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明谦来访
“寨主，有人说要拜访你。”
陈害坐在桌子上，看着一笔笔开销，估摸着还要多久才能凑齐离开星球的灵石。
“不行啊，还是得再想想办法。”陈害叹气，仙人的消费品市场已经非常成熟了，目前没有适合他的入局手段，仙人可不会对凡人的消费品有兴趣，换取灵石的进度非常非常缓慢。
“寨主？”一旁的助手轻声询问。
“嗯？有客人？谁啊？”陈害这才回过神来。
“是广惠太守，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
“嗯，请他们进来。”陈害目前算是个半官方人物，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都不说一声就上门，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
离开书房，稍微收拾了前往客堂。
“广太守！”陈害热情上前，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正是辰明谦，“这位是？”
“这位是……”太守想要回答，却被辰明谦打断。
“在下辰明谦，特来拜访陈寨主。”
辰明谦，他来干什么？陈害自然听说过辰明谦，不由得思绪飞转。
“原来是辰少爷，不知少爷找我这个山寨头子干啥？”反正打不过，陈害很光棍地问道，反正最后都得答应。
“我看过陈寨主设计的那些机械，感觉十分精巧，希望陈寨主能加入在下的幕僚团。”辰明谦十分客气，他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
“我能拒绝吗？”陈害当然不愿意，加入幕僚团等于和这些大家族绑定了，不出意外就要为他们工作一辈子。
“……”辰明谦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太直接了，非常不习惯。
“毕竟我这些东西不过是凡人玩意，凭它们……我感觉高攀不起辰家。”当然不能完全不给台阶，陈害继续道。
“那自然不会，寨主的设计简单直接，虽然远不及仙器，但胜在便宜，好用。”
“当然便宜了，培养一个合格的炼器师需要几百上千年，而培养一个优秀的锻造师只要三四十年，天赋好二三十年不在话下。”
陈害从桌上拿起一个八音盒，这是他无聊时回忆家乡的玩具，“少爷你看这个，仅凭机械的弹性就能演凑简单的音乐，而且工艺简单，我认为其中有很大的商机。”
“你说。”辰明谦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陈害手里的八音盒。
“嗯，这玩意很简单，让炼器师打造就是浪费，但我认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可以开一家店，准备好基本的材料，让修士自己上门制作。”
辰明谦微微皱眉。
“目标群体就是那些年轻的，刚找到道侣的修士，我都想好宣传口号了‘与ta打造共同的回忆’”陈害顿了顿，继续道。“同时我们还提供其它服务，比如定制旋律、主体框架设计、情侣组合款设计等等。我都准备好推销话术了，‘爱ta，就给ta独一无二的回忆’。”
辰明谦低头思索，然后眼前一亮，麻叶！这手段太狠了。什么‘爱ta，就给ta独一无二的回忆’，明明是‘爱她，就把灵石交出来！’
“然后就是宣传和营销，我们可以……”陈害又一顿，“不知道辰少爷可有合作意向？”
“当然……”辰明谦沉默了，他明明是来收编陈害的，什么时候成合作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个叫八音盒的玩意都是用凡间玩意打造的，没想到经过陈害一包装，就成了捞灵石的好东西。
如果这能行，他在家族中的话语权也会上升不少。收编变合作意想不到，到时候输送些利益，把陈害和他绑在一条船上，就不怕没有背景的陈害有底气转身抛弃他。
“好好好，那就委屈辰少爷等两天，客房的话我这就叫人准备，我安排一下山寨的事情就和少爷好好商议。”
