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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

    毕竟有机会却不把话说清当谜语人是极其古怪的行为,想想多少影视剧和电影里因为编剧脑子不好使没那本事却故作高深,让多少问题埋下隐患,而且作品讨论的主题也跟信任没有半毛钱关系。

    重要的是这类说不清楚话的剧情经常出现在名为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当中,但凡把背景放在都市疯人院,都会比集齐一家五口全是奇葩要来的合理。

    当然以上的吐槽只是胡黎脑中一闪而过的念想,有句俗话叫:不能因为你的脑袋不好用,就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

    “我还以为……”科墨后之后觉明白过来,以那两位的技术条件完全没有必要去暴力破门,可眼前的情形明显不仅如此。

    “抓紧吧。”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把她劝回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胡黎贴到逃生用的求生门前,仔细检查发现没有陷阱后,才示意继续向上探索。

    这里与实验室的基层不同,全是空荡荡的走廊和玻璃房,目触远方只有间深邃的房间而且门还锁得死死的,此处的照明已全部破损熄灭。

    玻璃碎渣遍布满地,按照地上的痕迹来看,没有人在这一层停留过,而他也隐隐感觉到门的那头并不简单。

    这里面究竟关了什么东西?

    胡黎皱眉,不知为何突然感觉眼睛一阵酸痛,之间被巨力从中间撕开的尸体,被模糊的东西吸干了身体里的血液。

    那不断闪回的画面刺激着紧绷的神经,即将打开的门,喷涌出血液,而在明亮出奇灯光下极速冲向自己的正是那模糊不清之物。

    蹲在地上的胡黎,摸了摸手上的玻璃碎灰。

    “我发呆了多久。”

    “一秒不到。”

    “快点吧。”他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回头跟科墨说道,“再待下去可就不安全了。”

    “嗯。”她低声应道,“我不怕危险。”

    “不怕吗?”他回头朝她笑笑,全然没有刚才经历过视觉盛宴的疲惫,反倒是她脸上有些因为黑暗与心事绷不住的样子

    科墨抬起头看向比自己高两个脑袋的他:“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的妈妈去哪了,还有谁谁害了她!”

    “遇害了吗?”

    她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他低眸注视着她,半晌没有回答。

    她抬起头:“这是我最后能追上她的机会了。”

    胡黎终是开口道:“好,那我们继续前进吧。”

    说实话胡黎已经大概把她要寻找的答案给推测出来了,不过自己并没有剥夺他人为之行动努力的资格。现在是得抓到张科,张……科……即便能联想到因为科墨的介入接下来或许会发生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但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打退堂鼓也太可惜了。

    “抓痕......”贴着墙壁的他低喃了两句,手指在缝隙中寻找着某些痕迹,“别从扶手的位置上楼梯,要是遭到埋伏躲都躲不开。”

    他话音未落,只见条影子在三楼长廊的位置快速掠过,随后便看见数个重重的影子,紧随其后追了过去。

    “藏起来。”胡黎快速反应过来,马上用手势提醒着身后。

    “嗯。”她蹲下身,虽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但绝对是发生什么事了,她这个角度是看不到三楼的,而且突然就有了种被人在楼梯后面注视的感觉。

    咚咚咚,心脏如同运动的机械突然被锈块锁紧,她不敢回头去看,她仿佛能察觉到身后渐行渐近的存在,那不可视之物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夺走自己的生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反倒是呼吸声引起了胡黎的注意,可发现对方盯着自己奇怪了半天也没说啥,好像刚才感觉到的东西不存在一样。

    可即便是他的视线,落在了身后但她还是有种被人追猎的感觉,从头到脚寒毛竖起,无论何种掩体再谁身边似乎自己已是无所遁形。

    “你怎么了?”观察见三楼再没有奇怪的动静后,他侧头问道,但科墨似乎心情复杂并不愿意与之对视。

    她心下暗惊,刚才的感觉又来了,口中的牙齿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仿佛有条会呼吸的毒巨蟒正在和自己抢夺可呼吸的空气。

    “快跟上。”胡黎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在二楼的表情控制不过关把人给吓到了,所以尽量压低勾结,这样能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哦,好。”或许是血液中的力量在驱使着,科墨收起口中的尖牙,很快打消了心中疑虑就快步跟了上去。

    拜托我可是变种人,自信点!

    三楼的设施安好,这里总共划分成了两座大间,向前走廊尽头更是被加厚的墙体填充,而不是像楼下那样设计透光的玻璃窗。

    而面向住道的玻璃窗则全是用同礼车样式的灰黑色遮光防窥镜面,即使贴在外头,也才能勉强看见里头的摆设。其中大多是台后仪器,由古老的按钮与现代触屏操作系统所连接的控制室。

    实验台则在房间更加朝里的位置,再隔层玻璃还真看不见几面什么,可话说回来如果连进设施间的门都是紧锁的,那刚才看到的影子又是怎么回事?

    关键这还不是密码或则指纹锁,科墨那样的绿卡模式估计是用不了了。正当胡黎蹲在门前开始怀疑时,身旁靠在边上的科墨紧急将他给拉回来,随后指了指那间门和自己的耳朵。

    实验台则在房间更加朝里的位置,再隔层玻璃还真看不见几面什么,可话说回来如果连进设施间的门都是紧锁的,那刚才看到的影子又是怎么回事?

    关键这还不是密码或则指纹锁,科墨那样的绿卡模式估计是用不了了。蹲在门前的胡黎开始怀疑时,身旁靠在边上的科墨紧急将他给拉回来,随后指了指那和自己的耳朵。

    示意她听到了动静。

    仅在下一秒,原先还紧锁的房门就发出嚓声响,仿如潘多拉魔盒的解开保险锁的它正缓缓向屋内折去。

    胡黎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感到了些许不真实,但好在他的手已经从兜里揣出那块跟了他大半天都快产生感情的石头,

    可以说信心倍增。

    再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在发现没什么啥东西从几面出来后:“这......这......”他小心翼翼地主动提起石头就转身和科墨撤开了几米。

    眼前这一幕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不科学。

    肯定有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可等他俩下定决心再“杀”回去时,才发现那些控制器只不过是贴图贴到了窗户上罢了。

    可这并不让人感到多轻松,因为这间房里实实的就摆了架,雷同于中世纪刑具铁处女状作的拘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