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瞒不住了
裴胜如今在音乐社里非常吃香，凭借高超的弹奏水平获得社团里几个乐队吉他手的青睐，混熟一点以后，阿胜的话也比平时多了，那些吉他手们也会向他请教，甚至后来乐队的队长们开始抢人了，都想把阿胜拉进自己的乐队，他很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京华音乐社二十年前也曾出过风靡一时的清风乐队，在当时可是摇滚乐的中坚力量，只不过这些学长也早已退出歌坛。
眼下社团的乐队跟以前的学长们就没法比了，都是玩票性质，演奏能力还凑合，但是并没有什么创作能力，毕业之后基本就散伙了。
阿胜在学乐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他非常喜欢乐器，各式各样的乐器，而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许多以前没玩过甚至没见过的乐器，他跟着社团的学长学姐们学一段时间，很快就能上手，学习能力惊人。
他没有答应乐队的邀请，因为接下来，他打算找兼职了，玩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奢侈了。他总不能坐吃山空，他只是从很远的农村来的，穷人家的孩子会有这种觉悟，安逸的生活会让他有负罪感。
许一晨之前有参加过几次社团活动，其实也不能算真正的活动，就是乐队的日常排练，中午人少的时候，他会弹一会钢琴。主唱不在的时候，他就客串一下，唱一些经典老歌和流行歌曲。
就那几次活动，回回社团活动室都被女生们给占领了，围得水泄不通，关键她们也不好好听歌，净拿许一晨当工具人签名拍照，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后来干脆不去社团了。
许一晨感觉尴尬得不行，他又不是什么明星，签名拍照也卖不了钱，要不然他早自己摆摊去了。
以前搞音乐社活动怎么宣传都是没人来，难得有许一晨这么个活招牌，吸引了多少妹子啊这是！他不来了，社员们不干了，社长当然也不干，在他宿舍里苦苦纠缠了好几天，要为社团的狼群谋福利。
“这样，每两个礼拜去一次，再逼逼我退团了！”
“得嘞！我代表社团的兄弟们谢谢您了！”
裴胜有了自己的喜欢的去处，许一晨又不喜欢去社团，这些天反而一直跟简家俊在图书馆里混。
“哎，是你！是许一晨欸！”
许一晨这会儿正猫在角落里写小说，闻声抬头一看，两个女生正一脸的兴奋。
“嘘……”简家俊示意他们小声一点。
许一晨问道：“有什么事吗？”
两个女生隔空朝另一桌的独自看书的女生招手，小声叫道：“真的是你，哎！琳琳，快过来！你男友在这呢！”
“哈？”许一晨觉得自己一定是耳背了，她们说的是男朋友？我有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女孩是外语系的原秋琳，她脸刷一下就红了：“你们别胡说！”说罢捂着脸，匆匆走过来把那两个女生拉走，出了图书馆的门：“那么多人呢！我不要面子的啊？”
“哎呀琳琳，我们这是为你好！”
“对啊，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们真是操不完的心。”
“谁让你们瞎操心了？不对，这话应该是我妈说才对，你们占我便宜！”
原秋琳追着那两个女生挠痒痒，两人嘻嘻哈哈地跑远了。
“可以啊你，到哪都招蜂引蝶！在图书馆也能白捡个女朋友，佩服佩服！”简家俊酸了，朝他拱了拱手。
许一晨一脸懵地看着他：“莫名其妙！”
……
网上最有一段视频突然火了，准确地说是一段唱歌的视频，不知道是谁用手机拍的，镜头有点晃，灯光太暗，隔得又远，画面又不够清晰，不过声音倒是还能听，以目前手机摄像头的分辨率而言，算是尽力了。
尽管视频质量差，但架不住歌好听啊！而且从不清晰的轮廓来看，唱歌的男生还挺帅的。
高中生活是最不自由的，关于这一点，山城市一中的关小媚深有体会。原本冲着《不见长安》这首歌才看的连续剧，没想到越看越好看，可惜临近大结局的时候，诶！开学了！那可太让人抓心挠肝了！
上了高二以后分进了文科班，幸运的是她和同桌程心怡家离得很近，两个小区是挨着的，经常在傍晚放学之后约着一起去网吧，关小媚把《盛世大唐》追完之后，又开始追另一部偶像剧。
