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夜莺初喝惊四座(中)
在去的路上，林如海一边骑车子边嘱咐自己的女儿。
“我说菲菲，你给我记住，死人的场合和结婚的场合那是一样的。
结婚的场合那都是欢快的曲调，这死人的场合般都是忧伤的曲调，这点儿你可千万给我记了。”
“嗯，我知道了，关于这一点儿，我们老师早就给我讲过了。”
“嗯，你知道我也就放心了，免得你到时候闹什么笑话。”
这侯家庄离林菲她们这个村也就十一二里地，父女俩骑着车子会儿就到了。
到了死人的那家的大门口，只见这个吹唱班的其他几个人都到了，现在就差林如海了。
“哎呦喂，我说老林，你怎么把你们家的小姑娘给领来了呢？干脆我进去给她拿点好吃的去吧。”
林菲听了脸一红，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了叔叔，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如果再给我拿好吃的话，那该叫人家笑话了。
咱们这个班子上唱歌的不是没有来吗，今天我来替补她们，顺便也赚上几个小钱花，等开了学的时候，我好花呀！”
“哎呦喂，你还会唱歌呀，那一会儿你就给他们露上一手儿，也让他们听一听吧。
人家他们家里非常有钱，你如果唱的好的话，到时候那赏钱肯定是少不了。
当然了，你如果唱的不好的话，那这个事儿可就真不敢说了。”
“我老哥哥，这个小姑娘还真有两下子，他在他们家唱的歌子，我都听到了，唱的那个好就别说了。
你们属于不相信的话，到时候你们也听听吧。
哎呦喂，烧纸的人们现在过来了，咱们还是赶紧敲打敲打吧。
如果没有个动静的话，那咱们这不就是失职了吗。”
林菲也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笛子，顺着他们音乐的点儿吹了起来。
说句实在话，林菲吹得还真不错，这个死人的调子，她虽然没有练过，不过，她听到过的次数也不少。
林如海在家的时侯，也没有少演练这个调子，林菲耳听目染，早就学会了。
等烧纸吊唁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走进去以后，门口的敲打和乐器声马上就停了。
“哎呦呵，我说老林，你这个闺女可真行呀，她吹的这个调子和咱们敲的这鼓点儿还真合音儿，那是一点儿瑕疵也没有呀！”
林如海听了咧嘴一笑。
像咱们这吃饭的声乐，我在家里也经常练，她耳听目染或许学会了吧。
说句实，只要办白事儿不都是这么个调子吗，恐怕这个调子几十年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她学会了这个调子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嗯，这就行，我说伙计们，我看这样吧，今天晚上的份子钱，那就算她一份儿吧。
人家大老远地跟着来了，再说了，人家吹得也不错，正好儿小娜也有事儿，林嫂这几天也闹嗓子，咱们这几天正缺人手儿呢，干脆就让她跟着咱们混个几天吧。
她如果挣两个钱的话，开了学她也有个小零花，你们几个人看怎么样呢？”
另外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也行，反正咱们现在也缺两个人，如果补充进她来的话，咱们也多少有点儿新鲜血液。”
几个人都点了头，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定了。
林如海小声地对林菲说：“看起来你的运气可真好，今天晚上这一百块钱你算是有了。
至于一会儿你唱歌能不能挣钱，那就看你的本事儿，如果你唱的歌人家愿意听的，人家是会给你点歌费的。
如果你唱的歌子唱砸了场的话，那唱歌的钱你也就挣不了了。
等到吃了晚饭以后，那才真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了呢。
到时候这大门口的周围都是人，起哄的人肯定也少不了的，你要多少有点思想准备。”
林菲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放心吧爸爸，我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一会儿闹怎么个结果，咱们试试就知道了。”
烧纸的人那是一波接着一波，每当有烧纸吊唁的人来了以后，他们这个班子都会吹打一会儿的。
