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收集数据
本来一直发光的夜明珠，这一刻一闪一闪的，就像是短路一样。
“乖，还不如就让我一直玩下去，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柚简摸着夜明珠笑嘻嘻说道，“要是年久失修了，就不要用了。”
夜明珠突然暗下去，直到柚简传来轻笑才亮起来。
柚简看着洛苒说道：“好久不见。”
洛苒楞楞看着柚简，那种熟悉感觉，那种不用言说的信任，告诉洛苒这才是真正的柚简，那个惩罚空间的柚简，真的是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洛苒的鼻头一酸，眼泪直接落下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没有记忆，我没有和你有关的记忆。”
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小孩子，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柚简从小柚那边能知道，自从那一次后，自己沉睡了，洛苒一次一次去找寻自己，一次一次丢失记忆，但一次次不放弃找到自己。
“没事的洛苒，我不介意，不哭我们先把正事做了。”柚简轻轻抱住洛苒，慕楠不知道洛苒到底有多辛苦，但是柚简是知道。
那一次后面，基本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扛过去，不然不至于记忆流失到这种程度。
洛苒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道：“这个新郎你是在哪里抓到的？”
柚简嫌弃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在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就在这个房间门口发现了他。”
“一直在门口。”洛苒看着柚简说道。
“对，我进来的时候就在门口蹲着了。”顾轻舟可能不理解洛苒在说什么，但是柚简明白洛苒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目睹一切。”洛苒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说道。
柚简看着顾轻舟说道：“那个叫顾轻舟的，还有慕楠的，你们两个去找一盆水过来，最好是冷水。”
顾轻舟看着柚简，惊奇问道：“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柚简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请你收起你的弱智发言好吗？”
顾轻舟突然想起来，柚简一开始就说过自己的是副系统，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慕楠看着柚简问道：“为什么？”
“游戏不能对我做什么，这不是自大，这是我知道游戏拿我没有办法。”柚简笑嘻嘻说道，“不然刚刚他就开口说我了。”
［······］房间传来“沙沙”抗议的声音。
“呵，坏了就去修。”洛苒冷笑一声说道，其实本质上洛苒和柚简是一样的，根本就不怕游戏。
“不要再说去什么惩罚空间，我上一次烧得还不够透彻吗？”洛苒接着说道。
［······］
就连顾轻舟都感觉到了游戏无声的抗议。
这下顾轻舟相信柚简是副系统了。
那么洛苒不就是······
顾轻舟感觉自己得到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要保密哦。”柚简笑嘻嘻看着顾轻舟，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说道，“不然杀了你哦。”
“柚简。”洛苒淡淡说道。
“好吧好吧。”柚简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看着还在原地傻愣愣的两个人说道，“还不去？”
“去去去。”顾轻舟一把拉走慕楠说道，“姑奶奶们我们这就去。”
慕楠若有所思看着柚简。
“放心我是真的。”柚简说道。
慕楠点了点头，跟着顾轻舟离开了。
洛苒环视整个房间说道：“这个房间的家具摆放整洁，没有任何的打斗的迹象。”说着看着婚床，接着说道，“就连床单都是整洁的，没有任何的杂乱。”
“也就是说明了，要么新娘是自愿被鬼新娘带走的，要么就是新娘遇到鬼新娘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柚简笑嘻嘻的总结说道。
“嗯对。”洛苒坐在桌子上面，看着昏迷的男子说道，“说说？”
柚简在一旁坐下来，十分自觉给洛苒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男子现在肯定是在前厅跟宾客吃酒的，但是他却出现在这里。”
“神色。”洛苒问道。
“神色慌张，就像是知道要发生了什么，想要掩盖这个一切的样子。”柚简回答说道，“同时又带着期待看着房间里面。”
“东西。”
“这倒是没有看到，他是空手在门口蹲着的。”
“人。”
