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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连梦境也险恶了几分

    夏浅妤看向李年,笑道:“兔子现在是他的,让他自己喂,二狗也不是无萝卜不欢。宁阁有的是水果,到时还怕它没吃的?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了。”

    夏浅妤打了个呵欠,累啊,想早点走完傅云枭提出的路线,好回去睡觉。

    傅云枭把女孩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笑了一声,带上她散步。

    李年看着两人的背影:所以,以后宁阁的事,就夏小姐做主了?

    好容易被他推着走完一圈,夏浅妤一边擦汗一边要回房间。

    傅云枭低低笑道:“这么自觉?”

    天黑了,就乖乖的跑回房去等她。

    夏浅妤因这句话,不干了。

    “有件事一直想和你商量,我还是去配楼住吧。”

    傅云枭脸上笑意还在,叫来了李年。

    “你告诉她,配楼现在住宿有多紧张。”

    李年一本正经道:“新招了一批女佣,连以前夏小姐住的那间也腾了出来。前天傅先生让我们把羽少爷房间里兔子的窝搬出来,可是配楼哪里还安置得下,这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偌大的宁阁,说得人满为患似的,夏浅妤也不能反驳。

    傅云枭似看穿她心事似的说道:“先上去休息,我要去趟勤园,晚上不用等我。”

    夏浅妤低头应了一声,去了三楼。

    傅云枭房间里,最舒服的是那个大大的浴缸。

    夏浅妤懒懒的坐在里面。

    想起家里的事,心中还是很牵挂。

    但是这身体的确不能随意使用“望远镜”,再加上在她得知能量杖每次启用时,就会给这个时间带来灾难,她不知道自己启用“望远镜”是不是也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危险,所以更不敢随心使用。

    她缓缓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柔软的毛巾拭干贴肤的水珠。

    在暖白的灯光下,瓷肌如雪缎般细滑。

    穿袄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了浴室。

    卧室里空无一人。

    刚才傅云枭离开时,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他可能不会回来。

    是为了不让她那么尴尬吗?

    从这个角度想来,他还算贴心。

    夏浅妤提在心中的那口紧张的气,慢慢吐了出来。

    吹干头发,爬上大大的床,今晚没有看书的兴致,她确实感到累。

    于是倒头睡去。

    睡下去没看时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感到有点冷。

    自己睡觉习惯不好,她是清楚的。

    可能又踢了被子。

    但是这一思维活动是发生在梦里,她想醒来给自己盖被子,却发现有困难。

    可没一会儿,她就感到不再冷了,思绪又完全投入到梦境中。

    可是身体不冷,有觉得呼吸不畅,连梦境也险恶了几分。

    不得不醒了。

    夏浅妤浑身一颤,睁开眼。

    视线为完全恢复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睡个觉也拱来拱去的,你哪里不舒服?”

    夏浅妤这才感觉到呼吸不畅的原因竟然是有人把手臂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你不热吗?”她往外移了移。

    “热?我再不上床,明天就该你流鼻涕了。”

    这么说因为摸到她冷,才抱住她的。

    这么单纯的原因,无可指责。

    “我不冷了,你放开我呀。”

    女孩翻了个身,傅云枭的呼吸打在她后颈窝,出奇的痒。

    “别闹了,睡吧,有人束缚你,就不会踢被子了。”

    傅云枭似乎很想睡着。

    但这个样子,她哪里还能睡得下去。

    夏浅妤十分不自在,弓着背。

    傅云枭轻轻碰了碰她的脚:哟,连脚趾头也撅了起来。

    “呀,你的脚碰我干什么。”女孩在被窝里扭了扭。

    傅云枭浑身一颤,闭上要喷火星子的眼睛,咬牙说道:“再蹭来蹭去试试。”

    夏浅妤:“……”

    女孩不动了,但肯定也没睡着。

    一会儿后,傅云枭刚刚压下心中澎湃,背对他的女孩又糯糯出声:“傅云枭,你身上的毛退干净了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傅青寒的翅膀都要好几天才能脱落,他之前一身黑色的毛……应该也需要时日吧。

    “你……”男人的声音极其隐忍。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男人怎么会没有毛。”他声音有点哑。

    夏浅妤听他声音不对,平躺过来,侧头看向他。

    “豹子的后遗症让你很不舒服?”

    傅云枭在夜色中,对上女孩关切目光。

    这哪里是关切,分明是挑动他心弦的毒药。

    今晚不做点什么是过不去了……

    万里无云的上午。

    傅云枭意外的还在卧室里没有去办公。

    “呜呜呜,傅云枭你混蛋。”

    女孩肿着一双眼睛,扔他一个枕头。

    傅云枭接住,放回床上,去到床边抱住醒来的女孩。

    “已经吩咐李年去拿冰块和勺子了,敷一敷就好了。”

    他轻哄着怀里的女孩,抱也抱得小心翼翼。

    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捏碎了。

    “把这讨厌的手松开。”

    想起他昨晚禽兽的模样,她就恨得咬牙。

    傅云枭没有收回手,但手与她有了一点距离。

    “还想睡的话,再睡一会儿。”

    “睡饱了!”女孩生气的打了个呵欠。

    她想起床,但腿酸得要命。

    “要去洗手间?”

    傅云枭认命的抱起她。

    也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不,去沙发。”

    傅云枭虽不明白沙发怎么会比床舒服,但是还是照女孩的话做了。

    “把床单洗了。”

    躺在沙发上的女孩慵懒的命令他。

    “我洗,咱们没家佣?”

    夏浅妤又想拿东西扔她:“你弄得那么脏,让人看去了闹笑话。”

    女孩脸皮薄,想起床单上红红的印记就想把脸藏起来。

    傅云枭少有的眉弯眼笑道:“这怎么能是脏的呢。”

    没一会儿,李年敲开门,给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的女孩送来冰块和勺子。

    夏浅妤没动,指了指旁边的桌子,示意他放那里。

    李年外表平静的把东西放下,然后转过身,再惶恐的看了一眼床那边的主子。

    傅云枭正将床单裹起来,从他生疏的动作看得出,他在认真的做这件事。

    李年想哭:先生那双指点江山的手,什么时候被家务折磨过,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