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打破桎梏
“我这么说吧，睚眦当时绝对是可以把那二人留下。”
“元素系异能者，算个球！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那类职业就相当于游戏里的法师，睚眦就相当于刺客。你不知道刺客就是远程法师的克星？”
“还有那位女刺客。不是哥说她，动作确实太慢了，我都替她捉急...啊！抱歉，立场站错了...没事儿，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还有因言获罪这套说辞...”
“知道她错哪儿了吗？”
刘大能一脸认真地望着季路，后者刨了一口饭，摇摇头表示不知。
大能再一转头望向女人，女人则是一副小崇拜眼冒星光的模样等着他解释。
大能喝了口汤，湿润了喉咙，继续喋喋不休。
“嘿！小路哥亏你还要立志做个强大异能者，连着脸眼力见都没有。”
“刺客是靠什么吃饭，这你们总该知道...对，身法和速度。但安那其那位女刺客干嘛非得和睚眦过不去，非得要和他硬碰硬，你们说，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身为刺客，就要有刺客的觉悟，要有耐心，就像猎鹰一样，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这才是正确打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看她还能与睚眦大人手里走上几个回合，说明实力还是有的，这就要更先考虑的是如何保全自己。”
“要不是那个老外了，说不定女刺客会饮恨当场......”
季路见胖子越说越兴奋，俨然止不住嘴的架势，心惊胆颤地在桌底下踢了他两脚。
大能耸眉瞪眼，不满地道：“干嘛，我这儿正兴头上，别在桌底下耍小动作。”
季路扶额，仍不住叹了口气，你也不堪堪旁边坐着女人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了。
大能是无知者无畏，季路却是有些怕了，万一女人发起飙，最先倒霉的就是他。他寻了个机会，就要起身离席去透个气。
“坐下。”女子看也不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季路身子一愣，乖乖坐好。
女子交了一片肉放在大能碗里，嘴角带笑，眼里却是凶光乍现：“小弟弟，你说那女刺客真就这般不堪？”
大能仿若没注意到女子表情，面带惋惜：“倒也不是。我只是感叹她选错了阵营。”
“跟过街老鼠一样，见不得光，还人人喊打，何必要加入那种组织呢。”
大能圆圆的脸挤出一丝哀怜，自顾自地说道：“向来就跟打游戏一样，无法选择出生地。想必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地方吧。”
季路心里默默地对着胖子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总结简直太到位了。不过大能虽不是烂好人，虽然也胆小，但他却是不折不扣地单纯善良的人。
十个胖子的心眼都玩不过一个季路。
女子伸出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倒是没料到大能会这般说，但的确是说到了她心坎儿里去了。谁不想活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如芒在背。
大能全然不知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多少次，临走前还要自告奋勇地给女人当导游，带她逛遍东海市。
胖子前脚刚走出大门，后脚江夜雪关上门立刻卸掉了伪装，柳眉倒竖露出了真面目，季路想跟着开溜，被女子拎着背后衣服，一把仍在了沙发上。
只见她脸若冰霜，冷冷地说道：“既然救了我，为何还会想着跑掉？”
季路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她喜怒无常的性格，让他提心吊胆，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在这样下去，迟早把自己玩完。
季路色厉内荏地辩解道：“我只是想去送送他...马上就会回来。”
江夜雪冷哼一声：“我会在这里住上几天，警告你千万别耍花样。”
季路忙说不敢不敢。
江夜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突破了？”
季路心里一怔，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连大能都没告诉，竟然被这女人一眼就看穿。
异能者果然是神奇的新人类。
江夜雪淡淡地说道：“不用惊讶，我对气息非常敏感，你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若不是你，你以为你们能这么容易就能上得楼来？”
季路闻言好奇地问道：“这么说来，异能者只要出现在身边一定范围内，都逃不过你的感知？“
江夜雪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来到沙发边坐下，解释道：“倒也不是。大多数异能者都有千奇百怪隐藏自己气息的方法。”
“但是像你这种刚刚突破的异能者，没有教你，等你自己摸索出隐藏自己的方式，那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季路哦地一声表示明白，但旋即面上一黯，想到自己是个废体，知道隐藏了自己气息的方法又有何用，还不是跟普通人一般。
