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功还受禄
我与那怪人莫名其妙地就开启了快速地一问一答的对话模式，弄得自己只能自脑中飞速地去消化他所说的内容并尽可能及时给予反应。回想一下，这好像还是我自己先挑起来的对话方式，为的是从对方那里能够套取真实信息，人脱口而出的话基本都是真话，不过现在倒觉得这有点孟浪了。
然而从“沈事他爹”这句话里面我还是能获得很多信息量，比如“沈事”应该就是老沈师傅的全名无疑了，我们一直不知道沈师傅全名叫什么，因为从王事业那边论，老沈是曾祖级别的辈分，我们叫他沈师傅都已经是有些占王事业的便宜了，便不可能想着还去打听其全名是什么；而之所以我能立马确定对方口中所说的“沈事”就是老沈师傅其理由也是显而易见地，因为目前唯一跟此境况有关联的沈姓人只有两位，一位一路与之为伴直到结界之外，而另一位此刻正坐在我对面边嚼着槟榔边抠着脚，他应该就是五十六年前与王家老祖一齐莫名进入结界而失去音讯的沈家那位老祖了，难怪初见其无意间流露出的神态很是眼熟。那么问题就跟着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如何保持不老的？我未见过沈师傅他爸的样子所以无法判断其容貌有无改变，但是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年轻，正值壮年；再一个是王家老祖又去了哪里？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的回答方式非常奇怪，简单高效的对话是建立在双方都在同一个基本面上掌握了相差无几的信息，比如我从结界之外一路走来，因为经历所以可以快速地判断出对方口中的沈事就是老沈师傅，从而得出对方便是沈家老祖，这个推论很简单。
那么对方一直在结界之内又是如何知道我与沈师傅相识的？他又是怎么断定他儿子是我们中的一员？如果这些不事先知道的话，正常人怎么会在介绍自己的时候直接说出我是谁爹，怎么，你儿子很有名吗？那么如果对方不是思维混乱、逻辑不清的话，唯二的解释要么是沈家老祖一直能够自暗中监视结界外的情况；另一个解释想想更加恐怖，就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算好的，像游戏程序一样，都掌握在写代码之人的手中。
如果沈老祖能掌握结界外的事情，那么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在明知沈师傅一直在苦苦找寻其下落，怎么就忍心避而不见，至少在几个小时前他是可以现身的，哪怕是隔着幕墙说上几句话，这对沈师傅来说也是极大的安慰。
“您是沈师傅的父亲？没想到您老人家居然还活着呐……哦，不是，那什么，原来沈师傅全名叫沈事，搞半天都是一家人啊！我跟你儿子的媳妇的堂哥的曾孙子很熟，呵呵。”为了避免冷场，我当时心中虽有一堆疑问，不过口头上还是得有所反应，心中有事难免就口不对心，于是对着沈家老祖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你是说王事业那小子对吧？还绕这么一大圈，我知道你跟他是兄弟，还有宾扬帆，你们都是一伙的对不？”沈老祖对我刚才言语间的冒犯不以为意，笑着继续说道：“说了我对你没有恶意，就算要套近乎，你也别找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来呀！”
“那沈事总可以了吧？他是您儿子，你应该知道他找了你多少年，整个人都几近痴狂了。”
“诶~我那痴儿执念太深，心太重，不是好事啊！”沈老祖话是这么说，但面上终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表情。“我当年跟王清明一起莫名其妙的进到这里，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就在我俩绝望之际，遇上了主人，蒙他收留并教给我们呼吸吐纳的方法开始修行，这一晃就是三千三百五十多年过去了……”
“不是，前辈，您不是1945年被日本人抓来，然后误入这里的吗？怎么这就算出三千来年的？”
“这里面的时间啊，比外面的快，大概多了60倍的样子，具体的嘛，你就当外面1分钟，这里是1小时，大概就这样，这也是此间主人告诉我们才知道的。最当初我们也不是没请求主人允许我们回去，但是一想到外面又有鬼子又是妖的在那等着我们，我们即使出去了也是送死，便自愿留了下来，心想着在这里待上几个月，等外面安全了再出去。这一待就是外界的三个来月，因为里外时间流逝不一致，我们相当于过了近15年，在这十来年里，我们一直在修行，心态上便渐渐产生了变化，再加上此间的主人待我们确实不错，而且在我们了解到主人真实的身份之后，更是决心要誓死跟随。总之，这经历的一切颠覆了我的认知，实在是大开眼界。何况，时隔十几年，出去了又如何向寨子里的人解释我们为何容颜未变，如何述说我们这十来年的境遇，再说了，我们二人当年已经下了决心走这条路，即便我们回去了最后还得回到这里来，既如此，又何必再去打扰他们。”
“那也不对啊！记得您刚开始不是说什么等了我三千九百多年来着。”
“呃，记错了，上年纪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嘿嘿。不过，你小子什么情况，我说了一大堆，掏心掏肺的，你老抠我的字眼，找漏洞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总觉得你有点怪怪的，还有些自私，总之是不靠谱的感觉。”我将心中所想细声嘀咕了出来。
