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骑车真好
净坛使者是谁？书到用时方知少，牛老三多读点书想法油然而生。推着自行车，边走边想，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是谁？
见牛老三迟迟没跟上来，崔晖扭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晖叔，你昨天说完，我回家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牛老三一脸认真，他嘿嘿笑道：“晖叔，净坛使者到底是谁？”
崔晖一阵无语，他笑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神仙，掌管着十万天兵天将，谁见了都要给几分面子，总之，他很厉害。”
“是吗？”牛老三追上崔晖，嘿嘿笑道：“你也认为，我是……真命不凡？。
这牛老三真是个瞎迷，崔晖笑了笑，不置可否：“快走吧。”
“好，好。”牛老三应了一声，迈开了他的大象腿，稳健的推着一车鸡追上崔晖。
临县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古时被称邺，提到枭雄曹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里曾是他的大本营，至今铜雀台尚在，只是年代久远，已经破旧不堪了。
临县县城与安县的大官庄村，也就崔晖的村庄，只有八里路。
流传，大官庄曾是曹操时期的一个校尉将军驻扎的地方，旁边村是副将的住处，曹操挥师南下后，老百姓开始在这里休养生息。
由于这里是最大的长官居住过，老百姓就称大官庄，而隔壁的村庄由于是副将被称作小官庄。世世代代流传的村名，也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临县和安县发展差不多，除了医院和机构外，没有楼房。唯一比村里的好的，可能就是红砖房了，这里的房子不大，三间瓦房带一个小院。
城里人虽然地少，但还是要种口粮的。只有一些被政府征收开发，失去土地的城农没有地种，开发企业会给他们家上班的名额，保障他们的正常生活。
随着城市化进程，这样的城农越来越多，自留地越来越少，吃穿都是迫切需要解决的，政府允许在西街经营买卖，给城里人提供了方便，也给崔晖这些小商小贩带来了机会。
至于东街，南街，北街还在规划中。
崔晖和牛老三一人推着一辆自行车，在路过化肥长厂的时候。牛老三羡慕道：“晖叔，我们要能进化肥厂，待遇应该不低吧！”
“就你？还进化肥厂？”崔晖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烟草局那么好地方，你都待不住。进厂子当工人？你也够呛！”
牛老三还有当工人的想法，我好像什么机会都没有，想去哪儿都不成，也许老瞎子说的对，牛老三是命好，崔晖想着。
“晖叔，说实话，上班也是我的梦想，只是我坐不住，闲的无聊给妇女讲讲段子，还被反咬一口。”牛老三笑着说，“我被撵回来后，却是为了面子才找你，好有个台阶下。”
“可是呢？我后来发现，到处跑跑挺好的，又轻松又自由。只是……”
“只是什么。”崔晖没好气地问道，“你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好。我就直说了。”牛老三一下正经起来，让崔晖都有点不适应。牛老三说：“晖叔，这鸡换盆，到底有多少钱利润可赚。”
“就这事儿？”崔晖哼笑一下，“我把你当半个徒弟带，我的操作流程，你也都看到了。”
“我们就赚点跑腿的小钱，你也别贪大，也别弄虚作假，生意长着做，有的是钱赚。”
“等这次带完你，下次，你按照我的做法来，至于赚多少，看你具体操作，但不能坏了规矩。”
崔晖又严肃道：“你要想挣钱，这事儿，就先别传，等我们把客户牢牢抓住后，就无所谓了。”
牛老三点头保证道：“晖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乱说的。”
两人说着，就过了化肥厂。
化肥厂在县城西侧，也仅靠着西街。牛老三以前在这儿上过班，路也熟络，带着崔晖在西街找摊位。街上卖什么都有，但大部分都是菜肉之类的，卖活鸡的倒是没有。
临县崔晖也熟悉，他的二大爷崔枫桥是南下干部，支援南方回来后，被安排在临县工商局工作，也是国家的干部。
只是崔枫桥工作后很少回大官庄，除了老辈的人，几乎年轻一代很少认识他。逢年过节，崔晖三兄弟，都要过来串门拜年。
崔枫桥的家在临县烈士陵园后面，也在西街，所以很好辨认，崔晖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对着牛老三说：“我们分头行动，我先去饭店送，你在这儿摆摊卖，等我送完鸡，回来找你。”
