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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柴房脱险蓝凌又搬兵

    蓝凌正在给父亲蓝国瑜讲述如之何在铁狮子客栈遇到了强人,话还没编圆乎,家人便来通报说总号魏公子驾到了。

    蓝国瑜急忙带着蓝凌和几个家人出门迎接,没想到立在门口的竟是魏安。是魏安也就罢了,又生出魏安打翻了家人一出戏,才在柴草棚里找到魏晓晓。他看着魏晓晓趴在草垛里啃着窝头的模样,腿一软单腿跪在了地上。

    天底下再牛气的分号掌柜,也没有大雪天把总号公子关进柴房里啃食窝头的先例。

    蓝国瑜自知是闯下了大祸,单腿跪在雪中,两只手哆嗦着来搀魏晓晓。没想到,魏晓晓一挺身从滑桔堆里站起来,伸手反来搀扶蓝国瑜。他抓住蓝国瑜的手,将他搀扶起来,又俯身给蓝国瑜拍打了膝盖上的雪后,扶正了蓝国瑜的身子,恭敬的深施一礼道:“蓝伯父再上,请受侄儿晓晓一拜!”

    此时的蓝国瑜,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滚落出来,急忙扶住魏晓晓,转身怒喝道:“蓝凌,狗奴才,这就是你要抓的贼人?常说的你哥哥白玉书生魏晓晓的便是他,还不快快过来见礼!”

    蓝凌一直盯着父亲的举动,开始觉得费解,可后来看魏晓晓的举动后才牙一咬自知中了圈套,连忙过来深施一礼喊道:“魏哥哥在上,受小弟蓝凌一拜。”

    “哎!这就对了嘛!”魏安跟过来,一旁笑哈哈的说道。

    蓝国瑜闻听魏安此言,又急忙喝令蓝凌:“这是总号魏安管家,快去见礼!”

    魏安大肚子一挺,哈哈笑过,说:“其实,最应该道谢的是这个老人和他的女儿。此时,他的客栈还“人仰马翻”被砸了个稀巴烂呢!还有王玉婵姑娘,要不是魏公子及时出手,也早已吃了蓝凌的胯下之辱了!”

    蓝国瑜越听越来气,返身一巴掌抽在蓝凌脸上,又抬起脚想再动作的时候,却被魏安拦下了。

    蓝国瑜七窍生烟,呼吸急促,咬着牙喝令蓝凌道:“快去给王家小姐道歉!”说罢亲手把王浩老汉搀扶起来,一个劲的说着拜年的话。

    事情已经急转直下超出了王浩父女俩的意料之外,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立在那里任由摆布。

    魏晓晓心思见好就收的火候到了,急忙打圆场道:“都是自家人,蓝凌只是小时候见过,没想到长成了大小伙。没外人,走,听蓝伯父的吩咐,咱们回家说话?”

    蓝国瑜见有了台阶下,转怒为喜,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姿态口中念念有词:“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公子快请,魏管家请,王掌柜、王小姐请!”

    魏晓晓点头谦让着,过来拍着蓝凌的肩头说:“你小子,小时候回去的时候把我娘买的麻花都给喂了猪了!你那时才八岁,不记得了吧!一眨眼长成大小伙了!”

    蓝凌的脑子已经浆糊一般了,被摆弄的正不知怎么好了,却有魏晓晓这么一近乎,借坡下驴也急忙低头搓着手现出一副为小的样子,跟着一行人往里走。

    蓝国瑜是何等人也,眼看着事情发展到了这般地步,哪能在魏晓晓面前就这么轻饶了蓝凌。他一瞪眼骂道:“孽畜,跪下!”

    蓝凌身子一哆嗦,双膝一软原地直直的跪下了。

    蓝国瑜又对一旁的矮个子家人道:“给我看着他,没有我的话要是敢起来,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魏晓晓清楚蓝国瑜此举的含义,急忙上前说情。可无论他怎么说,蓝国瑜都没有松口,且到最后蓝国瑜甚至现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无奈,魏晓晓只得望着蓝凌跪在雪地里,跟着一行人进了后院。

    再说王老汉王浩,他是一千万个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境地,做梦也似的跟在后边移动着脚步,同时斜眼望了眼闺女玉蝉。他刚一斜眼,却惊讶的发现闺女居然没跟在自己身后,反而和魏安并排着边走边说笑着什么。

    王浩心里好奇,但很快便理解了其中的奥妙。不禁摇头叹气,随之又点头面露难色。

    这时,王玉婵的目光正好投向这里,见父亲的表情变化,莞尔一笑,把脸转向了魏安一侧。

    “嗨!命啊!”王浩心里这么想着,开始盘算着他要实施的计划。

    放下王浩想什么暂且不提,单说蓝国瑜。他把众人引进了二进院,安排在客厅里喝过茶,待酒菜准备妥当又陪着一起吃酒。期间,魏晓晓多次提到蓝凌,都被蓝国瑜制止了。

    按理说,魏晓晓是总号大公子,蓝国瑜陪着自在情理之中。可按辈分来说,毕竟魏晓晓为小,言语间便失了一半做主的道理。这其实很简单,除了魏晓晓的身份之外,论其他条件想在这里说了算其实不大可能。一,他是在沧州地界上,分号的情况他一概不知,再者来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晓晓还是清楚的。

    眼看着屋外的雪越下越大,蓝凌在雪地里时间越久,将来越是不利。于是,魏晓晓再次提出让蓝凌进屋。可就在这时,家人慌张的来报,说公子不见了。

    家人的一句话应了魏晓晓的判断,他立即起身往屋外跑。

    蓝国瑜一愣神的功夫,魏晓晓已经跑到了雪地里,紧跟着魏安也一纵身紧随其后出了屋。

    蓝国瑜的脸色又一次变得难看起来,叹了口气,急忙也跟着出屋来到前院。

    蓝凌已经不见了踪迹,地上只有他双膝跪过的地方露着黄土地面。

    蓝国瑜质问身边的家人。

    家人吞吞吐吐的只说公子去解手了,等了老半天不见人回来只好想老爷禀报。

    蓝国瑜大步进了茅厕,很快摇着头出来,来到魏晓晓面前面带难色的说:“哎!都是我惯的。分号刚成立那些年,魏老爷简朴,上下也严格按照老爷的门风办事。可蓝凌是自小随我跟着魏老爷从东京迁来此地。从小他便体弱,又与东京气候、水土多有不服之处,所以就放纵了。没想到,这一放却惹下了些坏毛病,成人之后便不好管教了。公子放心,待他回来我定严加管束!”

    魏晓晓不解蓝国瑜为啥为了蓝凌不见了这一件小事这么苦口婆心的解释,刚心里琢磨,便听门外人欢马嘶,亮子油松照得街上通明。

    蓝国瑜见状,一跺脚骂道:“孽畜!”随即向大门口跑去。

    早有家人打开大门,却见几十号人手持火把前呼后拥着当中一匹高头大马,蓝凌手持银枪威风凛凛的立在马上。

    众人惊讶,一起涌到门口之时,没等蓝国瑜说话,蓝凌见魏晓晓和魏安立在父亲身旁,“哇呀呀”怪叫了几声,大喊道:“尔等听好了,今日之事与旁人无关,快叫那狗屁魏晓晓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