陈害快步离去，他还有些卷宗要签，不过也没啥大事，目前山寨的结构还不算太复杂，继续按计划推进就可以了。
嗯，难民安置，工作岗位设置，坏账处理……陈害一个个签字，签到坏账处理这一张，陈害沉默了，农贸部五千单粮食不知去向，怀疑是部长做的手脚，好家伙。
“做掉他？”一旁的陈琳问道，陈琳是大壮当初的灵傀手办之一，陈害让她们拆掉大壮泄愤，然后自己决定去留。当然了，去就是安息，摄魂珠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八个人只有俩选择了留，然后陈害就超度了她们。
“不用，正常处理就行。”陈害摇摇头，“这事没办法，不给他权力，管不住手下那帮吊毛，没法办事，给了他权力，又容易管不住自己。”
“对了，我要去辰家准备新业务了，这边的事情就先交给你负责。”
陈琳这个名字是陈害取的，陈琳没说过自己的身份，陈害也帮她给记忆上了个锁，所谓尊重隐私。不过她应该是正经的仙人出身，修炼的基础知识掌握的很好，平时去上课，陈害有事也会传输一些记忆给她，可以是寨主秘书，也可以是临时寨主。
“好的。”
然后继续处理其它问题，确认一下可能的问题。反正弄不完，抓几个典型就好了，陈害想着，手里的动作还是越来越快。
另一边，辰明谦决定在这里好好转转，亲眼看看探子说的凡人的奇迹究竟是怎么样。大妞在一旁带路，她天赋凑合，如今是启灵境修士，负责陈害和猪刚烈的对接，毕竟她能和猪刚烈商量事情的地方比较多。同时也做一些重要客人的接待工作，毕竟陈害一直没老婆，第一夫人没得，那就让第二夫人做。
汽笛响起，火车慢慢进站，一旁的装卸工撸起袖子，准备卸货。这里面主要是煤和铁矿石，旁边一辆辆马车正准备装车。另一边是各地的商人，火车的出现打通了周边的商路，如今一部分苍鸣河人可以说对陈害十分的憎恶，苍鸣河在山寨北部，他们赖以为生的河运生意被抢去大半。
不过憎恶陈害的只是老一辈，年轻人则对山寨十分有好感。每过一段时间，山寨的戏班就会跟着流动集市到附近的镇子上演出，而且不收门票。镇子上常驻的说书先生也是从山寨来的，说书先生主要讲英雄伟人的故事，但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山寨的故事，有扫匪荡寇，有儿女情长，但其中透露出的山寨生活，才是最吸引他们的存在。
不远处有一个车库，里面是整个山寨唯一的几辆蒸汽卡车。它们平时吃灰，只做基本的保养，只有救灾等紧急任务时才会出动，毕竟目前工艺水平不够，做出来的卡车很容易故障，陈害不可能天天守着这几个铁疙瘩当修车工。
不过今天，其中一辆动了起来，这车非常笨重，十五米长的车身，几乎一半的体积被发动机和燃料室占据，工作时需要两个人负责。但就是这么个破烂玩意，在三个人轮流工作的情况下可以日夜不息的在天灾降临时将第一批物资送达受灾地区，也能将补给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剿匪前线。也不是陈害懒，不想去打架，虐菜多爽，但四名修士都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天天护着他们。
听着大妞的介绍，坐在副驾驶的辰明谦若有所思，这玩意很落后，有些工艺落后到看得他眼睛疼，他喃喃自语，“如果让炼器师打造的话……不行，这玩意唯一的优势就是廉价，简单。”
“是啊，但对凡人来说，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工具了。”大妞跟着陈害学了很多东西，虽然性子还是大大咧咧，但已经看不出当初的粗鲁。
“没错，我们可以借助灵力，而你们只能用这种最低级的灵石。”辰明谦看了眼身后熊熊燃烧的锅炉，煤也是灵石的一种，但灵力含量很低，连吸收的价值都没有。
路边规律的立着一根根柱子，这是路灯，上界也有类似的东西。不过让他惊叹的是凡人也用得起玻璃了，不光是路灯，路边的房子上也全都是玻璃做的窗户，而且是两层。
