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罪羽
林岚小心的抬起胳膊，用手指指了指长剑。
对方好像明白了林岚的意思，收起了长剑。
林岚这才敢长舒口气。
林岚：“现在，我是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有办法加入第二命运。目前来说，我只是一个……自由人吧。就这点来说，我们不是敌人。”
对方，也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自称为武器大师的人：“……抱歉。”
林岚：“武器大师……这应该不会是你的名字吧？”
而且说真的，武器大师这个名字，总让人想起某个游戏之中的某个角色……
就，很出戏。
武器大师点了点头：“只是组织里面的代号。组织的成员之间，除非原本就有关系的，否则，禁止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才会有制服和面具的存在吗……
虽然说很怪，但是确实，面具和统一的制服，可以防止身份的泄露。
对方缓缓站起，看向森林之中那栋孤立着的房子，皱了皱眉，然后视线再看向面前，戴着面具的林岚。
确实是第二命运的面具没有错。
但是……有哪里不对劲？
武器大师开口：“怎么称呼？”
林岚：“l……隐者。叫我隐者行了。”
武器大师：“看来你确实没傻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异能者面前暴露真名。”
林岚愣了一下：“……所以，其实，隐藏身份，并不是硬性的规定？”
武器大师：“更多的是自己的选择而已。毕竟，当你选择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其他异能者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对他有绝对的信任，并且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他。”
林岚皱了皱眉。
武器大师突然问道：“你有没有看见……”
林岚：“两人，其中一个是小丑的样子，是这样吗？”
武器大师：“你和他们……见过了？”
林岚：“在找到你的时候，见到的。话说，你之后是打算怎么办？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是很重的。”
武器大师缓缓站起：“之前我是想继续追查他们。不过，如果你和他们见过的话，我待在你身边就行了。”
林岚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找上我？”
武器大师点了点头。
林岚：“但是，我只是一个……”
武器大师：“一个自由异能者，你是想这么说吗？”
林岚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武器大师：“但是，你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戴着只属于第二命运的面具。而且，你当时可以去找我的。更何况，对方，可是从属于罪羽的异能者。”
“罪羽？”
没听说过的名字……
“也是，你对异能者世界里面的事情，还不够了解。你只需要知道，罪羽和第二命运是敌对关系，这就足够了。”
敌人。
虽然听过很多次，但是这个概念，此刻第一次和自己扯上关系。
沉默了片刻，林岚：“所以，你有把握，击败他们吗？”
武器大师：“……他们？”
林岚有些疑惑：“不是有两个人吗？”
武器大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后，他开口：“几乎没有胜率。”
“……”
虽然答案并不是令人高兴的，但是林岚没有多震惊。
刚刚武器大师的表现，已经让林岚多少有了点预料。
他之前受重伤，大概率不是因为实力差距，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不是这样，他之前不会选择继续完成任务，而是直接撤退，离开这里，让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
至少，从各种条件判断，这是最合适的选择，没有之一。
如果不撤退，可能，不是，一定，两个人都会死。
而那个原因，很有可能是类似于，被偷袭。
只有偷袭这样的行为，能让实力不相上下的两人快速决出胜负。
而在自己说出，是“他们”的时候，对方的疑问很显然是认为，那两人之中，在他眼里，至少是之前，其中一个人并不是战斗力。
而现在，他却将原本被忽视的那个人重新作为战力对待……
林岚：“……所以，你可以对付其中一个，但是没办法同时对付两个，是这样的情况吗？”
武器大师：“……是。”
林岚：“那，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也成为战力？”
武器大师：“……你想战斗吗？”