“我怎么就不靠谱了，哪里不靠谱了？小子，你别仗着我家主人对你另眼相待就开始嚣张，从王家小鬼那头论，我是你兄弟曾祖父堂妹男人他老子！我高了你几辈，你得尊重我！”
“你刚不说这层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吗？”
“你小子有点欠收……”
“好了，前辈，我们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还有几件事不明白，想请教一下您。”我见对方急了连忙双手抱拳做作了个揖，并把话题转移，企图蒙混过关，实则我也确实有几处不解的地方想急于知道答案。
“你请教吧。”
“……”
我想问的是此间那位存在当初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何话里话外的或举止安排间都像是冲着我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能被那种级别的存在给惦记上？这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我脑海中迟迟得不到答案，悬着的一颗心终归是踏实不下来。而面前的沈老祖并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
“好了，小子，别打听一些有的没的，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在没有得到主人的授意前我也不能说。时候也不早了，现在说点正事。”沈老祖说话间又从怀里摸出一卷看起来像皮质的什么东西。
“这多不好意思，您看您又送我东西，这非亲非故的，按说您跟王事业的关系还近点，看来我下次得多带几包槟榔来孝敬您。”既来之则安之，我见对方老是含含糊糊道不出个因由，但确实对我又没有恶意，便索性开始没皮没脸起来，至于对方如此作为有什么企图，留着以后再想吧。
“王家小子有他们各自的造化，这我管不了。况且，谁说要送你东西了？！”沈老祖白了我一眼，不急不慢地将手中那副皮卷徐徐拨开，呈现出一幅疑似地图的画面。
“《山海真形图》，记载了这世上所有的地下行道，运用得当的话便能缩地成寸，来去自如。这卷图也是主人吩咐我转交给你的，不过你拿不走，得尽快记下里面的内容，因为图卷一旦开始打开，在半个时辰后便会自燃销毁，你还有四十几分钟。”
“还有倒计时？！您不会先跟我说完介绍再打开吗！？”
“呃，也是哦。别废话了，赶紧吧！拿去。”
“……”
我一阵无语但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上前一步自地上捧起皮卷看了起来。
“渡江入谷夜走郊，
飞天遁地日游朝。”
“魑魅魍魉徒为尔，
山高海阔寸径行。”
这两句话写在开头第二列，是整幅图里除了‘山海真形图’五个字以外我唯一读得通的地方，剩下的文字单个都认识但是串在一起就有点狗屁不通了，应该就是口诀。快速浏览一番全图，总共是一百五十三个字，除去图名和那两句话，我得记住相互间毫无关联的一百二十个字以及整幅地图中的行道路线。地图完全展开占地约3个平方，我最初自以为该图只有我们华夏大地的地底行径，阅揽全景之后才发现里面所展示的是整个地球。陆上部分分为七块，其中六块跟当今世界地图的轮廓相差无几，只是没有将北美跟南美分开算，剩下的一块大陆我是听都没听说过，从图上来看与大洋洲所占面积差不多，位于英伦三岛以北的北冰洋上，接近北极圈，暂且称其为‘失落的世界’吧。图中大洋的划分方式是将全球海洋同样分成了七块，按现代叫法加以区分，对应的是：北太平洋、南太平洋、北大西洋、南大西洋、印度洋、北冰洋以及南冰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有些心急如焚，因为越是将此图看得深入越是惊心，便越知道此图的作用性。只是如此繁复错综的路线在短时间内又怎么能够记全，开始的时候我还尝试先理解再去记忆，到后来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便只能死记硬背了。背记的顺序也讲究起来，先把华夏大地相关内容记住，再依次进行把图中剩下我知道的五块大陆的地下路线给记下来，然后是七大洋，最后轮到那块‘失落的世界’。这也是经过我思考后得出的方法，当时心想我应该鲜有机会去海上折腾，更别提那块无有听闻的陆地。
渐渐地我沉浸在一种忘我的境界中，世界都安静下来，仿佛时间停止一般。若是时间真能凝固才好，我在飞速地记着图中的内容，现在想想，智能手机真好用，直接拍个照或者录个视频就行了，不过在当时，第一台内置摄像头的手机是在一年后才由诺基亚推出来的，何况我的手机在进矿洞的时候就留在了地上。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块内容记下来，还得往复核对，没有错误之后再往下走，如此一来耽误了很多时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准确无误的牢记其中部分总要好过通篇记了个大概但错漏百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真到用得着的时候别救命的家伙反成了致命的因素。