从三四点钟开始，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烧纸吊唁的人才没有了。
时间不太大，家里的伙计们就把晚饭给他们端上来了。
这碗饭非常的简单，端来翖就是几碗面条，另外还有六个小菜。
吃了晚饭以后，时间不太大，村子里的人们就渐渐地聚拢了过来了，院子里守灵的孝子们，也都从家里走了出来。
时间不太大，演唱会就算正式的开始了。
管事的人清了清嗓子：“我说老乡亲们，今天老爷子过世了，谢谢乡亲们都过来捧场。
这晚上的演唱会，咱们马上就要开始了。
赶紧把他们的麦克风拿过来，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地热闹热闹吧，也让老爷子好好地听一听，等他走的时候，他一定开开心心的。”
立刻跑进院子里去了两个小伙子，把院子里的麦克风抬了出来。
管事的人笑呵呵的对吹唱班子的人们说：“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半小时，你们谁先唱第一首歌呢。”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站了起来。
“这第一首歌还是我来唱吧。
我唱的这首歌是西游记的插曲，敢问路在何方。”
林菲笑呵呵地说：“我说大叔，还是我来给你伴奏吧！”
“嗯，那也行。”
其他的人也加入了伴奏的队伍，这个人踩着鼓点儿就唱了起来。
说句实话，这首歌子是个老歌子，而且流行甚广，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唱。
等这个人唱完了以后，四周的人高声喊道：“我说大叔，我看你还是坐下喝茶水去吧，说句实话，你唱的还没有我们唱的好呢。
我说管事儿的，赏给他一盒烟吧，省得他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了。
就让他抽烟玩儿去吧。”
管事的立刻递过来了一盒烟来了，这就是告诉他说，他今天晚上可以闭嘴了。
“我说老哥哥，今天晚上你算是闲在了，你唱的这首歌人们都不爱听，今天晚上你恐怕没有戏了。”
哪个人接过了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去了，紧接着第二个人开始演唱，这个人唱的是渴望的插曲。
虽然这歌声唱得也不算太好，可勉勉强强的算是过关了。
接着第三个人唱，第三个人唱的是洪湖赤卫队的插曲，洪湖水浪打浪，这个人唱完了以后，也算是勉勉强强地过了关了。
林如海也唱了一首歌，林如海唱的是老来难，林如海不愧为是当过老师的人，他这首歌打动了一些老年的观众，一些老年的观众给他鼓起了掌来了。
“嗯，唱的还不错，唱的还有些味道。”
最后出场的是林菲，李菲唱的也是西游记的插曲，他唱的是鸳鸯双妻蝶双飞，等林菲唱完了以后，场下一片鼓掌之声。
“好！好！好！唱的也太好了。
我说小姑娘，你还会唱别的歌子吗。”
林菲听了咧嘴一笑。
“一般的流行歌曲我都会唱，只要你们说唱哪首，那我就唱哪首歌呗。”
到了现在，歌唱晚会总算是热闹了起来。
一个孝子把五十块钱递了过来，还是我来点第一首歌吧。
“还是这个小姑娘来唱吧，她唱的歌还真有味道。
你就给我们唱流浪的人儿在天涯吧。这道歌名叫流浪歌。”
林菲拿起了麦克风立刻就唱了起来。
“流浪的人儿在天涯，没有一个家……。”
等到林菲唱完了以后，场下一片欢腾之声。
“好！好！唱的太好了。”
另一个孝子把五十块钱也递了过来。
“这第二首歌还是我来点吧，还是这个小姑娘来演唱吧。
我点的这首歌是中华民谣。”
林菲把这五十块钱又装进了自己的兜儿里，然后就又开始演唱了起来。
“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醉人的歌声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了头……。”
林菲每唱完一首歌，场下都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句实在的，林菲今天晚上运气可真好，她一连唱了十几首歌子，最后这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又有人陆陆续续的点林如海和其他人的歌子，一直折腾了不到三个小时，演唱会终于才算结束了。
