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零
林岚：“零？”
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相对于位置，感觉更像是……排名？
毕竟是数字。
至少，林岚确实想不明白。
林岚叹了口气：“我说，真的存在这种位置吗？你开玩笑倒是开得像样些啊。”
但是，黄全却是这样回应的。
“你感觉，我是在开玩笑吗？”
林岚：“……”
当黄全这么说话的时候，林岚清楚，他是认真的。
林岚耸了耸肩，直接坐到了地上：“那，你那个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职位？等级？还是什么爵位？”
黄全：“……你知道十王吧？”
林岚摇了摇头：“偶然听说过，但是了解并不多。”
这是实话。
自己对十王的了解，仅限于之前周梦清的话。
一个十人的评议会。
大概就是统治阶级的意思吧？
仅此而已。
而自己即便是亲身见识过作为十王之一的风歌，也没有获得什么更多的信息。
至于影……
怎么说呢，总感觉他并不是用十王的身份去行事。
虽然只是感觉，但也不是毫无理由。
感觉……他太急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个人性格的原因吧？
说起来，周梦清好像还提到一个东西来着。
十王以外，第二命运还有一个统治者，而那个统治者，让第二命运走向了错误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林岚第一时间想到的是……
……黄全。
黄全身上，让人起疑的地方，太多了。
在自己还没有加入第二命运的时候，将戒指交给自己；之后，他则是经常消失，但又每次能在关键时候回到家里……
还要，他那次让自己不要出去，因为第二命运的行动。如果是第二命运组织层面的行动，能够知晓这个准确信息的，恐怕也只有管理层的十王以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统治者……
黄全：“那，这次，你想听一个简单点的说法，还是让我从头到尾讲清楚？”
林岚：“从头到尾，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如果可以简短点的话就尽量简短点吧。”
黄全：“你还是那么急性子。不过，即便是简短，也不可能用一句话说完。”
林岚：“在让你说出全部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黄全：“所以，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是吗？不过无所谓，我之前和你说过了，会将一切对你坦白，现在正好就是机会。”
林岚：“……会将一切对我坦白？当初你不是说，“加入第二命运后，找组织的首领，他会告诉我一切”这样的话……”
黄全：“所以，有什么区别吗？”
林岚看向黄全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所以，零，就是第二命运的首领，你是这个意思吗？”
黄全：“嗯。”
林岚苦笑：“也是……我是不是……不，我确实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黄全：“所以，你现在，感觉如何？”
林岚：“指什么？被兄弟一直欺骗隐瞒的感觉，还是……”
黄全：“我说过，我唯独不会对你说谎。”
林岚有些无力地做到了地上。
现在林岚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愤怒？失望？悲伤？
可能都是，又可能都不是。
说不清的情感。
许久沉默之后。
林岚：“……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当上这个，零的？”
黄全：“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时候，大概就是，和你相遇的前一年。”
林岚：“……那，你为什么选择了我？我一没有经验，只是一个新人异能者……新人成员，二，你也知道我……”
黄全：“不喜欢成为领导者，你是想这么说吧？”
林岚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明白过来，苦笑道：“你这么了解我，结果，我对你，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确实挺可笑的，明明我还自称你兄弟……是不是应该说，你隐藏的太深了？”
黄全：“……我选择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合适，仅此而已。”