“只是，不想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坐以待毙而已。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就是了。”
武器大师：“……嗯。今晚的话，你应该还在这里吧？”
林岚点了点头：“我打算明天离开这里。”
武器大师：“如果估计的没有错的话，短时间内，对方应该不会找你麻烦。就像你所说的，对方是两个人，而且其中一个，是刚刚踏入异能者世界，成为异能者的新人。但是，那个新人的异能，能让他有着快速成长的可能性。”
林岚：“……那两个人的异能，都是什么？”
武器大师：“小丑的异能，很遗憾，虽然他在异能者的圈子里面活跃了很久了，但是现在组织还没弄清楚他的异能究竟是什么。至于另一个的异能，是吞噬。”
吞噬……
“吞噬，能稍微具体……”
武器大师摇了摇头：“吞噬，顾名思义，吞噬他物并化为己用，就是这样的一个强大的异能。但是，因为这个异能本身的可能性，所以现在的情报，已经没有用处了。”
这样的异能……
只能说，是个赌博。
赌对方的成长。
但是林岚知道，这也是在赌自己。
赌自己现在的实力，不，是在交战的时候，可以赢得过那个吞噬异能者。
但是……
但是，林岚也明白。
自己根本没有那种快速成长的可能性。
更何况，自己，也根本不会战斗。
“从这里一直往北走，有个山洞。那里应该是原本那两个人躲藏的地方，如果你也想参与战斗的话，就过去吧。成长成为稳定的战斗力需要时间，不仅仅是对于你，对于他来说，也是这样。机会就算是再渺茫，亦是存在的。而当你选择放弃的时候，任何可能性都是不复存在的。”
没有等林岚回答什么，武器大师便是离开了。
当然，在武器大师离开的时候，林岚能看到，对方身体的颤抖。
……
教堂。
“我们自出生以来，便会犯下各种各样的罪行。而我们活着，便是要背负这些罪行去前进，去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教堂的席座之上，是一个样貌俊美的青年人。
但是很快，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停下了宣讲：“今天就先到这里了，请大家离开吧。”
台下的各个教众没什么表示，便是陆续离开了教堂。
待教堂内的人全部离开之后，两个人缓缓走进教堂的大厅。
看着进入教堂的两人，青年保持着微笑：“看来你的任务还算顺利。”
身着小丑服装之人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青年：“起来吧。毕竟，接下来的事情，才需要麻烦各位。”
小丑起身，询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青年没回答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在和第二命运的那个十王战斗的时候……”
小丑：“我留手了。毕竟，那是主您的计划需要的人，不能下杀手。”
青年：“嗯。但是我要说的，不是他。”
小丑愣了一下：“那到底是……”
青年：“在返回这里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吗？”
“意料之外的人……是他？”
小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那正是，戴着面具的林岚。
青年：“看来你应该知道是谁了。”
但是小丑很是疑惑：“但是……他可不是异能者。他身上可没有属于异能者的波动。不是异能者，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青年：“但是，他确实是要实现我们计划所必须的力量。可以的话，把他带回来，但是，什么时候行动由你来决定。”
小丑：“……是。”
而被带来的少年，则是有些迷茫。
很快，青年走到少年面前。
少年急忙开口：“我，我是……”
青年食指置于嘴唇前方：“你的身份，不会有人在意。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要怎么选择。”
少年：“……我……”
青年：“如果说第二命运他们想要的，是一个普通人和异能者和平共处的社会，那我们罪羽追求的，是一个异能者为尊的社会。异能者，需要有自己的地位。至少，在这样的社会里面，你不会经历那些之前经历过的遭遇，也不会有任何异能者会因为自己的异能经历和你一样的遭遇。你，愿意追随我，去帮助我实现这样的社会吗？”
少年沉默了许久，但是很快抬起了头，眼神异常坚定：“我……不想再让其他人遭受这样的遭遇了。我愿意加入罪羽，我想实现你口中的那个世界！”
青年表情没有变化：“从今天开始，你的罪名是，暴食。你的话，应该可以理解这个罪名的含义。你也可以给自己取一个代号。罪羽的规则只有一个，你必须独自承担由你行为造成的任何后果。至于原因，因为那是独属于你自己的罪。”
然后，青年目光看向一旁的小丑：“他，交由你全权负责。”
小丑：“是。”
在青年回到席座的时候，少年问道：“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青年：“……你可以叫我，罪主。”
对方好像明白了林岚的意思，收起了长剑。
