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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我们是那牌儿名上的人”

    我们再来看“林黛玉生日之谜团”。这谜团里的大部分谜,笔者都已经进行了分析推理了,现在我们来看最后的贾宝玉、贾探春和平儿的那三句话。

    《红楼梦》第六十二回,

    探春笑道:“倒有些意思,一年十二个月,月月有几个生日。人多了,便这等巧,也有三个一日、两个一日的。大年初一日也不白过,大姐姐占了去。怨不得他福大,生日比别人就占先。又是太祖太爷的生日。过了灯节,就是老太太和宝姐姐,他们娘儿两个遇的巧。三月初一日是太太,初九日是琏二哥哥。二月没人。”袭人道:“二月十二是林姑娘,怎么没人?就只不是咱家的人。”探春笑道:“我这个记性是怎么了!”宝玉笑指袭人道:“他和林妹妹是一日,所以他记的。”探春笑道:“原来你两个倒是一日。每年连头也不给我们磕一个。平儿的生日我们也不知道,这也是才知道。”平儿笑道:“我们是那牌儿名上的人,生日也没拜寿的福,又没受礼职份,可吵闹什么,可不悄悄的过去。今儿他又偏吵出来了,等姑娘们回房,我再行礼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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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贾宝玉、贾探春、平儿的话来看,作者曹雪芹是把林黛玉、袭人、平儿,扯在一起写的。

    贾探春把林黛玉和袭人连起来说“原来你两个倒是一日。每年连头也不给我们磕一个”,贾探春这其实是把林黛玉和袭人看作同一个阶层,把林黛玉也看成了是袭人这样的奴仆下人。

    从表面上看,这不对。虽然林黛玉只是贾敏(曹宣女)的庶女,但林黛玉怎么就成了奴仆下人?

    我们再来看贾探春的这句话“平儿的生日我们也不知道,这也是才知道。”

    既然贾探春说“平儿”。那么平儿在回答时,只需要回答“我”就可以了。为什么平儿要答“我们”?

    平儿这一回答“我们”,就把袭人包括进去了。平儿是通房大丫头,袭人是大丫头。两者都是丫环。看起来没问题。——但是贾探春口里的“你两个”,是指林黛玉和袭人。平儿这一回答“我们”,就不是只指平儿和袭人两个人,还包括了林黛玉。

    可是,为什么要把袭人、平儿、林黛玉都包括进去?袭人、林黛玉、平儿之间,有什么共通点?

    一个荣国府的表小姐,一个是大丫环,一个是通房丫环,我想不到有什么共同点。

    直到很久以后,笔者才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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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虽然没有通房丫环之名,却有通房丫环之事实。而平儿是贾琏的通房丫环。贾琏和王熙凤是夫妻,“凤姐的一个心腹通房大丫头名唤平儿的”这话其实是说,平儿是贾琏的通房。

    《红楼梦》第六回,

    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

    先到了倒厅,周瑞家的将刘姥姥安插在那里略等一等。自己先过了影壁,进了院门,知凤姐未下来,先找着凤姐的一个心腹通房大丫头名唤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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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儿和袭人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通房丫环。而平儿所说“我们是那牌儿名上的人”,就是指“她和袭人都是通房丫环”这个身份。

    正因为平儿只是一个通房丫环,平儿才说“我们是那牌儿名上的人,生日也没拜寿的福,又没受礼职分,可吵闹什么,可不悄悄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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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曾经和贾宝玉发生过关系,有通房丫环之实——当然袭人只是担了一个名义,真正和贾宝玉发生关系的人是史湘云。袭人通过所谓的“告密”,得到王夫人的认可,由“通房丫环”,升级到贾宝玉的预备小妾。

    我们仔细分析《红楼梦》,会发现,曹雪芹花了很多的笔墨,写很多事例,描写袭人是王夫人预留给贾宝玉的小妾。

    王夫人从自己的月例里,拨出二两银子一吊钱,做袭人的“小妾月银”。

    王夫人还说明,“以后凡事有赵姨娘周姨娘的,也有袭人的”。

    袭人第二次回花家,就是按照荣国府的小妾的标准,回去的。

    在“赵国基的殡葬银子”一事中,李纨、赵姨娘都是用袭人比作荣国府的小妾。

    《红楼梦》里,先后四次提到袭人的妈的殡葬银子是四十两银子,这是按照荣国府的“外头的”小妾的标准发放的。

    赵姨娘密报贾政,贾宝玉已经有小妾两年了。王夫人把预定袭人作贾宝玉的小妾的原因,告诉贾母。

    曹雪芹耗费大量笔墨、大费周章,都是为了坐实“袭人是王夫人预留给贾宝玉的小妾”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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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知道,薛宝钗(林黛玉)、贾元春的共同原型苏格格是在雍正四年进宫,并在同年由“格格”晋升为“答应”。

