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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8 当你的家园也被洪流吞噬

    “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名见习教士了。”开伯特主教双手扶住白垩不寄的肩膀,沉声道。

    “不要觉得只是简单考校了你一些教会的历史和制度就不以为然,”塞拉修女站在一旁,“缺人是一定的原因,但考核一名新成员也绝非是我们随便决定的事情,同样的,我们也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接下来的事务。”

    “是。”

    面对这种严肃的场合,白垩不寄也想不到什么好说辞了,只能挺直胸膛以示决心。

    “很好,”开伯特满意地点了点头,“接下来,除了领取神职人员的制服,就由安罗带你进行接下来的事务。”

    “顺带一提,虽然他平时看着比较……嗯……自我。不过他也算个老资格了,虽然我们没有那种以老为尊的制度,但既然你已经成为我们的一员,也不能太过随意了,明白吗?”

    ……

    “嗯?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塞拉在你办理手续的时候说了什么?”安罗伸手搂住了白垩不寄的肩膀,笑嘻嘻道,“没事,你放心,只要不是出了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我罩着你!我安罗说的,绝无反悔!”

    “啊哈……”白垩不寄讪笑道,手肘戳了戳安罗的侧腰“那个……旁边,旁边……”

    “咋,不适应?没事,我们关系多好,难得碰见这样对性格的好兄弟。就算是……是……”

    “塞拉修女好!”

    “不用这样,正常称呼我就好。”塞拉面无表情,继续开口,“安罗,我记得……”

    “嗨呀!你看这不是巧了嘛?我这有点急事,晚些再找你啊,塞拉女士!”

    “喂!你!”看着抛下自己的“老前辈”远去的背影,他伸出了尔康手。

    碰到这样性格的前辈,白垩不寄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了。

    ……

    教堂储物间,

    “还合适吗?即使不算这段时间,我们教会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新人加入了,这些制服也就没有怎么管理。”

    与她冷淡的外表不同,这位修女倒是意外的很有耐心。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我的言行可能有点不一样,有点针对安罗的样子。”隔着更衣间的门,塞拉修女说道。

    “其实,就某些程度上来说,我算是安罗的姐姐。嗯……不是亲的。”

    “安罗本身不是这样的性格,因为遭遇了一些变故,你可能听说过——异兽袭城,他才变成这样。”

    换好制服的白垩不寄也没有出去,干脆靠在墙上听着她说。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他……总之,他既然认同你,我也希望你可以对他多一点点包容,可能他平时会做出一点比较不同于常人或者让你困扰的事……如果真的不堪其扰,还请来找我。”

    “……好。”

    ————主线————

    ————第一幕·幕间戏————

    ——时序更迭,镜中沉浮——

    【魔女的审判】

    【雪地的遭遇】

    【袭城的过往】

    【你们几日的调查似乎都导向同一个目标】

    【异兽】

    【既然如此】

    【便以它为突破口吧】

    【异变的真相】

    【就在眼前】

    ——当前目标:继续了解当前时间线的情况——

    ——额外目标:了解该时间线异常的真相——

    ——奖励:特殊积分

    ——额外奖励:额外特殊积分、未知奖励

    【注:魔女大人的力量似乎无法映射到这里,请珍惜你的生命】

    ……

    “非常感谢您的招待呢~”女人舔舐着嘴角残余的血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躺倒在地的堪倍拉。

    “嗬……嗬……”堪倍拉忌惮地看着这个似乎意犹未尽的女人,勉强撑着剑站起,“真是恶心啊……芙拉卡,究竟是什么让你忘却了过去的教导,变成了一只野兽?”

    “野兽?”芙拉卡吮吸着手指,满意地眯着眼,“不不,那只是与常人不同的口味罢了。”

    “无非是稍稍有点不一样的肉排,仅此而已。”

    “再说了,你自己的一部分,居然还嫌弃恶心吗?”芙拉卡似乎被逗乐了,“这可是你应该引以为傲的东西呀~”

    “哼!”被誉为“王庭之剑”的男人将他空荡荡的右手置于身后,左手则拔出了地上的剑。

    “怎么?”

    “……”堪倍拉没有说话,汹涌的火焰从他的口中呼出,手中的剑刃瞬间染上了鲜明的镀层。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镀焰之刃’吗?”她俨然一副初见新奇玩意的样子,不仅没有退后,反而离那柄正迸发着火星的剑刃更近了一些。

    烈焰倾泻。

    堪倍拉不敢犹豫,左手也并不是他的惯用手,他只有一次机会。

    挥剑。

    “嗤——”

    热雾蒸腾。

    附着在剑刃上的灼热法术轻易划开了女人的身体,待宰的羔羊也确实露出了一点微妙的神情。

    “……”看着已经被分为两段的芙拉卡,堪倍拉却丝毫没有高兴的心情。

    “哈啊……哈啊……”仅存上半身的芙拉卡明明还在大口喘气,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掩盖不了。

    本已经被高温烤干的血液凝成一层血痂,然而此时它正涨出一个个鼓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破茧而出。

    “咔——咔——”

    “噗——”

    几条被血液染红的透明触手从鼓包中窜出,肮脏的污血也溅到了他尚存的左臂上。

    几条触手飞快蠕动,再次扎入她毫无反应的下半身。

    “异兽吗……”

    堪倍拉正打算再度把剑提起,然而由魔力勉强驱动的身体却不再予以他回应。

    “咕——咕——”

    芙拉卡的下半身随着触手的穿插和搅动不断颤动,并随着一种诡异的吮吸声逐渐干瘪。

    “呼……呼……哈……哈啊……”芙拉卡的脸色变得格外红润,下意识的舔舐动作也变得频繁起来,“王庭的血脉,果然是和一般都不同啊~”

    她的身体随着自食不断恢复,只不过新生的躯体看起来格外娇软,还隐隐有些透明。

    “唔……哈……”芙拉卡刚刚新生的双腿上爬下数只尚在蠕动的肉芽,脱离了她身体的蠕虫向堪倍缓缓爬去。

    “你看,我还是很念旧情的吧,”她揉了揉脸,打算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只是声音还是那样妩媚,“虽然祂不打算留祸根,但我可是给了你一个机会呢。哎呀~要是祂责罚下来可不知道我能不能撑住呢~”

    “那么,下次见咯~”

    ……

    “既然出现了异常变量,那么这种多事的手下……”伊莱·伊莎玛拉低声道,“还是不需要留下了。”

    “时间不多了啊……”

    随口给那个女人下达了判决,祂扶着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