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蝴蝶效应
何睿与邱阳年纪相仿，虽然邱阳要年长几岁，还有些白头发，但看起来身材样貌都保持得更好。不知道是不是做导演的都比较容易发福和秃头，何睿也没能幸免，雨露均沾。
“邱总，非常感谢您能抽出宝贵的时间与我们见面。”何睿在邱阳面前还是显得比较尊重的，当年邱阳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也曾是邱阳的小迷弟。
其实何睿也没有把握能说动邱阳，毕竟人家已是大公司的老总，以利相许好像并没有什么说服力，论名气，他曾经亦是站在华夏乐坛金字塔顶尖的人物。还有什么能打动他的呢？
“何导，说实话，如果你早一天来，我可能不会见你。不过现在，给我讲讲节目的细节吧。”
何睿心里先是一凉，随后又是惊喜：“诶，好好好……”
当下，何睿细细给邱阳讲解了节目的内容以及合同条款。真诚的邀请邱阳来参加他们的节目。
听罢何睿的讲解，邱阳对他说道：“何导，我只有一个要求，”站起身，把电脑屏幕转过来，“上节目的话，我只想唱这个歌手的歌，版权能搞定吗？”
“这么说您是答应参加我们节目了？”何睿扭头看向屏幕：“没问题，版权的事交给我们就行！”
“对了，如果能找到他本人也请通知我一声，可以吗？”
“一定！”
何睿让助理拿出纸笔，记住这个歌手的名字和作品。
邱阳的公司经营了这么多年，一切都按部就班，如今需要他操心的事并不多。
就在听完《恋恋风尘》整张专辑之后，他突然十分认同《风向》那篇文章里说的，这个歌手将会是民谣音乐新的领军人物。
专辑里的每一首似乎都能拿来当做主打歌，而且邱阳觉得《恋恋风尘》并不是这张专辑里最好的歌，他最喜欢的还是《同桌的你》。
说句不好听的，自他退出以后，民谣在华夏乐坛里沉寂了二十年。他相信喜欢民谣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这些年也有很多民谣歌手在持续创作，邱阳也听过不少，有不少高质量的作品。也许是作品本身的原因，也许是歌手的原因，但无论是何种原因，传唱度并不高。娱乐新闻也很少有关于民谣圈的。
虽然这张专辑除了编曲还没够成熟，但邱阳不得不承认专辑词曲的质量甚至已经超过他自己以往的作品。这个创作人的才华简直是逆天，在民谣圈那么多年，邱阳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无人能出其右，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
温暖的声线只是这个歌手本身的音色，是他嗓音的其中一种特质，但邱阳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股隐而未发的力量，他的声音里还隐藏了许多东西，相信他未来会给华语乐坛带来源源不断的惊喜，他的成就也绝不止于此。
一个能把整张专辑的歌曲都写成经典的原创歌手，当也决定向前的时候，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才华必将绽放。
邱阳很想认识认识这个歌手，所以他决定，上节目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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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晨工作室。
正在翻看留言的夏茉发现有一条留言热度很快被置顶了：“缘姐，你看！这是邱阳的留言诶！”
梁缘凑过来看ID，还真是官方认证的远古大神——邱阳，写了一句：“这是二十年来我听过的最好听的专辑，来自老歌迷的膜拜，继续加油！”
“哇！真的是邱阳！”这还是第一个在他们微博留言的明星呢！
于是梁缘用许一晨的帐号回复了一句：“谢谢大神的鼓励！”
校园里的生活平静依旧，许一晨的学习生活没有因为他的MV稍有热度就发生什么重大改变。
因为天气尚未回暖，他每天早晨只能在体育馆里绕着球场跑步，然后和几个熟人一起打打篮球。回到宿舍洗漱之后和室友们一起去教室，一起去饭堂，休闲的时候和阿胜弹弹琴，练练新歌，然后一起去音乐社里试着编曲。这几乎就是许一晨日常生活的全部。
校园里有不少同学都听过他的新歌，也看过了他和甄曼妮一起拍的MV。不过好在他本就是校园里出了名的校草，偶尔会有不认识女生朝他挥手或者喊他的名字，许一晨会笑着回应。有大胆一些的女生找他合照，他也乐意配合，但大家都没有过多地干扰。
许一晨也不清楚自己对甄曼妮是什么感觉。
是喜欢？
喜欢，但与爱情无关，只是觉得跟她相处聊天会比较轻松。曼妮不会像班里的女生一样经常调戏他，也不会像其他女生一样犯花痴，或是故意接近他，她会选择最轻松的方式，保持最合适的距离。
他和她只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每到周末，当他的饿狼室友们整天不见踪影的时候，若遇上甄曼妮有时间，许一晨还会约她和她的室友一起去咖啡书屋，或者一起在饭堂拼桌吃饭。
甄曼妮对许一晨呢？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最初的怦然心动，相处一段时间后，她能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许一晨把她当成很好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