崔晖再次叮嘱道：“这次可不能在妇女身上乱瞄胡看，否则，这鸡就很难卖出去了。”
“好好。”牛老三尴尬的点点头，并保证道：“放心吧！晖叔，我已痛改前非了，这次一定能卖出鸡。”
交代完牛老三，崔晖推着自行车，一个前迈腿，骑上自行车，带着两箩筐的鸡向陵园后方走去，在后面的鸡咕咕的叫着，崔晖要先给自己的二大爷，送一只鸡，尽尽侄子的孝道。
砰砰——
崔晖站在门口，想着二大爷的严厉和不近人情，最终敲响了崔枫桥家厚重的黑色木门。
谁啊……
院子里传来二大娘的声音，木门随即被打开一条缝隙，看到崔晖熟悉的脸庞。
“二大娘。”崔晖手里拎着一只鸡，憨笑的喊了一声。
“呦，崔晖来了，快进来。”二大娘看到崔晖手中的鸡，热情的招呼他。
“不了。”崔晖指了指门口的两框鸡，对着二大娘说：“我还要送鸡，就不进去了。”说着，他把手中的鸡给了二大娘，他说道：“家里的土鸡，给您二老尝尝鲜儿。”
好，好。
二大娘笑的合不拢嘴，对着崔晖说：“你忙正事，有空常来啊。”说完，她又跑屋里拿出两个苹果，硬是塞给崔晖，说路上吃。
离开二大爷家，崔晖骑车先去了县府。有了安县的经验后，崔晖摸准了需求和品质要求较高的一些馆子，他们大部分都集中在机构驻地。
崔晖挨家挨户去推销，比平常贵了一倍的鸡，这些馆子嫌价格高，有拒绝的，有愿意留下一两的。
崔晖也没有失望，推销了半天，有些累了，便坐在一家名叫四间房的馆子门口的台阶上歇息。
这时一个中年胖子火急火燎走出来，看到箩筐里的鸡，又看到坐着休息的崔晖，操着南方口音问道：“这是你的鸡吗？”
崔晖扶了扶劣质的眼镜，憨笑道：“我就休息一会，马上就走。”崔晖以为馆子要赶人，解释了一句，说着，他就站了起来了。
胖子又说道：“你家鸡卖不卖？”
崔晖一愣，立刻说道：“卖，卖，当然了。”
胖子说道：“给你一百块，这十二只鸡留下，怎么样。”
崔晖的笑脸顿时一僵，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可以理解，但也没遇到这样的。
看着胖子一脸油腻的样子，崔晖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他还是笑着说：“我家的鸡，价格有点高，你去别处看看吧。”
胖子也是头一次碰到，说自己价格高的。一下子也来了兴趣，心里腹诽：这送上门的买卖都不做，怪不得鸡卖不出去。
他走到箩筐前，用手摸摸鸡，时不时的还用手掐鸡腿，鸡胸，像流氓一样。
鸡咕咕叫着反抗，只是这流氓太强大，在抗议无效下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好在时间不长。
崔晖看着胖子的流氓行径也没阻拦，也没替鸡说话。因为接下来该谈价格了。
胖子摸了半天后，拍掉手上的鸡毛，笑道：“散养的土鸡，肉质很好。只是……”
崔晖静待下文，没有插话。
胖子接着说：“你卖什么价格？”
崔晖扶了扶劣质的眼镜，憨笑道：“不贵，五块一斤。”
五块？
胖子被崔晖报出的价格吓了一跳，平时买一只鸡可以咬牙买下，但他们是做生意，价格当然越便宜越好。
他想说西街市场，但想到哪里好像没有活鸡卖，他改口说：“肉联厂的才两块，你的价有点高了。”
崔晖笑道：“那白条鸡，都是吃饲料长大的，不下蛋了，才送到肉联厂的。”
“我的鸡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散养，五谷杂粮吃的少，各种虫类吃的多，这营养价值，岂是白条鸡可比。”
崔晖看了眼胖子接着说：“你这是家高端的馆子，进出都是干部阶层，嘴巴叼的狠，他们能吃不出来好坏来。”
“我家鸡下一步准备喂中药草，把鸡的品质再提高一个台阶。刚才那几家说留一两只试试，我没同意。”
“每个县城我只供应一到两家。”崔晖指着旁边，他走过去的馆子说道。
崔晖的介绍跟他想的差不多，都是品质第一，生意第二。胖子笑道：“你说的不错，但我还是觉得价格高。要不一斤便宜一块钱，我全要了。”
“大哥，都是买卖人，你要吃，我送你一只都成，但要卖，就是五块一斤。”崔晖说完，从筐里绳子上解下一只，送到胖子面前，憨笑道：“拿去吃吧。”
看崔晖不似作假，胖子哈哈笑道：“你赢了，鸡全留下，不过，这临县你不能在送二家，怎么样。”
崔晖想都没想，一口答应，把鸡称给胖子后，拿到了票子。
临走前，胖子说：“明天你再给我送十只来，有客人要摆席。”
“放心，我晖淳园的鸡，绝对是品质的保证，明天给您送来。”崔晖爽快的答应，并保证道。
崔晖前脚一跨骑上自行车，美滋滋的向西街走去，这骑车的感觉真好。
别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崔晖都会握住拳头，给予微笑，似说：我昨天和你们一样靠走路的。加油吧！兄弟！