林岚这才敢长舒口气。
林岚：“现在，我是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有办法加入第二命运。目前来说，我只是一个……自由人吧。就这点来说，我们不是敌人。”
对方，也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自称为武器大师的人：“……抱歉。”
林岚：“武器大师……这应该不会是你的名字吧？”
而且说真的，武器大师这个名字，总让人想起某个游戏之中的某个角色……
就，很出戏。
武器大师点了点头：“只是组织里面的代号。组织的成员之间，除非原本就有关系的，否则，禁止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才会有制服和面具的存在吗……
虽然说很怪，但是确实，面具和统一的制服，可以防止身份的泄露。
对方缓缓站起，看向森林之中那栋孤立着的房子，皱了皱眉，然后视线再看向面前，戴着面具的林岚。
确实是第二命运的面具没有错。
但是……有哪里不对劲？
武器大师开口：“怎么称呼？”
林岚：“l……隐者。叫我隐者行了。”
武器大师：“看来你确实没傻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异能者面前暴露真名。”
林岚愣了一下：“……所以，其实，隐藏身份，并不是硬性的规定？”
武器大师：“更多的是自己的选择而已。毕竟，当你选择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其他异能者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对他有绝对的信任，并且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他。”
林岚皱了皱眉。
武器大师突然问道：“你有没有看见……”
林岚：“两人，其中一个是小丑的样子，是这样吗？”
武器大师：“你和他们……见过了？”
林岚：“在找到你的时候，见到的。话说，你之后是打算怎么办？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是很重的。”
武器大师缓缓站起：“之前我是想继续追查他们。不过，如果你和他们见过的话，我待在你身边就行了。”
林岚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找上我？”
武器大师点了点头。
林岚：“但是，我只是一个……”
武器大师：“一个自由异能者，你是想这么说吗？”
林岚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武器大师：“但是，你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戴着只属于第二命运的面具。而且，你当时可以去找我的。更何况，对方，可是从属于罪羽的异能者。”
“罪羽？”
没听说过的名字……
“也是，你对异能者世界里面的事情，还不够了解。你只需要知道，罪羽和第二命运是敌对关系，这就足够了。”
敌人。
虽然听过很多次，但是这个概念，此刻第一次和自己扯上关系。
沉默了片刻，林岚：“所以，你有把握，击败他们吗？”
武器大师：“……他们？”
林岚有些疑惑：“不是有两个人吗？”
武器大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后，他开口：“几乎没有胜率。”
“……”
虽然答案并不是令人高兴的，但是林岚没有多震惊。
刚刚武器大师的表现，已经让林岚多少有了点预料。
他之前受重伤，大概率不是因为实力差距，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不是这样，他之前不会选择继续完成任务，而是直接撤退，离开这里，让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
至少，从各种条件判断，这是最合适的选择，没有之一。
如果不撤退，可能，不是，一定，两个人都会死。
而那个原因，很有可能是类似于，被偷袭。
只有偷袭这样的行为，能让实力不相上下的两人快速决出胜负。
而在自己说出，是“他们”的时候，对方的疑问很显然是认为，那两人之中，在他眼里，至少是之前，其中一个人并不是战斗力。
而现在，他却将原本被忽视的那个人重新作为战力对待……
林岚：“……所以，你可以对付其中一个，但是没办法同时对付两个，是这样的情况吗？”
武器大师：“……是。”
林岚：“那，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也成为战力？”
武器大师：“……你想战斗吗？”
“只是，不想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坐以待毙而已。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就是了。”
