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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贾宝玉和谁?

    曹雪芹(曹霑和李雪琳)向我们透露,他们结婚了,他们是一对夫妻了。而《石头记》的作者脂砚斋说“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曹雪芹”在《石头记》里把“我”比作薛宝钗、林黛玉等”。因此,我们即知,曹霑的化身贾宝玉,其实是和李雪琳的化身“兼美”、“袭人”等发生了关系。

    在贾宝玉的梦中和贾宝玉发生了关系的“兼美”意为——兼有薛宝钗和林黛玉两个人的美。而“薛宝钗”的简称“雪”和“林黛玉”的简称“林”合起来正是李雪琳的“雪琳”二字,因此和这个在贾宝玉的梦中贾宝玉发生了关系的“兼美”,其原型正是李雪琳。

    《脂砚斋评石头记》第二十六回,第275页

    贾芸连正眼也不敢看,连忙答应了。又进一道碧纱厨,只见小小的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宝玉穿着家常衣服,靸着鞋,倚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甲侧]这是等芸哥看,故作款式。若果真看书,在隔纱窗子说话时已经放下了,玉兄若见此评,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

    袭人的话“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意为贾母让袭人做贾宝玉的侍妾。但是想让袭人做贾宝玉侍妾的人并不是贾母,而是王夫人。——王夫人笑道:“……虽说贤妻美妾,然也要性情和顺举止沉重的更好些。就是袭人模样虽比晴雯略次一等,然放在房里,也算得一二等的了。”而贾母说的话是“将来只他(晴雯)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贾母的是想让晴雯做贾宝玉的侍妾。因此,“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又是曹雪芹的掩饰之词,贾母为贾宝玉预定的侍妾是晴雯,因此,和贾宝玉偷试云雨情的,并不是真正的袭人。

    从脂砚斋的评语“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我们知道,李雪琳在《红楼梦》里有着多个化身。而脂砚斋又写过“余谓晴有林风,袭乃钗副,真真不假”。

    “晴”是晴雯,“林”林黛玉,“袭”是袭人,“钗”是薛宝钗,因此“晴有林风,袭乃钗副”的意思是,晴雯有林黛玉的风格,袭人是另一个薛宝钗。因此,笔者即知,李雪琳是晴雯的原型之一,也是袭人的原型之一。——也就是说,在贾宝玉梦醒后,和贾宝玉发生了关系的那个“袭人”,并不是真正的袭人,而是李雪琳。

    《红楼梦》第八回,

    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宝玉笑道:“好,太渥早了些。”因又问晴雯道:“今儿我在那府里吃早饭,有一碟子豆腐皮的包子,我想着你爱吃,和珍大奶奶说了,只说我留着晚上吃,叫人送过来的,你可吃了?”晴雯道:“快别提。一送了来,我知道是我的,偏我才吃了饭,就放在那里。后来李奶奶来了看见,说:‘宝玉未必吃了,拿了给我孙子吃去罢。’他就叫人拿了家去了。”[余谓晴有林风,袭乃钗副,真真不假。]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

    《红楼梦》第七十八回,

    贾母听了,点头道:“这倒是正理,我也正想着如此呢。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谁知变了。”王夫人笑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俗语又说:‘女大十八变。’况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曾经验过的。三年前我也就留心这件事。先只取中了他,我便留心。冷眼看去,他色色虽比人强,只是不大沉重。若说沉重知大礼,莫若袭人第一。虽说贤妻美妾,然也要性情和顺举止沉重的更好些。就是袭人模样虽比晴雯略次一等,然放在房里,也算得一二等的了。况且行事大方,心地老实,这几年来,从未逢迎着宝玉淘气。凡宝玉十分胡闹的事,他只有死劝的。因此品择了二年,一点不错了,我就悄悄的把他丫头的月分钱止住,我的月分银子里批出二两银子来给他。不过使他自己知道越发小心学好之意。且不明说者,一则宝玉年纪尚小,老爷知道了又恐说耽误了书;二则宝玉再自为已是跟前的人不敢劝他说他,反倒纵性起来。所以直到今日才回明老太太。”贾母听了,笑道:“原来这样,如此更好了。袭人本来从小儿不言不语,我只说他是没嘴的葫芦。既是你深知,岂有大错误的。而且你这不明说与宝玉的主意更好。且大家别提这事,只是心里知道罢了。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耽心,每每的冷眼查看他。只和丫头们闹,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他们。既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说着,大家笑了。王夫人又回今日贾政如何夸奖,又如何带他们逛去,贾母听了,更加喜悦。

    在贾宝玉梦醒后,和贾宝玉发生了关系的那个“袭人”,并不是真正的袭人,而是李雪琳。笔者的这个猜测并不是随便猜测的,且看《红楼梦》里,四儿的改名。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十一回,