林岚：“合适？大概没有谁会认为我是合适人选吧？还是说……因为我和你一样，是转生者？”
黄全：“……”
林岚：“确实有些可笑啊，明明刚刚不久才知道，名为转生者的存在，结果，转生者，就在我的身边，甚至我自己也可能是转生者……黄全，你和我说实话，在你的眼里面，我，到底是谁？”
黄全依旧是保持了沉默。
林岚笑了笑，起身：“你，究竟是不愿意告诉我真相，还是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黄全还是一声不吭。
林岚摇了摇头：“也许，我感觉这句话，我还是亲自和你说一下比较好一些。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任何人的转生。我，只是我自己而已。”
结果……并不是得到了全部的信息啊。
至少，现在，更好的选择的是，单独静静吧。
他是这样，自己，也是这样。
看向林岚离开的身影，黄全低声自语：“但是，你的个性，还是和以前那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黄全的眼中，记忆之中那个身影，和眼前的身影逐渐重合。
……
电梯里面。
看着手中的卡片，林岚眼神有些复杂。
刚刚，他看到了自己的排名。
11。
而且，还看见几个很有意思的排名。
比如说，第十名，最后一位十王。
武器大师。
那家伙，竟然也是十王吗？
所以，风歌，并不是自己第一个遇见的十王。
“你知道吗，你刚才，错过了个好东西。”
脑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谁！”
之前因为影的原因，现在自己对精神类型的攻击，可没什么好感。
但是……
“明明没过去多久，就忘记了我的声音了？该说你是健忘，还是说，连面对我都勇气都没有了？”
这个声音……
林岚知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着似乎是个更差的消息。
“……血修罗。”
“托那个影子混蛋的福，我现在可以随时取代你，控制你的身体……”
“但实际上，如果你能做得到，你现在就已经控制了，不是吗？”
“……”
发现血修罗没有继续说话，林岚知道，自己说中了。
因为，如果血修罗说要做什么事，基本上就证明，他已经在做或者已经做完了。
不过……
看着自己发热的右臂，林岚叹了口气。
这魔气，就是个定时炸弹。
好在，自己仍然有足够的时间。
不过，血修罗的花，倒是引起了林岚的好奇。
“所以，如果当时，自己使用了魔气的话，是不是确实可以获得什么东西，比如说……”
林岚想起来了自己创造的那对玻璃双刀。
再怎么顺手，它们，也只是自己仿照自己灵魂中那两把刀创造的。
换句话说，只是赝品而已。
那……武器库之中，是不是就有这对武器的正品？
虽然说，某位正义的伙伴曾经说过，哪有赝品一定比不过正品的道理，不过，想要创造出接近正品的赝品的话，再怎么说，也需要知晓那个正品，会发挥出什么样子的威力吧？
很显然，做不到……
而且，自己有没有能力创造出那一对武器，甚至也说不准。
灯泡创造，目前最大的局限性是，它使用的是自己的体力。
只是单纯复刻出重量和外表，就曾经耗费过自己所有的体力。
一直使用造物，也不是办法。
真实的武器，对自己来说是十分必要的。
而这里……
“血修罗，这里，我会回来的。不过，是在能够掌控魔气之后。”
“你，真的有那种能力吗？你甚至炼我都无法战胜。”
“拭目以待吧。”
数分钟后，电梯门打开。
但是，此刻，门口却站着一个人。
“月？”
月：“有段时间没见了吧？那家伙拜托我，如果他没有和你一起出来，就说明你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那样的话就让我来说明一切。”
林岚：“那家伙……连这个都想到了吗？”
月：“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他可是转生者，而且不是第一代的转生者。”
不是第一代转生者？
林岚：“不是第一代转生者是……”
月：“字面上的意思。我记得，你应该还没有进行过组队的步骤吧？”
林岚点了点头。
月：“新人，还是有一个自己的归处比较好些。而且，那家伙说，组队的那一环节，给你留了些惊喜。”
林岚：“惊喜？”
月只是笑了笑：“他口风倒是挺紧，什么都没跟我说。不过，既然是惊喜，确实应该足够保密。”
他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一切……
他已经料想过可能发生的一切……
怎么说呢……
林岚摇了摇头，看向月：“话说，月小姐……”
月：“既然你和他存在那层关系，那叫我月就好了。”
林岚点了点头：“那，月，你和黄全他是什么关系？”
月：“……等之后，我会和你说明的。组队室在50层。我会先去图书馆等你。”
图书馆……
林岚立刻想到了那个书本图案的按钮。
林岚点了点头，随后退回电梯，按下了50层的按钮：“你，稍后再见。”
