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夺魁
杨安一行人走了之后，林婉拉住许一晨问道：“儿子，你们谈的怎么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一晨让她一起进了书房，拿出合同：“喏，就这么回事。”
林婉也没仔细看，随便翻了翻，看到金额那一条：“二十万？天哪！儿子，他们不会真是骗子吧？”
相比林婉那点微薄的退休金而言，这笔钱够她攒好几年的了，一首歌的使用权就能卖二十万，除了傻子只能是骗子了！
许一晨已经打开了电脑，点开一个视频网站：“来，妈，你看看视频里这个胖子，是不是刚才见到的那个。”
林婉凑到屏幕前：“诶，还真是他！这么说他真是个傻子？”
“妈，这话可不像你嘴里说出来的。”
“哎呀，妈妈就是开个玩笑！儿子，你写的歌能值那么多钱？”
“当然了，行行出状元，你儿子就是写歌的状元，你就等着收钱吧！行了妈，合同给您，你出去慢慢细看，我还有事要忙呢！”
“嘿你这臭小子！”林婉悻悻地出了书房。
待林婉离开，许一晨关上门，把手上掩饰的护腕轻轻脱下，拆开绷带，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遵医嘱换了药，又用新的绷带缠好，套上护腕，然后又把肩上的伤口也同样处理了一番，才重新坐回电脑旁。
这些年来许一晨在笔记本上写了不少歌，却从没想到注册版权这回事。杨安今天来访提醒了他，让许一晨意识到歌曲的版权还是得注册才行。
如今网络发展风头正劲，而华夏针对互联网的法律法规还不完善，网络的管理也存在许多漏洞，盗版已经成了目前网络世界的常态，不过有备不患嘛。
点开了万知网简洁的搜索界面，搜索到版权在线注册网站，一口气上传了十首歌，点击支付金额，“嘶……五千？”看看卡上的余额，算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只得一首一首地删除掉，只注册了《不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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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在家待了三天，杨安剧组的钱打到了他的卡上，可惜还没看够，就在老妈的监视下被迫转到了她卡上。
高考成绩公布的当天，许一晨在电脑旁不停地刷新页面，无奈网站爆满，再加上旧电脑反应迟钝，半天刷不出来。
林婉在电话旁小心翼翼地对着准考证号一个个地按，桌上摆着红纸，手里握着笔，等待语音播报。
“语文136分”
“数学150分”
“英语150分”
“文科综合265分”
“总分701分”
林婉每一科的分数都清晰地写在红纸上，又认真算了一遍总分。
“天哪！儿子你快出来，你……你没作弊吧？怎么考那么高的分数？”林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心直冒冷汗。
书房里，网页终于刷新出来了，许一晨细细算了算，确实只有701分，文综还是学得不够好。
高考之后许一晨有估算过分数，应该比这个分数要高那么一点点，以他前世靠自学考上最好的学府，又留学三年的实力，并不算高估。不过这个分数已经不错了。
“妈，你怎么能怀疑自己儿子呢？”许一晨走出书房不满地说。
“你什么水平妈妈还不清楚吗？妈妈真的……”林婉实在不敢相信，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个平时成绩只在中游徘徊的普通班学生，怎么会突然考这么高分数，比哥哥许一鸣当年高考分数多了将近一百五，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不成真许家祖坟真冒青烟了？
“妈，您对您儿子的能力一无所知！况且高考的考场那么严格，我上哪作弊去？”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嘛，就算不相信你儿子的实力，总该相信我的人品吧！”
林婉还待争辩，“叮铃铃……”客厅的电话响起。
许一晨懒得跟她吵，伸手接起电话：“您好，哪位？”
“喂，是小许吧？我是何彦，杨导的助理。”
“哦，您好何助理！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你那首歌的版权使用费已经打到你帐上了，你方便的话就去查一下帐。”
“收到了，谢谢您！也替我谢谢杨导！”