“如果小时候我也住在这样的镇子上……”辰明谦有些失神，妈妈也就不会被冻死了吧？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他是私生子，父亲也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旁系。如果不是意外被发现拥有辰家血脉，被带去接受教育，他也可能早就被冻死在街边。
他虽然是辰家少爷，但对辰家来说他也只是一个拥有相同血脉的工具人。星球太多，直系管不过来，不然还哪里轮得到他。
这时杀猪一样的惨叫从远处传来，那个声音很小，但对修士来说格外刺耳。他立刻冲了过去，在房子里左绕右绕，一脚踢开惨叫声所在的房门。
几个穿着白袍的人正拿着锯子围着一个男人，男人一条腿已经被锯断了一半。
“邪教？”辰明谦准备动手，却被及时赶来的大妞拦住。
“他们是医生，”大妞皱了皱眉头，催动灵力将男人弄晕过去，顺手止住不住的鲜血。“你们继续，辰少爷，我们走吧。”
辰明谦没有离开，而是拿出一颗丹药，塞进男人嘴里，“不用再锯了，给他多吃一些东西，这条腿很快就会好的。”
“寨主已经制作了一种输血装置，不过配套技术不成熟，很多情况无法投入使用。比如这种，他有很严重的传染病，人对人输血风险很大，所以没有采用。而且麻醉效果不稳定，用多了他会死，用少了就会这样醒来。”大妞解释道。
现代化手术有一套成熟的设备监控病人的生命体征，山寨目前的生产力和研发能力完全办不到。陈害只是个废宅，脑子里没多少技术。只能将思路带过来，一点点引导他们。关键是这个世界因为修仙，科技停滞的特别早，很多前置技术也不存在，陈害只能带领少的可怜的人手慢慢磨。
辰明谦点点头，看来那些探子的情报还是没抓到重点，陈害的思路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这些技术肯定能发展的更快。有了陈害的技术，这些领地就能产出更多的资源，他的评价也会更好。
他准备让陈害成为115星球的代理人，不过陈害不愿意成为辰家的幕僚，这件事会麻烦很多，但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陈害坐在桌子上，看着一笔笔开销，估摸着还要多久才能凑齐离开星球的灵石。
“不行啊，还是得再想想办法。”陈害叹气，仙人的消费品市场已经非常成熟了，目前没有适合他的入局手段，仙人可不会对凡人的消费品有兴趣，换取灵石的进度非常非常缓慢。
“寨主？”一旁的助手轻声询问。
“嗯？有客人？谁啊？”陈害这才回过神来。
“是广惠太守，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
“嗯，请他们进来。”陈害目前算是个半官方人物，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都不说一声就上门，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
离开书房，稍微收拾了前往客堂。
“广太守！”陈害热情上前，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正是辰明谦，“这位是？”
“这位是……”太守想要回答，却被辰明谦打断。
“在下辰明谦，特来拜访陈寨主。”
辰明谦，他来干什么？陈害自然听说过辰明谦，不由得思绪飞转。
“原来是辰少爷，不知少爷找我这个山寨头子干啥？”反正打不过，陈害很光棍地问道，反正最后都得答应。
“我看过陈寨主设计的那些机械，感觉十分精巧，希望陈寨主能加入在下的幕僚团。”辰明谦十分客气，他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
“我能拒绝吗？”陈害当然不愿意，加入幕僚团等于和这些大家族绑定了，不出意外就要为他们工作一辈子。
“……”辰明谦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太直接了，非常不习惯。
“毕竟我这些东西不过是凡人玩意，凭它们……我感觉高攀不起辰家。”当然不能完全不给台阶，陈害继续道。