月：“再见。”
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相对于位置，感觉更像是……排名？
毕竟是数字。
至少，林岚确实想不明白。
林岚叹了口气：“我说，真的存在这种位置吗？你开玩笑倒是开得像样些啊。”
但是，黄全却是这样回应的。
“你感觉，我是在开玩笑吗？”
林岚：“……”
当黄全这么说话的时候，林岚清楚，他是认真的。
林岚耸了耸肩，直接坐到了地上：“那，你那个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职位？等级？还是什么爵位？”
黄全：“……你知道十王吧？”
林岚摇了摇头：“偶然听说过，但是了解并不多。”
这是实话。
自己对十王的了解，仅限于之前周梦清的话。
一个十人的评议会。
大概就是统治阶级的意思吧？
仅此而已。
而自己即便是亲身见识过作为十王之一的风歌，也没有获得什么更多的信息。
至于影……
怎么说呢，总感觉他并不是用十王的身份去行事。
虽然只是感觉，但也不是毫无理由。
感觉……他太急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个人性格的原因吧？
说起来，周梦清好像还提到一个东西来着。
十王以外，第二命运还有一个统治者，而那个统治者，让第二命运走向了错误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林岚第一时间想到的是……
……黄全。
黄全身上，让人起疑的地方，太多了。
在自己还没有加入第二命运的时候，将戒指交给自己；之后，他则是经常消失，但又每次能在关键时候回到家里……
还要，他那次让自己不要出去，因为第二命运的行动。如果是第二命运组织层面的行动，能够知晓这个准确信息的，恐怕也只有管理层的十王以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统治者……
黄全：“那，这次，你想听一个简单点的说法，还是让我从头到尾讲清楚？”
林岚：“从头到尾，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如果可以简短点的话就尽量简短点吧。”
黄全：“你还是那么急性子。不过，即便是简短，也不可能用一句话说完。”
林岚：“在让你说出全部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黄全：“所以，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是吗？不过无所谓，我之前和你说过了，会将一切对你坦白，现在正好就是机会。”
林岚：“……会将一切对我坦白？当初你不是说，“加入第二命运后，找组织的首领，他会告诉我一切”这样的话……”
黄全：“所以，有什么区别吗？”
林岚看向黄全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所以，零，就是第二命运的首领，你是这个意思吗？”
黄全：“嗯。”
林岚苦笑：“也是……我是不是……不，我确实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黄全：“所以，你现在，感觉如何？”
林岚：“指什么？被兄弟一直欺骗隐瞒的感觉，还是……”
黄全：“我说过，我唯独不会对你说谎。”
林岚有些无力地做到了地上。
现在林岚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愤怒？失望？悲伤？
可能都是，又可能都不是。
说不清的情感。
许久沉默之后。
林岚：“……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当上这个，零的？”
黄全：“自从我恢复了记忆的时候，大概就是，和你相遇的前一年。”
林岚：“……那，你为什么选择了我？我一没有经验，只是一个新人异能者……新人成员，二，你也知道我……”
黄全：“不喜欢成为领导者，你是想这么说吧？”
林岚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明白过来，苦笑道：“你这么了解我，结果，我对你，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确实挺可笑的，明明我还自称你兄弟……是不是应该说，你隐藏的太深了？”
黄全：“……我选择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合适，仅此而已。”
林岚：“合适？大概没有谁会认为我是合适人选吧？还是说……因为我和你一样，是转生者？”
黄全：“……”
林岚：“确实有些可笑啊，明明刚刚不久才知道，名为转生者的存在，结果，转生者，就在我的身边，甚至我自己也可能是转生者……黄全，你和我说实话，在你的眼里面，我，到底是谁？”