“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对了，今天高考分数出来了吧，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才考了七百分。”
小何距离当年高考已经很多年了，早已不记得高考成绩没什么概念了，也听不出来这是许一晨在凡尔赛：“不错，加油，祝你考上理想的学校，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小何挂了电话，来到导演办公室，对杨安说道：“杨导，许一晨的款已经收到了。另外，编曲也已经做好，林总监推荐的三位歌手都已经联系好了，现在就可以来试音，您看要不要安排他们去录音室？”
“行，你安排吧。”
“对了杨导，今早您去找林总监的时候，张董来过电话找您，说是想让华枫来试音，毕竟之前公司是安排他给我们的新剧写插曲，歌虽然没用上，但他还是希望华枫能演唱插曲。”
张董是集团董事会的成员之一，公司上下都知道他的千金疯狂迷恋华枫，估计华枫很快就成为张家女婿了。
杨安如今怕是得了华枫PTSD，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有种莫名的躁怒，怎么可能会同意他再来插一杠子。
“别管他，找谁的关系都不好使。这又是他那个经纪人潘高志出的主意吧，这个姓潘的脸怎么那么大呢？他让我另请高明，我请了，还想来给我添什么麻烦？”
半小时后杨安来到录音室，听了三位歌手轮流演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一遍遍地唱，就是唱不出杨安想要的感觉。
是这几位歌手的唱功不行？当然不是，这三位都是出过专辑的专业歌手，唱功不言而喻。是音色？好像也不是。
杨安也解释不了到底是什么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想要的感觉。
“今天就到这吧。”杨安面无表情。
这几个歌手脸上掩不住失望，在演唱的时候，明明保持了最好的状态，投入了最深的感情，可就是达不到杨安的要求。
他们也都清楚《盛世长安》是公司今年投资的一部巨制，必将是今年暑期的爆款。片首和片尾曲都已经定下了，轮不到他们，但如果能拿下插曲的演唱，相信过了这个暑假，他们一定会从公司众多艺人中脱颖而出。
很可惜，他们没能抓住这个机会。
杨安回到办公室，靠在椅子上再次陷入了苦恼，整部剧的剪辑配乐都基本完成了，可笑的是居然被一首插曲耽误了那么长时间。想到这，他对公司的力捧的那个新人更反感了。
听歌的人大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如果初时听到一首好歌，多听几次之后，那个声音很容易就会入脑入心，不知不觉中就会成为听歌的人心里无法替代的经典。即使再听到更优秀的翻唱，也始终觉得不如原唱。
杨安此刻大概也是先入为主的心理在作祟。
助理小何给他倒了杯茶，问道：“杨导，您是把他们三个的演唱跟许一晨作对比了吧？”
能跟在杨安身边那么多年，没有人比小何更了解他的想法。
杨安喝了口茶：“嗯，对了，小许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吧？这几天估计得忙着选学校填志愿了，他考得怎么样？”
“问了，他说考得一般，好像是七百分？记不太清楚了。”
“哦，七百分啊……七百分？”杨安音调突然变高了。
“应该是。”小何不是很肯定地说。
去年杨安的小儿子刚参加完高考，距离二本线还差了十几分，为此他还到处找门路找关系，才把儿子送去了艺术学院。
七百分的成绩，那是进京华也绰绰有余了！
杨安惊道：“果然，我的眼光没错，这小子真不是一般人啊！”
“这个分数很高吗？”
“呵呵，高吗？他这个分数全华夏的大学他可以随便挑。”
“这么厉害？那还真是没想到啊！”小何当年也没考上那么好的学校。
“不行，过两天等他填完志愿，我得再去请他一次！”杨安实在不甘心。
……
许一晨在微讯里给好友们留了言，不过除了阿贵，其他人可能暂时也看不到。老萧已经参加了球队的集训，齐家武和阿泰在军营里恐怕得有很长时间不能上网，薛成家在更远的乡下，估计也忙着干农活，况且他家里也没网。
至于赵清涵，可能是因为时差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在国外真的很忙，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回消息了。
