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意识觉醒
拍完这段，已经到了半夜。大家这才收工。
“阿杰，一起宵夜啊！”
一个形容古怪的半老中年人向李杰走了过来说道。
“好啊。”
“阿卓一起来吧，反正要一起回家！”
李杰笑道，又一指陈卓道。
陈卓也笑着答应，有宵夜为什么不吃？不过这个中年人，好像有点面熟，但是在剧场又见的不多。
“阿卓，这是这部片子的监制徐客。我们都叫他老怪。”
“徐哥，这是陈卓，我的大陆老乡。”
李杰互相介绍道。
“你好，徐导演的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陈卓知道这是李杰帮助自己拓展人脉，连忙主动伸手。
徐客颧骨非常突出，微微一笑，颧骨更明显了，握住陈卓的手道：“你的名字我也曾听多人提起。也观摩过你一段表演。不愧是功夫片的后起之秀，我看好你！”
“哪里哪里！哈哈。”
陈卓谦虚着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一个新人演员能被大导演看中，难道还不开心？
虽然话语谦虚，可陈卓却知道，这个徐客还真的看好自己！在原本的历史上，徐客为陈卓拍了很多部戏。就算票房不好，也没有改变徐客对陈卓的器重。
三人驱车到了一处夜市，要了三份宵夜，几瓶啤酒，边吃边谈。
“阿杰，这部方世玉也快到大结局了，照我估计，最多三天时间就能拍完。拍完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徐客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有片子就接喽！”
李杰现在正是大红大紫的时候，可不愁没有片子。
“是这样，嘉禾的何先生告诉我，他们准备要开拍黄飞鸿第二部了，名字定为男儿当自强。还是邀请你出演黄飞鸿这个角色。而我则是导演！”
徐客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李杰的面部反应。
“没问题。我和嘉禾签过约的，只要他们有片子，我无所谓的。”
李杰答应的很痛快。
徐客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如今李杰大红大紫，不愁没有片源，可黄飞鸿少了李杰，那就变得不是滋味了。
黄飞鸿第一部壮志凌云，是在2月份拍完的，但是还没上映，嘉禾似乎是准备将片子放在八月份上映，正好跟永盛电影公司的《上海滩赌圣》打擂台。
“对了，可以给阿卓在戏里安排个角色吗？”
李杰还不忘提携兄弟。
“哦，虽然重要的角色嘉禾都已经有了人选。但是一些台词不多的，我这个导演还是可以自主决定的。”
徐客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让李杰不快，答应的很痛快。
“阿卓有签约的公司了么？”徐客问道。
“还没有！”陈卓摇了摇头。
“有意向了么？”徐客追问道。
“暂时没有。”
徐客笑了笑，说道：“黄飞鸿2这部戏班组正在组建，估计六月份就会开拍。你如果有意，可以来出演一个角色！”
“多谢两位大哥的关照，我在里面演个龙套，当个武行也行。主要是想积累一些经验。”
陈卓赶紧抓住机会表态道。
“阿卓的条件很好，不但身体素质好，长的也帅气，一看就是一副主角脸。你别看香港到处都是电影公司，可真正的好资源却有限。那么有限的资源先给谁呢？当然是先给自己人！”
徐客论述起当前的形势。
“就比如这次的黄飞鸿，原本饰演梁宽的元彪是德宝公司的人，这次嘉禾为了照顾自己人，就把元彪换成了嘉禾的莫少聪。还有几个出彩的角色，也都是嘉禾内定好了人选。”
“那杰哥呢？”陈卓问道。
“阿杰和嘉禾签的是部头约，约定两年拍摄四部电影。所以也可以算是嘉禾的人。”
徐客耐心的解释道：“所以啊，阿卓，你要想在香港站稳脚跟，获得优质的电影资源，就必须要签一个好一点的影视公司。”
陈卓点了点头，这话不假。
“嘉禾怎么样？有阿杰的关系，我想你签约嘉禾应该没有问题！”徐客介绍道。
嘉禾？还是算了，进入九十年代，嘉禾已经老态丛生，店大欺客，对艺人可不友好。
“德宝如何？”
德宝电影公司是洪金宝、岑建勋、潘迪生创建，如今已经走入末路，按照历史轨迹，再有一年时间就要倒闭了。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陈卓又摇了摇头。
“这样啊。阿卓，你总是需要有人来帮你的。这样好了，我的爱人施南生现在正经营一家经纪公司，如果你还没有选择的话，不如先挂在她的名下如何？”
徐客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意图。
“那就麻烦徐哥南姐了！”
施南生可是徐客的管家婆，徐客又是未来二十年的影坛大佬，跟着他们似乎还不错，陈卓笑着应道。
“不麻烦，不麻烦，哈哈哈，来来，一起喝一杯！”
众人举杯共饮，热闹了一番。一夜无话。
第二天，拍摄继续。