林菲和自己的爸爸骑着车子往回走，这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半了。
车子压在积雪上，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
说句实在话，林菲今天晚上非常兴奋，她的歌喉，终于迎来了一片掌声了。
林如海笑呵呵地对林菲说：“我说菲菲，你这两下子可真行呀，就这今天一晚上，你挣的钱就有好几百吧。
哎呦喂，今天晚上你恐怕是挣的钱最多的人了，说句实话，这也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将来你长大了如果当个歌手的，那肯定也赖不了呀！”
林菲笑呵呵地说：“我说爸爸，我这半年多来付出的努力，你是不知道的。
唉，提它干什么呢。
今天晚上挣的这点儿钱，恐怕我上学得花一个多月，嗯，这下子我总算是心满意足了，这一下子不就减轻了你的经济压力了吗。”
父女俩回到了家里，只见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呢，林如海的妻子还在等着他们俩呢。
一见两个人回来了，林如海的妻子连忙迎了出来。
“我说小菲菲，你放着觉不睡，跟着你爸爸大晚上的乱跑，你说你瞎跑个什么劲儿。
哎呦呵，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说孩子他爸，小菲菲今天晚上挣到钱了吗。”
林如海听了顿时乐了。
“说句实话，今天晚上就她挣的钱多了，她这一晚上顶少也得挣个六七百块钱吧，今天晚上的演唱，几乎是她一个人包了场了。
我说菲菲，把你今天晚上挣的钱拿出来数一数，也让你妈妈瞧瞧吧。”
林菲把钱掏出来数了数。
“哎呦喂，今天晚上我怎么挣了这么多的钱呢，这一共是六百五十块钱呀。”
林如海听了笑着说：“今天晚上你真的可不是六百五十块钱，你挣的是七百五十块钱才对呀。
等人家这个丧事儿办下来以后，到时候还有你的一份份子钱呢。”
林如海的妻子听林如海这么一说，顿时也愣住了。
“哎呦喂，我说孩子她爸，这个小丫头片子这运气怎么这么好呢，恐怕顶你四五天挣的钱吧。
好了，菲菲，你把这些钱装起来吧，等明年开了学，到时候你好花呀。”
“我说菲菲，你给我记住，死人的场合和结婚的场合那是一样的。
结婚的场合那都是欢快的曲调，这死人的场合般都是忧伤的曲调，这点儿你可千万给我记了。”
“嗯，我知道了，关于这一点儿，我们老师早就给我讲过了。”
“嗯，你知道我也就放心了，免得你到时候闹什么笑话。”
这侯家庄离林菲她们这个村也就十一二里地，父女俩骑着车子会儿就到了。
到了死人的那家的大门口，只见这个吹唱班的其他几个人都到了，现在就差林如海了。
“哎呦喂，我说老林，你怎么把你们家的小姑娘给领来了呢？干脆我进去给她拿点好吃的去吧。”
林菲听了脸一红，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了叔叔，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如果再给我拿好吃的话，那该叫人家笑话了。
咱们这个班子上唱歌的不是没有来吗，今天我来替补她们，顺便也赚上几个小钱花，等开了学的时候，我好花呀！”
“哎呦喂，你还会唱歌呀，那一会儿你就给他们露上一手儿，也让他们听一听吧。
人家他们家里非常有钱，你如果唱的好的话，到时候那赏钱肯定是少不了。
当然了，你如果唱的不好的话，那这个事儿可就真不敢说了。”
“我老哥哥，这个小姑娘还真有两下子，他在他们家唱的歌子，我都听到了，唱的那个好就别说了。
你们属于不相信的话，到时候你们也听听吧。
哎呦喂，烧纸的人们现在过来了，咱们还是赶紧敲打敲打吧。
如果没有个动静的话，那咱们这不就是失职了吗。”
林菲也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笛子，顺着他们音乐的点儿吹了起来。
说句实在话，林菲吹得还真不错，这个死人的调子，她虽然没有练过，不过，她听到过的次数也不少。
林如海在家的时侯，也没有少演练这个调子，林菲耳听目染，早就学会了。
等烧纸吊唁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走进去以后，门口的敲打和乐器声马上就停了。
“哎呦呵，我说老林，你这个闺女可真行呀，她吹的这个调子和咱们敲的这鼓点儿还真合音儿，那是一点儿瑕疵也没有呀！”
林如海听了咧嘴一笑。