“那自然不会，寨主的设计简单直接，虽然远不及仙器，但胜在便宜，好用。”
“当然便宜了，培养一个合格的炼器师需要几百上千年，而培养一个优秀的锻造师只要三四十年，天赋好二三十年不在话下。”
陈害从桌上拿起一个八音盒，这是他无聊时回忆家乡的玩具，“少爷你看这个，仅凭机械的弹性就能演凑简单的音乐，而且工艺简单，我认为其中有很大的商机。”
“你说。”辰明谦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陈害手里的八音盒。
“嗯，这玩意很简单，让炼器师打造就是浪费，但我认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可以开一家店，准备好基本的材料，让修士自己上门制作。”
辰明谦微微皱眉。
“目标群体就是那些年轻的，刚找到道侣的修士，我都想好宣传口号了‘与ta打造共同的回忆’”陈害顿了顿，继续道。“同时我们还提供其它服务，比如定制旋律、主体框架设计、情侣组合款设计等等。我都准备好推销话术了，‘爱ta，就给ta独一无二的回忆’。”
辰明谦低头思索，然后眼前一亮，麻叶！这手段太狠了。什么‘爱ta，就给ta独一无二的回忆’，明明是‘爱她，就把灵石交出来！’
“然后就是宣传和营销，我们可以……”陈害又一顿，“不知道辰少爷可有合作意向？”
“当然……”辰明谦沉默了，他明明是来收编陈害的，什么时候成合作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个叫八音盒的玩意都是用凡间玩意打造的，没想到经过陈害一包装，就成了捞灵石的好东西。
如果这能行，他在家族中的话语权也会上升不少。收编变合作意想不到，到时候输送些利益，把陈害和他绑在一条船上，就不怕没有背景的陈害有底气转身抛弃他。
“好好好，那就委屈辰少爷等两天，客房的话我这就叫人准备，我安排一下山寨的事情就和少爷好好商议。”
陈害快步离去，他还有些卷宗要签，不过也没啥大事，目前山寨的结构还不算太复杂，继续按计划推进就可以了。
嗯，难民安置，工作岗位设置，坏账处理……陈害一个个签字，签到坏账处理这一张，陈害沉默了，农贸部五千单粮食不知去向，怀疑是部长做的手脚，好家伙。
“做掉他？”一旁的陈琳问道，陈琳是大壮当初的灵傀手办之一，陈害让她们拆掉大壮泄愤，然后自己决定去留。当然了，去就是安息，摄魂珠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八个人只有俩选择了留，然后陈害就超度了她们。
“不用，正常处理就行。”陈害摇摇头，“这事没办法，不给他权力，管不住手下那帮吊毛，没法办事，给了他权力，又容易管不住自己。”
“对了，我要去辰家准备新业务了，这边的事情就先交给你负责。”
陈琳这个名字是陈害取的，陈琳没说过自己的身份，陈害也帮她给记忆上了个锁，所谓尊重隐私。不过她应该是正经的仙人出身，修炼的基础知识掌握的很好，平时去上课，陈害有事也会传输一些记忆给她，可以是寨主秘书，也可以是临时寨主。
“好的。”
然后继续处理其它问题，确认一下可能的问题。反正弄不完，抓几个典型就好了，陈害想着，手里的动作还是越来越快。
另一边，辰明谦决定在这里好好转转，亲眼看看探子说的凡人的奇迹究竟是怎么样。大妞在一旁带路，她天赋凑合，如今是启灵境修士，负责陈害和猪刚烈的对接，毕竟她能和猪刚烈商量事情的地方比较多。同时也做一些重要客人的接待工作，毕竟陈害一直没老婆，第一夫人没得，那就让第二夫人做。
汽笛响起，火车慢慢进站，一旁的装卸工撸起袖子，准备卸货。这里面主要是煤和铁矿石，旁边一辆辆马车正准备装车。另一边是各地的商人，火车的出现打通了周边的商路，如今一部分苍鸣河人可以说对陈害十分的憎恶，苍鸣河在山寨北部，他们赖以为生的河运生意被抢去大半。
不过憎恶陈害的只是老一辈，年轻人则对山寨十分有好感。每过一段时间，山寨的戏班就会跟着流动集市到附近的镇子上演出，而且不收门票。镇子上常驻的说书先生也是从山寨来的，说书先生主要讲英雄伟人的故事，但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山寨的故事，有扫匪荡寇，有儿女情长，但其中透露出的山寨生活，才是最吸引他们的存在。
