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清欢的家在这个城市的西面那片低矮昏暗的区域里，那里密密麻麻的地层叠着许许多多的房子，木板拼凑出来的，砖头垒砌的，钢板围起来的，像鸟巢一般一个垒着一个。
这里的人目光涣散，表情冷漠，整个人从内向外散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清欢带着宫湛秋熟悉地穿梭在大家小巷里，无视路边随意堆放的垃圾和杂物，拐进一道窄小的楼道。
每一个繁华之下必然有其肮脏污秽的地方，而清欢居住的这个地方便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这里居住着拾荒者，流浪者，杀人犯、瘾君子、流氓混混等等社会边缘的人类，这里被这个城市的人称之为“西区”，是法律难以触及的地方。
宫湛秋面上没有任何不适，仿佛清欢会居住在这样的地方十分的理所当然，他跟在清欢的身后，身手矫健地避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妓女，跟着清欢走上天台。推开门的刹那，宫湛秋感觉自己仿佛从人世得到了救赎。
清欢的屋子建在这片区域最高的天台上，一栋十分精致的小屋，墙壁是精心粉饰的灰色，与这片区域灰色基调相一致，因此不显突兀。小小的黑灰色的屋顶上竖着一个精致的烟囱，此刻正袅袅地升着白烟。四周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食物的味道，更像是某种香料，似有似无，洗涤人心。这股味道宫湛秋并不陌生，在见到清欢的时候，他就享受过这股味道带来的平和。
清欢看了看袅袅升起的白烟，推开半掩镂空的大门，回头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宫湛秋说道：“进来吧！商商在做饭。”
宫湛秋点点头，跟在清欢身后进屋，房子没有玄关，走进门就直接深处了那个世界，像是一个空间的跨越，让人措手不及。小屋比宫湛秋想象中的大，那大片的区域只用几个镂空雕花的白色木饰隔开，一眼便能瞧个明白。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副巨大的横贯了整个墙面的画，宫湛秋看着那潦草的线条觉得那样的东西只能姑且称之为画了。聊聊几笔线条勾勒而出的画，让看到的人不知所云又能感觉线条下面必定隐含的神秘，占据了整个墙面，竟然有一种恢弘的感觉。
清欢引宫湛秋在画下面的藤椅上坐下，同样是藤制的小几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上了茶水，正是今年新炒的碧螺春。商阙长发挽起，围着画着大大的流氓兔的围裙，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将上面精致的点心放在茶几上。
“时间匆忙只能准备这些，请不要客气。”声音依旧是游戏中那种淡淡的萦回着不散的杀气，商阙的态度既不亲切也不梳理，像是主人一般招待着一个普通的客人。“午饭马上就好了，先吃点点心垫一下吧！”商阙站起来对宫湛秋说道。
“客气。”宫湛秋回了一句。商阙仿佛主人般的态度让他心中不喜，但是两人当初在游戏中除了在清欢的问题上有些看对方不顺眼外，一直不错。
“刚才红鳞和人在打电话来，可能午饭时就到。”商阙对清欢说道。
清欢惊讶，脸上的表情不能算好，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定是听说了这件事情跑来看热闹的。“你怎么没有拒绝！”
看着一脸抽搐的清欢，商阙突然扯起嘴角笑了，抬手揉揉清欢的头发，商阙说：“人在说大家很久没见了，正好这次有三天时间，顺便认识一下新朋友。”
清欢脸色黑了下来，咕哝了一句，“怎么以前没有游戏的时候不见他们来。”后蹭了蹭商阙的手，坐到宫湛秋对面。
“红鳞？”虽然从前也见过清欢对商阙不同的亲昵，但是从前是感情还不明了，即使看到了心中不舒服也不知所谓，但是现在不同，看着清欢那种对商阙本能般的亲昵，宫湛秋感觉到了心中的嫉妒。只是，他不知该如何表达。
“红鳞和人在要过来。”清欢拿了一个点心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味道比以前好了不少。从幼年开始，商阙为了照顾她一直磨练着厨艺，到现在商阙的厨艺已经足够让她满意了。清欢看着宫湛秋解释道：“红鳞听说了你要来，所以就带着人在来看热闹！”
闻言，宫湛秋的脸黑了下来。红鳞的妖孽程度他早已经领教过了，没想到现在有了商阙这么一个大灯泡不说，竟然连那妖孽也要过来，宫湛秋感觉自己的情路坎坷。
“人在是？”逃避了红鳞的话题，宫湛秋询问另一个名字。从名字的组成看来，应该是清欢的伙伴，清欢几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特别，没有姓氏，只有一个仿佛代号一样的名字。
“人在啊，我们的朋友。”清欢想了下只能这么答。