“没有人陪同，就只有他一个人。”柚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这个男的在来这里之前，是跟一个人接触过的。”
洛苒抬头看着柚简，两个人同时说道：“方老爷。”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洛苒在一刻才感觉到了踏实。
就算是之前跟慕楠在一起的时候，洛苒都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着的，直到看到柚简，整个人才落下来，仿佛有了最好的支撑。
“刚刚在外面，方老爷的态度也不对，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洛苒回想着方老爷的神情，突然想起李员外对待方老爷的样子，看着柚简说道，“这个李员外或许知道方老爷的一些事情，今天重点强调了方老爷的儿子和儿媳没有来。”
柚简点了点头说道：“在这样的游戏里面，自然是越是年长的，知道的事情越多，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老头身上都藏着秘密没有告诉我们。”
洛苒看着正在昏迷的新郎，说道：“你有记忆。”
柚简大大方方点了点头，看着洛苒问道：“怎么了？”
“那你之前都在哪里？”洛苒看着柚简的样子，她疑惑的是为什么柚简不自己出现，如果是害怕游戏本身的话，那么刚刚就没有必要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一直用小柚跟自己保持联系，自己也是通过小柚知道了很多游戏的事情，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柚简有不得已的理由。
她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掌握，就像是小柚刚刚开始的说辞一样，**已经不存在了。
想着洛苒下意识去捏了一下柚简的身体，是温热的。
柚简哪能不知道洛苒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事情，如假包换，之前没有参与只不过时机未到。”
“？”洛苒疑惑看着柚简。
柚简摇了摇头，看着外面姗姗来迟的两个大男子，笑嘻嘻说道：“不就是让你们去找一桶水吗？这么久才回来？”
“姑奶奶明鉴啊，小的刚到这个游戏，人生地不熟的。”顾轻舟笑着说道。
柚简没有接上去，指了指地上的男子说道：“泼上去。”
“这不好吧，这数九腊月的，这一桶下去怕不是会高烧。”顾轻舟看着昏迷的男子说道。
“现在我们需要他醒着，我刚刚动手一不小心手劲大了，没有办法喽。”柚简本来想说只是NPC而已，但是想了想还是收住了自己的嘴巴。
之前因为这个，自己跟洛苒闹了多少矛盾都不知道。
“倒。”洛苒冷声说道。
顾轻舟直接把水倒了上去，然后看着柚简问道：“你既然是，那你是不是知道任务的破解办法。”
柚简再一次送了一个大白眼说道：“不是你是怎么玩到这一层的？”
顾轻舟怂怂说道：“我有一张pass卡，上一把在最后的时候，用了pass卡就过来了。”
“······”难怪，洛苒还在困惑这个人是怎么上来的。
柚简笑着说道：“我是副系统，副的好吗？”
“那她······”顾轻舟指着洛苒说道，“是不是······”
“不是。”柚简直接否决了，然后拉着洛苒的手说道，“这个男的醒了。”
洛苒看着男子问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男子首先看到的是屋子里面的四个人，再看到整个屋子。
“啊啊啊啊！”男子抱着自己的头大叫。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不要捎我。”
“不要杀我······”男子基本都在重复这个。
洛苒看着一眼柚简。
柚简立马会意，上前拉起男子说道：“你看清楚我们是谁。”
然后一巴掌抽了上去。
男子看着柚简，再仔细看了看所有人，像是松了一口气。
柚简一松手就瘫坐在地上，毫无生机看着地面说道：“我还没有死啊。”
洛苒冷眼看着这个男子。
“我的宁儿呢，我的宁儿呢，你们看到我的宁儿了吗！”男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婚床，大声喊着说道。
洛苒看着男子说道：“被鬼新娘抓走了。”
“鬼新娘。”男子低下头嘟囔着，随即抬头说道，“你们肯定要替我报仇，替我的宁儿报仇，都是因为鬼新娘才会变成这样，你们抓到鬼新娘给我处置。”
柚简回头看了一眼洛苒。
洛苒点了点头。
柚简蹲下来看着男子问道：“你有看到鬼新娘的样子吗？”
男子慌乱摇头说道：“我没有看到，我怎么可能会看到，当时鬼新娘可是在房间里面，我可是在前厅陪着顾客的。”
“你在说谎哦，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可以一点点把你分了，然后送给鬼新娘，我相信鬼新娘应该会喜欢我送的这一份礼物，说不定啊这个鬼新娘，还会因为我这个礼物，而和我做好友呢。”柚简笑嘻嘻看着男子说道。
洛苒看着柚简的样子，再回想到人格分裂的游戏。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人格分裂，而是因为柚简跟自己的性格有明显的差距，从而游戏分化成两个性格。
这两个性格在虚拟特殊的空间里面，出现两个特别的人格。
所以现在的游戏很可能就是柚简本身的······