陈卓扮演的九门提督进入雷府之后，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上。胖知府、雷老虎、李小环三人作陪。
然后就是静静的看方家三人的耍宝表演了。
一番耍宝之后，方世玉道行不如老爸老妈深，露出了马脚，被九门提督抓了个现行。
一场混战就此开始，方世玉几人趁乱逃走，只留下腿部受伤无法逃走的方德。
可是名册却不在方德手上，被方世玉给带走了。
鄂尔多一怒之下烧了雷府，并四处抓捕跟方世玉有关的人物。
在面临家破人亡，父亲即将在第二天斩首示众的当下。
玩世不恭的方世玉明白了自己肩头的责任。对于成长，年龄不是记号，责任才是标志，长大就是一种勇气与担当。
他为了将母亲安全送走，笑着对母亲说，父亲已经被陈家洛总舵主救走，现在波水潭天地会总坛养伤，让她先走，自己明天就去。
为了安抚新婚妻子雷婷婷，他笑着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娶你当老婆！”
可当送走了妻子、老妈，方世玉却以誓死的决心，独身一人去闯法场。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小时候我们“词不达意”，长大了我们“言不由衷”。
“对不起了母亲、婷婷，在法场有一个我必须去救的人！”
那是对自己严厉管教，恨铁不成钢的父亲；
那是对自己充满关爱、无私付出的父亲！
那是正遭受折磨、孤独无助的父亲！
之后，就是方世玉劫法场时精彩的武斗戏，李杰和陈卓两位武术冠军奉献了精彩的打斗戏份。
陈卓扮演的鄂尔多把一个目空一切，镇压百姓的官员表现的非常传神。李杰则把为了救父的忠义孝子演绎的活灵活现。
陈卓的功夫大开大合，李杰的功夫小巧机变。在宽阔的空地上打，鄂尔多占据优势，但在狭窄的地下，小巧的方世玉占据优势，最后被一阵无影脚打的惨败。
《功夫皇帝方世玉》拍摄很快到了尾声。
一场劫法场的戏份拍了整整两天，最后以天地会陈家洛率领众豪杰杀入城内救出方世玉和方德。九门提督鄂尔多被雷管炸死为大结局。
“咔！perfect！大家辛苦啦，今晚谁也别走，一起去九龙塘吃杀青宴啊！”导演元奎喊道。
“哦，结束啦！”
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这一部戏终于拍摄结束。
忧愁下一部戏的工作去哪里找。
郭石头和刘金山就是如此，两人跑龙套的工作也随着电影杀青结束了。
一场杀青宴，觥筹交错，既有交情的升华，也有伙伴的分别。
陈卓很喜欢拍戏的感觉，一场戏，一场人生，在戏剧中经历不同的人生，即满足又充实。
九门提督这个角色，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即享受民脂民膏，又瞧不起低层民众。唯一可取的也就剩下一颗誓死效忠乾隆的忠心了。
就像他对方世玉说的“如果不是因为各为其主，我们其实可以坐下来煮酒论英雄！”
但，立场的不同，造成了他和方世玉的互相厮杀。
电影杀青，陈卓似乎也经历了九门提督那猖狂、高冷、短暂的一生。
“阿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郭石头问道。
“我准备在香港好好发展！”陈卓想了一下说道。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最后辉煌的十年，他可不想错过。
“那你大学学业怎么办？”刘金山毕竟年纪大一些，考虑的问题比较长远，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可是高级人才，国家都是包分配的，如果为了拍戏而放弃学业，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会利用工作的间隙学习的，每学期考试的时候回去，问题不大！”学历说重要，不重要。说不重要，却是人生的一道门槛，陈卓可不想放弃。
那些高考零分的学生，成年之后有几个不为当年的轻狂后悔的？就连大学辍学的比尔盖茨，后来功成名就，想重回校园拿到文凭，也被拒绝了不是吗。
“你们两个呢？有什么打算？我听说最近嘉禾要开拍一部黄飞鸿的电影，杰哥是主演，我和导演徐客也认识，你们要是想跑龙套，咱们就一起进剧组！”陈卓邀请道。这短时间大家一起拍戏跑龙套，相处的很融洽。
郭石头和刘金山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商量了一下，以我们的条件，闯荡香港娱乐圈还是太勉强了，最近内地有很多影视剧组，我们想回去试试。毕竟那里同学、老师都多，关系也更好相处一点。”
“你们，决定了吗？”陈卓多少有点不舍，毕竟能谈得来的大陆老乡不多。
“决定了。我们和你不同。阿卓，你一看就是一副主角脸。前途很明确。我们会为你加油的！”
“唉，不说了，都在酒里面！”
“来！”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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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一起宵夜啊！”