武器大师：“……嗯。今晚的话，你应该还在这里吧？”
林岚点了点头：“我打算明天离开这里。”
武器大师：“如果估计的没有错的话，短时间内，对方应该不会找你麻烦。就像你所说的，对方是两个人，而且其中一个，是刚刚踏入异能者世界，成为异能者的新人。但是，那个新人的异能，能让他有着快速成长的可能性。”
林岚：“……那两个人的异能，都是什么？”
武器大师：“小丑的异能，很遗憾，虽然他在异能者的圈子里面活跃了很久了，但是现在组织还没弄清楚他的异能究竟是什么。至于另一个的异能，是吞噬。”
吞噬……
“吞噬，能稍微具体……”
武器大师摇了摇头：“吞噬，顾名思义，吞噬他物并化为己用，就是这样的一个强大的异能。但是，因为这个异能本身的可能性，所以现在的情报，已经没有用处了。”
这样的异能……
只能说，是个赌博。
赌对方的成长。
但是林岚知道，这也是在赌自己。
赌自己现在的实力，不，是在交战的时候，可以赢得过那个吞噬异能者。
但是……
但是，林岚也明白。
自己根本没有那种快速成长的可能性。
更何况，自己，也根本不会战斗。
“从这里一直往北走，有个山洞。那里应该是原本那两个人躲藏的地方，如果你也想参与战斗的话，就过去吧。成长成为稳定的战斗力需要时间，不仅仅是对于你，对于他来说，也是这样。机会就算是再渺茫，亦是存在的。而当你选择放弃的时候，任何可能性都是不复存在的。”
没有等林岚回答什么，武器大师便是离开了。
当然，在武器大师离开的时候，林岚能看到，对方身体的颤抖。
……
教堂。
“我们自出生以来，便会犯下各种各样的罪行。而我们活着，便是要背负这些罪行去前进，去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教堂的席座之上，是一个样貌俊美的青年人。
但是很快，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停下了宣讲：“今天就先到这里了，请大家离开吧。”
台下的各个教众没什么表示，便是陆续离开了教堂。
待教堂内的人全部离开之后，两个人缓缓走进教堂的大厅。
看着进入教堂的两人，青年保持着微笑：“看来你的任务还算顺利。”
身着小丑服装之人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青年：“起来吧。毕竟，接下来的事情，才需要麻烦各位。”
小丑起身，询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青年没回答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在和第二命运的那个十王战斗的时候……”
小丑：“我留手了。毕竟，那是主您的计划需要的人，不能下杀手。”
青年：“嗯。但是我要说的，不是他。”
小丑愣了一下：“那到底是……”
青年：“在返回这里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吗？”
“意料之外的人……是他？”
小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那正是，戴着面具的林岚。
青年：“看来你应该知道是谁了。”
但是小丑很是疑惑：“但是……他可不是异能者。他身上可没有属于异能者的波动。不是异能者，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青年：“但是，他确实是要实现我们计划所必须的力量。可以的话，把他带回来，但是，什么时候行动由你来决定。”
小丑：“……是。”
而被带来的少年，则是有些迷茫。
很快，青年走到少年面前。
少年急忙开口：“我，我是……”
青年食指置于嘴唇前方：“你的身份，不会有人在意。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要怎么选择。”
少年：“……我……”
青年：“如果说第二命运他们想要的，是一个普通人和异能者和平共处的社会，那我们罪羽追求的，是一个异能者为尊的社会。异能者，需要有自己的地位。至少，在这样的社会里面，你不会经历那些之前经历过的遭遇，也不会有任何异能者会因为自己的异能经历和你一样的遭遇。你，愿意追随我，去帮助我实现这样的社会吗？”
少年沉默了许久，但是很快抬起了头，眼神异常坚定：“我……不想再让其他人遭受这样的遭遇了。我愿意加入罪羽，我想实现你口中的那个世界！”
青年表情没有变化：“从今天开始，你的罪名是，暴食。你的话，应该可以理解这个罪名的含义。你也可以给自己取一个代号。罪羽的规则只有一个，你必须独自承担由你行为造成的任何后果。至于原因，因为那是独属于你自己的罪。”
然后，青年目光看向一旁的小丑：“他，交由你全权负责。”
小丑：“是。”
在青年回到席座的时候，少年问道：“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青年：“……你可以叫我，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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