百纳村今天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特别喜庆热闹，确切的说是许家特别热闹！这是许家的喜事，也是全村的喜事。
许一晨的父亲许世宏在村广场摆了几十桌酒席，宴请全村老少，还请了舞狮队助兴，这是广南省的特色，一来是分享许家的欢乐，二来是感谢父老乡亲这么多年的照顾。
在得知自家小儿子提前拿到京华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许世宏就带着大儿子许一鸣和儿媳从市里赶回了家，然后就张罗着置办酒席。
大儿子和儿媳毕业后就结了婚，前年还在市里开了一家小小的装修公司，许世宏和他的装修队就在那里帮忙，虽说目前人手少，业务量少，赚的也不是很多，但许家的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
许家的小儿子许一晨居然考上了京华，甚至还一举夺魁，拿下了省文科状元，这谁能想到？
这可是各大名校争相抢夺的香饽饽，可惜的是许一晨早就决定了学校和专业，还没填志愿就收到了京华的电话和录取通知书，其他高校连拼抢的闹剧都没来得及上演。
凤鸣县只是洲海市的一个小县城，生源流失严重，以往考上京华的凤鸣学子也不是没有，但无一例外都是在市里上的高中，甚至是去其他市上的高中。凤鸣一中建校这么多年来就是没有过任何考上京华的记录。
如今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个魔咒，而且还是全省的文科状元。
班主任“王叔”来了，校长和校领导来了，县里的代表官员也来登门祝贺了，纷纷感谢许家为本地培养了如此优秀的人才。
县官身后还有媒体新闻记者跟着追踪报导。
父亲许世宏在接受县代表和校领导的热情问候之后，给到访的媒体吹嘘一通，然后还拉着许一晨跟到贺的领导们合影。
合影的关键核心，是他和县代表一起托着的一张写三十万金额的奖金牌子，还有跟校长合影的十万元牌子，这两笔钱加起来足够他们在县城买间大房子。
许一晨不由得暗叹：“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欺我！”
恐怕媒体这一通采访报导下来，许一晨想低调一些也不行了，他的照片将会贴在母校的荣誉室里供学弟学妹们“参拜”，他将是往后许许多多学弟学妹们崇拜的偶像。
许一晨让她一起进了书房，拿出合同：“喏，就这么回事。”
林婉也没仔细看，随便翻了翻，看到金额那一条：“二十万？天哪！儿子，他们不会真是骗子吧？”
相比林婉那点微薄的退休金而言，这笔钱够她攒好几年的了，一首歌的使用权就能卖二十万，除了傻子只能是骗子了！
许一晨已经打开了电脑，点开一个视频网站：“来，妈，你看看视频里这个胖子，是不是刚才见到的那个。”
林婉凑到屏幕前：“诶，还真是他！这么说他真是个傻子？”
“妈，这话可不像你嘴里说出来的。”
“哎呀，妈妈就是开个玩笑！儿子，你写的歌能值那么多钱？”
“当然了，行行出状元，你儿子就是写歌的状元，你就等着收钱吧！行了妈，合同给您，你出去慢慢细看，我还有事要忙呢！”
“嘿你这臭小子！”林婉悻悻地出了书房。
待林婉离开，许一晨关上门，把手上掩饰的护腕轻轻脱下，拆开绷带，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遵医嘱换了药，又用新的绷带缠好，套上护腕，然后又把肩上的伤口也同样处理了一番，才重新坐回电脑旁。
这些年来许一晨在笔记本上写了不少歌，却从没想到注册版权这回事。杨安今天来访提醒了他，让许一晨意识到歌曲的版权还是得注册才行。
如今网络发展风头正劲，而华夏针对互联网的法律法规还不完善，网络的管理也存在许多漏洞，盗版已经成了目前网络世界的常态，不过有备不患嘛。
点开了万知网简洁的搜索界面，搜索到版权在线注册网站，一口气上传了十首歌，点击支付金额，“嘶……五千？”看看卡上的余额，算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只得一首一首地删除掉，只注册了《不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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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在家待了三天，杨安剧组的钱打到了他的卡上，可惜还没看够，就在老妈的监视下被迫转到了她卡上。
高考成绩公布的当天，许一晨在电脑旁不停地刷新页面，无奈网站爆满，再加上旧电脑反应迟钝，半天刷不出来。