今天也不例外，赶在晚自习前多看一集。
程心怡呢对偶像剧倒没那么痴迷，反而喜欢在网上交友聊天，或者听听歌，现在的网吧已经不像几年前那种音箱外放，反恐精英的声音吵得脑仁疼那种。现在的网吧环境好，网速快，都是液晶显示屏，还配有耳机，安静得很。同桌追着剧，她就跟网友聊着天，随便刷刷视频。
在刷到一个“京华校草的深情献唱”的视频，校草？我来品品有多帅！
点进去一看，有些模糊的画面，“什么嘛？这么远，是不是校草谁看得出来啊？标题党。”正想关掉的时候，音乐声响起来了，那轻轻的吉他声一下制止了她想要点击鼠标的手。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嗯？还挺好听！歌声引起了程心怡的兴趣，然后她开始琢磨唱歌那人的身影，虽然看不清，而且是坐着的，但她总感觉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关小媚眼角瞟过来看了一眼，那身影好像还挺好看，“看什么呢？”她摘下耳机问道。
“随便看的，一首没听过的歌，很好听！”程心怡听得正陶醉。
“真的吗？我听听看！”不由分说把程心怡的耳机抢过来戴上。
“哎你干嘛？我正听得过瘾呢！”
“哎呀我听两句嘛，马上还你！”
歌声从耳机里传来：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想她
……”
关小媚呆住了，是这个声音！是她魂牵梦萦的那个声音！她很确定是他，终于听到他的新歌了！
歌声里有一丝淡淡的悲伤，但又是刚刚好，不会让人太难过，歌者似乎在用他全部的温情，诉说着一个思念的故事，一个关于年少时的秘密。
程心怡抢不过她，就任由她听下去。
关小媚听完后摘下耳机：“快快快，快把链接发给我，我再听亿遍！”
“什么啊？太夸张了吧！”程心怡笑道，她突然觉得同桌有点好笑，通过微讯把视频链接发给了她。
关小媚边听边翻看评论。
“京华大一新生，新晋校草自己写的哦，不愧是我大京华的才子！”
“看楼上的ID，视频是你发的吧？死于肥命，哈哈哈……你名字好好笑！”
“我也在现场听了，可惜没录下来！”
“虽然看不清，但是感觉这小哥哥很帅哦！”
“以我亲眼见过的经历告诉你，那不是帅，是帅到掉渣！”
“楼上真相，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帅是一种罪，那他就是头号通缉犯！”
“这么能吹，你咋不上天呢？！”
“歌名《那些花儿》”
……
看到歌名后关小媚复制粘贴到天辉音乐网上，点击搜索，“没有查找到相关内容。”
她又找了好几个音乐网搜索，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情况？这么好听的歌，居然没有音源吗？“啊！！！要疯了！”她忍不住小声嚷了一句。
“你干嘛？一首歌而已，不至于吧？”程心怡诧异地看着她，这个疯婆子！
“怎么不至于？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啊？”
“我知道啊，他肯定是那个V……V什么的，那个英文我不记得怎么念了，就是唱《不见长安》那个！你快听听看，是不是他？”
程心怡搜索了一下：“哦，Virus，病毒嘛，这你都不会！”
“哎呀，你管我呢，快听！”
程心怡点开不见长安听了几句，然后又点开视频听了听，“嗯，听着是挺像的。”
“对吧？原来这个Virus真的很帅诶！”
“那又怎样？你的男神不是楚文风吗？而且看评论，人家是京华的学霸呢，你连他名字都不会念，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
“死妮子，敢笑话我！”关小媚羞恼地挠她胳肢窝，两人在座位上嘻嘻哈哈乱作一团。
……
网络歌曲大赛结束之后，最近音乐部的工作也没那么紧张了，梁缘偶尔还能偷偷摸鱼。
无意中也在视频网刷到了那个视频，她简直爱死了这首歌，演唱的声音本来就极具辨识度，再加上她之前听了几百遍的《不见长安》，对许一晨的声音简直不要太熟悉！原来他是这种瘦瘦高高的男生，还不错，可惜看不清脸。
之前她跟刘经理跑了两趟都没见着人，后来林总监亲自出马了也没能签下他。
她猜可能是因为除了那首插曲外，也没什么别的作品能拿出来，说服不了公司的领导们吧，他们肯定不愿意再追加筹码去赌一个不确定的人。