一个形容古怪的半老中年人向李杰走了过来说道。
“好啊。”
“阿卓一起来吧，反正要一起回家！”
李杰笑道，又一指陈卓道。
陈卓也笑着答应，有宵夜为什么不吃？不过这个中年人，好像有点面熟，但是在剧场又见的不多。
“阿卓，这是这部片子的监制徐客。我们都叫他老怪。”
“徐哥，这是陈卓，我的大陆老乡。”
李杰互相介绍道。
“你好，徐导演的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陈卓知道这是李杰帮助自己拓展人脉，连忙主动伸手。
徐客颧骨非常突出，微微一笑，颧骨更明显了，握住陈卓的手道：“你的名字我也曾听多人提起。也观摩过你一段表演。不愧是功夫片的后起之秀，我看好你！”
“哪里哪里！哈哈。”
陈卓谦虚着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一个新人演员能被大导演看中，难道还不开心？
虽然话语谦虚，可陈卓却知道，这个徐客还真的看好自己！在原本的历史上，徐客为陈卓拍了很多部戏。就算票房不好，也没有改变徐客对陈卓的器重。
三人驱车到了一处夜市，要了三份宵夜，几瓶啤酒，边吃边谈。
“阿杰，这部方世玉也快到大结局了，照我估计，最多三天时间就能拍完。拍完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徐客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有片子就接喽！”
李杰现在正是大红大紫的时候，可不愁没有片子。
“是这样，嘉禾的何先生告诉我，他们准备要开拍黄飞鸿第二部了，名字定为男儿当自强。还是邀请你出演黄飞鸿这个角色。而我则是导演！”
徐客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李杰的面部反应。
“没问题。我和嘉禾签过约的，只要他们有片子，我无所谓的。”
李杰答应的很痛快。
徐客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如今李杰大红大紫，不愁没有片源，可黄飞鸿少了李杰，那就变得不是滋味了。
黄飞鸿第一部壮志凌云，是在2月份拍完的，但是还没上映，嘉禾似乎是准备将片子放在八月份上映，正好跟永盛电影公司的《上海滩赌圣》打擂台。
“对了，可以给阿卓在戏里安排个角色吗？”
李杰还不忘提携兄弟。
“哦，虽然重要的角色嘉禾都已经有了人选。但是一些台词不多的，我这个导演还是可以自主决定的。”
徐客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让李杰不快，答应的很痛快。
“阿卓有签约的公司了么？”徐客问道。
“还没有！”陈卓摇了摇头。
“有意向了么？”徐客追问道。
“暂时没有。”
徐客笑了笑，说道：“黄飞鸿2这部戏班组正在组建，估计六月份就会开拍。你如果有意，可以来出演一个角色！”
“多谢两位大哥的关照，我在里面演个龙套，当个武行也行。主要是想积累一些经验。”
陈卓赶紧抓住机会表态道。
“阿卓的条件很好，不但身体素质好，长的也帅气，一看就是一副主角脸。你别看香港到处都是电影公司，可真正的好资源却有限。那么有限的资源先给谁呢？当然是先给自己人！”
徐客论述起当前的形势。
“就比如这次的黄飞鸿，原本饰演梁宽的元彪是德宝公司的人，这次嘉禾为了照顾自己人，就把元彪换成了嘉禾的莫少聪。还有几个出彩的角色，也都是嘉禾内定好了人选。”
“那杰哥呢？”陈卓问道。
“阿杰和嘉禾签的是部头约，约定两年拍摄四部电影。所以也可以算是嘉禾的人。”
徐客耐心的解释道：“所以啊，阿卓，你要想在香港站稳脚跟，获得优质的电影资源，就必须要签一个好一点的影视公司。”
陈卓点了点头，这话不假。
“嘉禾怎么样？有阿杰的关系，我想你签约嘉禾应该没有问题！”徐客介绍道。
嘉禾？还是算了，进入九十年代，嘉禾已经老态丛生，店大欺客，对艺人可不友好。
“德宝如何？”
德宝电影公司是洪金宝、岑建勋、潘迪生创建，如今已经走入末路，按照历史轨迹，再有一年时间就要倒闭了。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陈卓又摇了摇头。
“这样啊。阿卓，你总是需要有人来帮你的。这样好了，我的爱人施南生现在正经营一家经纪公司，如果你还没有选择的话，不如先挂在她的名下如何？”
徐客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意图。
“那就麻烦徐哥南姐了！”
施南生可是徐客的管家婆，徐客又是未来二十年的影坛大佬，跟着他们似乎还不错，陈卓笑着应道。
“不麻烦，不麻烦，哈哈哈，来来，一起喝一杯！”
众人举杯共饮，热闹了一番。一夜无话。
第二天，拍摄继续。