林婉在电话旁小心翼翼地对着准考证号一个个地按，桌上摆着红纸，手里握着笔，等待语音播报。
“语文136分”
“数学150分”
“英语150分”
“文科综合265分”
“总分701分”
林婉每一科的分数都清晰地写在红纸上，又认真算了一遍总分。
“天哪！儿子你快出来，你……你没作弊吧？怎么考那么高的分数？”林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心直冒冷汗。
书房里，网页终于刷新出来了，许一晨细细算了算，确实只有701分，文综还是学得不够好。
高考之后许一晨有估算过分数，应该比这个分数要高那么一点点，以他前世靠自学考上最好的学府，又留学三年的实力，并不算高估。不过这个分数已经不错了。
“妈，你怎么能怀疑自己儿子呢？”许一晨走出书房不满地说。
“你什么水平妈妈还不清楚吗？妈妈真的……”林婉实在不敢相信，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个平时成绩只在中游徘徊的普通班学生，怎么会突然考这么高分数，比哥哥许一鸣当年高考分数多了将近一百五，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不成真许家祖坟真冒青烟了？
“妈，您对您儿子的能力一无所知！况且高考的考场那么严格，我上哪作弊去？”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嘛，就算不相信你儿子的实力，总该相信我的人品吧！”
林婉还待争辩，“叮铃铃……”客厅的电话响起。
许一晨懒得跟她吵，伸手接起电话：“您好，哪位？”
“喂，是小许吧？我是何彦，杨导的助理。”
“哦，您好何助理！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你那首歌的版权使用费已经打到你帐上了，你方便的话就去查一下帐。”
“收到了，谢谢您！也替我谢谢杨导！”
“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对了，今天高考分数出来了吧，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才考了七百分。”
小何距离当年高考已经很多年了，早已不记得高考成绩没什么概念了，也听不出来这是许一晨在凡尔赛：“不错，加油，祝你考上理想的学校，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小何挂了电话，来到导演办公室，对杨安说道：“杨导，许一晨的款已经收到了。另外，编曲也已经做好，林总监推荐的三位歌手都已经联系好了，现在就可以来试音，您看要不要安排他们去录音室？”
“行，你安排吧。”
“对了杨导，今早您去找林总监的时候，张董来过电话找您，说是想让华枫来试音，毕竟之前公司是安排他给我们的新剧写插曲，歌虽然没用上，但他还是希望华枫能演唱插曲。”
张董是集团董事会的成员之一，公司上下都知道他的千金疯狂迷恋华枫，估计华枫很快就成为张家女婿了。
杨安如今怕是得了华枫PTSD，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有种莫名的躁怒，怎么可能会同意他再来插一杠子。
“别管他，找谁的关系都不好使。这又是他那个经纪人潘高志出的主意吧，这个姓潘的脸怎么那么大呢？他让我另请高明，我请了，还想来给我添什么麻烦？”
半小时后杨安来到录音室，听了三位歌手轮流演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一遍遍地唱，就是唱不出杨安想要的感觉。
是这几位歌手的唱功不行？当然不是，这三位都是出过专辑的专业歌手，唱功不言而喻。是音色？好像也不是。
杨安也解释不了到底是什么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想要的感觉。
“今天就到这吧。”杨安面无表情。
这几个歌手脸上掩不住失望，在演唱的时候，明明保持了最好的状态，投入了最深的感情，可就是达不到杨安的要求。
他们也都清楚《盛世长安》是公司今年投资的一部巨制，必将是今年暑期的爆款。片首和片尾曲都已经定下了，轮不到他们，但如果能拿下插曲的演唱，相信过了这个暑假，他们一定会从公司众多艺人中脱颖而出。
很可惜，他们没能抓住这个机会。
杨安回到办公室，靠在椅子上再次陷入了苦恼，整部剧的剪辑配乐都基本完成了，可笑的是居然被一首插曲耽误了那么长时间。想到这，他对公司的力捧的那个新人更反感了。