    然而,在完善的清朝的妃嫔制度中,是没有“格格”这一位份的。

    也就是说,苏格格没晋升前的“格格”这一位份,在完善的清朝的妃嫔制度中,不算雍正的正式嫔妃,但她也不是普通的宫女,她当时的地位就相当于通房丫环。

    通房丫环,是丫环的头领,是小妾的预备役,因而苏格格当时就相当于是皇宫里的“女官”——这也是苏格格的化身薛宝钗待选“才人赞善(女官名)”和贾元春晋“凤藻宫尚书(女官名)”的原因。

    正因为苏格格当时就相当于是雍正的通房丫环,而后来又晋升为了答应(相当于小妾)。而袭人虽然没有通房丫环之名,却有通房丫环之“事实”,而且袭人是王夫人给贾宝玉预备的小妾。因而贾探春的话“原来你两个(袭人和林黛玉)倒是一日。每年连头也不给我们磕一个”其实就是暗示,林黛玉(苏格格)和袭人一样,都是由通房丫环晋升为小妾的。

    即,贾探春的话“原来你两个(袭人和林黛玉)倒是一日”其实就是暗示了,寄居在他们家的林黛玉的原型由“格格”晋升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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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答应是由格格晋封为答应的。格格就相当于通房丫环,是后宫里的女官。答应就是清朝皇帝的最低一级小妾。由格格晋封为答应,就等于由通房丫环(小妾的预备役),正式成为(皇帝的)小妾。

    在清朝,皇帝通过翻妃子名字的牌子来做出选择。宫里的太监会提前准备好写有妃子们的牌子。用膳过后,太监呈上牌子供皇帝选择和翻牌。这就是平儿所说的“牌儿名”。林黛玉(贾元春、薛宝钗)的原型就是雍正皇帝的低位嫔妃苏答应,苏答应就是平儿所说的“那牌儿名上的人”。

    因此,林黛玉、袭人、平儿的共同点是,她们三个人都是通房丫环。

    而袭人和林黛玉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先做通房丫环,再由通房丫环升为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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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的妃嫔制度,在清朝初期,比较混乱。在康熙皇帝时,开始完善。清朝的后宫妃嫔,分为九个等级: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宫女。不过清朝的妃嫔制度的真正完善,是在雍正的儿子乾隆时期。而雍正的后宫,就保留了“格格”这一等级。雍正的后宫中,就有四个格格,分别是:伊格格、苏格格和两个张格格。

    格格,满语,意为小姐。是满族和清朝对女性的一种称谓。另外,清朝亲王的低阶妾有时也被叫做格格。

    林黛玉(贾元春、薛宝钗)的原型苏答应初进雍正的宫中时,只是一个格格。在曹雪芹写《红楼梦》时,是乾隆甲戌年左右,清朝妃嫔制度已经完善。而在完善的清朝的妃嫔制度中,是没有格格这个等级的。也就是说,在完善的清朝的妃嫔制度中,格格不算皇帝的妃嫔,格格只能算是宫女。如果要比较的话,格格这个等级的宫女大概相当于“通房丫环”这样的角色——通房丫环的地位比一般的丫环高,是地位最高的丫环、丫环的头头、丫环的头领。因此格格就相当于宫女中的女官。

    因此,苏答应在没晋升前的“格格”这一位份,在完善的清朝的妃嫔制度中,就相当于是皇宫里的“女官”,不算皇帝的妃嫔。所以曹霑和李雪琳用苏答应的化身薛宝钗的“才人赞善”和苏答应的化身贾元春的“凤藻宫尚书”这些女官的名称,代指苏答应初入宫时只是雍正宫中的一位“格格”。

    《红楼梦》里写的“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和贾政“往东宫去了”,则是暗指苏答应由“格格”晋为“答应”。

    东宫,就是太子,就是皇帝的继承人,就是未来的皇帝。清朝太子和亲王的低阶妾有时也被叫做格格。用“贾政往东宫去了”,暗指林黛玉(贾元春、薛宝钗)的原型苏答应初入雍正宫中时,只是一个格格,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红楼梦》第十六回,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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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林黛玉)、贾元春的原型苏答应(曹宣庶孙女)进了宫,做了雍正皇帝最低等级的嫔妃,因而苏答应自然要比曹霑家(贾府)的“贾元春”(曹霑亲大姑曹元妃)四姐妹的地位高。所以,李氏(贾母)说的“千真万真,从我们家四个女孩儿算起,全不如宝丫头”并不是在奉承薛姨妈,她只是在说真话。

    《红楼梦》第三十五回,

    贾母道:“提起姊妹,不是我当着姨太太的面奉承,千真万真,从我们家四个女孩儿算起,全不如宝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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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林黛玉)、贾元春的原型苏答应,是贾政(曹頫)的亲妹贾敏(曹宣女)的庶女,是曹宣的庶孙女,她和曹家(宁荣两府)的所有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因此尽管苏答应进了宫,当了雍正的低位嫔妃,且苏答应只是雍正后宫中最低等级的嫔妃,所以贾政(曹頫)还是不得不在五品的忠顺亲王府长史官面前,伏低做小。