    麝月只得笑着出来,唤了两个小丫头进来。宝玉拿一本书,歪着看了半天,因要茶,抬头只见两个小丫头在地下站着。一个大些儿的生得十分水秀,宝玉便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丫头便说:“叫蕙香。”宝玉便问:“是谁起的?”蕙香道:“我原叫芸香的,是花大姐姐改了蕙香。”宝玉道:“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又问:“你姊妹几个?”蕙香道:“四个。”宝玉道:“你第几?”蕙香道:“第四。”宝玉道:“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庚辰双行夹批:“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

    四儿和贾宝玉同一天生日,四儿说过“同日生日就是夫妻”。这四儿本名“芸香”,花袭人改为“蕙香”——“我原叫芸香的,是花大姐姐改了蕙香”。贾宝玉因和袭人赌气,说“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遂把“蕙香”再改名为“四儿”——“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脂砚斋则在贾宝玉的这句话后评曰“‘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

    当贾宝玉知道花袭人把四儿从“芸香”改名为“蕙香”时,贾宝玉就说“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

    笔者一直不明白,贾宝玉为什么说“该叫‘晦气’罢了”?后来笔者看了“四儿”的词条,才明白过来,原来“晦气”,其实是指“蕙气”,而“蕙气”其实是从花袭人帮“芸香”改名的“蕙香”而来——“香”和“气”本是相通的。

    贾宝玉从花袭人改的“蕙香”,想到了和“蕙香”相通的“蕙气”,再由“蕙气”,想到了“晦气”,那时,贾宝玉正和花袭人赌气,贾宝玉因而说,“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

    “四儿”词条:

    乍一看,从“蕙香”到“晦气”有些牵强,但细细品味却奥妙无穷!其实“晦气”是“蕙气”的谐音,“香”和“气”本是相通的,有“兰香”就有“兰气”,有“花气袭人”,也能有“花香袭人”,所以既然叫“蕙香”倒不如叫“蕙气”,那就成了“晦气”了!

    那么“四儿”词条里的“有‘兰香’就有‘兰气’”的“兰香”,又是从何而来?

    四儿本名“芸香”,花袭人帮她改名为“蕙香”,而“蕙香”的“蕙”就是指“佩兰”或“蕙兰”,因此“蕙香”就是“兰香”。

    “蕙香”就是“兰香”,“兰香”就是“兰气”,因此“蕙香”就是“蕙气”——而“蕙气”和“晦气”同音,因此在贾宝玉和袭人怄气之下,花袭人给“芸香”改的“蕙香”就变成了“晦气”。

    “晦气”的来历我们现在已经明白,就是来自于“蕙香”——“蕙香”就是“兰香”,因此“晦气”(即“蕙气”)其实就是暗点“兰气”二字,贾宝玉的话“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更是点明“兰气”二字。而《红楼梦》第五回袭人的判词正是“似桂如兰”。花袭人又是因“花气袭人知昼暖”才改名为“花袭人”的,因此花袭人——“花气袭人知昼暖”的“花气”其实就是“兰气”,“兰气”其实就是“兰香”,“兰香”其实就是“蕙香”,也就是说“花袭人”其实可以理解为“蕙香”。

    就是因为“花袭人”可以理解为“蕙香”,那么反过来“蕙香”也就是“花袭人”了,因此,《石头记》的第二作者脂砚斋才会在贾宝玉的话“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后写批道,“‘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

    四儿和贾宝玉同一天生日,四儿说过“同日生日就是夫妻”。而四儿本名“芸香”,这“芸香”二字正是“湘云”的谐音的颠倒,花袭人帮她所改的“蕙香”更是紧紧地和“夫妻蕙”联系在一起。香菱和荳官斗草,连标点在内才175个字,曹雪芹就写了四次“夫妻蕙”。曹雪芹就是通过四儿(蕙香)与“同日生日就是夫妻”、“夫妻蕙”之间的联系,来告知我们“同日生日”的贾宝玉和薛宝琴“就是”一对“夫妻”。

    “花袭人”可以理解为“蕙香”,曹雪芹这是利用“蕙香”和“夫妻蕙”的特殊关系,暗指,在贾宝玉梦醒后和贾宝玉发生了关系的那个“袭人”,和贾宝玉是一对夫妻,而在《石头记》里,进贾宝玉家的祠堂和贾宝玉做了夫妻的是薛宝琴。薛宝琴的原型是李雪琳,贾宝玉的原型是曹霑。因此,脂砚斋(李雪琳)才特特在在贾宝玉的话“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后写下批语曰“‘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

    “蕙”的基础释义:

    俗称佩兰。多年生草本植物。秋初开红花,很香。

    蕙兰,多年生草本植物。叶似草兰而瘦长,一茎可开八九朵花,色、香都较草兰为淡。

    《红楼梦》第五回

    宝玉看了,又见后面画着一簇鲜花,一床破席。也有几句言词,写道是: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堪叹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