见牛老三迟迟没跟上来，崔晖扭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晖叔，你昨天说完，我回家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牛老三一脸认真，他嘿嘿笑道：“晖叔，净坛使者到底是谁？”
崔晖一阵无语，他笑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神仙，掌管着十万天兵天将，谁见了都要给几分面子，总之，他很厉害。”
“是吗？”牛老三追上崔晖，嘿嘿笑道：“你也认为，我是……真命不凡？。
这牛老三真是个瞎迷，崔晖笑了笑，不置可否：“快走吧。”
“好，好。”牛老三应了一声，迈开了他的大象腿，稳健的推着一车鸡追上崔晖。
临县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古时被称邺，提到枭雄曹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里曾是他的大本营，至今铜雀台尚在，只是年代久远，已经破旧不堪了。
临县县城与安县的大官庄村，也就崔晖的村庄，只有八里路。
流传，大官庄曾是曹操时期的一个校尉将军驻扎的地方，旁边村是副将的住处，曹操挥师南下后，老百姓开始在这里休养生息。
由于这里是最大的长官居住过，老百姓就称大官庄，而隔壁的村庄由于是副将被称作小官庄。世世代代流传的村名，也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临县和安县发展差不多，除了医院和机构外，没有楼房。唯一比村里的好的，可能就是红砖房了，这里的房子不大，三间瓦房带一个小院。
城里人虽然地少，但还是要种口粮的。只有一些被政府征收开发，失去土地的城农没有地种，开发企业会给他们家上班的名额，保障他们的正常生活。
随着城市化进程，这样的城农越来越多，自留地越来越少，吃穿都是迫切需要解决的，政府允许在西街经营买卖，给城里人提供了方便，也给崔晖这些小商小贩带来了机会。
至于东街，南街，北街还在规划中。
崔晖和牛老三一人推着一辆自行车，在路过化肥长厂的时候。牛老三羡慕道：“晖叔，我们要能进化肥厂，待遇应该不低吧！”
“就你？还进化肥厂？”崔晖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烟草局那么好地方，你都待不住。进厂子当工人？你也够呛！”
牛老三还有当工人的想法，我好像什么机会都没有，想去哪儿都不成，也许老瞎子说的对，牛老三是命好，崔晖想着。
“晖叔，说实话，上班也是我的梦想，只是我坐不住，闲的无聊给妇女讲讲段子，还被反咬一口。”牛老三笑着说，“我被撵回来后，却是为了面子才找你，好有个台阶下。”
“可是呢？我后来发现，到处跑跑挺好的，又轻松又自由。只是……”
“只是什么。”崔晖没好气地问道，“你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好。我就直说了。”牛老三一下正经起来，让崔晖都有点不适应。牛老三说：“晖叔，这鸡换盆，到底有多少钱利润可赚。”
“就这事儿？”崔晖哼笑一下，“我把你当半个徒弟带，我的操作流程，你也都看到了。”
“我们就赚点跑腿的小钱，你也别贪大，也别弄虚作假，生意长着做，有的是钱赚。”
“等这次带完你，下次，你按照我的做法来，至于赚多少，看你具体操作，但不能坏了规矩。”
崔晖又严肃道：“你要想挣钱，这事儿，就先别传，等我们把客户牢牢抓住后，就无所谓了。”
牛老三点头保证道：“晖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乱说的。”
两人说着，就过了化肥厂。
化肥厂在县城西侧，也仅靠着西街。牛老三以前在这儿上过班，路也熟络，带着崔晖在西街找摊位。街上卖什么都有，但大部分都是菜肉之类的，卖活鸡的倒是没有。
临县崔晖也熟悉，他的二大爷崔枫桥是南下干部，支援南方回来后，被安排在临县工商局工作，也是国家的干部。
只是崔枫桥工作后很少回大官庄，除了老辈的人，几乎年轻一代很少认识他。逢年过节，崔晖三兄弟，都要过来串门拜年。
崔枫桥的家在临县烈士陵园后面，也在西街，所以很好辨认，崔晖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对着牛老三说：“我们分头行动，我先去饭店送，你在这儿摆摊卖，等我送完鸡，回来找你。”
崔晖再次叮嘱道：“这次可不能在妇女身上乱瞄胡看，否则，这鸡就很难卖出去了。”
“好好。”牛老三尴尬的点点头，并保证道：“放心吧！晖叔，我已痛改前非了，这次一定能卖出鸡。”