    《红楼梦》第三十三回,

    方欲说话,忽有回事人来回:“忠顺亲王府里有人来,要见老爷。”贾政听了,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什么今日打发人来?”一面想一面令“快请”,急走出来看时,却是忠顺府长史官,忙接进厅上坐了献茶。

    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爷知情,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贾政听了这话,抓不住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好遵谕承办。”那长史官便冷笑道:“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说毕,忙打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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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苏答应)的亲生父亲早已去世,而林黛玉的亲生母亲只是林如海的妾室,林黛玉(苏答应)和荣国府毫无关系。

    林黛玉(苏答应)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完全依傍荣国府而生存。可见,林黛玉(苏答应)说自己是“贫民的丫头”,是真事。

    林黛玉(苏答应)是罪官之后,她在荣国府(曹霑家)里的地位很低,甚至被荣国府的最底层的奴仆诅咒。那时的林黛玉(苏答应)低微得就像一棵任人踩踏的草一样。因此曹霑给林黛玉的本体,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它“绛珠草”,但这改变不了绛珠草是“草”的本质。

    “草”,有“命如草芥”的意思。

    林黛玉是绛珠草,说明林黛玉命如草芥,身份低下。这刚好与林黛玉(苏答应)的身世以及她在荣国府(曹霑家)里的地位相符。

    《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黛玉又道:“这一节还恕得。再你,为什么又和云儿使眼色?这安的是什么心?莫不是他和我顽,他就自轻自贱了?他原是公侯的小姐,我原是贫民的丫头……”

    《红楼梦》第一回,

    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恰近日这神瑛侍者凡心偶炽,乘此昌明太平朝世,意欲下凡造历幻缘,已在警幻仙子案前挂了号。警幻亦曾问及,灌溉之情未偿,趁此倒可了结的。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风流冤家来,陪他们去了结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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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笔者已经分析了,《红楼梦》里的“梦”“幻”传说,其实是真事。

    绛珠草就是林黛玉(苏答应)命如草芥——即林黛玉(苏答应)被逮捕被判刑这个阶段。

    后来,林黛玉(苏答应)随她的嫡母贾敏(曹宣女)去了贾宝玉家(曹霑家),被贾宝玉家(曹霑家)养活,这就是林黛玉(苏答应)自称的“贫民的丫头”这个阶段——也即“(绛珠草)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这一阶段。

    而“绛珠仙子”就是林黛玉(苏答应)做了雍正的低位嫔妃这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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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钗十五岁生日那天,一个扮演小旦的小孩子,长得活像林黛玉。史湘云心直口快说了出来。贾宝玉给史湘云使了一个眼色。结果史湘云和林黛玉都恼了。

    史湘云和林黛玉互恼时,“公侯的小姐”和“贫民的丫头”在同一自然段里。既然“贫民的丫头”,那么“公侯的小姐”,也是真事。

    既然“公侯的小姐”和“贫民的丫头”是真事,那么“小姐主子”和“奴才丫头”也是真事了。

    《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湘云摔手道:“你那花言巧语别哄我。我也原不如你林妹妹,别人说他,拿他取笑都使得,只我说了就有不是。我原不配说他。他是小姐主子,我是奴才丫头,得罪了他,使不得!”

    黛玉又道:“这一节还恕得。再你,为什么又和云儿使眼色?这安的是什么心?莫不是他和我顽,他就自轻自贱了?他原是公侯的小姐,我原是贫民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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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里的贾家,就是曹霑家(曹寅家)。

    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所写的是真事。这些真事发生在清朝的康熙、雍正、乾隆三个朝代。

    经常看清朝宫斗剧的朋友都知道,刚入宫的秀女,这样低微的身份,也被太监、宫女们称为“小主”。

    秀女是“小主”,其他妃嫔就是大大的“主子”了。皇帝就是最大的“主子”了。

    电视剧里的和坤,每次在乾隆面前,都以“奴才”自称。和坤在乾隆朝是有数的最大的几个大官之一。

    那么在清朝,其他人在皇族面前,无论身份高低,都是奴才。

    所以,尽管史湘云(李雪琳)是“公侯的小姐”,她在林黛玉(苏答应)这个雍正皇帝的低位妃嫔前,就是“奴才丫头”。而林黛玉(苏答应)虽然身世是“贫民的丫头”,但她进了宫,做了雍正皇帝的最低等级的嫔妃,她就是“小姐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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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苏答应)本是“贫民的丫头”,后来却做了雍正皇帝的最低等级的嫔妃,成了“小姐主子”——而这件真事化进《红楼梦》的“梦”“幻”传说里,就是林黛玉由绛珠草、到仅修成个女体、再到绛珠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