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天赋能力的真相
“哈哈哈，蒙你的。你小子是不是吓傻了”
陈启阳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张远方惊呆了，方济世在张远方眼中，是那种上了年纪典型医者形象，古板老派，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的神仙老爷爷。现在这操作，完全颠覆三观，活脱脱一个现世老顽童。
方正托孤般的话还在耳边，回忆曾经的一切仿佛只是昨天，陈启阳待他如子侄，张远方又毫无保留的把身体情况说了出来之后。方济世把张远方当成了自己这一派系的后备种子，亲近了许多。便没有脸谱一样的对待张远方，盯着张远方，突然很想逗逗他，卸下了防备，显露出真实的性情。
“让你藏着掖着，老夫我本来还打算等你瞎折腾出问题，再来给你上上课。”
张远方听完又是一阵眩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方博士真的靠谱么。
一旁的陈启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两声，打断了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举动。
言归正传。起了个头，将张远方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
“陈师，您是说我是天赋能力者。我从小到大这些症状是因为，营养供应不足，身体强度不足。身体跟不上觉醒要求。导致的身体亏空。我竟然是个天才？比薛贵还要天才的武道天才”
张远方一脸惊讶，他也曾考虑过自己眼睛的特殊性，但从未想过自己是百万人中难得一见的天赋能力者。
“呵呵～”方济世突然轻笑，微微低头，俯视着张远方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
“那当然，这是无敌的资质，可横推千古，必然俯视众生。你可以仗此纵横天下。”
“哼”张远方一声冷哼，大手一挥，俨然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区区天赋能力，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我没有这个天赋，就凭我张远方，也足以逍遥天下”。
颇有一番软饭王者的气魄。
老顽童形象的方济世和张远方两人好似有化学反应，明明严肃且攸关未来的谈话，愣是成了德云社相声现场，颇有一番喜剧色彩。
方济世忍不住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陈启阳也是忍俊不禁，笑着摸了摸张远方的寸头。
“张天才，小心媳妇都娶不了。还想要逍遥天下”
脸一下子憋红了，慌张的想起身，一只手就想堵住陈启阳的嘴。
“天赋能力只是让你拥有成为强者的机会，而且如果你不是运气好遇到方正。你这辈子会被这个天赋拖累。危机与机遇总是相辅相成的。要知道，我跟你相处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发现你真正的情况，你从小到大见的医者也不在少数。我想说的，你明白么？”
陈启阳挡住了张远方挥过来的手，屈了屈手，敲在张远方额头，注视着那双灵动的双眸，用一种非常深沉的口气缓缓道来。
“我明白。那张师，您能告诉我什么是天赋能力么”
张远方没有听进去，反而是追问自己内心的期待。
陈启阳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有些东西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更深刻，只是有时候代价会让人难以接受。
恐怖的幸存者偏差。
陈启阳转头望向方济世，在这一方面，方济世是绝对的专家。
方济世开始露出深思的神色，神色里布满了许多纠结。
就像有魔力一样，哪怕知道他嘴里没把门，不怎么靠谱的张远方看到都忍不住直起身躯，朝着方济世望去，眼神透露着渴望，头偏了偏，就为了耳朵更好的接收声音。
“你能够保守秘密么？”忽然方济世声音的分贝刻意压低了几许道。张远方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眼神中的渴望之色更甚。八卦和探秘，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这是个很久远的故事，要从千年前说起。不！应该要从人类的诞生开始。”