音乐只是公司娱乐方面的一部分，而娱乐也只是集团业务的一部分，他们没有必要把资源浪费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公司目前的签约歌手也不少，更何况还有目前大火的唱作新人华枫，这才是他们重点培养的对象。
公司上层放弃继续争取许一晨的计划，但是梁缘听闻林总监私下里没少约许一晨吃饭，只是对方好像也没理他。这事还是刘瞬说的，之前被他骂惨了，结果怎么样？自己去了不也啥事没干成吗？
不过在梁缘看来，林总监这么百折不挠的劲儿，应该也是跟她一样识货，看出了许一晨是块宝。
许一晨的弹唱视频点击量越来越高，关注度也越来越高。在专业人士眼里，歌者的水平可圈可点，应该是没有经过专业系统地学习演唱技巧，凭借的是个人天赋，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但这样的野路子唱法也是他的特色，不像科班出身的那种拿腔拿调，听着更让人放松，就是有一种特别能吸引人的东西，再加上他的音色，音乐可就完完全全是天赋了！那是后天无法通过练习改变的物质。
林子期在这方面的认知是专业的，他很清楚许一晨是一个怎样难得的天才，说是天才一点也不为过，他才十八岁，而且他以最好的成绩考上了华夏最好的学府。
许一晨有多优秀，林子期就有多后悔，当初没有亲自把关而漏掉了许一晨，这是他的失误。他专业的说法却无法说服不专业的公司董事，但他仍想尽力去弥补，尽量去挽回，因为他察觉到了危机。
视频火了，知道的人就多了，这些人里当然也包括林子期的同行。
同行是冤家，他们肯定会千方百计地查到这个人。他相信所有东西都是有价格的，包括许一晨，他林子期给不起，不代表然后他的冤家给不起。
当初《不见长安》刚火起来的时候，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好，并没有泄露任何信息，可眼下这个情形，怕是要瞒不住了！
林子期冥思苦想，实在找不出什么好法子。许一晨不会主动联系他，对他的约见也是避而远之，明月偏要照沟渠，他该怎么办？
京华音乐社二十年前也曾出过风靡一时的清风乐队，在当时可是摇滚乐的中坚力量，只不过这些学长也早已退出歌坛。
眼下社团的乐队跟以前的学长们就没法比了，都是玩票性质，演奏能力还凑合，但是并没有什么创作能力，毕业之后基本就散伙了。
阿胜在学乐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他非常喜欢乐器，各式各样的乐器，而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许多以前没玩过甚至没见过的乐器，他跟着社团的学长学姐们学一段时间，很快就能上手，学习能力惊人。
他没有答应乐队的邀请，因为接下来，他打算找兼职了，玩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奢侈了。他总不能坐吃山空，他只是从很远的农村来的，穷人家的孩子会有这种觉悟，安逸的生活会让他有负罪感。
许一晨之前有参加过几次社团活动，其实也不能算真正的活动，就是乐队的日常排练，中午人少的时候，他会弹一会钢琴。主唱不在的时候，他就客串一下，唱一些经典老歌和流行歌曲。
就那几次活动，回回社团活动室都被女生们给占领了，围得水泄不通，关键她们也不好好听歌，净拿许一晨当工具人签名拍照，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后来干脆不去社团了。
许一晨感觉尴尬得不行，他又不是什么明星，签名拍照也卖不了钱，要不然他早自己摆摊去了。
以前搞音乐社活动怎么宣传都是没人来，难得有许一晨这么个活招牌，吸引了多少妹子啊这是！他不来了，社员们不干了，社长当然也不干，在他宿舍里苦苦纠缠了好几天，要为社团的狼群谋福利。
“这样，每两个礼拜去一次，再逼逼我退团了！”
“得嘞！我代表社团的兄弟们谢谢您了！”
裴胜有了自己的喜欢的去处，许一晨又不喜欢去社团，这些天反而一直跟简家俊在图书馆里混。
“哎，是你！是许一晨欸！”
许一晨这会儿正猫在角落里写小说，闻声抬头一看，两个女生正一脸的兴奋。
“嘘……”简家俊示意他们小声一点。
许一晨问道：“有什么事吗？”