像咱们这吃饭的声乐，我在家里也经常练，她耳听目染或许学会了吧。
说句实，只要办白事儿不都是这么个调子吗，恐怕这个调子几十年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她学会了这个调子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嗯，这就行，我说伙计们，我看这样吧，今天晚上的份子钱，那就算她一份儿吧。
人家大老远地跟着来了，再说了，人家吹得也不错，正好儿小娜也有事儿，林嫂这几天也闹嗓子，咱们这几天正缺人手儿呢，干脆就让她跟着咱们混个几天吧。
她如果挣两个钱的话，开了学她也有个小零花，你们几个人看怎么样呢？”
另外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也行，反正咱们现在也缺两个人，如果补充进她来的话，咱们也多少有点儿新鲜血液。”
几个人都点了头，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定了。
林如海小声地对林菲说：“看起来你的运气可真好，今天晚上这一百块钱你算是有了。
至于一会儿你唱歌能不能挣钱，那就看你的本事儿，如果你唱的歌人家愿意听的，人家是会给你点歌费的。
如果你唱的歌子唱砸了场的话，那唱歌的钱你也就挣不了了。
等到吃了晚饭以后，那才真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了呢。
到时候这大门口的周围都是人，起哄的人肯定也少不了的，你要多少有点思想准备。”
林菲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放心吧爸爸，我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一会儿闹怎么个结果，咱们试试就知道了。”
烧纸的人那是一波接着一波，每当有烧纸吊唁的人来了以后，他们这个班子都会吹打一会儿的。
从三四点钟开始，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烧纸吊唁的人才没有了。
时间不太大，家里的伙计们就把晚饭给他们端上来了。
这碗饭非常的简单，端来翖就是几碗面条，另外还有六个小菜。
吃了晚饭以后，时间不太大，村子里的人们就渐渐地聚拢了过来了，院子里守灵的孝子们，也都从家里走了出来。
时间不太大，演唱会就算正式的开始了。
管事的人清了清嗓子：“我说老乡亲们，今天老爷子过世了，谢谢乡亲们都过来捧场。
这晚上的演唱会，咱们马上就要开始了。
赶紧把他们的麦克风拿过来，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地热闹热闹吧，也让老爷子好好地听一听，等他走的时候，他一定开开心心的。”
立刻跑进院子里去了两个小伙子，把院子里的麦克风抬了出来。
管事的人笑呵呵的对吹唱班子的人们说：“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半小时，你们谁先唱第一首歌呢。”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站了起来。
“这第一首歌还是我来唱吧。
我唱的这首歌是西游记的插曲，敢问路在何方。”
林菲笑呵呵地说：“我说大叔，还是我来给你伴奏吧！”
“嗯，那也行。”
其他的人也加入了伴奏的队伍，这个人踩着鼓点儿就唱了起来。
说句实话，这首歌子是个老歌子，而且流行甚广，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唱。
等这个人唱完了以后，四周的人高声喊道：“我说大叔，我看你还是坐下喝茶水去吧，说句实话，你唱的还没有我们唱的好呢。
我说管事儿的，赏给他一盒烟吧，省得他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了。
就让他抽烟玩儿去吧。”
管事的立刻递过来了一盒烟来了，这就是告诉他说，他今天晚上可以闭嘴了。
“我说老哥哥，今天晚上你算是闲在了，你唱的这首歌人们都不爱听，今天晚上你恐怕没有戏了。”
哪个人接过了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去了，紧接着第二个人开始演唱，这个人唱的是渴望的插曲。
虽然这歌声唱得也不算太好，可勉勉强强的算是过关了。