方济世开始勾勒画面，张远方非常配合的深吸一口气，仿佛置身天地初开，人类起源的莽荒时代一般。
“还是我来说吧。”眼看着又要进坑里的张远方，陈启阳大叹一口气。
张远方猛的一下反应过来，眼眸中迸发出一股名叫憋屈的神色。
方济世神情满是凝重，对着张远方缓缓摇头，不被信任的失望之色显露无疑。
看到这个表情，张远方愣了一下，但长期对陈启阳的信任感，帮助他瞬间醒悟过来。鲤鱼打挺一般瞬间趴在床上，被子拉过头盖住，一次又一次的被调侃，这让这个在同龄人中总是占据上风的少年，挫败感十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济世狂笑出声。
“好了好了，起来吧，别趴着了。这个不是什么秘密，始皇十九年间地震记载和那些个传闻都听过吧。”方济世捋了捋胡须，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上去。然后用不那么轻佻的语气缓缓道来。
“帝国现在各大学院和宗派以及密藏的资料，都有了一个比较统一的共识。也就是始皇十九年间地震，引发了我们称之为[灵气]的物质的出现。至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有这玩意，现在普遍的观点是上天的恩赐。”
“当然，也可能是未知灾难。”
这里，方济世突然停顿了一下。
“那这个灵气是个什么东西呢？也不知道，这只是有个比较泛的概念。它也许是在空气中，也许是在土壤里，也许在水里，也许在植物或者动物体内。就算最顶级的武者或精神天赋拥有者，都无法感知和主动获取。只有利用武学锻炼或者精神引导的时候，才会有游离的灵气主动接近。而这个灵气，就是天赋能力的由来”
这时候的张远方不知不觉间，已经拉开了被子，透露出那双灵动的眼睛，仔细的听着。可能想问些什么，方济世仿佛对他心中所思一清二楚。
在阐述事实后，都会把可能的原因大致描述一下。
“天赋能力。一般是顶尖的成罡期武者在突破内气离体时，有一定几率被动获得的。灵气累计到一定程度，结合身体的某些元素产生质变后的表象。这个过程无法引导，天赋能力的产生似乎也是随机的。同理，精神天赋拥有者也是在突破的时候，自动拥有的天赋能力。不过，这不是绝对，有些取巧的倒霉蛋突破时就没有天赋能力的诞生。”仿佛想到什么，方济世突然轻笑了几声。
“所以啊，天赋能力虽然少见。但并不是太稀罕。你小子尾巴别翘天上去了。”
张远方不愧是跟陈启阳混久了，翻白眼的天赋也是一流的。内气离体和精神天赋拥有者，传说中的人物好么。大部分人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个。这还叫不稀罕。
“当然，这种获取天赋能力方式是唯一有规律可循的。”
“剩下的几种跟天上掉馅饼没两样了。第一种最符合逻辑，有父母能力强大，诞生子女的时候运气好倚靠父母直接就是天赋拥有觉醒者。”
“第二种是在某些天地奇迹汇聚之处，或者某种绝世奇物引导的觉醒。不过这玩意可完全没有规律和规则，危险性也是最大的。据记载十有八九都是爆体而亡，身体承受不了过于极端的灵气。”
“第三种是有部分武者在练气成罡期间，在某些特殊环境，特殊时刻提前拥有了天赋能力。但这个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以断绝这个武者所有上升通道为代价，而且获得的能力也许无比鸡肋。也许冥冥之中存在着某种规则，有得必有失。”说道这里，方济世眼中弥漫些许雾气，眨眨眼又浑浊了起来。
一旁的陈启阳此刻偏了偏头，望向窗外，吐了一缕轻到不可闻的叹气。
“最后一种就是你小子这种类型的了，按宗派届的说法是根骨极佳，天赋超群。灵气易亲近体质。婴孩时期灵气不断自主进入身体，毫无规律的淬炼身体，或身体某一器官，甚至是某种感官。慢慢随着时间推移，在身体符合基础觉醒要求，会感受到临界点，紧接着就水到渠成了。当然本质上这种也属于第一种类型，只不过无迹可寻罢了”
“这下子清楚了没。”方济世虚握了下手，茶壶没有带身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大量的也许，可能，或许。种种迹象或者资料都在告诫世人，不要试图去寻找规律，不要试图去掌握它。你只能适应它，只能期待它，等待它，只能顺着它的意愿。同时，你还不能拒绝它。如此霸道，多么残忍。可这也是最大的幸运，最大的恩赐。
大道五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天赋能力是无能为力的四十九。
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是遁去的一。