江夜雪没有注意到季路神色变化，想起昨夜在相片里发现的草纸，自己也因此受益，才得以提前大半年晋升高阶。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说出来俗气，但确实自己受季路一家的恩惠太重。当然更重要的是，季路有可能是神级强者季然的子孙后代，并且那位强者至今都还活着，只不过不在现世。
传言季然是时间掌控者，可以穿梭过去和未来，理论上来说，他可以活在任何一个时间点，可以是昨天，也可能是现在并且就在屋外。
所以江夜雪决定告诉季路一些异能者的秘密，既是打算还人恩情，也是藏着投桃报李的心思。
江夜雪放低声音，柔和地问道：“我会告诉你一些异能者间不外传的秘密，算是我住在你这里几日的饭票钱。对了，你觉醒的是哪方面的能力？”
季路摇摇头，苦涩地道：“我便是知道了也无任何用处。”他往后瘫倒在沙发上，“我是个废体！”
江夜雪蹙眉，显然并不相信。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在季路眉心处，精神力由指尖冲进他的大脑，感受着他精神力空间星辰运转情况。
入眼皆是灰蒙蒙一片，没有一颗闪耀着的星辰。星辰俱是黯淡无光，便是废体无疑。她收回精神力触角，暗自无语。
好不容易想到报恩的方式，怎知他觉醒后竟然是废体，这简直是滑稽。
兴许是看到此刻可怜，江夜雪安慰说道：“虽然你觉醒了废体，但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季路一听，暗道这女人说这话不就是在伤口上撒盐么，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说大不了就大不了吧。”
江夜雪轻笑一声，逗趣着他：“我就恰好知道有一位异能者，曾经跟你一样，觉醒时就是废体。”
季路听到这儿，眼里泛起了光：“后来呢？”
女子笑着道：“他现在即将迈入半神阶！”
季路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眼神中燃起了希望：“到底是哪位大能这么牛掰，打破了废体桎梏，还竟然快成为了半神阶强者？”
江夜雪低声道：“埃斯拜斯组织，安那其阁下。”
季路闻言，心头一凛，这位大人的名字在世界上可是如雷灌耳，想不认识都不可能，更何况在前几天，东海九子还与他们组织的人交过手。
这位大人，外界对其的评价只有四个字：多智近妖。
他从默默无闻到天下皆知，仅用了十年不到，并创办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黑暗组织，更是自己研究了一套属于自身的组织纲领【安那其主义】。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过往，而现在这个秘密却是被江夜雪说了出来，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安那其阁下曾经也是废体。
季路颤声道：“他...他是如何做到的？”
江夜雪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安那其阁下神鬼莫测，才华横溢，想必是自行研究了一种可以打破废体桎梏的方法。”
安那其阁下或许有办法，但季路既不认识他，二人也没有半分关系，即便是见着了面，人家挥挥手就把自己灭了，又怎会把突破废体的秘密告诉自己。
季路的性格虽然早熟，但毕竟本质上还是个少年，想到这儿，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又软了下去。
江夜雪瞧得他颓丧模样，不由得火上心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别人能做到，那说明必然存在一种可行之法，你只要能找到，也必然如他一般。”
季路闻言不为所动。
江夜雪冷冷地道：“但如果你一直因为这事儿颓废下去，那你便做一个废人好了。”她看向墙面的全家福，心想成不了异能者也好，就可以把草纸毁掉，免得不经意间被人发现，给少年带来祸端。
屋内沉默了很久。
季路抬起头，涩声道：“谈何容易啊！”
江夜雪轻声道：“总归是给自己找到了一线希望。你要明白，在五十年异能者战争年代，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连半丝希望都没有，甚至连第二天的太阳都可能见不到，但他们依旧顽强活着，哪怕仅仅是苟且而已！”
季路心下感动，振奋精神：“我可能需要去找一些记录了安那其阁下事迹的书，看能不能从他的过往发现一丝端倪。”
江夜雪并不认为人人都有安那其阁下那样的智慧，但至少能在少年心中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不会因废体沉沦，那也是极好的事。
她说道：“安那其阁下曾经是名心理矫正师。”
季路茫然：“那又如何？”
江夜雪复述着当年老师对她讲过的话：“这种职业现如今被称为心理医生。”
“之所以曾经加上矫正二字，是因为当时社会秩序不稳定，少年人觉醒异能后，往往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便开始胡作非为，还有些人获得了能力反而更迷茫甚至有些担忧害怕。”
“心理矫正师便是为这些少年人做心理辅导，避免这些人长大后为祸一方。安那其阁下曾经帮助过许多少年异能者，也接触过他们的精神力世界。想来，看的东西多了，就从中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元素系异能者，算个球！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那类职业就相当于游戏里的法师，睚眦就相当于刺客。你不知道刺客就是远程法师的克星？”
“还有那位女刺客。不是哥说她，动作确实太慢了，我都替她捉急...啊！抱歉，立场站错了...没事儿，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还有因言获罪这套说辞...”