洛苒把所有的情绪都平复下去，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什么都不能确定，先到第七层的零号场所。
男子显然被柚简吓到了，小心翼翼看着四个人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能保证抓到鬼新娘就给我处理吗？”
“我们凭什么要把鬼新娘给你处理？”慕楠直白看着男子。
“我的宁儿就是因为她才······”男子捂着脸说道，“都是因为这个鬼新娘，才会这么早就香消玉碎的，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说说鬼新娘的样子。”洛苒皱着眉看着男子说道。
男子低下头，半晌抬起头说道：“我看到鬼新娘长得是极好看的，她的双眸，她的嘴唇都像是灵物，就像是这位姑娘一般，好看。”
慕楠和柚简同时挡住男子看向洛苒的眼光。
“你能跟我们说说这个鬼新娘具体的样子吗？你要是这样说，我们可是找不到鬼新娘，也不能帮你找回新娘的。”顾轻舟听完男子的话，这跟自己看到的鬼新娘完全不一样。
所有人都选择了掩盖了李员外的女儿没有被抓走的事情。
这个时候洛苒似乎注意到，男子好像叹了一口气，还是松了一口气？
洛苒看了一眼柚简：“不对。”
柚简看着男子说道：“我大概能猜出一点了。”
洛苒点了点头。
顾轻舟听到两位姑奶奶的话，凑过去小声说道：“你们猜到了什么，跟我们说说呗。”
洛苒刚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柚简直接打断了说道：“你上一层游戏不是很狂吗？你自己去猜啊！”
“不是，上一层是上一层，这不是我······”顾轻舟下意识解释，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上一层的游戏状态，你没有参加······”
“我参不参加妨碍我知道吗？”柚简笑嘻嘻看着顾轻舟说道。
“没有没有。”再一次强大的求生欲的驱使下，顾轻舟闭嘴不说话了。
慕楠看着男子的眼神问道：“你仔细交代你看到鬼新娘的样子。”
男子看了一眼所有人说道：“这个鬼新娘穿着一身红色的婚服，皮肤白皙面容姣好，身材身姿都是极好的，很精致非常精致，其实仔细一看这个鬼新娘倒是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四个人同时出声问道。
“妓院前任头牌，秦双双。”男子出声说道。
四个人交换了眼神，柚简靠近男子问道：“这个头牌秦双双又是什么情况？”
“你们不知道吗？这个秦双双可是三年前炙热的人物，当时就单单请她弹琴就到了白银上千，跟别说是一夜的**，而且这个秦双双姑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所以一时俘获了很多人的芳心。”
“乖，还不如就让我一直玩下去，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柚简摸着夜明珠笑嘻嘻说道，“要是年久失修了，就不要用了。”
夜明珠突然暗下去，直到柚简传来轻笑才亮起来。
柚简看着洛苒说道：“好久不见。”
洛苒楞楞看着柚简，那种熟悉感觉，那种不用言说的信任，告诉洛苒这才是真正的柚简，那个惩罚空间的柚简，真的是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洛苒的鼻头一酸，眼泪直接落下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没有记忆，我没有和你有关的记忆。”
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小孩子，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柚简从小柚那边能知道，自从那一次后，自己沉睡了，洛苒一次一次去找寻自己，一次一次丢失记忆，但一次次不放弃找到自己。
“没事的洛苒，我不介意，不哭我们先把正事做了。”柚简轻轻抱住洛苒，慕楠不知道洛苒到底有多辛苦，但是柚简是知道。
那一次后面，基本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扛过去，不然不至于记忆流失到这种程度。
洛苒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道：“这个新郎你是在哪里抓到的？”
柚简嫌弃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在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就在这个房间门口发现了他。”
“一直在门口。”洛苒看着柚简说道。
“对，我进来的时候就在门口蹲着了。”顾轻舟可能不理解洛苒在说什么，但是柚简明白洛苒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目睹一切。”洛苒看着地上昏迷的男子说道。
柚简看着顾轻舟说道：“那个叫顾轻舟的，还有慕楠的，你们两个去找一盆水过来，最好是冷水。”
顾轻舟看着柚简，惊奇问道：“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柚简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请你收起你的弱智发言好吗？”