“为什么他们叫你小七，是七月的小七？”宫湛秋没有纠结于人在的问题，此刻他更想多了解清欢一点，清欢是一个谜团，被层层的浓雾包裹住，他一直无法窥探那浓雾中的世界，从前不好奇，现在却不能不好奇了。
“我一直叫清欢，小七是因为我排行第七，至于七月……”清欢想了下，说道，“我们天阙，是由十二人组成的，其中有些人会为自己选择一个编号，七月是我的编号。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当初选择的时候正好在看诗经，‘七月流火’，于是就叫七月了。”
“商阙？”宫湛秋问。
“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清欢摇头回答宫湛秋的问题，天阙的事情其实不是秘密，说出来也没什么，“天阙的十二个人代表着十二个属相，其中只有少数几只才有称号。到现在又称号的就只有我和九暗了。”
“属相？十二生肖？”宫湛秋好奇，他没想到清欢会说得这么详细，不由地多问了几个问题。
“不是。像牧上云歌排行第一，统筹天阙的发展；商商排行第三，是天阙的剑；而红鳞，属性为木，和游戏中一样是医生。”这也是当初去西方的时候红鳞没有参加的缘故，西方荒漠火性太强，即使只是边缘，红鳞也定然受不了。
“你呢？”
“我啊！”清欢笑了。
摊开手掌放到宫湛秋面前，在那纤细的手腕上，有一个淡淡的青色的由流畅的线条构成的图文，像是某种文字，宫湛秋并不确定。
“接受传承之后，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图腾，我的这个图案就是风的意思，我代表了不定的风。”
原来如此。宫湛秋了悟。这或许也是清欢性格无常不定的原因吧！
“传承？”宫湛秋呢喃，“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吗？”他还记得清欢说过，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不记得清欢的原话，但是大致意思却是这样没错。而现在看到清欢手上闪烁着淡淡光晕的图腾，第一次他反思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神啊！”清欢看着手腕，脸上再一次浮现出宫湛秋熟悉的哀伤，自称一个世界的哀伤，除了商阙那几个同伴，没有人能够触碰的世界……
“小七，过来端东西。”这时，厨房的商阙端着两盘菜走出来，即使是做着这么居家的事情，也让人无法忽略因为他的到来而让人窒息的空气。
“不用等红鳞了？”清欢从沉思中被惊醒，站起来问道。
“我们先吃，我想宫先生也饿了！”商阙看着宫湛秋说道，神情莫名。
宫湛秋抬头看着商阙没有说什么。就和他的不悦一样，他也能感觉到商阙的不悦。理所当然的不悦。只是他现在更加不悦的是商阙打断了清欢的回答，那个问题的答案清欢还没有告诉他。
清欢的小屋除了完全隔起来的厨房和目前还没有看到的卫生间，其余的一目了然。餐桌就放在厨房边上。三人十分随意地坐下，宫湛秋的位置正好可以观看到整个小屋。在屋子的另外一头，靠墙摆放着数个放满书的书架，一张藤制的书桌靠墙放着，在书桌的不远处摆放着第二纪的专用游戏仓，这些边构成了小屋的所有。宫湛秋没有发现卧室，直觉告诉他，这里根本没有卧室。
“我们不需要睡眠，所以房子里没有涉及卧室。”说话的是商阙，从刚才起他一直在观察着宫湛秋，这是看到宫湛秋隐隐的疑惑，率先开口说道。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却有可察的挑衅。
宫湛秋眸子暗了暗，抿着嘴看向清欢。
“厄……”清欢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而且宫湛秋现在的表情清欢知道是生气的意思，侧头思索了一下却没有头绪，清欢只能点头实话实说，“我们都没有办法睡觉。”
“为什么？”宫湛秋皱眉，清欢的意思是“没有办法睡觉”而不是“不需要睡觉”。
清欢笑。“这个世界很公平，得到了多少就会失去多少。我们几个都有失眠的症状，因此与其放一张没用的床在房子里添堵，还不如干脆不要了。”说到这，清欢看宫湛秋的表情更加不好了，于是想了下道，“其实偶尔还是有睡觉的欲望，那是就能睡一会了。”清欢安慰道。
“小七！听说你的小男朋友跟你告白了！他在哪里？”红鳞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踏踏的脚步声，清欢小屋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闻言，饭桌前的两个人，一个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周身杀气更加浓郁，一个多云转晴，看着红鳞多少顺眼点了！
清欢满脸黑线。“谁跟你这么说的？”虽然，她也知道宫湛秋的意思，但……
此时，红鳞已经被商阙的杀气震慑住了，一个劲地对着商阙眨眼睛，没有闲心理会清欢的问题。