接着第三个人唱，第三个人唱的是洪湖赤卫队的插曲，洪湖水浪打浪，这个人唱完了以后，也算是勉勉强强地过了关了。
林如海也唱了一首歌，林如海唱的是老来难，林如海不愧为是当过老师的人，他这首歌打动了一些老年的观众，一些老年的观众给他鼓起了掌来了。
“嗯，唱的还不错，唱的还有些味道。”
最后出场的是林菲，李菲唱的也是西游记的插曲，他唱的是鸳鸯双妻蝶双飞，等林菲唱完了以后，场下一片鼓掌之声。
“好！好！好！唱的也太好了。
我说小姑娘，你还会唱别的歌子吗。”
林菲听了咧嘴一笑。
“一般的流行歌曲我都会唱，只要你们说唱哪首，那我就唱哪首歌呗。”
到了现在，歌唱晚会总算是热闹了起来。
一个孝子把五十块钱递了过来，还是我来点第一首歌吧。
“还是这个小姑娘来唱吧，她唱的歌还真有味道。
你就给我们唱流浪的人儿在天涯吧。这道歌名叫流浪歌。”
林菲拿起了麦克风立刻就唱了起来。
“流浪的人儿在天涯，没有一个家……。”
等到林菲唱完了以后，场下一片欢腾之声。
“好！好！唱的太好了。”
另一个孝子把五十块钱也递了过来。
“这第二首歌还是我来点吧，还是这个小姑娘来演唱吧。
我点的这首歌是中华民谣。”
林菲把这五十块钱又装进了自己的兜儿里，然后就又开始演唱了起来。
“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醉人的歌声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了头……。”
林菲每唱完一首歌，场下都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句实在的，林菲今天晚上运气可真好，她一连唱了十几首歌子，最后这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又有人陆陆续续的点林如海和其他人的歌子，一直折腾了不到三个小时，演唱会终于才算结束了。
林菲和自己的爸爸骑着车子往回走，这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半了。
车子压在积雪上，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
说句实在话，林菲今天晚上非常兴奋，她的歌喉，终于迎来了一片掌声了。
林如海笑呵呵地对林菲说：“我说菲菲，你这两下子可真行呀，就这今天一晚上，你挣的钱就有好几百吧。
哎呦喂，今天晚上你恐怕是挣的钱最多的人了，说句实话，这也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将来你长大了如果当个歌手的，那肯定也赖不了呀！”
林菲笑呵呵地说：“我说爸爸，我这半年多来付出的努力，你是不知道的。
唉，提它干什么呢。
今天晚上挣的这点儿钱，恐怕我上学得花一个多月，嗯，这下子我总算是心满意足了，这一下子不就减轻了你的经济压力了吗。”
父女俩回到了家里，只见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呢，林如海的妻子还在等着他们俩呢。
一见两个人回来了，林如海的妻子连忙迎了出来。
“我说小菲菲，你放着觉不睡，跟着你爸爸大晚上的乱跑，你说你瞎跑个什么劲儿。
哎呦呵，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说孩子他爸，小菲菲今天晚上挣到钱了吗。”
林如海听了顿时乐了。
“说句实话，今天晚上就她挣的钱多了，她这一晚上顶少也得挣个六七百块钱吧，今天晚上的演唱，几乎是她一个人包了场了。
我说菲菲，把你今天晚上挣的钱拿出来数一数，也让你妈妈瞧瞧吧。”
林菲把钱掏出来数了数。
“哎呦喂，今天晚上我怎么挣了这么多的钱呢，这一共是六百五十块钱呀。”
林如海听了笑着说：“今天晚上你真的可不是六百五十块钱，你挣的是七百五十块钱才对呀。
等人家这个丧事儿办下来以后，到时候还有你的一份份子钱呢。”
林如海的妻子听林如海这么一说，顿时也愣住了。
“哎呦喂，我说孩子她爸，这个小丫头片子这运气怎么这么好呢，恐怕顶你四五天挣的钱吧。
好了，菲菲，你把这些钱装起来吧，等明年开了学，到时候你好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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