该来的始终要来，一股皮革焚烧的异味将我拉回现实，眼看着整幅地图莫名开始燃烧，很快就卷成一团瞬间化为灰烬，而最后那块不知名的陆地里所载的内容我才记了一小半。
然而从“沈事他爹”这句话里面我还是能获得很多信息量，比如“沈事”应该就是老沈师傅的全名无疑了，我们一直不知道沈师傅全名叫什么，因为从王事业那边论，老沈是曾祖级别的辈分，我们叫他沈师傅都已经是有些占王事业的便宜了，便不可能想着还去打听其全名是什么；而之所以我能立马确定对方口中所说的“沈事”就是老沈师傅其理由也是显而易见地，因为目前唯一跟此境况有关联的沈姓人只有两位，一位一路与之为伴直到结界之外，而另一位此刻正坐在我对面边嚼着槟榔边抠着脚，他应该就是五十六年前与王家老祖一齐莫名进入结界而失去音讯的沈家那位老祖了，难怪初见其无意间流露出的神态很是眼熟。那么问题就跟着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如何保持不老的？我未见过沈师傅他爸的样子所以无法判断其容貌有无改变，但是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年轻，正值壮年；再一个是王家老祖又去了哪里？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的回答方式非常奇怪，简单高效的对话是建立在双方都在同一个基本面上掌握了相差无几的信息，比如我从结界之外一路走来，因为经历所以可以快速地判断出对方口中的沈事就是老沈师傅，从而得出对方便是沈家老祖，这个推论很简单。
那么对方一直在结界之内又是如何知道我与沈师傅相识的？他又是怎么断定他儿子是我们中的一员？如果这些不事先知道的话，正常人怎么会在介绍自己的时候直接说出我是谁爹，怎么，你儿子很有名吗？那么如果对方不是思维混乱、逻辑不清的话，唯二的解释要么是沈家老祖一直能够自暗中监视结界外的情况；另一个解释想想更加恐怖，就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算好的，像游戏程序一样，都掌握在写代码之人的手中。
如果沈老祖能掌握结界外的事情，那么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在明知沈师傅一直在苦苦找寻其下落，怎么就忍心避而不见，至少在几个小时前他是可以现身的，哪怕是隔着幕墙说上几句话，这对沈师傅来说也是极大的安慰。
“您是沈师傅的父亲？没想到您老人家居然还活着呐……哦，不是，那什么，原来沈师傅全名叫沈事，搞半天都是一家人啊！我跟你儿子的媳妇的堂哥的曾孙子很熟，呵呵。”为了避免冷场，我当时心中虽有一堆疑问，不过口头上还是得有所反应，心中有事难免就口不对心，于是对着沈家老祖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你是说王事业那小子对吧？还绕这么一大圈，我知道你跟他是兄弟，还有宾扬帆，你们都是一伙的对不？”沈老祖对我刚才言语间的冒犯不以为意，笑着继续说道：“说了我对你没有恶意，就算要套近乎，你也别找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来呀！”
“那沈事总可以了吧？他是您儿子，你应该知道他找了你多少年，整个人都几近痴狂了。”
“诶~我那痴儿执念太深，心太重，不是好事啊！”沈老祖话是这么说，但面上终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表情。“我当年跟王清明一起莫名其妙的进到这里，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就在我俩绝望之际，遇上了主人，蒙他收留并教给我们呼吸吐纳的方法开始修行，这一晃就是三千三百五十多年过去了……”
“不是，前辈，您不是1945年被日本人抓来，然后误入这里的吗？怎么这就算出三千来年的？”
“这里面的时间啊，比外面的快，大概多了60倍的样子，具体的嘛，你就当外面1分钟，这里是1小时，大概就这样，这也是此间主人告诉我们才知道的。最当初我们也不是没请求主人允许我们回去，但是一想到外面又有鬼子又是妖的在那等着我们，我们即使出去了也是送死，便自愿留了下来，心想着在这里待上几个月，等外面安全了再出去。这一待就是外界的三个来月，因为里外时间流逝不一致，我们相当于过了近15年，在这十来年里，我们一直在修行，心态上便渐渐产生了变化，再加上此间的主人待我们确实不错，而且在我们了解到主人真实的身份之后，更是决心要誓死跟随。总之，这经历的一切颠覆了我的认知，实在是大开眼界。何况，时隔十几年，出去了又如何向寨子里的人解释我们为何容颜未变，如何述说我们这十来年的境遇，再说了，我们二人当年已经下了决心走这条路，即便我们回去了最后还得回到这里来，既如此，又何必再去打扰他们。”
“那也不对啊！记得您刚开始不是说什么等了我三千九百多年来着。”
“呃，记错了，上年纪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嘿嘿。不过，你小子什么情况，我说了一大堆，掏心掏肺的，你老抠我的字眼，找漏洞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总觉得你有点怪怪的，还有些自私，总之是不靠谱的感觉。”我将心中所想细声嘀咕了出来。
“我怎么就不靠谱了，哪里不靠谱了？小子，你别仗着我家主人对你另眼相待就开始嚣张，从王家小鬼那头论，我是你兄弟曾祖父堂妹男人他老子！我高了你几辈，你得尊重我！”