听歌的人大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如果初时听到一首好歌，多听几次之后，那个声音很容易就会入脑入心，不知不觉中就会成为听歌的人心里无法替代的经典。即使再听到更优秀的翻唱，也始终觉得不如原唱。
杨安此刻大概也是先入为主的心理在作祟。
助理小何给他倒了杯茶，问道：“杨导，您是把他们三个的演唱跟许一晨作对比了吧？”
能跟在杨安身边那么多年，没有人比小何更了解他的想法。
杨安喝了口茶：“嗯，对了，小许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吧？这几天估计得忙着选学校填志愿了，他考得怎么样？”
“问了，他说考得一般，好像是七百分？记不太清楚了。”
“哦，七百分啊……七百分？”杨安音调突然变高了。
“应该是。”小何不是很肯定地说。
去年杨安的小儿子刚参加完高考，距离二本线还差了十几分，为此他还到处找门路找关系，才把儿子送去了艺术学院。
七百分的成绩，那是进京华也绰绰有余了！
杨安惊道：“果然，我的眼光没错，这小子真不是一般人啊！”
“这个分数很高吗？”
“呵呵，高吗？他这个分数全华夏的大学他可以随便挑。”
“这么厉害？那还真是没想到啊！”小何当年也没考上那么好的学校。
“不行，过两天等他填完志愿，我得再去请他一次！”杨安实在不甘心。
……
许一晨在微讯里给好友们留了言，不过除了阿贵，其他人可能暂时也看不到。老萧已经参加了球队的集训，齐家武和阿泰在军营里恐怕得有很长时间不能上网，薛成家在更远的乡下，估计也忙着干农活，况且他家里也没网。
至于赵清涵，可能是因为时差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在国外真的很忙，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回消息了。
百纳村今天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特别喜庆热闹，确切的说是许家特别热闹！这是许家的喜事，也是全村的喜事。
许一晨的父亲许世宏在村广场摆了几十桌酒席，宴请全村老少，还请了舞狮队助兴，这是广南省的特色，一来是分享许家的欢乐，二来是感谢父老乡亲这么多年的照顾。
在得知自家小儿子提前拿到京华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许世宏就带着大儿子许一鸣和儿媳从市里赶回了家，然后就张罗着置办酒席。
大儿子和儿媳毕业后就结了婚，前年还在市里开了一家小小的装修公司，许世宏和他的装修队就在那里帮忙，虽说目前人手少，业务量少，赚的也不是很多，但许家的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
许家的小儿子许一晨居然考上了京华，甚至还一举夺魁，拿下了省文科状元，这谁能想到？
这可是各大名校争相抢夺的香饽饽，可惜的是许一晨早就决定了学校和专业，还没填志愿就收到了京华的电话和录取通知书，其他高校连拼抢的闹剧都没来得及上演。
凤鸣县只是洲海市的一个小县城，生源流失严重，以往考上京华的凤鸣学子也不是没有，但无一例外都是在市里上的高中，甚至是去其他市上的高中。凤鸣一中建校这么多年来就是没有过任何考上京华的记录。
如今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个魔咒，而且还是全省的文科状元。
班主任“王叔”来了，校长和校领导来了，县里的代表官员也来登门祝贺了，纷纷感谢许家为本地培养了如此优秀的人才。
县官身后还有媒体新闻记者跟着追踪报导。
父亲许世宏在接受县代表和校领导的热情问候之后，给到访的媒体吹嘘一通，然后还拉着许一晨跟到贺的领导们合影。
合影的关键核心，是他和县代表一起托着的一张写三十万金额的奖金牌子，还有跟校长合影的十万元牌子，这两笔钱加起来足够他们在县城买间大房子。
许一晨不由得暗叹：“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欺我！”
恐怕媒体这一通采访报导下来，许一晨想低调一些也不行了，他的照片将会贴在母校的荣誉室里供学弟学妹们“参拜”，他将是往后许许多多学弟学妹们崇拜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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