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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狂徒不再狂

    三尺明台前,七彩飞毯与白玉长剑一前一后,看着远方踏空而来的诸人。

    陈夙哼笑,道:“该来的总会来的,逃不掉、躲不掉。”

    “何北,待会交手,发现不敌要及时退回来,明白吗?”

    陈夙不放心,何北好胜的心,很强。强到不惜拼命,正因如此,何北出招从不顾忌,也从不出虚招。

    何北在后点头,陈夙看不见。可陈夙知道,何北会听自己的话。何北也知道,陈夙知道自己会听话。

    每到这种时候,陈夙都会严阵以待。希望何北明白,每个对手都需要认真对待,因为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后手,更不知道敌人的真实战力!

    虽然有些人不值得尊敬,正如眼前这几位。

    为首者居高临下,神态孤傲。体有七尺,飘逸的黑丝在风中晃荡,轻抚其脸庞,更显得俊美。后背上有把刀,看不到刀的面貌,只能看个刀柄。

    刀柄长有二十公分,可双手紧握。陈夙眼中闪过担忧,使用这种刀的人,尚来狂暴!

    “你就是何北?重伤了楚天一。”男子哼问,双眼盯着陈夙。

    陈夙摇头,嗤笑了一声。“我不知道楚天一是谁,也不想知道。如果他被人打伤,应该从自己身上寻找原因,而不是如被痛打之狗。”

    “大家都这么忙,别这么多废话了。想怎样,直接说出来吧。”

    陈夙的话,让男子冷笑。“既然如此,你接我狂徒一掌!”

    男子外号狂徒,话音尚在已经出手。手掌翻动,灵力如气流般凝聚。

    拍出时,白云逸散!

    一剑劈出,看似平平无奇。

    剑刃与掌风碰触,剧烈的爆破声中,何北已经持剑出手。

    剑意挥洒,顷刻笼罩了狂徒周边所有人。在此刻,除去少有的几人,脸上都带着惊吓。

    在剑意中,仿佛看到了杀神降世,而自己便在杀神的剑下。

    剑意如质,让人觉得身动便死!

    “嗬呀!”狂徒向前大喝,翻手去拿,那把背后的大刀。顺势斩出一刀,与剑光碰触,想要瓦解何北的剑意。

    此时,陈夙才看清了狂徒的刀。一把臂长的大砍刀,刀身厚重,刀背指宽,刀刃寒光闪烁。此刀在重,其势在猛。

    陈夙紧盯着战场,不放过任何一个环节。暗道:“这是何北第一次与好手交战,难免疏忽啊。”

    正如陈夙猜想,狂徒的刀进攻意识十足。与何北的剑在碰撞、在抢夺先机,两人大开大合,猛烈对撞!

    “何北要动用九龙剑气了。”看着战场,何北要处于劣势。

    何北不会让自己处于劣势,因此九龙剑气突然迸发,剑身殷红,剑气红朦。

    在剑气呼啸中,龙吟若隐若现。

    一剑落下,剑光下狂徒连连后退。脚步踏在虚空,如石落水中,波纹四散。

    几声轻咳,清秀的脸庞上突爆戾气。在这戾气中,狂徒变得狂暴,成了真正的狂徒。

    黑发缭绕,刀已出手!

    “狂刀!杀!”一声厉喝,刀影重重。

    在这重重刀影中,只有一把刀是关键。如果能找到,这招狂刀如同虚设。

    如果找不到,想要刀影中寻找一线生机,就要看自己的胆识了。

    “不错。”陈夙称赞,因为何北已经使用出第二道九龙之气。

    剑身碧绿,气如幽雾。在幽雾中,一条浅淡的红龙游动,在寻找致命一击的时刻!

    刀影将至,何北提剑直扑。

    在三尺明台中的陈道难等人,无不起身,想要出手阻止。

    “慢着!”房老急喝,哼道:“怎么?就能狂徒行凶,我的徒弟不能教训他?”

    “非也,房老。再这样斗下去,恐怕受伤的是何北啊!”陈道难轻叹,道:“再给何北两年时间,说不定可以参加宗门大比...”

    房老将锅中已熟的饭菜,用勺子甩到桌上的盘子。

    “你们见陈夙担忧了?那小子不比你们谁在意何北?关心何北?他都没动,你们跟着操闲心。”房老涮了锅,哼道:“都在这等着,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何北的战力顶端吗?”

    陈道难几人重又坐下,只是九难尊者瞪了眼白虎,希望白虎能够出去,在必要时出手。至于狂徒是死是活,九难尊者并不关心。

    可是...白虎也好像不关心九难尊者的眼神。

    “就不该让你吃上!”九难尊者暗哼了声,没有坐下。仔细感应着外界的情况,发现不对,自己作为师父,肯定要在第一时间出手。

    三尺明台前,幽雾之中,剑光与刀刃交织,火花四射。在四射的火花中,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条淡红龙影。

    狂徒一招狂刀,被何北强力破除。

    又处于劣势,却气势更胜往常。

    “血刀,聚!”狂徒在攻击中,一招力劈华山,挣得喘气机会。

    又用出了一招!