跟在红鳞身后同样一脸兴味盎然的人在凑过头，答道：“第二纪的论坛上都吵翻天了，血修罗对残月刀现实告白！”
这里的人目光涣散，表情冷漠，整个人从内向外散发出一股腐朽的味道。清欢带着宫湛秋熟悉地穿梭在大家小巷里，无视路边随意堆放的垃圾和杂物，拐进一道窄小的楼道。
每一个繁华之下必然有其肮脏污秽的地方，而清欢居住的这个地方便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这里居住着拾荒者，流浪者，杀人犯、瘾君子、流氓混混等等社会边缘的人类，这里被这个城市的人称之为“西区”，是法律难以触及的地方。
宫湛秋面上没有任何不适，仿佛清欢会居住在这样的地方十分的理所当然，他跟在清欢的身后，身手矫健地避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妓女，跟着清欢走上天台。推开门的刹那，宫湛秋感觉自己仿佛从人世得到了救赎。
清欢的屋子建在这片区域最高的天台上，一栋十分精致的小屋，墙壁是精心粉饰的灰色，与这片区域灰色基调相一致，因此不显突兀。小小的黑灰色的屋顶上竖着一个精致的烟囱，此刻正袅袅地升着白烟。四周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食物的味道，更像是某种香料，似有似无，洗涤人心。这股味道宫湛秋并不陌生，在见到清欢的时候，他就享受过这股味道带来的平和。
清欢看了看袅袅升起的白烟，推开半掩镂空的大门，回头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宫湛秋说道：“进来吧！商商在做饭。”
宫湛秋点点头，跟在清欢身后进屋，房子没有玄关，走进门就直接深处了那个世界，像是一个空间的跨越，让人措手不及。小屋比宫湛秋想象中的大，那大片的区域只用几个镂空雕花的白色木饰隔开，一眼便能瞧个明白。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副巨大的横贯了整个墙面的画，宫湛秋看着那潦草的线条觉得那样的东西只能姑且称之为画了。聊聊几笔线条勾勒而出的画，让看到的人不知所云又能感觉线条下面必定隐含的神秘，占据了整个墙面，竟然有一种恢弘的感觉。
清欢引宫湛秋在画下面的藤椅上坐下，同样是藤制的小几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上了茶水，正是今年新炒的碧螺春。商阙长发挽起，围着画着大大的流氓兔的围裙，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将上面精致的点心放在茶几上。
“时间匆忙只能准备这些，请不要客气。”声音依旧是游戏中那种淡淡的萦回着不散的杀气，商阙的态度既不亲切也不梳理，像是主人一般招待着一个普通的客人。“午饭马上就好了，先吃点点心垫一下吧！”商阙站起来对宫湛秋说道。
“客气。”宫湛秋回了一句。商阙仿佛主人般的态度让他心中不喜，但是两人当初在游戏中除了在清欢的问题上有些看对方不顺眼外，一直不错。
“刚才红鳞和人在打电话来，可能午饭时就到。”商阙对清欢说道。
清欢惊讶，脸上的表情不能算好，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定是听说了这件事情跑来看热闹的。“你怎么没有拒绝！”
看着一脸抽搐的清欢，商阙突然扯起嘴角笑了，抬手揉揉清欢的头发，商阙说：“人在说大家很久没见了，正好这次有三天时间，顺便认识一下新朋友。”
清欢脸色黑了下来，咕哝了一句，“怎么以前没有游戏的时候不见他们来。”后蹭了蹭商阙的手，坐到宫湛秋对面。
“红鳞？”虽然从前也见过清欢对商阙不同的亲昵，但是从前是感情还不明了，即使看到了心中不舒服也不知所谓，但是现在不同，看着清欢那种对商阙本能般的亲昵，宫湛秋感觉到了心中的嫉妒。只是，他不知该如何表达。
“红鳞和人在要过来。”清欢拿了一个点心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味道比以前好了不少。从幼年开始，商阙为了照顾她一直磨练着厨艺，到现在商阙的厨艺已经足够让她满意了。清欢看着宫湛秋解释道：“红鳞听说了你要来，所以就带着人在来看热闹！”
闻言，宫湛秋的脸黑了下来。红鳞的妖孽程度他早已经领教过了，没想到现在有了商阙这么一个大灯泡不说，竟然连那妖孽也要过来，宫湛秋感觉自己的情路坎坷。
“人在是？”逃避了红鳞的话题，宫湛秋询问另一个名字。从名字的组成看来，应该是清欢的伙伴，清欢几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特别，没有姓氏，只有一个仿佛代号一样的名字。
“人在啊，我们的朋友。”清欢想了下只能这么答。
“为什么他们叫你小七，是七月的小七？”宫湛秋没有纠结于人在的问题，此刻他更想多了解清欢一点，清欢是一个谜团，被层层的浓雾包裹住，他一直无法窥探那浓雾中的世界，从前不好奇，现在却不能不好奇了。
