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女朋友
教授虽然不满张晨带别人一起，但是他表面功夫做的极好，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谈吐得体，还关心了袁凡的日常生活。
谈话很顺利，也没什么内容，闲谈几句把时间地点交代一下，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教授便借口有事先走了，走前还不忘把账结了。
袁凡和张晨则没有走。
喝了口苦不拉几的咖啡，袁凡实在是不明白这玩意是怎么从几百年前流行到现在的。
“你拉我一起，就是为了躲那个教授？”
张晨并不意外袁凡看出自己的目的，他要是看不出来，也太枉对高考第二的名头了。
“是。”
“他对你做什么了？”
“暂时没有，只是不经意间用话试探了我一次。”
“你这警觉度够高的，就试探了你一次，你就不怕搞错了？”
“我从没犯过错误。”
嗯……很强大的理由。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也只能帮你挡一时，项目结束以后呢？”
“你可以当我男朋友。”
“噗……咳咳咳咳咳……”
袁凡一口咖啡直接就喷出来了，要不是头转的快，现在张晨就该去洗脸了，
“什么玩意儿？”
“别误会。做戏而已。”张晨倒是很淡定，就好像她刚刚说的话一点都不奇怪，“我想，如果我有了男朋友，他应该就会收敛一点了。”
“那你应该去找一个有权有势的男朋友，这样保证他绝了对你的心思。”
“我知道，可是，我周围并没有这样的人，临时去找来不及了。”
“你倒是不担心自己拿不下来。”
“除了修炼，只要我想要的，我还从没失败过。”
是真自信啊，不过，人家有自信的资本。
“当你的男朋友，不是不行，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帮忙。”
这也太空洞了，什么叫只要你的做到，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这也太没诚意了。于是……
“好，我同意了。”
“你同意了？”张晨倒是很意外，她本以为还要再说服一下的。
“对，我同意了。反正我没有女朋友，帮了也就帮了，还能帮我挡点桃花。”
对，袁凡也有桃花了。像他这种聪明帅气还孤僻的人，还就真是受不少女生青睐。
“再说了，恐怕你已经暗示了老师我是你男朋友了吧？”
“我可从来没明说过。”
两人都笑了起来。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咖啡当酒碰了一下。
咖啡喝完，该走了。
张晨刚想告辞去图书馆——她不是在教室学习就是在图书馆学习——就被袁凡叫住了。
“既然你已经暗示过了，那就从现在开始演吧。我觉得，有人可能还没走呢。”
袁凡看向不远处的街角，一个人影隐藏在暗处。
张晨没回头去看，而是径直走到了袁凡旁边，挽住他的手臂。
“走吧，去吃晚饭，我请客。”
两人就像是正常的小情侣一样挽着手走出了咖啡馆，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
菜不贵，味道一般，两人吃得有说有笑，像极了一对情侣。
街角的人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袁凡就到了指定的办公楼。这栋楼里只有计算机，各种计算机。这里的安保及其严密，因为里面有很多涉密的数据。
袁凡一个人是进不去的，必须要有人带着，才能进去。空着手进，空着手出。
很快，张晨便到了，还贴心的给他带了早饭。尽管袁凡已经吃过了早饭，可他还是把张晨带的早饭吃了，还吃的很香。
吃完第二顿早饭，两人就开始聊天，聊的都是项目上的事。两人倒是没有刻意表现得很亲密，没有身体接触，只是距离稍稍近了那么一点点。
一直聊了半个多小时，那位周教授（对，他终于有姓了）才“姗姗来迟”。
“呦，到的这么早？不用来这么早的，到了也进不去，不到时间谁都进不去的。”
“我们也是想早点来准备一下。”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热血青年嘛。不过我还是要先给你们泼盆冷水。这些数据每年都做每年都分析，可是已经连续几年什么发现都没有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啊。”
两人连忙点头，表示重在参与，能参与就是荣幸，态度摆的极低。
周教授看看时间，过了开门的时间，便领这两人走进了大楼。
进楼先登记，登记表详细的不得了，除了个人资料外，什么目的、接领人之类的一应俱全，光是填表就花了快5分钟。
填完表，就是安检。扫描、人工搜身。
最后领到一个临时证件，凭证件可以在他们去的那一栋楼的办公室和厕所、食堂来回，其他办公室也是不允许进的。
进电梯，袁凡的眉头皱了一下立即的松开了。这电梯，什么按键都没有，刷卡就到自己要求的楼层。而且电梯轿厢是封闭的，除了门，连通风口都没有，如果被困住了，一个小时没被救出去估计能闷死。
走出电梯，走廊里布满了摄像头，别说无死角了，这都够无死角好几十次了。
除了摄像头，还有保安。
电梯门口就4个，全副武装，出电梯先查证件，查证件的时候其他的保安就手按着枪。袁凡看得很清楚，那些枪的保险都没关上！
出了电梯口，唯一的逃生通道就是楼梯，那里也站着4个保安，目不斜视，手握着没关保险的枪。
在保安的注视下，三人终于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周教授输密码、按掌纹、扫虹膜，这才打开了门。
终于，进了办公室。
周教授不是第一次来，相反，他来过很多次，可是还是不习惯那些安保人员的眼神，门刚开就闪了进去。
办公室不大，只有十多平米，里面四张办公桌，每张桌子上一台电脑屏幕。没有主机，直连服务器。
周教授帮他们打开电脑，嘱咐了几句就忙自己的去了。