两个女生隔空朝另一桌的独自看书的女生招手，小声叫道：“真的是你，哎！琳琳，快过来！你男友在这呢！”
“哈？”许一晨觉得自己一定是耳背了，她们说的是男朋友？我有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女孩是外语系的原秋琳，她脸刷一下就红了：“你们别胡说！”说罢捂着脸，匆匆走过来把那两个女生拉走，出了图书馆的门：“那么多人呢！我不要面子的啊？”
“哎呀琳琳，我们这是为你好！”
“对啊，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们真是操不完的心。”
“谁让你们瞎操心了？不对，这话应该是我妈说才对，你们占我便宜！”
原秋琳追着那两个女生挠痒痒，两人嘻嘻哈哈地跑远了。
“可以啊你，到哪都招蜂引蝶！在图书馆也能白捡个女朋友，佩服佩服！”简家俊酸了，朝他拱了拱手。
许一晨一脸懵地看着他：“莫名其妙！”
……
网上最有一段视频突然火了，准确地说是一段唱歌的视频，不知道是谁用手机拍的，镜头有点晃，灯光太暗，隔得又远，画面又不够清晰，不过声音倒是还能听，以目前手机摄像头的分辨率而言，算是尽力了。
尽管视频质量差，但架不住歌好听啊！而且从不清晰的轮廓来看，唱歌的男生还挺帅的。
高中生活是最不自由的，关于这一点，山城市一中的关小媚深有体会。原本冲着《不见长安》这首歌才看的连续剧，没想到越看越好看，可惜临近大结局的时候，诶！开学了！那可太让人抓心挠肝了！
上了高二以后分进了文科班，幸运的是她和同桌程心怡家离得很近，两个小区是挨着的，经常在傍晚放学之后约着一起去网吧，关小媚把《盛世大唐》追完之后，又开始追另一部偶像剧。
今天也不例外，赶在晚自习前多看一集。
程心怡呢对偶像剧倒没那么痴迷，反而喜欢在网上交友聊天，或者听听歌，现在的网吧已经不像几年前那种音箱外放，反恐精英的声音吵得脑仁疼那种。现在的网吧环境好，网速快，都是液晶显示屏，还配有耳机，安静得很。同桌追着剧，她就跟网友聊着天，随便刷刷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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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去一看，有些模糊的画面，“什么嘛？这么远，是不是校草谁看得出来啊？标题党。”正想关掉的时候，音乐声响起来了，那轻轻的吉他声一下制止了她想要点击鼠标的手。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嗯？还挺好听！歌声引起了程心怡的兴趣，然后她开始琢磨唱歌那人的身影，虽然看不清，而且是坐着的，但她总感觉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关小媚眼角瞟过来看了一眼，那身影好像还挺好看，“看什么呢？”她摘下耳机问道。
“随便看的，一首没听过的歌，很好听！”程心怡听得正陶醉。
“真的吗？我听听看！”不由分说把程心怡的耳机抢过来戴上。
“哎你干嘛？我正听得过瘾呢！”
“哎呀我听两句嘛，马上还你！”
歌声从耳机里传来：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想她
……”
关小媚呆住了，是这个声音！是她魂牵梦萦的那个声音！她很确定是他，终于听到他的新歌了！
歌声里有一丝淡淡的悲伤，但又是刚刚好，不会让人太难过，歌者似乎在用他全部的温情，诉说着一个思念的故事，一个关于年少时的秘密。
程心怡抢不过她，就任由她听下去。
关小媚听完后摘下耳机：“快快快，快把链接发给我，我再听亿遍！”
“什么啊？太夸张了吧！”程心怡笑道，她突然觉得同桌有点好笑，通过微讯把视频链接发给了她。
关小媚边听边翻看评论。
“京华大一新生，新晋校草自己写的哦，不愧是我大京华的才子！”
“看楼上的ID，视频是你发的吧？死于肥命，哈哈哈……你名字好好笑！”
“我也在现场听了，可惜没录下来！”
“虽然看不清，但是感觉这小哥哥很帅哦！”
“以我亲眼见过的经历告诉你，那不是帅，是帅到掉渣！”
“楼上真相，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帅是一种罪，那他就是头号通缉犯！”