“知道她错哪儿了吗？”
刘大能一脸认真地望着季路，后者刨了一口饭，摇摇头表示不知。
大能再一转头望向女人，女人则是一副小崇拜眼冒星光的模样等着他解释。
大能喝了口汤，湿润了喉咙，继续喋喋不休。
“嘿！小路哥亏你还要立志做个强大异能者，连着脸眼力见都没有。”
“刺客是靠什么吃饭，这你们总该知道...对，身法和速度。但安那其那位女刺客干嘛非得和睚眦过不去，非得要和他硬碰硬，你们说，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身为刺客，就要有刺客的觉悟，要有耐心，就像猎鹰一样，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这才是正确打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看她还能与睚眦大人手里走上几个回合，说明实力还是有的，这就要更先考虑的是如何保全自己。”
“要不是那个老外了，说不定女刺客会饮恨当场......”
季路见胖子越说越兴奋，俨然止不住嘴的架势，心惊胆颤地在桌底下踢了他两脚。
大能耸眉瞪眼，不满地道：“干嘛，我这儿正兴头上，别在桌底下耍小动作。”
季路扶额，仍不住叹了口气，你也不堪堪旁边坐着女人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了。
大能是无知者无畏，季路却是有些怕了，万一女人发起飙，最先倒霉的就是他。他寻了个机会，就要起身离席去透个气。
“坐下。”女子看也不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季路身子一愣，乖乖坐好。
女子交了一片肉放在大能碗里，嘴角带笑，眼里却是凶光乍现：“小弟弟，你说那女刺客真就这般不堪？”
大能仿若没注意到女子表情，面带惋惜：“倒也不是。我只是感叹她选错了阵营。”
“跟过街老鼠一样，见不得光，还人人喊打，何必要加入那种组织呢。”
大能圆圆的脸挤出一丝哀怜，自顾自地说道：“向来就跟打游戏一样，无法选择出生地。想必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地方吧。”
季路心里默默地对着胖子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总结简直太到位了。不过大能虽不是烂好人，虽然也胆小，但他却是不折不扣地单纯善良的人。
十个胖子的心眼都玩不过一个季路。
女子伸出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倒是没料到大能会这般说，但的确是说到了她心坎儿里去了。谁不想活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如芒在背。
大能全然不知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多少次，临走前还要自告奋勇地给女人当导游，带她逛遍东海市。
胖子前脚刚走出大门，后脚江夜雪关上门立刻卸掉了伪装，柳眉倒竖露出了真面目，季路想跟着开溜，被女子拎着背后衣服，一把仍在了沙发上。
只见她脸若冰霜，冷冷地说道：“既然救了我，为何还会想着跑掉？”
季路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她喜怒无常的性格，让他提心吊胆，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在这样下去，迟早把自己玩完。
季路色厉内荏地辩解道：“我只是想去送送他...马上就会回来。”
江夜雪冷哼一声：“我会在这里住上几天，警告你千万别耍花样。”
季路忙说不敢不敢。
江夜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突破了？”
季路心里一怔，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连大能都没告诉，竟然被这女人一眼就看穿。
异能者果然是神奇的新人类。
江夜雪淡淡地说道：“不用惊讶，我对气息非常敏感，你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若不是你，你以为你们能这么容易就能上得楼来？”
季路闻言好奇地问道：“这么说来，异能者只要出现在身边一定范围内，都逃不过你的感知？“
江夜雪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来到沙发边坐下，解释道：“倒也不是。大多数异能者都有千奇百怪隐藏自己气息的方法。”
“但是像你这种刚刚突破的异能者，没有教你，等你自己摸索出隐藏自己的方式，那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季路哦地一声表示明白，但旋即面上一黯，想到自己是个废体，知道隐藏了自己气息的方法又有何用，还不是跟普通人一般。
江夜雪没有注意到季路神色变化，想起昨夜在相片里发现的草纸，自己也因此受益，才得以提前大半年晋升高阶。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说出来俗气，但确实自己受季路一家的恩惠太重。当然更重要的是，季路有可能是神级强者季然的子孙后代，并且那位强者至今都还活着，只不过不在现世。