黄全依旧是保持了沉默。
林岚笑了笑，起身：“你，究竟是不愿意告诉我真相，还是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黄全还是一声不吭。
林岚摇了摇头：“也许，我感觉这句话，我还是亲自和你说一下比较好一些。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任何人的转生。我，只是我自己而已。”
结果……并不是得到了全部的信息啊。
至少，现在，更好的选择的是，单独静静吧。
他是这样，自己，也是这样。
看向林岚离开的身影，黄全低声自语：“但是，你的个性，还是和以前那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黄全的眼中，记忆之中那个身影，和眼前的身影逐渐重合。
……
电梯里面。
看着手中的卡片，林岚眼神有些复杂。
刚刚，他看到了自己的排名。
11。
而且，还看见几个很有意思的排名。
比如说，第十名，最后一位十王。
武器大师。
那家伙，竟然也是十王吗？
所以，风歌，并不是自己第一个遇见的十王。
“你知道吗，你刚才，错过了个好东西。”
脑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谁！”
之前因为影的原因，现在自己对精神类型的攻击，可没什么好感。
但是……
“明明没过去多久，就忘记了我的声音了？该说你是健忘，还是说，连面对我都勇气都没有了？”
这个声音……
林岚知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着似乎是个更差的消息。
“……血修罗。”
“托那个影子混蛋的福，我现在可以随时取代你，控制你的身体……”
“但实际上，如果你能做得到，你现在就已经控制了，不是吗？”
“……”
发现血修罗没有继续说话，林岚知道，自己说中了。
因为，如果血修罗说要做什么事，基本上就证明，他已经在做或者已经做完了。
不过……
看着自己发热的右臂，林岚叹了口气。
这魔气，就是个定时炸弹。
好在，自己仍然有足够的时间。
不过，血修罗的花，倒是引起了林岚的好奇。
“所以，如果当时，自己使用了魔气的话，是不是确实可以获得什么东西，比如说……”
林岚想起来了自己创造的那对玻璃双刀。
再怎么顺手，它们，也只是自己仿照自己灵魂中那两把刀创造的。
换句话说，只是赝品而已。
那……武器库之中，是不是就有这对武器的正品？
虽然说，某位正义的伙伴曾经说过，哪有赝品一定比不过正品的道理，不过，想要创造出接近正品的赝品的话，再怎么说，也需要知晓那个正品，会发挥出什么样子的威力吧？
很显然，做不到……
而且，自己有没有能力创造出那一对武器，甚至也说不准。
灯泡创造，目前最大的局限性是，它使用的是自己的体力。
只是单纯复刻出重量和外表，就曾经耗费过自己所有的体力。
一直使用造物，也不是办法。
真实的武器，对自己来说是十分必要的。
而这里……
“血修罗，这里，我会回来的。不过，是在能够掌控魔气之后。”
“你，真的有那种能力吗？你甚至炼我都无法战胜。”
“拭目以待吧。”
数分钟后，电梯门打开。
但是，此刻，门口却站着一个人。
“月？”
月：“有段时间没见了吧？那家伙拜托我，如果他没有和你一起出来，就说明你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那样的话就让我来说明一切。”
林岚：“那家伙……连这个都想到了吗？”
月：“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他可是转生者，而且不是第一代的转生者。”
不是第一代转生者？
林岚：“不是第一代转生者是……”
月：“字面上的意思。我记得，你应该还没有进行过组队的步骤吧？”
林岚点了点头。
月：“新人，还是有一个自己的归处比较好些。而且，那家伙说，组队的那一环节，给你留了些惊喜。”
林岚：“惊喜？”
月只是笑了笑：“他口风倒是挺紧，什么都没跟我说。不过，既然是惊喜，确实应该足够保密。”
他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一切……
他已经料想过可能发生的一切……
怎么说呢……
林岚摇了摇头，看向月：“话说，月小姐……”
月：“既然你和他存在那层关系，那叫我月就好了。”
林岚点了点头：“那，月，你和黄全他是什么关系？”
月：“……等之后，我会和你说明的。组队室在50层。我会先去图书馆等你。”
图书馆……
林岚立刻想到了那个书本图案的按钮。
林岚点了点头，随后退回电梯，按下了50层的按钮：“你，稍后再见。”
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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