跟许一晨相处很轻松，虽然偶尔看向他的时候难免会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就很好。也许是因为不确实，又或者是因为害怕，甄曼妮不想打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保持这样的距离，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周五下午的课临时取消了，许一晨趁机去了趟工作室。
“欢迎老板莅临指导！”夏茉摆了个请的姿势，把许一晨迎进来。
“茉茉姐，怎么连你也开始不正经了？”许一晨笑说。
“瞎说，我哪有不正经，快进来吧，正好你来了，有好消息要跟你说哦！”
“什么好消息？是你要发喜糖还是缘姐要要发喜糖？”
夏茉拍了一下他肩膀：“哈哈哈……还说我不正经。”
刚进门，几人就急着进了会议室，梁缘没有寒暄，迫不及待地开始。
“好消息，刚刚湘南卫视主动联系我们了，说是要购买我们所有歌曲的演唱版权。包括咱们新专辑以外的几首老歌。今年湘南卫视会有一档新的大型歌唱比赛节目，听他们说项目已经启动了，现在有个大牌歌手指定了要唱你的歌，而且只唱你的歌！”
“大牌歌手？还指定只唱我的歌？谁啊？”许一晨十分好奇。
“嗯，邱阳，听说过吗？”
许一晨当然知道邱阳是谁，家里珍藏的磁带还有好几盘是邱阳的。不但他喜欢听，他老爸和哥哥都爱听，还会唱！
许一晨自己是个对歌曲很挑剔的人，并不是什么歌都喜欢听，他有自己的偏爱，能让他珍藏的磁带，必然是他十分喜欢的歌手。
梁缘顺便跟他说了邱阳在微博留言和转发MV的事。
许一晨真的觉得这是他的荣幸，而且既然是湘南卫视的大制作，等他们节目播放之后，就是对他们歌曲最有力的宣传，届时他的专辑在各大平台的下载量也必定直线上升。当下许一晨就提议要给邱阳免了使用版权的费用。
还没等他人表态，夏茉先开口了：“不愧是我老板，大格局！不过我觉得吧，这样大型的节目从筹备、录制、到播出，这中间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少说也得几个月吧。你喜欢邱阳这我能理解，但别忘了，咱们工作室也要赚钱吃饭的嘛！而且其实这个费用我们是跟节目组谈的，跟邱阳并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想，湘南卫视缺钱吗？作为国内收视率最高的电视台，这么大的项目投资得好几亿吧，他们接个冠名再找几个广告赞助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所以咱们也别不好意思，顶多价格我们可以适当降低一点，你们觉得呢？”
陆渊朝点了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梁缘也是。
新专辑的录制和MV的拍摄，让他们帐上变得十分干净。专辑歌曲暂时离回本还有不小的距离，最近工作室的进账并不多，除去正常开销和他们的工资，几乎没有盈余。
工作室需要这笔钱，湘南的这笔版权使用费可谓雪中送炭！
许一晨觉得自己还是欠考虑了，幸好大家没有像他一样脑子发热。
“很抱歉，是我想得不够周到。那这事全权交给缘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该怎么谈怎么谈，该收多少收多少。”
“耶！老板英明！”夏茉比了个剪刀手。
“对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湘南卫视那档节目的总导演想要你的私人手机号，不过我跟他说了得先征得你的同意。”
许一晨稍微考虑了一下：“没问题，给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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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天、滚石、天辉、海浪、飓风，这五大音乐网站后台都不约而同地发现，最近有几首歌的下载量同时飙升，而且升得有点快，确切地说是十首新歌。
这十首歌的下载量有多有少，但是仅仅一个星期时间，加起来将近四百万，点击率更是不计其数。重点是，这些歌均出自同一个歌手：Virus。
这下平台的人没办法坐视不理了，没有人能想到，许一晨的这张专辑在完全没有平台的任何宣传和推荐的情况下，硬生生打进了各大音乐平台的排行榜。
仿佛又是一夜之间窜红了。
一晨工作室陆陆续续接到各方来电。有谈版权的，有想找创作人约歌的，有想找老板的，甚至还有想找两个演员的。
能引来那么多人关注和下载，邱阳功不可没。他一个人的转发就带动自己微博几百万的歌迷，还有他以前圈中老友们的转发，又带动了各自的歌迷。
整件事情就像多米诺，更像是蝴蝶效应一般。
《风向》杂志的“风”以及邱阳一起扇动了翅膀，民谣世界就掀起了风浪。
许一晨知道即使以后他的专辑也能达到目前的成绩，那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这些帮他们缩短了时间。虽说专辑的下载量增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作品本身，但是在没有任何广告的情况下，