    宝玉道:“只从太太吩咐了,袭人天天晚上想着,打发我吃。”贾政问道:“袭人是何人?”王夫人道:“是个丫头。”贾政道:“丫头不管叫个什么罢了,是谁这样刁钻,起这样的名字?”王夫人见贾政不自在了,便替宝玉掩饰道:“是老太太起的。”贾政道:“老太太如何知道这话,一定是宝玉。”宝玉见瞒不过,只得起身回道:“因素日读诗,曾记古人有一句诗云:‘花气袭人知昼暖’。因这个丫头姓花,便随口起了这个名字。”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十一回,

    麝月只得笑着出来,唤了两个小丫头进来。宝玉拿一本书,歪着看了半天,因要茶,抬头只见两个小丫头在地下站着。一个大些儿的生得十分水秀,宝玉便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丫头便说:“叫蕙香。”宝玉便问:“是谁起的?”蕙香道:“我原叫芸香的,是花大姐姐改了蕙香。”宝玉道:“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又问:“你姊妹几个?”蕙香道:“四个。”宝玉道:“你第几?”蕙香道:“第四。”宝玉道:“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庚辰双行夹批:“花袭人”三字在内,说的有趣。]

    《红楼梦》第七十七回,第1079页。

    因问:“谁是和宝玉一日的生日?”本人不敢答应,老嬷嬷指道:“这一个蕙香,又叫作四儿的,是同宝玉一日生日的。”王夫人细看了一看,虽比不上晴雯一半,却有几分水秀。视其行止,聪明皆露在外面,且也打扮的不同。王夫人冷笑道:“这也是个不怕臊的。他背地里说的,同日生日就是夫妻。这可是你说的?……”

    《红楼梦》第六十二回,第846页。

    众人没了,香菱便说:“我有夫妻蕙。”荳官说:“从没听见有个夫妻蕙。”香菱道:“一箭一花为兰,一箭数花为蕙。凡蕙有两枝,上下结花者为兄弟蕙,有并头结花者为夫妻蕙。我这枝并头的,怎么不是。”荳官没的说了,便起身笑道:“依你说,若是这两枝一大一小,就是老子儿子蕙了。若两枝背面开的,就是仇人蕙了。你汉子去了大半年,你想夫妻了?便扯上蕙也有夫妻,好不害羞!”

    说出“同日生日就是夫妻”的四儿本名“芸香”,这“芸香”二字正是“湘云”的谐音的颠倒。被贾母预留给贾宝玉做小妾的晴雯、“齐根”铰了“左手上两根葱管一般的指甲”交于贾宝玉的晴雯、和贾宝玉换了“袄儿”来穿的晴雯——“又伸手向被内将贴身穿着的一件旧红绫袄脱下”、“并指甲都与宝玉道:‘这个你收了,以后就如见我一般。快把你的袄儿脱下来我穿’”,脂砚斋(李雪琳)写有批语曰“余谓晴有林风,袭乃钗副,真真不假”。可见,和贾宝玉(曹霑)有情、有关系的,来来去去都是李雪琳(脂砚斋)。

    《红楼梦》第七十七回,

    晴雯扶枕道:“快给我喝一口罢!这就是茶了。那里比得咱们的茶!”宝玉听说,先自己尝了一尝,并无清香,且无茶味,只一味苦涩,略有茶意而已。尝毕,方递与晴雯。只见晴雯如得了甘露一般,一气都灌下去了。宝玉心下暗道:“往常那样好茶,他尚有不如意之处;今日这样。看来,可知古人说的‘饱饫烹宰,饥餍糟糠’,又道是‘饭饱弄粥’,可见都不错了。”一面想,一面流泪问道:“你有什么说的,趁着没人告诉我。”晴雯呜咽道:“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挨一刻是一刻,挨一日是一日。我已知横竖不过三五日的光景,就好回去了。只是一件,我死也不甘心的:我虽生的比别人略好些,并没有私情密意勾引你怎样,如何一口死咬定了我是个狐狸精!我太不服。今日既已担了虚名,而且临死,不是我说一句后悔的话,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个道理。不料痴心傻意,只说大家横竖是在一处。不想平空里生出这一节话来,有冤无处诉。”说毕又哭。宝玉拉着他的手,只觉瘦如枯柴,腕上犹戴着四个银镯,因泣道:“且卸下这个来,等好了再戴上罢。”因与他卸下来,塞在枕下。又说:“可惜这两个指甲,好容易长了二寸长,这一病好了,又损好些。”雯拭泪,就伸手取了剪刀,将左手上两根葱管一般的指甲齐根铰下;又伸手向被内将贴身穿着的一件旧红绫袄脱下,并指甲都与宝玉道:“这个你收了,以后就如见我一般。快把你的袄儿脱下来我穿。我将来在棺材内独自躺着,也就象还在怡红院的一样了。论理不该如此,只是担了虚名,我可也是无可如何了。”宝玉听说,忙宽衣换上,藏了指甲。晴雯又哭道:“回去他们看见了要问,不必撒谎,就说是我的。既担了虚名,越性如此,也不过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