“这么能吹，你咋不上天呢？！”
“歌名《那些花儿》”
……
看到歌名后关小媚复制粘贴到天辉音乐网上，点击搜索，“没有查找到相关内容。”
她又找了好几个音乐网搜索，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情况？这么好听的歌，居然没有音源吗？“啊！！！要疯了！”她忍不住小声嚷了一句。
“你干嘛？一首歌而已，不至于吧？”程心怡诧异地看着她，这个疯婆子！
“怎么不至于？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啊？”
“我知道啊，他肯定是那个V……V什么的，那个英文我不记得怎么念了，就是唱《不见长安》那个！你快听听看，是不是他？”
程心怡搜索了一下：“哦，Virus，病毒嘛，这你都不会！”
“哎呀，你管我呢，快听！”
程心怡点开不见长安听了几句，然后又点开视频听了听，“嗯，听着是挺像的。”
“对吧？原来这个Virus真的很帅诶！”
“那又怎样？你的男神不是楚文风吗？而且看评论，人家是京华的学霸呢，你连他名字都不会念，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
“死妮子，敢笑话我！”关小媚羞恼地挠她胳肢窝，两人在座位上嘻嘻哈哈乱作一团。
……
网络歌曲大赛结束之后，最近音乐部的工作也没那么紧张了，梁缘偶尔还能偷偷摸鱼。
无意中也在视频网刷到了那个视频，她简直爱死了这首歌，演唱的声音本来就极具辨识度，再加上她之前听了几百遍的《不见长安》，对许一晨的声音简直不要太熟悉！原来他是这种瘦瘦高高的男生，还不错，可惜看不清脸。
之前她跟刘经理跑了两趟都没见着人，后来林总监亲自出马了也没能签下他。
她猜可能是因为除了那首插曲外，也没什么别的作品能拿出来，说服不了公司的领导们吧，他们肯定不愿意再追加筹码去赌一个不确定的人。
音乐只是公司娱乐方面的一部分，而娱乐也只是集团业务的一部分，他们没有必要把资源浪费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公司目前的签约歌手也不少，更何况还有目前大火的唱作新人华枫，这才是他们重点培养的对象。
公司上层放弃继续争取许一晨的计划，但是梁缘听闻林总监私下里没少约许一晨吃饭，只是对方好像也没理他。这事还是刘瞬说的，之前被他骂惨了，结果怎么样？自己去了不也啥事没干成吗？
不过在梁缘看来，林总监这么百折不挠的劲儿，应该也是跟她一样识货，看出了许一晨是块宝。
许一晨的弹唱视频点击量越来越高，关注度也越来越高。在专业人士眼里，歌者的水平可圈可点，应该是没有经过专业系统地学习演唱技巧，凭借的是个人天赋，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但这样的野路子唱法也是他的特色，不像科班出身的那种拿腔拿调，听着更让人放松，就是有一种特别能吸引人的东西，再加上他的音色，音乐可就完完全全是天赋了！那是后天无法通过练习改变的物质。
林子期在这方面的认知是专业的，他很清楚许一晨是一个怎样难得的天才，说是天才一点也不为过，他才十八岁，而且他以最好的成绩考上了华夏最好的学府。
许一晨有多优秀，林子期就有多后悔，当初没有亲自把关而漏掉了许一晨，这是他的失误。他专业的说法却无法说服不专业的公司董事，但他仍想尽力去弥补，尽量去挽回，因为他察觉到了危机。
视频火了，知道的人就多了，这些人里当然也包括林子期的同行。
同行是冤家，他们肯定会千方百计地查到这个人。他相信所有东西都是有价格的，包括许一晨，他林子期给不起，不代表然后他的冤家给不起。
当初《不见长安》刚火起来的时候，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好，并没有泄露任何信息，可眼下这个情形，怕是要瞒不住了！
林子期冥思苦想，实在找不出什么好法子。许一晨不会主动联系他，对他的约见也是避而远之，明月偏要照沟渠，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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