老板给的？”香蕉尊并没有立即接过来。
“是啊。”侍从队长给出答复。
香蕉尊这才接过来。“那行，这雨小了不少，我这就带他去看腿。”
香蕉尊转过头对着赵鱼，“你能自己走？”
赵鱼看着香蕉尊手中巨大的莫利币。“可以。”
“那跟我来吧。”香蕉尊揉了揉眼睛答复。
里安镇的确比卡比村热闹多了，刚下过雨，哪怕雨还没有完全停，街道上便陆续有人来来往往，不过都没有打伞，或许这里也没有伞，最多就戴个皮帽子。
道路两旁的商店开着门，有的散发火光，有的冒出热气。
行人或是身穿加工过的毛皮，或是身着丝绸衣服。
只有穿了一条阿库塔围裙，没有鞋子的赵鱼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赵鱼从未感受到的尴尬，不由得停住脚步。
“怎么不走了？”香蕉尊的声音再度浮现。
赵鱼抚摸着因沾染雨珠而黏在一起的头发，“走吧。”
脚踩在石质的道路上，常常会踩到一些菜叶，垃圾。
街道上偶尔还会有便便，让赵鱼直抽眼眶。
“有没有鞋子？”赵鱼实在受不了了。
香蕉尊的视线往下望去，看着赵鱼那双肮脏的脚，“我的鞋子你肯定穿不上。”
“买一双要多少？”
“至少十莫利币吧。”
“给我买一双。”
“用我的钱？”
“侍从队长不是给了你五十？”
“这是用来看病的。”
“不用看了，我好得差不多了，都能走路。”
“能走路不假，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这样吧，给你二十，我拿三十。”赵鱼将头凑过去，“没必要看病，咱们把钱分了，怎么样？”
“那可不行，有很多病状是隐形的，或许一时之间没有显现出来，但日子久了，就积攒成为病根，很多人就是为了省点钱，诶...”
“我真没事。”赵鱼信誓旦旦。
“必须得检查。”
“那先给我买双鞋子吧，四十莫利币够看腿了吧，反正没有大问题。”赵鱼抬头看向香蕉尊，他并不想解释撞马车事件的真相。
“不是，你一个乡下的孩子，怎么就想要鞋子呢？哪怕是换点食物改善村里的生活也好啊？”香蕉尊有些疑惑。
赵鱼总不能说这个街道太恶心了吧？这与他‘乡下人’的身份格格不入，甚至会引起香蕉尊的怀疑，于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你看，大家都有鞋子穿，就我没有。”
这才符合一个孩子的口吻，虽说快成年了。
当然，赵鱼对成年这一说法亦保佑怀疑。
香蕉尊有些头疼，组织着语言，“那又怎么样，活出自己就好，何必与他人比较？”
赵鱼上下打量着香蕉尊，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人的思想居然这么跳脱。赵鱼心想，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不打算将腿的实情告诉香蕉尊。
“其实，我是想给父亲买一双鞋，他在山里奔跑一生，伤痕布满脚底，时不时还会受到吸血虫的光顾，为了养活家庭，他简直不能再拼命了，过几天他的生日就要到来，所以想到鞋子，我希望能给他送去一份礼物。”赵鱼强忍住恶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只能说，赵凯不配。
“这样嘛？那好吧。就那家吧。”香蕉尊略微沉默一会儿，手指指向不远处一家没有名字的店铺。
周围的店铺似乎都没有名字。
走进店。
迎面走来一位头发灰白，身体佝偻的小老头，他的五官紧皱，站到赵鱼跟前，“哪来的小乞丐！”接着像赶狗一样来回挥舞手臂，双腿弓步向前，“退！退！退！”
“老板，买双鞋子给他。”身着软甲的香蕉尊走进店，对着小老头说。
“哦~是奴隶吧，何必给奴隶买鞋？”小老头放松表情。
“你特么...”赵鱼差点一拳挥上去，却被香蕉尊挥手拦住。
“乡下来的一个亲戚，投奔我的。”香蕉尊沉声道。
捏麻麻的，我下次肯定不来这个店了。赵鱼在心里嘀咕着。
“这样啊？啧。”老板的视线在黄色的赵鱼和黑色的香蕉尊身上晃来晃去，“呵。”轻笑一声，“那跟我来吧。”
老板领着两人走到一排昏暗的货架前，由下到上介绍。
“这一排，十个莫利币起步。”
“第二排，十五个莫利币起步。”
“第三...”