顾轻舟突然想起来，柚简一开始就说过自己的是副系统，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慕楠看着柚简问道：“为什么？”
“游戏不能对我做什么，这不是自大，这是我知道游戏拿我没有办法。”柚简笑嘻嘻说道，“不然刚刚他就开口说我了。”
［······］房间传来“沙沙”抗议的声音。
“呵，坏了就去修。”洛苒冷笑一声说道，其实本质上洛苒和柚简是一样的，根本就不怕游戏。
“不要再说去什么惩罚空间，我上一次烧得还不够透彻吗？”洛苒接着说道。
［······］
就连顾轻舟都感觉到了游戏无声的抗议。
这下顾轻舟相信柚简是副系统了。
那么洛苒不就是······
顾轻舟感觉自己得到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要保密哦。”柚简笑嘻嘻看着顾轻舟，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说道，“不然杀了你哦。”
“柚简。”洛苒淡淡说道。
“好吧好吧。”柚简把自己的手收回来，看着还在原地傻愣愣的两个人说道，“还不去？”
“去去去。”顾轻舟一把拉走慕楠说道，“姑奶奶们我们这就去。”
慕楠若有所思看着柚简。
“放心我是真的。”柚简说道。
慕楠点了点头，跟着顾轻舟离开了。
洛苒环视整个房间说道：“这个房间的家具摆放整洁，没有任何的打斗的迹象。”说着看着婚床，接着说道，“就连床单都是整洁的，没有任何的杂乱。”
“也就是说明了，要么新娘是自愿被鬼新娘带走的，要么就是新娘遇到鬼新娘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柚简笑嘻嘻的总结说道。
“嗯对。”洛苒坐在桌子上面，看着昏迷的男子说道，“说说？”
柚简在一旁坐下来，十分自觉给洛苒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男子现在肯定是在前厅跟宾客吃酒的，但是他却出现在这里。”
“神色。”洛苒问道。
“神色慌张，就像是知道要发生了什么，想要掩盖这个一切的样子。”柚简回答说道，“同时又带着期待看着房间里面。”
“东西。”
“这倒是没有看到，他是空手在门口蹲着的。”
“人。”
“没有人陪同，就只有他一个人。”柚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这个男的在来这里之前，是跟一个人接触过的。”
洛苒抬头看着柚简，两个人同时说道：“方老爷。”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洛苒在一刻才感觉到了踏实。
就算是之前跟慕楠在一起的时候，洛苒都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着的，直到看到柚简，整个人才落下来，仿佛有了最好的支撑。
“刚刚在外面，方老爷的态度也不对，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洛苒回想着方老爷的神情，突然想起李员外对待方老爷的样子，看着柚简说道，“这个李员外或许知道方老爷的一些事情，今天重点强调了方老爷的儿子和儿媳没有来。”
柚简点了点头说道：“在这样的游戏里面，自然是越是年长的，知道的事情越多，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老头身上都藏着秘密没有告诉我们。”
洛苒看着正在昏迷的新郎，说道：“你有记忆。”
柚简大大方方点了点头，看着洛苒问道：“怎么了？”
“那你之前都在哪里？”洛苒看着柚简的样子，她疑惑的是为什么柚简不自己出现，如果是害怕游戏本身的话，那么刚刚就没有必要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一直用小柚跟自己保持联系，自己也是通过小柚知道了很多游戏的事情，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柚简有不得已的理由。
她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掌握，就像是小柚刚刚开始的说辞一样，**已经不存在了。
想着洛苒下意识去捏了一下柚简的身体，是温热的。
柚简哪能不知道洛苒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事情，如假包换，之前没有参与只不过时机未到。”
“？”洛苒疑惑看着柚简。
柚简摇了摇头，看着外面姗姗来迟的两个大男子，笑嘻嘻说道：“不就是让你们去找一桶水吗？这么久才回来？”
“姑奶奶明鉴啊，小的刚到这个游戏，人生地不熟的。”顾轻舟笑着说道。
柚简没有接上去，指了指地上的男子说道：“泼上去。”
“这不好吧，这数九腊月的，这一桶下去怕不是会高烧。”顾轻舟看着昏迷的男子说道。
“现在我们需要他醒着，我刚刚动手一不小心手劲大了，没有办法喽。”柚简本来想说只是NPC而已，但是想了想还是收住了自己的嘴巴。
之前因为这个，自己跟洛苒闹了多少矛盾都不知道。
“倒。”洛苒冷声说道。
顾轻舟直接把水倒了上去，然后看着柚简问道：“你既然是，那你是不是知道任务的破解办法。”
柚简再一次送了一个大白眼说道：“不是你是怎么玩到这一层的？”
顾轻舟怂怂说道：“我有一张pass卡，上一把在最后的时候，用了pass卡就过来了。”
