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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灵敏秀的来信(求推荐票)

    高天原的特点是刀刃反向弯曲,刀头却将整把刀拉直,兼顾了刚性与重量的同时,融合了劈砍前刺,集众家之长于一身。

    卡巴斯基三世将高天原铿锵一声,插回刀匣。

    他摊开双手,手上的皮肤变成了枯白色,仿佛身体里的血液,被抽干了一样。

    他不顾一切的将手搭在天照丛上,但青灰色的剑柄,却没有任何反应,连最开始的抖动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被天照丛拒绝了。

    他的血统,不足以拔出这柄,弑神的亚特兰蒂斯古剑。

    教皇萨哈莫斯十三世,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无比感慨的道:“不够,神血不够!”

    ……

    “幕公子,我想以我们三家的交情,五千亩垦荒地与两百亩良田,一万两已经足够了,对此,我老张家也会感激涕零!”张前天拿着一沓银票,看向主座的幕玉。

    幕管家一边添茶一边笑道:“张家主,你老张家与我幕家,都是这海子县的大户,如果有人将你今天讨价还价,犹豫不决之事说了出去,我想你的脸上也挂不住吧?”

    张前天微眯双眼,左手中的双龙加快转动:“高喊低卖,细细比较,才能比出个上中下等。”

    幕玉将杯中的茶水连带茶叶一并吞入嘴里,微微咀嚼一番,笑看着张老两人。

    因为家乡有吃干茶叶的习惯,而当着张前天与李梁,他也不好将茶叶倾倒出去,所以便一并吞吃了。

    或许也有身体原主人的原因,幕家节俭的缘故,让得原主人养成了这个习惯。

    香儿借端点心的时候,很机灵的在幕玉的耳边轻声道:“关辽军镇的谢贤生子爵在府外,他说要见您一面,还说是什么四公子的要求。”

    幕玉一怔,灵敏秀竟然这么快,就将消息传到海子县了,看来天盛国的军队体系,足够的先进。

    一天,不,是半天的时间,便从平京大梁传到边陲重地,而且还被当地主官如此重视,这就很恐怖了!

    也许他们造出了炼金电话,亦或者有速度极快的炼金飞行器。

    幕玉轻敲了几下桌子,领着香儿,便扔下几人走了出去。

    幕府外,是一队铁甲骑士,领队的穿着墨绿制服,戴有软帽,配有一柄长剑,留有V型胡子的谢贤生子爵。

    他看着急忙走出的幕玉,“幕公子,不用如此见外,我谢贤生,也是太子的嫡系。”

    幕玉脚步一顿,连带着身体也略微失去平衡,“太子嫡系?”

    太子他是知道的,可是这太子嫡系可就有点棘手了,自古夺嫡而惨遭灭门的,不下于十指之数,太子嫡系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也是一个无数尸骸仍然填不满的深坑。

    幕玉站在铁骑的对面,单手做出请的手势:“谢贤生子爵,还请府里坐。”

    谢贤生子爵的双眼如鹰般锐利,他轻瞟一眼府内,笑道:“有客在内,谢某便不打扰幕公子了,这封信是四公子给你的,不过这不是他的手笔,是我们的抄译官,抄译下来的。”

    幕玉心道:“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样,真有炼金电话……”

    他接过谢贤生子爵手中的信,停顿了片刻,组织一下语言:“谢贤生子爵,太子嫡系又是?”

    谢贤生温和道:“你知,我知。”

    幕玉下意识的一动,果然一样。

    “天下知!”谢贤生稍微停顿一下,继而说道。

    幕玉心里有一万匹野马在草原上奔腾,掀起了无数的泥土。

    谢贤生没有急着说话,反而是指了指身后的铁骑,以及四周:“普天之下,莫不是太子嫡系!”

    虽然有所感觉,但是幕玉仍然无法相信,天盛国竟然没有夺嫡的情况。

    想到这里,他稍加思考,略微整理一下语言:“谢贤生子爵,作为同僚,我可以知道前几日,呼伦贝瓦湖上出现的异象吗?”

    谢贤生子爵颇为平静的道:

    “机密,想要知道,你就去问太子殿下,信的内容我可以帮你传递给殿下。”

    “不怕泄密?”幕玉隐约有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泄密……

    谢贤生子爵温和道:“帝国最不缺的就是言官,但最缺的也是言官,你可知为何?”