...
“鞋子的尺寸越大，价格越高。”小老头的舌头异常灵活，语速飞快。
“你父亲的脚有多大？”香蕉尊问道。
“我...父...他很瘦很丑，至于脚嘛，稍微比我大一点，其实...跟我差不多。”赵鱼盯着鞋架的最上面一排，那几双勉强能够入眼的魔兽真皮鞋子。
以往，赵鱼买东西都是买最好的最贵的，这一般人可能理解不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个还凑合。”赵鱼指着最上排的鞋子随意道。
香蕉尊瞪大眼睛，望向那双用魔物皮毛制成的鞋子，“这起码要六十莫利币，都够我买一双战靴了。”
“买个十莫利币的鞋子就足够了。”香蕉尊皱起眉。
赵鱼摆摆手，他也知道买最好的对于现在只是奢望。
“战靴？我这最近倒是收了几双阵亡士兵的军队战靴，要不要看看？当然，价格自然不会太贵。”小老头凑过头。
“军队战靴？！”香蕉尊的喉结微动。
“三十莫利币，怎么样？”小老头斜眼看向香蕉尊。
“三十？”香蕉尊摸着口袋，“快给我看看。”
“我会尽可能快地拿过来。”小老头说着走进一扇门内。
同时，一个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女人出来接替他进行盯梢，以免东西被偷。
香蕉尊背过身去，远离女人的视线，拿出大大小小的莫利币，但除了那枚五十面值的莫利币，他最多还剩二十莫利币再多一些。
“怎么样，还是之前那句话，把五十莫利币分了。”赵鱼幽幽说道。
“你要治腿。”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赵鱼抬起腿晃动着。
“这...”
“士兵的战靴很珍贵吧，你也不想，错失这次机会吧？”赵鱼抚着头发，虽然没头发可抚。
“当然，这种制式装备负载了一定的土系魔法，虽然禁止在平民中流传，但只要稍稍改变款式，样子就看不出来，但因为其残留的魔力印记却可以被侦察到，成为其价格便宜的主要原因之一。”
小老头从门内走出，手提一双棕色长靴，“怎么样，颜色已经更改，花纹全部抹除，要不要试穿一下？”
香蕉尊舔舐着干枯的嘴唇，“我能穿进的话...好。”
随即把头靠近赵鱼，“那就按那样办，这二十三莫利币你拿着，还有，你的鞋子钱我帮你付。”
“那就这种样式好了。”赵鱼接过莫利币，并指着最下面一排的鞋子。
“这个尺寸最适合你的脚。”女人也上前，把一双皮毛与植物混合编制而成的鞋子递到赵鱼面前。
“那个水，我能不能用来洗脚？”赵鱼看着一旁的一个水桶。
“用就是了，那本来就是给客人用的。”女人回答道。
只有小老头略微皱眉，但好在有生意，也没表示什么。
赵鱼提起桶冲刷自己的脚。
而他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做事前居然开始询问他人的意见。
多久...这是有多久没这样了？难道是被身体的原主人影响了？还是说失去高高在上的地位后，下意识为了保护自己而放低姿态？
略微摇头，赵鱼的两只脚互相搓，感觉近乎干净了。
准备穿鞋子。
穿鞋子的过程中，他观察到脚底一层厚厚的角质。
穿上鞋子并没有感到舒服，反而有些不适应。
鞋子内部疙疙瘩瘩，还有些不平，不过相较于有可能踩在垃圾和便便上，赵鱼也就忍了。
“钱他会付的。”赵鱼对着女人示意。
随后悄无声息地留下兴致勃勃的香蕉尊，离开了鞋店。
之前在马车上，赵鱼早已看到一处市场，就在这一条街道的某个位置，之前马车一直都在直行的，所以他只要沿着街道便能找到那处市场，回去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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