许一晨没有说什么，无论有意还是无心，这些帮助他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邱总，非常感谢您能抽出宝贵的时间与我们见面。”何睿在邱阳面前还是显得比较尊重的，当年邱阳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也曾是邱阳的小迷弟。
其实何睿也没有把握能说动邱阳，毕竟人家已是大公司的老总，以利相许好像并没有什么说服力，论名气，他曾经亦是站在华夏乐坛金字塔顶尖的人物。还有什么能打动他的呢？
“何导，说实话，如果你早一天来，我可能不会见你。不过现在，给我讲讲节目的细节吧。”
何睿心里先是一凉，随后又是惊喜：“诶，好好好……”
当下，何睿细细给邱阳讲解了节目的内容以及合同条款。真诚的邀请邱阳来参加他们的节目。
听罢何睿的讲解，邱阳对他说道：“何导，我只有一个要求，”站起身，把电脑屏幕转过来，“上节目的话，我只想唱这个歌手的歌，版权能搞定吗？”
“这么说您是答应参加我们节目了？”何睿扭头看向屏幕：“没问题，版权的事交给我们就行！”
“对了，如果能找到他本人也请通知我一声，可以吗？”
“一定！”
何睿让助理拿出纸笔，记住这个歌手的名字和作品。
邱阳的公司经营了这么多年，一切都按部就班，如今需要他操心的事并不多。
就在听完《恋恋风尘》整张专辑之后，他突然十分认同《风向》那篇文章里说的，这个歌手将会是民谣音乐新的领军人物。
专辑里的每一首似乎都能拿来当做主打歌，而且邱阳觉得《恋恋风尘》并不是这张专辑里最好的歌，他最喜欢的还是《同桌的你》。
说句不好听的，自他退出以后，民谣在华夏乐坛里沉寂了二十年。他相信喜欢民谣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这些年也有很多民谣歌手在持续创作，邱阳也听过不少，有不少高质量的作品。也许是作品本身的原因，也许是歌手的原因，但无论是何种原因，传唱度并不高。娱乐新闻也很少有关于民谣圈的。
虽然这张专辑除了编曲还没够成熟，但邱阳不得不承认专辑词曲的质量甚至已经超过他自己以往的作品。这个创作人的才华简直是逆天，在民谣圈那么多年，邱阳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无人能出其右，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
温暖的声线只是这个歌手本身的音色，是他嗓音的其中一种特质，但邱阳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股隐而未发的力量，他的声音里还隐藏了许多东西，相信他未来会给华语乐坛带来源源不断的惊喜，他的成就也绝不止于此。
一个能把整张专辑的歌曲都写成经典的原创歌手，当也决定向前的时候，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才华必将绽放。
邱阳很想认识认识这个歌手，所以他决定，上节目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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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晨工作室。
正在翻看留言的夏茉发现有一条留言热度很快被置顶了：“缘姐，你看！这是邱阳的留言诶！”
梁缘凑过来看ID，还真是官方认证的远古大神——邱阳，写了一句：“这是二十年来我听过的最好听的专辑，来自老歌迷的膜拜，继续加油！”
“哇！真的是邱阳！”这还是第一个在他们微博留言的明星呢！
于是梁缘用许一晨的帐号回复了一句：“谢谢大神的鼓励！”
校园里的生活平静依旧，许一晨的学习生活没有因为他的MV稍有热度就发生什么重大改变。
因为天气尚未回暖，他每天早晨只能在体育馆里绕着球场跑步，然后和几个熟人一起打打篮球。回到宿舍洗漱之后和室友们一起去教室，一起去饭堂，休闲的时候和阿胜弹弹琴，练练新歌，然后一起去音乐社里试着编曲。这几乎就是许一晨日常生活的全部。
校园里有不少同学都听过他的新歌，也看过了他和甄曼妮一起拍的MV。不过好在他本就是校园里出了名的校草，偶尔会有不认识女生朝他挥手或者喊他的名字，许一晨会笑着回应。有大胆一些的女生找他合照，他也乐意配合，但大家都没有过多地干扰。
许一晨也不清楚自己对甄曼妮是什么感觉。
是喜欢？
喜欢，但与爱情无关，只是觉得跟她相处聊天会比较轻松。曼妮不会像班里的女生一样经常调戏他，也不会像其他女生一样犯花痴，或是故意接近他，她会选择最轻松的方式，保持最合适的距离。
他和她只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每到周末，当他的饿狼室友们整天不见踪影的时候，若遇上甄曼妮有时间，许一晨还会约她和她的室友一起去咖啡书屋，或者一起在饭堂拼桌吃饭。
甄曼妮对许一晨呢？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最初的怦然心动，相处一段时间后，她能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许一晨把她当成很好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