    幕玉一愣,在幕府前来回踱步,也没有思考出为什么。

    香儿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公子,言官虽多,可是加密的信件更多,效率总是不够的。”

    谢贤生对她回以微笑:“对极了,想不到这边陲重地,也有这等机敏的才子。”

    香儿不动声色的站在幕玉身后。

    幕玉慢悠悠开口道:“才子不敢当,机敏倒是受之无愧!”

    香儿的脸蛋扑通一下红了起来!

    谢贤生子爵不停的摇头:“不与你嬉笑了,不然等下侯爵便要同我开玩笑了。”

    “希望你晚上有个好梦!”谢贤生子爵摘下软帽,微微致意。

    幕玉目送铁骑由近到远,消失在街道尽头。

    他拿出信封,四下翻转,却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要有也只是那红彤彤的,信封两个大字。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府,继续听着张李两家与幕管家的智斗。

    李梁望了眼幕玉手中的信封,拿出自己的水烟斗,往里面加了点茶水,还塞了点烟叶,鼻子微动一下,嗓音幽幽的传出:“幕管家,一万二千两是不是狮子大开口了?你幕家这是准备撕破脸皮,不打算做人了?”

    “幕家作为海子县最大的领主,怎么也要为底层的佃农考虑一二,如果你幕管家,硬是提价到一万两千两,我想佃农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到时候,无论是你、幕公子、还是幕家主,都违背了你幕家的祖训!”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烟气,将白色的烟气吞下肺部:“天下岂有占了便宜,还得名声之事?”

    作为老道的“混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还能有人如此厚颜无耻、巧舌如簧,行云流水间便颠倒黑白,将自己的贪婪说得冠冕堂皇。

    就像又做法官、检察官,还兼职嫌疑人,嘴里说着明镜高悬,手中做着下三滥的臭事……

    他用脏水不仅把自己洗干净了,还连带将幕家染脏,说话做事不着痕迹,没有留下任何一点把柄。

    话说得不可谓不毒,事做得不可谓不绝。

    这说明张李两家,不仅要吃掉良田与垦荒地,还要将幕家陷于不义之地,成为他们发财致富的垫脚石。

    幕管家笑呵呵的道:“商人,商人,不伤人哪里来的商?李家主,你这是本末倒置,虚度了年华,你与其与我这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争执,不如去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好好打理下辈子之事!”

    李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也没有要打断幕管家的意思,他弹了弹烟斗,又加了点烟叶:“幕管家,你不是商人,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但是依我老李的拙见,幕公子却不一定是一个无情之人。”

    停顿片刻,他才感慨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梁还真是厉害,一语连三关,攻心、离德、污蔑……幕玉心道。

    幕管家不为所动,平静的说道:“夏虫不可语冰,凭你李梁的见识,怎能凭空猜测我家公子的心思?”

    幕玉一笑,呆管家失了先机,看来是要输了……

    张前天不置可否,冷哼一声。

    李梁又道:“阳关独木本为一体,你为何总是固执己见,难道是想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蠢事?”

    李梁说着说着,便将视线转到主位之上,诚挚的双眼映照出略有笑意的幕玉。

    他语气变得郑重道:“幕公子,家贼与蛀虫本是一样,都是我们领主的敌人,我想幕公子需要一点帮助!”

    张前天见状,拿出了一本账簿,看着幕管家道:“连我这等贪婪之人,都觉得你太贪了,真是贪得无厌,也中了古人所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幕管家漠然,幕玉摇头笑道:“我的私房钱,也被你们弄清楚了,看来你们还真是没有少下功夫!”

    “有付出便要有回报,呆叔八岁便和我父亲同吃同住,一辈子为我幕家诚诚恳恳,别说才你张前天的钱财,就是呆叔私饱中囊这一万两,我幕家也不会有多大意见,更别论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们的臆想。”

    父亲手下的呆叔,岂会做这种事。

    当然,一定程度的怀疑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他还是能抓得住紧要与次要的。

    香儿得意一笑,张李的百般毒计,都是建立在公子多疑之上,蛊惑了公子,便可以打乱幕家的阵脚,到时候幕家就是案板上的肉,他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可是他们印像中的幕呆子,已经变了,成了一个心思缜密、性情稳重、手段通天的家主,亦或者他以前的呆,只不过是魅惑人的举动罢了。

    想到幕夫人的神秘与风采,她便觉得公子装傻才是真的。

    幕管家讽刺道:“老夫的私房钱,还是够给你们买棺材本的,只不过怕脏了我的手,这手可还要服侍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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