“你刚不说这层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吗？”
“你小子有点欠收……”
“好了，前辈，我们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我还有几件事不明白，想请教一下您。”我见对方急了连忙双手抱拳做作了个揖，并把话题转移，企图蒙混过关，实则我也确实有几处不解的地方想急于知道答案。
“你请教吧。”
“……”
我想问的是此间那位存在当初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何话里话外的或举止安排间都像是冲着我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能被那种级别的存在给惦记上？这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我脑海中迟迟得不到答案，悬着的一颗心终归是踏实不下来。而面前的沈老祖并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
“好了，小子，别打听一些有的没的，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在没有得到主人的授意前我也不能说。时候也不早了，现在说点正事。”沈老祖说话间又从怀里摸出一卷看起来像皮质的什么东西。
“这多不好意思，您看您又送我东西，这非亲非故的，按说您跟王事业的关系还近点，看来我下次得多带几包槟榔来孝敬您。”既来之则安之，我见对方老是含含糊糊道不出个因由，但确实对我又没有恶意，便索性开始没皮没脸起来，至于对方如此作为有什么企图，留着以后再想吧。
“王家小子有他们各自的造化，这我管不了。况且，谁说要送你东西了？！”沈老祖白了我一眼，不急不慢地将手中那副皮卷徐徐拨开，呈现出一幅疑似地图的画面。
“《山海真形图》，记载了这世上所有的地下行道，运用得当的话便能缩地成寸，来去自如。这卷图也是主人吩咐我转交给你的，不过你拿不走，得尽快记下里面的内容，因为图卷一旦开始打开，在半个时辰后便会自燃销毁，你还有四十几分钟。”
“还有倒计时？！您不会先跟我说完介绍再打开吗！？”
“呃，也是哦。别废话了，赶紧吧！拿去。”
“……”
我一阵无语但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上前一步自地上捧起皮卷看了起来。
“渡江入谷夜走郊，
飞天遁地日游朝。”
“魑魅魍魉徒为尔，
山高海阔寸径行。”
这两句话写在开头第二列，是整幅图里除了‘山海真形图’五个字以外我唯一读得通的地方，剩下的文字单个都认识但是串在一起就有点狗屁不通了，应该就是口诀。快速浏览一番全图，总共是一百五十三个字，除去图名和那两句话，我得记住相互间毫无关联的一百二十个字以及整幅地图中的行道路线。地图完全展开占地约3个平方，我最初自以为该图只有我们华夏大地的地底行径，阅揽全景之后才发现里面所展示的是整个地球。陆上部分分为七块，其中六块跟当今世界地图的轮廓相差无几，只是没有将北美跟南美分开算，剩下的一块大陆我是听都没听说过，从图上来看与大洋洲所占面积差不多，位于英伦三岛以北的北冰洋上，接近北极圈，暂且称其为‘失落的世界’吧。图中大洋的划分方式是将全球海洋同样分成了七块，按现代叫法加以区分，对应的是：北太平洋、南太平洋、北大西洋、南大西洋、印度洋、北冰洋以及南冰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有些心急如焚，因为越是将此图看得深入越是惊心，便越知道此图的作用性。只是如此繁复错综的路线在短时间内又怎么能够记全，开始的时候我还尝试先理解再去记忆，到后来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便只能死记硬背了。背记的顺序也讲究起来，先把华夏大地相关内容记住，再依次进行把图中剩下我知道的五块大陆的地下路线给记下来，然后是七大洋，最后轮到那块‘失落的世界’。这也是经过我思考后得出的方法，当时心想我应该鲜有机会去海上折腾，更别提那块无有听闻的陆地。
渐渐地我沉浸在一种忘我的境界中，世界都安静下来，仿佛时间停止一般。若是时间真能凝固才好，我在飞速地记着图中的内容，现在想想，智能手机真好用，直接拍个照或者录个视频就行了，不过在当时，第一台内置摄像头的手机是在一年后才由诺基亚推出来的，何况我的手机在进矿洞的时候就留在了地上。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块内容记下来，还得往复核对，没有错误之后再往下走，如此一来耽误了很多时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准确无误的牢记其中部分总要好过通篇记了个大概但错漏百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真到用得着的时候别救命的家伙反成了致命的因素。
该来的始终要来，一股皮革焚烧的异味将我拉回现实，眼看着整幅地图莫名开始燃烧，很快就卷成一团瞬间化为灰烬，而最后那块不知名的陆地里所载的内容我才记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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