袁凡和张晨对视一眼，各自选了台电脑开始阅读数据。
谈话很顺利，也没什么内容，闲谈几句把时间地点交代一下，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教授便借口有事先走了，走前还不忘把账结了。
袁凡和张晨则没有走。
喝了口苦不拉几的咖啡，袁凡实在是不明白这玩意是怎么从几百年前流行到现在的。
“你拉我一起，就是为了躲那个教授？”
张晨并不意外袁凡看出自己的目的，他要是看不出来，也太枉对高考第二的名头了。
“是。”
“他对你做什么了？”
“暂时没有，只是不经意间用话试探了我一次。”
“你这警觉度够高的，就试探了你一次，你就不怕搞错了？”
“我从没犯过错误。”
嗯……很强大的理由。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也只能帮你挡一时，项目结束以后呢？”
“你可以当我男朋友。”
“噗……咳咳咳咳咳……”
袁凡一口咖啡直接就喷出来了，要不是头转的快，现在张晨就该去洗脸了，
“什么玩意儿？”
“别误会。做戏而已。”张晨倒是很淡定，就好像她刚刚说的话一点都不奇怪，“我想，如果我有了男朋友，他应该就会收敛一点了。”
“那你应该去找一个有权有势的男朋友，这样保证他绝了对你的心思。”
“我知道，可是，我周围并没有这样的人，临时去找来不及了。”
“你倒是不担心自己拿不下来。”
“除了修炼，只要我想要的，我还从没失败过。”
是真自信啊，不过，人家有自信的资本。
“当你的男朋友，不是不行，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帮忙。”
这也太空洞了，什么叫只要你的做到，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这也太没诚意了。于是……
“好，我同意了。”
“你同意了？”张晨倒是很意外，她本以为还要再说服一下的。
“对，我同意了。反正我没有女朋友，帮了也就帮了，还能帮我挡点桃花。”
对，袁凡也有桃花了。像他这种聪明帅气还孤僻的人，还就真是受不少女生青睐。
“再说了，恐怕你已经暗示了老师我是你男朋友了吧？”
“我可从来没明说过。”
两人都笑了起来。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咖啡当酒碰了一下。
咖啡喝完，该走了。
张晨刚想告辞去图书馆——她不是在教室学习就是在图书馆学习——就被袁凡叫住了。
“既然你已经暗示过了，那就从现在开始演吧。我觉得，有人可能还没走呢。”
袁凡看向不远处的街角，一个人影隐藏在暗处。
张晨没回头去看，而是径直走到了袁凡旁边，挽住他的手臂。
“走吧，去吃晚饭，我请客。”
两人就像是正常的小情侣一样挽着手走出了咖啡馆，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
菜不贵，味道一般，两人吃得有说有笑，像极了一对情侣。
街角的人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袁凡就到了指定的办公楼。这栋楼里只有计算机，各种计算机。这里的安保及其严密，因为里面有很多涉密的数据。
袁凡一个人是进不去的，必须要有人带着，才能进去。空着手进，空着手出。
很快，张晨便到了，还贴心的给他带了早饭。尽管袁凡已经吃过了早饭，可他还是把张晨带的早饭吃了，还吃的很香。
吃完第二顿早饭，两人就开始聊天，聊的都是项目上的事。两人倒是没有刻意表现得很亲密，没有身体接触，只是距离稍稍近了那么一点点。
一直聊了半个多小时，那位周教授（对，他终于有姓了）才“姗姗来迟”。
“呦，到的这么早？不用来这么早的，到了也进不去，不到时间谁都进不去的。”
“我们也是想早点来准备一下。”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热血青年嘛。不过我还是要先给你们泼盆冷水。这些数据每年都做每年都分析，可是已经连续几年什么发现都没有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啊。”
两人连忙点头，表示重在参与，能参与就是荣幸，态度摆的极低。
周教授看看时间，过了开门的时间，便领这两人走进了大楼。
进楼先登记，登记表详细的不得了，除了个人资料外，什么目的、接领人之类的一应俱全，光是填表就花了快5分钟。
填完表，就是安检。扫描、人工搜身。
最后领到一个临时证件，凭证件可以在他们去的那一栋楼的办公室和厕所、食堂来回，其他办公室也是不允许进的。
进电梯，袁凡的眉头皱了一下立即的松开了。这电梯，什么按键都没有，刷卡就到自己要求的楼层。而且电梯轿厢是封闭的，除了门，连通风口都没有，如果被困住了，一个小时没被救出去估计能闷死。
走出电梯，走廊里布满了摄像头，别说无死角了，这都够无死角好几十次了。
除了摄像头，还有保安。
电梯门口就4个，全副武装，出电梯先查证件，查证件的时候其他的保安就手按着枪。袁凡看得很清楚，那些枪的保险都没关上！
出了电梯口，唯一的逃生通道就是楼梯，那里也站着4个保安，目不斜视，手握着没关保险的枪。
在保安的注视下，三人终于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周教授输密码、按掌纹、扫虹膜，这才打开了门。
终于，进了办公室。
周教授不是第一次来，相反，他来过很多次，可是还是不习惯那些安保人员的眼神，门刚开就闪了进去。
办公室不大，只有十多平米，里面四张办公桌，每张桌子上一台电脑屏幕。没有主机，直连服务器。
周教授帮他们打开电脑，嘱咐了几句就忙自己的去了。
袁凡和张晨对视一眼，各自选了台电脑开始阅读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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