不远处有一个车库，里面是整个山寨唯一的几辆蒸汽卡车。它们平时吃灰，只做基本的保养，只有救灾等紧急任务时才会出动，毕竟目前工艺水平不够，做出来的卡车很容易故障，陈害不可能天天守着这几个铁疙瘩当修车工。
不过今天，其中一辆动了起来，这车非常笨重，十五米长的车身，几乎一半的体积被发动机和燃料室占据，工作时需要两个人负责。但就是这么个破烂玩意，在三个人轮流工作的情况下可以日夜不息的在天灾降临时将第一批物资送达受灾地区，也能将补给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剿匪前线。也不是陈害懒，不想去打架，虐菜多爽，但四名修士都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天天护着他们。
听着大妞的介绍，坐在副驾驶的辰明谦若有所思，这玩意很落后，有些工艺落后到看得他眼睛疼，他喃喃自语，“如果让炼器师打造的话……不行，这玩意唯一的优势就是廉价，简单。”
“是啊，但对凡人来说，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工具了。”大妞跟着陈害学了很多东西，虽然性子还是大大咧咧，但已经看不出当初的粗鲁。
“没错，我们可以借助灵力，而你们只能用这种最低级的灵石。”辰明谦看了眼身后熊熊燃烧的锅炉，煤也是灵石的一种，但灵力含量很低，连吸收的价值都没有。
路边规律的立着一根根柱子，这是路灯，上界也有类似的东西。不过让他惊叹的是凡人也用得起玻璃了，不光是路灯，路边的房子上也全都是玻璃做的窗户，而且是两层。
“如果小时候我也住在这样的镇子上……”辰明谦有些失神，妈妈也就不会被冻死了吧？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他是私生子，父亲也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旁系。如果不是意外被发现拥有辰家血脉，被带去接受教育，他也可能早就被冻死在街边。
他虽然是辰家少爷，但对辰家来说他也只是一个拥有相同血脉的工具人。星球太多，直系管不过来，不然还哪里轮得到他。
这时杀猪一样的惨叫从远处传来，那个声音很小，但对修士来说格外刺耳。他立刻冲了过去，在房子里左绕右绕，一脚踢开惨叫声所在的房门。
几个穿着白袍的人正拿着锯子围着一个男人，男人一条腿已经被锯断了一半。
“邪教？”辰明谦准备动手，却被及时赶来的大妞拦住。
“他们是医生，”大妞皱了皱眉头，催动灵力将男人弄晕过去，顺手止住不住的鲜血。“你们继续，辰少爷，我们走吧。”
辰明谦没有离开，而是拿出一颗丹药，塞进男人嘴里，“不用再锯了，给他多吃一些东西，这条腿很快就会好的。”
“寨主已经制作了一种输血装置，不过配套技术不成熟，很多情况无法投入使用。比如这种，他有很严重的传染病，人对人输血风险很大，所以没有采用。而且麻醉效果不稳定，用多了他会死，用少了就会这样醒来。”大妞解释道。
现代化手术有一套成熟的设备监控病人的生命体征，山寨目前的生产力和研发能力完全办不到。陈害只是个废宅，脑子里没多少技术。只能将思路带过来，一点点引导他们。关键是这个世界因为修仙，科技停滞的特别早，很多前置技术也不存在，陈害只能带领少的可怜的人手慢慢磨。
辰明谦点点头，看来那些探子的情报还是没抓到重点，陈害的思路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这些技术肯定能发展的更快。有了陈害的技术，这些领地就能产出更多的资源，他的评价也会更好。
他准备让陈害成为115星球的代理人，不过陈害不愿意成为辰家的幕僚，这件事会麻烦很多，但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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