陈启阳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张远方惊呆了，方济世在张远方眼中，是那种上了年纪典型医者形象，古板老派，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的神仙老爷爷。现在这操作，完全颠覆三观，活脱脱一个现世老顽童。
方正托孤般的话还在耳边，回忆曾经的一切仿佛只是昨天，陈启阳待他如子侄，张远方又毫无保留的把身体情况说了出来之后。方济世把张远方当成了自己这一派系的后备种子，亲近了许多。便没有脸谱一样的对待张远方，盯着张远方，突然很想逗逗他，卸下了防备，显露出真实的性情。
“让你藏着掖着，老夫我本来还打算等你瞎折腾出问题，再来给你上上课。”
张远方听完又是一阵眩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方博士真的靠谱么。
一旁的陈启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两声，打断了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举动。
言归正传。起了个头，将张远方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
“陈师，您是说我是天赋能力者。我从小到大这些症状是因为，营养供应不足，身体强度不足。身体跟不上觉醒要求。导致的身体亏空。我竟然是个天才？比薛贵还要天才的武道天才”
张远方一脸惊讶，他也曾考虑过自己眼睛的特殊性，但从未想过自己是百万人中难得一见的天赋能力者。
“呵呵～”方济世突然轻笑，微微低头，俯视着张远方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
“那当然，这是无敌的资质，可横推千古，必然俯视众生。你可以仗此纵横天下。”
“哼”张远方一声冷哼，大手一挥，俨然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区区天赋能力，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我没有这个天赋，就凭我张远方，也足以逍遥天下”。
颇有一番软饭王者的气魄。
老顽童形象的方济世和张远方两人好似有化学反应，明明严肃且攸关未来的谈话，愣是成了德云社相声现场，颇有一番喜剧色彩。
方济世忍不住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陈启阳也是忍俊不禁，笑着摸了摸张远方的寸头。
“张天才，小心媳妇都娶不了。还想要逍遥天下”
脸一下子憋红了，慌张的想起身，一只手就想堵住陈启阳的嘴。
“天赋能力只是让你拥有成为强者的机会，而且如果你不是运气好遇到方正。你这辈子会被这个天赋拖累。危机与机遇总是相辅相成的。要知道，我跟你相处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发现你真正的情况，你从小到大见的医者也不在少数。我想说的，你明白么？”
陈启阳挡住了张远方挥过来的手，屈了屈手，敲在张远方额头，注视着那双灵动的双眸，用一种非常深沉的口气缓缓道来。
“我明白。那张师，您能告诉我什么是天赋能力么”
张远方没有听进去，反而是追问自己内心的期待。
陈启阳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有些东西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更深刻，只是有时候代价会让人难以接受。
恐怖的幸存者偏差。
陈启阳转头望向方济世，在这一方面，方济世是绝对的专家。
方济世开始露出深思的神色，神色里布满了许多纠结。
就像有魔力一样，哪怕知道他嘴里没把门，不怎么靠谱的张远方看到都忍不住直起身躯，朝着方济世望去，眼神透露着渴望，头偏了偏，就为了耳朵更好的接收声音。
“你能够保守秘密么？”忽然方济世声音的分贝刻意压低了几许道。张远方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眼神中的渴望之色更甚。八卦和探秘，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这是个很久远的故事，要从千年前说起。不！应该要从人类的诞生开始。”
方济世开始勾勒画面，张远方非常配合的深吸一口气，仿佛置身天地初开，人类起源的莽荒时代一般。
“还是我来说吧。”眼看着又要进坑里的张远方，陈启阳大叹一口气。