交代完牛老三，崔晖推着自行车，一个前迈腿，骑上自行车，带着两箩筐的鸡向陵园后方走去，在后面的鸡咕咕的叫着，崔晖要先给自己的二大爷，送一只鸡，尽尽侄子的孝道。
砰砰——
崔晖站在门口，想着二大爷的严厉和不近人情，最终敲响了崔枫桥家厚重的黑色木门。
谁啊……
院子里传来二大娘的声音，木门随即被打开一条缝隙，看到崔晖熟悉的脸庞。
“二大娘。”崔晖手里拎着一只鸡，憨笑的喊了一声。
“呦，崔晖来了，快进来。”二大娘看到崔晖手中的鸡，热情的招呼他。
“不了。”崔晖指了指门口的两框鸡，对着二大娘说：“我还要送鸡，就不进去了。”说着，他把手中的鸡给了二大娘，他说道：“家里的土鸡，给您二老尝尝鲜儿。”
好，好。
二大娘笑的合不拢嘴，对着崔晖说：“你忙正事，有空常来啊。”说完，她又跑屋里拿出两个苹果，硬是塞给崔晖，说路上吃。
离开二大爷家，崔晖骑车先去了县府。有了安县的经验后，崔晖摸准了需求和品质要求较高的一些馆子，他们大部分都集中在机构驻地。
崔晖挨家挨户去推销，比平常贵了一倍的鸡，这些馆子嫌价格高，有拒绝的，有愿意留下一两的。
崔晖也没有失望，推销了半天，有些累了，便坐在一家名叫四间房的馆子门口的台阶上歇息。
这时一个中年胖子火急火燎走出来，看到箩筐里的鸡，又看到坐着休息的崔晖，操着南方口音问道：“这是你的鸡吗？”
崔晖扶了扶劣质的眼镜，憨笑道：“我就休息一会，马上就走。”崔晖以为馆子要赶人，解释了一句，说着，他就站了起来了。
胖子又说道：“你家鸡卖不卖？”
崔晖一愣，立刻说道：“卖，卖，当然了。”
胖子说道：“给你一百块，这十二只鸡留下，怎么样。”
崔晖的笑脸顿时一僵，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可以理解，但也没遇到这样的。
看着胖子一脸油腻的样子，崔晖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他还是笑着说：“我家的鸡，价格有点高，你去别处看看吧。”
胖子也是头一次碰到，说自己价格高的。一下子也来了兴趣，心里腹诽：这送上门的买卖都不做，怪不得鸡卖不出去。
他走到箩筐前，用手摸摸鸡，时不时的还用手掐鸡腿，鸡胸，像流氓一样。
鸡咕咕叫着反抗，只是这流氓太强大，在抗议无效下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好在时间不长。
崔晖看着胖子的流氓行径也没阻拦，也没替鸡说话。因为接下来该谈价格了。
胖子摸了半天后，拍掉手上的鸡毛，笑道：“散养的土鸡，肉质很好。只是……”
崔晖静待下文，没有插话。
胖子接着说：“你卖什么价格？”
崔晖扶了扶劣质的眼镜，憨笑道：“不贵，五块一斤。”
五块？
胖子被崔晖报出的价格吓了一跳，平时买一只鸡可以咬牙买下，但他们是做生意，价格当然越便宜越好。
他想说西街市场，但想到哪里好像没有活鸡卖，他改口说：“肉联厂的才两块，你的价有点高了。”
崔晖笑道：“那白条鸡，都是吃饲料长大的，不下蛋了，才送到肉联厂的。”
“我的鸡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散养，五谷杂粮吃的少，各种虫类吃的多，这营养价值，岂是白条鸡可比。”
崔晖看了眼胖子接着说：“你这是家高端的馆子，进出都是干部阶层，嘴巴叼的狠，他们能吃不出来好坏来。”
“我家鸡下一步准备喂中药草，把鸡的品质再提高一个台阶。刚才那几家说留一两只试试，我没同意。”
“每个县城我只供应一到两家。”崔晖指着旁边，他走过去的馆子说道。
崔晖的介绍跟他想的差不多，都是品质第一，生意第二。胖子笑道：“你说的不错，但我还是觉得价格高。要不一斤便宜一块钱，我全要了。”
“大哥，都是买卖人，你要吃，我送你一只都成，但要卖，就是五块一斤。”崔晖说完，从筐里绳子上解下一只，送到胖子面前，憨笑道：“拿去吃吧。”
看崔晖不似作假，胖子哈哈笑道：“你赢了，鸡全留下，不过，这临县你不能在送二家，怎么样。”
崔晖想都没想，一口答应，把鸡称给胖子后，拿到了票子。
临走前，胖子说：“明天你再给我送十只来，有客人要摆席。”
“放心，我晖淳园的鸡，绝对是品质的保证，明天给您送来。”崔晖爽快的答应，并保证道。
崔晖前脚一跨骑上自行车，美滋滋的向西街走去，这骑车的感觉真好。
别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崔晖都会握住拳头，给予微笑，似说：我昨天和你们一样靠走路的。加油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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