“······”难怪，洛苒还在困惑这个人是怎么上来的。
柚简笑着说道：“我是副系统，副的好吗？”
“那她······”顾轻舟指着洛苒说道，“是不是······”
“不是。”柚简直接否决了，然后拉着洛苒的手说道，“这个男的醒了。”
洛苒看着男子问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男子首先看到的是屋子里面的四个人，再看到整个屋子。
“啊啊啊啊！”男子抱着自己的头大叫。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不要捎我。”
“不要杀我······”男子基本都在重复这个。
洛苒看着一眼柚简。
柚简立马会意，上前拉起男子说道：“你看清楚我们是谁。”
然后一巴掌抽了上去。
男子看着柚简，再仔细看了看所有人，像是松了一口气。
柚简一松手就瘫坐在地上，毫无生机看着地面说道：“我还没有死啊。”
洛苒冷眼看着这个男子。
“我的宁儿呢，我的宁儿呢，你们看到我的宁儿了吗！”男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婚床，大声喊着说道。
洛苒看着男子说道：“被鬼新娘抓走了。”
“鬼新娘。”男子低下头嘟囔着，随即抬头说道，“你们肯定要替我报仇，替我的宁儿报仇，都是因为鬼新娘才会变成这样，你们抓到鬼新娘给我处置。”
柚简回头看了一眼洛苒。
洛苒点了点头。
柚简蹲下来看着男子问道：“你有看到鬼新娘的样子吗？”
男子慌乱摇头说道：“我没有看到，我怎么可能会看到，当时鬼新娘可是在房间里面，我可是在前厅陪着顾客的。”
“你在说谎哦，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可以一点点把你分了，然后送给鬼新娘，我相信鬼新娘应该会喜欢我送的这一份礼物，说不定啊这个鬼新娘，还会因为我这个礼物，而和我做好友呢。”柚简笑嘻嘻看着男子说道。
洛苒看着柚简的样子，再回想到人格分裂的游戏。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人格分裂，而是因为柚简跟自己的性格有明显的差距，从而游戏分化成两个性格。
这两个性格在虚拟特殊的空间里面，出现两个特别的人格。
所以现在的游戏很可能就是柚简本身的······
洛苒把所有的情绪都平复下去，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什么都不能确定，先到第七层的零号场所。
男子显然被柚简吓到了，小心翼翼看着四个人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能保证抓到鬼新娘就给我处理吗？”
“我们凭什么要把鬼新娘给你处理？”慕楠直白看着男子。
“我的宁儿就是因为她才······”男子捂着脸说道，“都是因为这个鬼新娘，才会这么早就香消玉碎的，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说说鬼新娘的样子。”洛苒皱着眉看着男子说道。
男子低下头，半晌抬起头说道：“我看到鬼新娘长得是极好看的，她的双眸，她的嘴唇都像是灵物，就像是这位姑娘一般，好看。”
慕楠和柚简同时挡住男子看向洛苒的眼光。
“你能跟我们说说这个鬼新娘具体的样子吗？你要是这样说，我们可是找不到鬼新娘，也不能帮你找回新娘的。”顾轻舟听完男子的话，这跟自己看到的鬼新娘完全不一样。
所有人都选择了掩盖了李员外的女儿没有被抓走的事情。
这个时候洛苒似乎注意到，男子好像叹了一口气，还是松了一口气？
洛苒看了一眼柚简：“不对。”
柚简看着男子说道：“我大概能猜出一点了。”
洛苒点了点头。
顾轻舟听到两位姑奶奶的话，凑过去小声说道：“你们猜到了什么，跟我们说说呗。”
洛苒刚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柚简直接打断了说道：“你上一层游戏不是很狂吗？你自己去猜啊！”
“不是，上一层是上一层，这不是我······”顾轻舟下意识解释，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上一层的游戏状态，你没有参加······”
“我参不参加妨碍我知道吗？”柚简笑嘻嘻看着顾轻舟说道。
“没有没有。”再一次强大的求生欲的驱使下，顾轻舟闭嘴不说话了。
慕楠看着男子的眼神问道：“你仔细交代你看到鬼新娘的样子。”
男子看了一眼所有人说道：“这个鬼新娘穿着一身红色的婚服，皮肤白皙面容姣好，身材身姿都是极好的，很精致非常精致，其实仔细一看这个鬼新娘倒是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四个人同时出声问道。
“妓院前任头牌，秦双双。”男子出声说道。
四个人交换了眼神，柚简靠近男子问道：“这个头牌秦双双又是什么情况？”
“你们不知道吗？这个秦双双可是三年前炙热的人物，当时就单单请她弹琴就到了白银上千，跟别说是一夜的**，而且这个秦双双姑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所以一时俘获了很多人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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