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不能去
“这里的人类其实就指这世界的一切存在咯。”
她笑着走进屋里：“所以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
我靠在墙边，看着远处的天。
周天，你们会怎么办呢？
你没有收他们(我还是更习惯这样称呼)的衣服，却带着药，他也一直强调带着药。这说明之后还有人会受伤对吗？你没有带上周一，这个受伤的人可能是你，对吗？
以及你说过的那座山。我不理解，为何说到那座山时你是那样平静。我厌恶那座山，那座山会害死你，我不可能会让你接近那里。
想到这，我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
还有，还有，你没带周一却带了我，你告诉了我这一切，却不告诉我你们将要去哪。
是不是有种可能，你不知道怎么告诉我，你不想告诉我。那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有些特别呢？你是不是看见了我对你的欢喜？她也说了，你们是有情感的。那是不是说明你...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掌。
我在想什么？
内心的波涛逐渐平静下来，只剩圈圈涟漪。
周天她是生命的源头，哪里容得我这样猜想。
太阳一点一点地爬，雪最终还是没再下了。只树上，屋顶，角落里有薄薄的积雪，但风还在吹着口哨。
“祂醒了，我去找yn。”vo走到门口。
“打个电话不行吗？”
她好像听到了个笑话：“这是人类的世界。”
我怔怔地看着她在我眼前消失，打散了一阵吹向她的风。
我向屋内走去，感到脚步比以往更沉重，却不知不觉中到了房间前。
我推开半掩着的门，看到她正侧身缩在被子里，看着我。
“你...醒了。”我站在门外。这间屋子好像因为她而变得无比神圣，将我挡在门外。
我垂下眼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大概也不会有。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那你好好休息。”我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匆忙挪开，像是亵渎了神明。
“我在门外。”
“嗯。”
我合上门，在门外站定。屋子里没有任何声响，只能听见屋外的风声。
我攥着拳头，好像听见血液在怒吼，激荡和冲击着心脏。
“林泓。”
我浑身一颤，声音仿佛来自天外。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在。”我转头看向那扇门，好似可以透过它看见里面的人。
“之前和你说我们还有四个人，其实只有三个了。”
我没说话，因为不知如何开口。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祂在近两百前的那场人类战争中，肉身严重毁坏，但我们还是能感应到祂。也就是说祂身体已经死了，但神在祂身上留下的东西并没被摧毁。而祂现在被人类发现了。”
“所以人才发现了你们的存在。”
“可以这么说。”
她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要去把祂带回来。”
“就你们三个？”
“对。”
“不可以。”
……
“我知道祂是你们的同伴，但祂已经死了不是吗？”
“那不是死了，不是我们最后的归处。而且不能让人类去研究我们，这样是对祂的不敬。”
“然后你们就可以上山了是吗？那就是你们最后的归处？”愤怒与慌张在心里滋长“你为什么那么想去那座山？”
“我们早晚都会去的。”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好像没有听见我的惊慌“生老病死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就算是你也是这样，我们不应该永远游离在外。不然时间久了，我们真的会忘记自己从哪来。”
“会忘了，我们其实和你们一样。”
“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我几乎要冲到房间里，但还是停住了脚步“你可是神...怎么可能一样。”
她低声笑了会儿“你怎还跟孩子一样。我们不是，人才是这个世界的神。”
“你们创造了人。”
“是祂，祂创造了我们和你们。而我们本不该存在到现在。”
我还想说什么，却又感觉什么也说不出。我们隔着一扇门，却又像隔着整个天地。
“我们一定会去把祂带回来。”她开口说到。
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决心。
“...我也去。”我抬起眼盯着门“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随你。”
还是那个回答。
既然没办法说服你，那我就跟着你，拉着你，困着你。反正，不能让你去那座山。
我暗自下定决心。
太阳快要下山，世界暗了下了，屋外的寒风并未消减。
有两个人在这样的昏暗中朝屋子快速赶来。
周天接过yn带来的衣服，换下被血沾染的长裤，站在这间没有亮灯的房间里。
“这样吧，我去主动找他们。”周天说到。
“不行。”其他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你的腿还伤着。”vo忙去说到“还是我去吧。”
周天摇摇头“还有周一要去找，我肯定是去不了的。你常用假面，会比我方便些。”
看着两人都没再说什么，我忙说道“可以帮你也作一副假面。而且，不是说自己的惹上的事自己处理吗？”
周天朝我看来：“这不算。”
“这种算是因为我们被连累的。”yn开口说到。
“而且，制作假面至少需要几日的时间。”vo补充道。
“那就晚几日再去。”
“你这人好奇怪，最先不是你一直惦记着他吗？”yi笑道“你觉得他能等那么久吗？”
“那...那您不可以吗？”我看向yn。
“祂不可以。”yn忙解释道。