“我一直叫清欢，小七是因为我排行第七，至于七月……”清欢想了下，说道，“我们天阙，是由十二人组成的，其中有些人会为自己选择一个编号，七月是我的编号。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当初选择的时候正好在看诗经，‘七月流火’，于是就叫七月了。”
“商阙？”宫湛秋问。
“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清欢摇头回答宫湛秋的问题，天阙的事情其实不是秘密，说出来也没什么，“天阙的十二个人代表着十二个属相，其中只有少数几只才有称号。到现在又称号的就只有我和九暗了。”
“属相？十二生肖？”宫湛秋好奇，他没想到清欢会说得这么详细，不由地多问了几个问题。
“不是。像牧上云歌排行第一，统筹天阙的发展；商商排行第三，是天阙的剑；而红鳞，属性为木，和游戏中一样是医生。”这也是当初去西方的时候红鳞没有参加的缘故，西方荒漠火性太强，即使只是边缘，红鳞也定然受不了。
“你呢？”
“我啊！”清欢笑了。
摊开手掌放到宫湛秋面前，在那纤细的手腕上，有一个淡淡的青色的由流畅的线条构成的图文，像是某种文字，宫湛秋并不确定。
“接受传承之后，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图腾，我的这个图案就是风的意思，我代表了不定的风。”
原来如此。宫湛秋了悟。这或许也是清欢性格无常不定的原因吧！
“传承？”宫湛秋呢喃，“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吗？”他还记得清欢说过，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不记得清欢的原话，但是大致意思却是这样没错。而现在看到清欢手上闪烁着淡淡光晕的图腾，第一次他反思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神啊！”清欢看着手腕，脸上再一次浮现出宫湛秋熟悉的哀伤，自称一个世界的哀伤，除了商阙那几个同伴，没有人能够触碰的世界……
“小七，过来端东西。”这时，厨房的商阙端着两盘菜走出来，即使是做着这么居家的事情，也让人无法忽略因为他的到来而让人窒息的空气。
“不用等红鳞了？”清欢从沉思中被惊醒，站起来问道。
“我们先吃，我想宫先生也饿了！”商阙看着宫湛秋说道，神情莫名。
宫湛秋抬头看着商阙没有说什么。就和他的不悦一样，他也能感觉到商阙的不悦。理所当然的不悦。只是他现在更加不悦的是商阙打断了清欢的回答，那个问题的答案清欢还没有告诉他。
清欢的小屋除了完全隔起来的厨房和目前还没有看到的卫生间，其余的一目了然。餐桌就放在厨房边上。三人十分随意地坐下，宫湛秋的位置正好可以观看到整个小屋。在屋子的另外一头，靠墙摆放着数个放满书的书架，一张藤制的书桌靠墙放着，在书桌的不远处摆放着第二纪的专用游戏仓，这些边构成了小屋的所有。宫湛秋没有发现卧室，直觉告诉他，这里根本没有卧室。
“我们不需要睡眠，所以房子里没有涉及卧室。”说话的是商阙，从刚才起他一直在观察着宫湛秋，这是看到宫湛秋隐隐的疑惑，率先开口说道。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却有可察的挑衅。
宫湛秋眸子暗了暗，抿着嘴看向清欢。
“厄……”清欢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而且宫湛秋现在的表情清欢知道是生气的意思，侧头思索了一下却没有头绪，清欢只能点头实话实说，“我们都没有办法睡觉。”
“为什么？”宫湛秋皱眉，清欢的意思是“没有办法睡觉”而不是“不需要睡觉”。
清欢笑。“这个世界很公平，得到了多少就会失去多少。我们几个都有失眠的症状，因此与其放一张没用的床在房子里添堵，还不如干脆不要了。”说到这，清欢看宫湛秋的表情更加不好了，于是想了下道，“其实偶尔还是有睡觉的欲望，那是就能睡一会了。”清欢安慰道。
“小七！听说你的小男朋友跟你告白了！他在哪里？”红鳞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踏踏的脚步声，清欢小屋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闻言，饭桌前的两个人，一个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周身杀气更加浓郁，一个多云转晴，看着红鳞多少顺眼点了！
清欢满脸黑线。“谁跟你这么说的？”虽然，她也知道宫湛秋的意思，但……
此时，红鳞已经被商阙的杀气震慑住了，一个劲地对着商阙眨眼睛，没有闲心理会清欢的问题。
跟在红鳞身后同样一脸兴味盎然的人在凑过头，答道：“第二纪的论坛上都吵翻天了，血修罗对残月刀现实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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