张远方猛的一下反应过来，眼眸中迸发出一股名叫憋屈的神色。
方济世神情满是凝重，对着张远方缓缓摇头，不被信任的失望之色显露无疑。
看到这个表情，张远方愣了一下，但长期对陈启阳的信任感，帮助他瞬间醒悟过来。鲤鱼打挺一般瞬间趴在床上，被子拉过头盖住，一次又一次的被调侃，这让这个在同龄人中总是占据上风的少年，挫败感十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济世狂笑出声。
“好了好了，起来吧，别趴着了。这个不是什么秘密，始皇十九年间地震记载和那些个传闻都听过吧。”方济世捋了捋胡须，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上去。然后用不那么轻佻的语气缓缓道来。
“帝国现在各大学院和宗派以及密藏的资料，都有了一个比较统一的共识。也就是始皇十九年间地震，引发了我们称之为[灵气]的物质的出现。至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有这玩意，现在普遍的观点是上天的恩赐。”
“当然，也可能是未知灾难。”
这里，方济世突然停顿了一下。
“那这个灵气是个什么东西呢？也不知道，这只是有个比较泛的概念。它也许是在空气中，也许是在土壤里，也许在水里，也许在植物或者动物体内。就算最顶级的武者或精神天赋拥有者，都无法感知和主动获取。只有利用武学锻炼或者精神引导的时候，才会有游离的灵气主动接近。而这个灵气，就是天赋能力的由来”
这时候的张远方不知不觉间，已经拉开了被子，透露出那双灵动的眼睛，仔细的听着。可能想问些什么，方济世仿佛对他心中所思一清二楚。
在阐述事实后，都会把可能的原因大致描述一下。
“天赋能力。一般是顶尖的成罡期武者在突破内气离体时，有一定几率被动获得的。灵气累计到一定程度，结合身体的某些元素产生质变后的表象。这个过程无法引导，天赋能力的产生似乎也是随机的。同理，精神天赋拥有者也是在突破的时候，自动拥有的天赋能力。不过，这不是绝对，有些取巧的倒霉蛋突破时就没有天赋能力的诞生。”仿佛想到什么，方济世突然轻笑了几声。
“所以啊，天赋能力虽然少见。但并不是太稀罕。你小子尾巴别翘天上去了。”
张远方不愧是跟陈启阳混久了，翻白眼的天赋也是一流的。内气离体和精神天赋拥有者，传说中的人物好么。大部分人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个。这还叫不稀罕。
“当然，这种获取天赋能力方式是唯一有规律可循的。”
“剩下的几种跟天上掉馅饼没两样了。第一种最符合逻辑，有父母能力强大，诞生子女的时候运气好倚靠父母直接就是天赋拥有觉醒者。”
“第二种是在某些天地奇迹汇聚之处，或者某种绝世奇物引导的觉醒。不过这玩意可完全没有规律和规则，危险性也是最大的。据记载十有八九都是爆体而亡，身体承受不了过于极端的灵气。”
“第三种是有部分武者在练气成罡期间，在某些特殊环境，特殊时刻提前拥有了天赋能力。但这个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以断绝这个武者所有上升通道为代价，而且获得的能力也许无比鸡肋。也许冥冥之中存在着某种规则，有得必有失。”说道这里，方济世眼中弥漫些许雾气，眨眨眼又浑浊了起来。
一旁的陈启阳此刻偏了偏头，望向窗外，吐了一缕轻到不可闻的叹气。
“最后一种就是你小子这种类型的了，按宗派届的说法是根骨极佳，天赋超群。灵气易亲近体质。婴孩时期灵气不断自主进入身体，毫无规律的淬炼身体，或身体某一器官，甚至是某种感官。慢慢随着时间推移，在身体符合基础觉醒要求，会感受到临界点，紧接着就水到渠成了。当然本质上这种也属于第一种类型，只不过无迹可寻罢了”
“这下子清楚了没。”方济世虚握了下手，茶壶没有带身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大量的也许，可能，或许。种种迹象或者资料都在告诫世人，不要试图去寻找规律，不要试图去掌握它。你只能适应它，只能期待它，等待它，只能顺着它的意愿。同时，你还不能拒绝它。如此霸道，多么残忍。可这也是最大的幸运，最大的恩赐。
大道五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天赋能力是无能为力的四十九。
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是遁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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