她笑着走进屋里：“所以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
我靠在墙边，看着远处的天。
周天，你们会怎么办呢？
你没有收他们(我还是更习惯这样称呼)的衣服，却带着药，他也一直强调带着药。这说明之后还有人会受伤对吗？你没有带上周一，这个受伤的人可能是你，对吗？
以及你说过的那座山。我不理解，为何说到那座山时你是那样平静。我厌恶那座山，那座山会害死你，我不可能会让你接近那里。
想到这，我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
还有，还有，你没带周一却带了我，你告诉了我这一切，却不告诉我你们将要去哪。
是不是有种可能，你不知道怎么告诉我，你不想告诉我。那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有些特别呢？你是不是看见了我对你的欢喜？她也说了，你们是有情感的。那是不是说明你...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掌。
我在想什么？
内心的波涛逐渐平静下来，只剩圈圈涟漪。
周天她是生命的源头，哪里容得我这样猜想。
太阳一点一点地爬，雪最终还是没再下了。只树上，屋顶，角落里有薄薄的积雪，但风还在吹着口哨。
“祂醒了，我去找yn。”vo走到门口。
“打个电话不行吗？”
她好像听到了个笑话：“这是人类的世界。”
我怔怔地看着她在我眼前消失，打散了一阵吹向她的风。
我向屋内走去，感到脚步比以往更沉重，却不知不觉中到了房间前。
我推开半掩着的门，看到她正侧身缩在被子里，看着我。
“你...醒了。”我站在门外。这间屋子好像因为她而变得无比神圣，将我挡在门外。
我垂下眼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大概也不会有。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那你好好休息。”我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匆忙挪开，像是亵渎了神明。
“我在门外。”
“嗯。”
我合上门，在门外站定。屋子里没有任何声响，只能听见屋外的风声。
我攥着拳头，好像听见血液在怒吼，激荡和冲击着心脏。
“林泓。”
我浑身一颤，声音仿佛来自天外。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在。”我转头看向那扇门，好似可以透过它看见里面的人。
“之前和你说我们还有四个人，其实只有三个了。”
我没说话，因为不知如何开口。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祂在近两百前的那场人类战争中，肉身严重毁坏，但我们还是能感应到祂。也就是说祂身体已经死了，但神在祂身上留下的东西并没被摧毁。而祂现在被人类发现了。”
“所以人才发现了你们的存在。”
“可以这么说。”
她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要去把祂带回来。”
“就你们三个？”
“对。”
“不可以。”
……
“我知道祂是你们的同伴，但祂已经死了不是吗？”
“那不是死了，不是我们最后的归处。而且不能让人类去研究我们，这样是对祂的不敬。”
“然后你们就可以上山了是吗？那就是你们最后的归处？”愤怒与慌张在心里滋长“你为什么那么想去那座山？”
“我们早晚都会去的。”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好像没有听见我的惊慌“生老病死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就算是你也是这样，我们不应该永远游离在外。不然时间久了，我们真的会忘记自己从哪来。”
“会忘了，我们其实和你们一样。”
“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我几乎要冲到房间里，但还是停住了脚步“你可是神...怎么可能一样。”
她低声笑了会儿“你怎还跟孩子一样。我们不是，人才是这个世界的神。”
“你们创造了人。”
“是祂，祂创造了我们和你们。而我们本不该存在到现在。”
我还想说什么，却又感觉什么也说不出。我们隔着一扇门，却又像隔着整个天地。
“我们一定会去把祂带回来。”她开口说到。
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决心。
“...我也去。”我抬起眼盯着门“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随你。”
还是那个回答。
既然没办法说服你，那我就跟着你，拉着你，困着你。反正，不能让你去那座山。
我暗自下定决心。
太阳快要下山，世界暗了下了，屋外的寒风并未消减。
有两个人在这样的昏暗中朝屋子快速赶来。
周天接过yn带来的衣服，换下被血沾染的长裤，站在这间没有亮灯的房间里。
“这样吧，我去主动找他们。”周天说到。
“不行。”其他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你的腿还伤着。”vo忙去说到“还是我去吧。”
周天摇摇头“还有周一要去找，我肯定是去不了的。你常用假面，会比我方便些。”
看着两人都没再说什么，我忙说道“可以帮你也作一副假面。而且，不是说自己的惹上的事自己处理吗？”
周天朝我看来：“这不算。”
“这种算是因为我们被连累的。”yn开口说到。
“而且，制作假面至少需要几日的时间。”vo补充道。
“那就晚几日再去。”
“你这人好奇怪，最先不是你一直惦记着他吗？”yi笑道“你觉得他能等那么久吗？”
“那...那您不可以吗？”我看向yn。
“祂不可以。”yn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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