陈卓扮演的九门提督进入雷府之后，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上。胖知府、雷老虎、李小环三人作陪。
然后就是静静的看方家三人的耍宝表演了。
一番耍宝之后，方世玉道行不如老爸老妈深，露出了马脚，被九门提督抓了个现行。
一场混战就此开始，方世玉几人趁乱逃走，只留下腿部受伤无法逃走的方德。
可是名册却不在方德手上，被方世玉给带走了。
鄂尔多一怒之下烧了雷府，并四处抓捕跟方世玉有关的人物。
在面临家破人亡，父亲即将在第二天斩首示众的当下。
玩世不恭的方世玉明白了自己肩头的责任。对于成长，年龄不是记号，责任才是标志，长大就是一种勇气与担当。
他为了将母亲安全送走，笑着对母亲说，父亲已经被陈家洛总舵主救走，现在波水潭天地会总坛养伤，让她先走，自己明天就去。
为了安抚新婚妻子雷婷婷，他笑着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娶你当老婆！”
可当送走了妻子、老妈，方世玉却以誓死的决心，独身一人去闯法场。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小时候我们“词不达意”，长大了我们“言不由衷”。
“对不起了母亲、婷婷，在法场有一个我必须去救的人！”
那是对自己严厉管教，恨铁不成钢的父亲；
那是对自己充满关爱、无私付出的父亲！
那是正遭受折磨、孤独无助的父亲！
之后，就是方世玉劫法场时精彩的武斗戏，李杰和陈卓两位武术冠军奉献了精彩的打斗戏份。
陈卓扮演的鄂尔多把一个目空一切，镇压百姓的官员表现的非常传神。李杰则把为了救父的忠义孝子演绎的活灵活现。
陈卓的功夫大开大合，李杰的功夫小巧机变。在宽阔的空地上打，鄂尔多占据优势，但在狭窄的地下，小巧的方世玉占据优势，最后被一阵无影脚打的惨败。
《功夫皇帝方世玉》拍摄很快到了尾声。
一场劫法场的戏份拍了整整两天，最后以天地会陈家洛率领众豪杰杀入城内救出方世玉和方德。九门提督鄂尔多被雷管炸死为大结局。
“咔！perfect！大家辛苦啦，今晚谁也别走，一起去九龙塘吃杀青宴啊！”导演元奎喊道。
“哦，结束啦！”
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这一部戏终于拍摄结束。
忧愁下一部戏的工作去哪里找。
郭石头和刘金山就是如此，两人跑龙套的工作也随着电影杀青结束了。
一场杀青宴，觥筹交错，既有交情的升华，也有伙伴的分别。
陈卓很喜欢拍戏的感觉，一场戏，一场人生，在戏剧中经历不同的人生，即满足又充实。
九门提督这个角色，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即享受民脂民膏，又瞧不起低层民众。唯一可取的也就剩下一颗誓死效忠乾隆的忠心了。
就像他对方世玉说的“如果不是因为各为其主，我们其实可以坐下来煮酒论英雄！”
但，立场的不同，造成了他和方世玉的互相厮杀。
电影杀青，陈卓似乎也经历了九门提督那猖狂、高冷、短暂的一生。
“阿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郭石头问道。
“我准备在香港好好发展！”陈卓想了一下说道。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最后辉煌的十年，他可不想错过。
“那你大学学业怎么办？”刘金山毕竟年纪大一些，考虑的问题比较长远，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可是高级人才，国家都是包分配的，如果为了拍戏而放弃学业，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会利用工作的间隙学习的，每学期考试的时候回去，问题不大！”学历说重要，不重要。说不重要，却是人生的一道门槛，陈卓可不想放弃。
那些高考零分的学生，成年之后有几个不为当年的轻狂后悔的？就连大学辍学的比尔盖茨，后来功成名就，想重回校园拿到文凭，也被拒绝了不是吗。
“你们两个呢？有什么打算？我听说最近嘉禾要开拍一部黄飞鸿的电影，杰哥是主演，我和导演徐客也认识，你们要是想跑龙套，咱们就一起进剧组！”陈卓邀请道。这短时间大家一起拍戏跑龙套，相处的很融洽。
郭石头和刘金山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商量了一下，以我们的条件，闯荡香港娱乐圈还是太勉强了，最近内地有很多影视剧组，我们想回去试试。毕竟那里同学、老师都多，关系也更好相处一点。”
“你们，决定了吗？”陈卓多少有点不舍，毕竟能谈得来的大陆老乡不多。
“决定了。我们和你不同。阿卓，你一看就是一副主角脸。前途很明确。我们会为你加油的！”
“唉，不说了，都在酒里面！”
“来！”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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