传言季然是时间掌控者，可以穿梭过去和未来，理论上来说，他可以活在任何一个时间点，可以是昨天，也可能是现在并且就在屋外。
所以江夜雪决定告诉季路一些异能者的秘密，既是打算还人恩情，也是藏着投桃报李的心思。
江夜雪放低声音，柔和地问道：“我会告诉你一些异能者间不外传的秘密，算是我住在你这里几日的饭票钱。对了，你觉醒的是哪方面的能力？”
季路摇摇头，苦涩地道：“我便是知道了也无任何用处。”他往后瘫倒在沙发上，“我是个废体！”
江夜雪蹙眉，显然并不相信。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在季路眉心处，精神力由指尖冲进他的大脑，感受着他精神力空间星辰运转情况。
入眼皆是灰蒙蒙一片，没有一颗闪耀着的星辰。星辰俱是黯淡无光，便是废体无疑。她收回精神力触角，暗自无语。
好不容易想到报恩的方式，怎知他觉醒后竟然是废体，这简直是滑稽。
兴许是看到此刻可怜，江夜雪安慰说道：“虽然你觉醒了废体，但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季路一听，暗道这女人说这话不就是在伤口上撒盐么，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说大不了就大不了吧。”
江夜雪轻笑一声，逗趣着他：“我就恰好知道有一位异能者，曾经跟你一样，觉醒时就是废体。”
季路听到这儿，眼里泛起了光：“后来呢？”
女子笑着道：“他现在即将迈入半神阶！”
季路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眼神中燃起了希望：“到底是哪位大能这么牛掰，打破了废体桎梏，还竟然快成为了半神阶强者？”
江夜雪低声道：“埃斯拜斯组织，安那其阁下。”
季路闻言，心头一凛，这位大人的名字在世界上可是如雷灌耳，想不认识都不可能，更何况在前几天，东海九子还与他们组织的人交过手。
这位大人，外界对其的评价只有四个字：多智近妖。
他从默默无闻到天下皆知，仅用了十年不到，并创办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黑暗组织，更是自己研究了一套属于自身的组织纲领【安那其主义】。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过往，而现在这个秘密却是被江夜雪说了出来，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安那其阁下曾经也是废体。
季路颤声道：“他...他是如何做到的？”
江夜雪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安那其阁下神鬼莫测，才华横溢，想必是自行研究了一种可以打破废体桎梏的方法。”
安那其阁下或许有办法，但季路既不认识他，二人也没有半分关系，即便是见着了面，人家挥挥手就把自己灭了，又怎会把突破废体的秘密告诉自己。
季路的性格虽然早熟，但毕竟本质上还是个少年，想到这儿，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又软了下去。
江夜雪瞧得他颓丧模样，不由得火上心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别人能做到，那说明必然存在一种可行之法，你只要能找到，也必然如他一般。”
季路闻言不为所动。
江夜雪冷冷地道：“但如果你一直因为这事儿颓废下去，那你便做一个废人好了。”她看向墙面的全家福，心想成不了异能者也好，就可以把草纸毁掉，免得不经意间被人发现，给少年带来祸端。
屋内沉默了很久。
季路抬起头，涩声道：“谈何容易啊！”
江夜雪轻声道：“总归是给自己找到了一线希望。你要明白，在五十年异能者战争年代，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连半丝希望都没有，甚至连第二天的太阳都可能见不到，但他们依旧顽强活着，哪怕仅仅是苟且而已！”
季路心下感动，振奋精神：“我可能需要去找一些记录了安那其阁下事迹的书，看能不能从他的过往发现一丝端倪。”
江夜雪并不认为人人都有安那其阁下那样的智慧，但至少能在少年心中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不会因废体沉沦，那也是极好的事。
她说道：“安那其阁下曾经是名心理矫正师。”
季路茫然：“那又如何？”
江夜雪复述着当年老师对她讲过的话：“这种职业现如今被称为心理医生。”
“之所以曾经加上矫正二字，是因为当时社会秩序不稳定，少年人觉醒异能后，往往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便开始胡作非为，还有些人获得了能力反而更迷茫甚至有些担忧害怕。”
“心理矫正师便是为这些少年人做心理辅导，避免这些人长大后为祸一方。安那其阁下曾经帮助过许多少年异能者，也接触过他们的精神力世界。想来，看的东西多了，就从中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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