    陈夙看去,眉皱如川。暗道:“这招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刀饮血,人如魔。伤体魄,残心智。”陈夙平静而道:“何北,面对这类人,这类功法。最好的做法便是打断...”

    陈夙说道此,话停了下来,暗道:“不能打断,直接抹杀!”

    何北也感到一股压抑,以狂徒为中心四散。在压抑之下,何北体内的三龙之气,想要破体而出。

    本不想阻止,可听到陈夙的话后。何北操纵着红龙,与自己手中的白玉剑冲向了狂徒。

    何北,面如潭水,古井无波。却带着摄人的气势,将狂徒散出的气息强压回去。

    正如夏日下,日中当午,被当头浇下冰水,人已麻了。

    狂徒比此还要严重,胸中愤懑之气气要出,又被强行灌入。稍有不慎,便气息逆转,呜呼哀哉。

    一口淤血吐出,何北剑光落下。穿过血雾,红龙已在狂徒背后。

    与狂徒一起来的人,纷纷出手。谁也不会想到,何北的剑如此之快。

    再需要两个呼吸,狂徒的血刀便可凝聚。那时,何北必然败在刀下。

    不甘与怒火,在此刻化作仇恨。

    “真是十八般兵器啊!”陈夙哼笑,对狂徒带来的人,看不上眼。

    自然也不可能伤到何北,其实是必然伤不到何北。因此狂徒已经消失了,在红气化龙与幽雾夹攻下,被陈道难带了出去。

    陈道难自然不会让陈夙挑理,也把攻击何北的杂多招式打散。

    “够了!”陈道难以修为低喝,让众人不得不收气护住心神。

    看着狂徒,眼中可惜。“走吧,你已经败了。好好反思,你功法的缺点和对敌的粗心大意!”

    陈道难对着狂徒冷哼,又看向何北,笑道:“何北,对待同门不可动杀念,知道吗?”

    “他来找事的,难道我要任他欺负不成?”何北轻哼,一脸的不情愿,道:“要是他们能打的过我,我与师哥被他们打伤了怎么办?”

    “那时候你怎么说?是你陪我们胳膊,还是陪我们腿?”

    “你要是护着他们,就看好他们,别让他们来这里找不自在。”

    陈道难语结,怎会想到何北不给一点情面呢。

    “宗主,何师弟说的在理。修士之间的争斗,在所难免。可对于无缘无故,自视甚高的人,还是不要姑息的好。”

    “就像现在,你救下了这人。又怎会保证他不会怀恨在心,另找他人来寻仇?或者暗中对付我们?”

    “小人难防,陈宗主更应该明白。”

    陈道难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今天的陈道难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陈夙与何北都在等着自己。

    “唉,看来今天不出血,是难以平息此事了。”

    陈道难还未开口,又有多人赶来。

    原来,在狂徒初次处于劣势时,已经有人报信。找了实力更高的人!

    皓然宗,不能免俗,也有帮派林立。目前,四大势力,九难尊者这派处于劣势。

    人太少了,九难尊者不喜欢培养弟子。可培养的个个都是好手,无一泛泛之辈。

    大弟子,云中天。目前七品剑客,处理宗门内的棘手任务。一把剑、一壶酒,孜然一身,却让各个宗门礼让三分。

    二弟子,第五独秀。目前七品占卜师,在大理帝国第一远征军中担任军师要职。一手白羽扇、一把三尺剑,扇动现天机,剑动奸臣死。敌军若闻第五独秀,未临阵,已败三分。

    三弟子,落九天。目前七品枪客,人如其名,喜欢赏山玩水。年纪轻轻,便已踏便风云界的角角落落。当然有些地方,还未踏足,那里是人类的禁地。

    四弟子,逍遥子。目前八品实力,本命武器却是不知。因为逍遥子什么武器都使用,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本命武器是什么。人如其名,追求逍遥。修仙之初,便为逍遥而修。心存正义,曾执一株梅花,杀退攻城的百千妖兽。故又称梅花客。

    五弟子,便是陈夙。也应成名,可错失冰道灵脉。

    六弟子,便是何北。虽然不是九难尊者亲传,却要比亲传还要厉害几分。

    只有两个弟子在宗门,也好在九难尊者不喜游玩,守着两个弟子。

    第一者,当属道剑门下。道法万千,每道成阁,弟子最多,综合实力当属最高。

    第二者,剑一门下。所追求极致,讲究一剑论高下、分生死。吸收的门徒不少,综合实力当属第二。

    第三者,便是狂徒这伙人。他们是周围世家的人,或官或商等等。来此修仙,缴纳学费,得高人指点。往往这类人鱼龙混杂,是每个宗门的活跃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