跟许一晨相处很轻松，虽然偶尔看向他的时候难免会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就很好。也许是因为不确实，又或者是因为害怕，甄曼妮不想打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保持这样的距离，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周五下午的课临时取消了，许一晨趁机去了趟工作室。
“欢迎老板莅临指导！”夏茉摆了个请的姿势，把许一晨迎进来。
“茉茉姐，怎么连你也开始不正经了？”许一晨笑说。
“瞎说，我哪有不正经，快进来吧，正好你来了，有好消息要跟你说哦！”
“什么好消息？是你要发喜糖还是缘姐要要发喜糖？”
夏茉拍了一下他肩膀：“哈哈哈……还说我不正经。”
刚进门，几人就急着进了会议室，梁缘没有寒暄，迫不及待地开始。
“好消息，刚刚湘南卫视主动联系我们了，说是要购买我们所有歌曲的演唱版权。包括咱们新专辑以外的几首老歌。今年湘南卫视会有一档新的大型歌唱比赛节目，听他们说项目已经启动了，现在有个大牌歌手指定了要唱你的歌，而且只唱你的歌！”
“大牌歌手？还指定只唱我的歌？谁啊？”许一晨十分好奇。
“嗯，邱阳，听说过吗？”
许一晨当然知道邱阳是谁，家里珍藏的磁带还有好几盘是邱阳的。不但他喜欢听，他老爸和哥哥都爱听，还会唱！
许一晨自己是个对歌曲很挑剔的人，并不是什么歌都喜欢听，他有自己的偏爱，能让他珍藏的磁带，必然是他十分喜欢的歌手。
梁缘顺便跟他说了邱阳在微博留言和转发MV的事。
许一晨真的觉得这是他的荣幸，而且既然是湘南卫视的大制作，等他们节目播放之后，就是对他们歌曲最有力的宣传，届时他的专辑在各大平台的下载量也必定直线上升。当下许一晨就提议要给邱阳免了使用版权的费用。
还没等他人表态，夏茉先开口了：“不愧是我老板，大格局！不过我觉得吧，这样大型的节目从筹备、录制、到播出，这中间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少说也得几个月吧。你喜欢邱阳这我能理解，但别忘了，咱们工作室也要赚钱吃饭的嘛！而且其实这个费用我们是跟节目组谈的，跟邱阳并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想，湘南卫视缺钱吗？作为国内收视率最高的电视台，这么大的项目投资得好几亿吧，他们接个冠名再找几个广告赞助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所以咱们也别不好意思，顶多价格我们可以适当降低一点，你们觉得呢？”
陆渊朝点了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梁缘也是。
新专辑的录制和MV的拍摄，让他们帐上变得十分干净。专辑歌曲暂时离回本还有不小的距离，最近工作室的进账并不多，除去正常开销和他们的工资，几乎没有盈余。
工作室需要这笔钱，湘南的这笔版权使用费可谓雪中送炭！
许一晨觉得自己还是欠考虑了，幸好大家没有像他一样脑子发热。
“很抱歉，是我想得不够周到。那这事全权交给缘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该怎么谈怎么谈，该收多少收多少。”
“耶！老板英明！”夏茉比了个剪刀手。
“对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湘南卫视那档节目的总导演想要你的私人手机号，不过我跟他说了得先征得你的同意。”
许一晨稍微考虑了一下：“没问题，给他们吧。”
-----------------
盛天、滚石、天辉、海浪、飓风，这五大音乐网站后台都不约而同地发现，最近有几首歌的下载量同时飙升，而且升得有点快，确切地说是十首新歌。
这十首歌的下载量有多有少，但是仅仅一个星期时间，加起来将近四百万，点击率更是不计其数。重点是，这些歌均出自同一个歌手：Virus。
这下平台的人没办法坐视不理了，没有人能想到，许一晨的这张专辑在完全没有平台的任何宣传和推荐的情况下，硬生生打进了各大音乐平台的排行榜。
仿佛又是一夜之间窜红了。
一晨工作室陆陆续续接到各方来电。有谈版权的，有想找创作人约歌的，有想找老板的，甚至还有想找两个演员的。
能引来那么多人关注和下载，邱阳功不可没。他一个人的转发就带动自己微博几百万的歌迷，还有他以前圈中老友们的转发，又带动了各自的歌迷。
整件事情就像多米诺，更像是蝴蝶效应一般。
《风向》杂志的“风”以及邱阳一起扇动了翅膀，民谣世界就掀起了风浪。
许一晨知道即使以后他的专辑也能达到目前的成绩，那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这些帮他们缩短了时间。虽说专辑的下载量增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作品本身，但是在没有任何广告的情况下，
许一晨没有说什么，无论有意还是无心，这些帮助他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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