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看我不揭了你的老底
“影卫？听着怎么像个杀手组织啊。”历如玉打诨说道。
“杀人只是最基本的。有时候杀人是为了救人。”厉二叔胡子上沾满了酒水，笑着说道。
“你要是知道影卫是如何创立的，就明白了。”厉二叔显然是准备拉侄子下水了。
“这些事太过机密，本不该对外人语。”
“二叔，要不咱们还是吃酒吧。或者叫找个唱曲儿的来？”
厉二叔心里有点苦闷，这个侄子总不按套路出牌。“不过，想必以如玉的身份想要了解个中缘由的话也无妨，我就给你讲一些我知道的事情。但是千万不可对外人说起。”不等侄子拒绝，厉二叔已经开始侃侃而谈了。
“先祖成立影卫时，天下初定，百废待兴。第一批影卫便是从当年先祖亲军中抽选的，其中大部分还是在战场上受过伤只能解甲归田的老兵，还有一部分则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的家人亲属。一则是为了让他们有个吃饭的营生，让那些无依无靠之人有个归处，更是让那些人知道历家不会抛弃他们，更不会忘了那些背后付出鲜血的大好男儿们。”
“哦，那养活这么多人得要很多钱吧。”历如玉脑回路比较奇特，并没有顺着厉二叔的话说，心里想的是：搞个杀手组织还这么正义凛然，真乃我辈楷模啊。
“哈哈哈，如玉果真聪慧，比之我也不遑多让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幸哉！幸哉！吾之道不孤。”厉二叔好像理会错了侄子的意思，爽朗笑道，眼里还满是欣慰。
历如玉没有接话，觉得这个称赞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感觉二叔想坑亲侄子。
“如玉，你可知影卫现在的职责？”
“请二叔指教。”历如玉起身给二叔的酒杯中倒满酒。这不废话吗，我要是知道，还在这陪你个糟老头子喝酒。古人说话就是绕弯弯，还得时不时互相恭维下。历如玉在心里疯狂吐槽。
“好。好。孺子可教也。”这小子可算是上道儿了，厉二叔眯着眼睛酝酿着措辞。
“影卫发展到现在人数庞大，级别森严，各司其职，互不相识。影卫所有人员只有影主才知道，而历任影主也只有历家家主才知晓，影主也只听家主号令。影主统领影卫，影主之下又有影使，分别是暗使，秘使和商使。三使各自统领部分影卫，秘密行事。”厉二叔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眼神颇为热切的看着侄子，等待着乖侄儿的提问。
不过，历如玉还是没有按套路出牌，而是直接说道：“没猜错的话，想必暗使统领的影卫就是专门负责杀人干脏活的吧，应该都是功夫了得之人；而秘使应该就是统领碟子的喽，专门用来打探情报的；商使的话应该是负责赚活动经费的，商使的人应该人数最多，最杂，想必还有另一项隐秘职责就是负责收集和传递各种消息。”
厉二叔张大了嘴巴，小眼睛终于睁开了点。
历如玉看着一脸惊讶的二叔，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我在大胆猜测下，如果按照刚才二叔所说的各司其职，互不相识，那三使之上必有一个中枢大脑，负责联系，协调，处理各种事情和情报，对否？”
这回，历二叔不仅仅是惊讶了，更多的是震撼。这小子仅凭自己的一点情报，竟然把影卫的职责分工都分析透彻了。
“而且，二叔应该就是这个中枢的大脑！”历如玉略带戏谑的看着二叔。
“哈哈哈！”厉二叔大笑一声，左手拿起桌上的三足瓷玉酒盅一饮而尽，右手执壶又迅速给自己斟满酒。动作飞快，酒盅倒满却不漏一滴。“可有根据？”
历如玉没有答话，倒是对二叔喝酒倒酒这一手很感兴趣，同样拿起身前酒杯一饮而尽，右手拎壶快速倒满，不过酒水洒了不少。
完了，丢人了，历如玉有些脸红，赶紧大声说了一句：“好酒！”
“开始我认为理由有三：一是密信内容信息量很大，不是秘使一个部门就能掌握的；其二，我出事时，二叔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并赶到救援，如果是其他影使不可能这么快；其三历家赚钱生意众多，唯独药材生意利润微薄，但是二叔却对其情有独钟，我想应该是因为药材生意跟官家无关，不容易引人耳目，但是又是不可或缺，人人都会用到的，还可以四处开设分店，利于传递收集各种消息。
历如玉顿了顿，望着表情平静，慢慢吃菜的二叔。心想，还装，看我不揭了你的老底。
“本来之前大部分都是猜想，但是刚才二叔倒酒又显露了一手。我就更加确定了。二叔会武这件事可是藏得很深啊！”
“好，好，好！”厉二叔一连说了三个好。脸上不再嬉笑，而是变得严肃起来。端起桌上酒杯站了起来，向窗边移了两步，左手扶杯作出向前敬酒的姿势，“大哥，你可以放心了！咱们历家后继有人了。”随后，将杯中酒倒了一地。
做完一切后，又缓缓坐下，“如玉，原来你一直是假借纨绔之名示人，藏得也很深啊。”
历如玉很想告诉二叔，我就是二世祖，是个真纨绔啊。但是二叔肯定是不信了。完了，这纨绔之名竟然被自己亲手给毁了。“来，二叔，喝酒，喝酒。”历如玉赶紧给二叔斟满酒。
“好了，前面都是你自己猜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就回去问问大嫂吧。”
“我娘？”
“对。我想大嫂应该会很欣慰的。雄鹰终将独自展翅翱翔在天际。去吧，坐我的马车，去北门看看，或许还能见一面。”厉二叔望着角落的古琴自顾自的说道。“不知道这样做对与不对。算了，年轻人的事就应该让年轻人自己决定。”
历如玉猛然醒悟，起身便向着楼下疾奔而去，至于二叔最后一句话像是根本没有听到。
“快，最快的速度去北门。”历如玉上了马车，直接喝到。上车后才发现慌乱中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头顶的玉簪也跑落了，狼狈至极。
潼关北门外，有三骑驰过。最前面的是一身火红色长裙的女子，身背一柄三尺长剑。胯下一批枣红色高头大马，好生威猛。两位黑色劲装的女子紧随其后。
过了北门，一路北上，绕过邙山，便是北海境地。
“杀人只是最基本的。有时候杀人是为了救人。”厉二叔胡子上沾满了酒水，笑着说道。
“你要是知道影卫是如何创立的，就明白了。”厉二叔显然是准备拉侄子下水了。
“这些事太过机密，本不该对外人语。”
“二叔，要不咱们还是吃酒吧。或者叫找个唱曲儿的来？”
厉二叔心里有点苦闷，这个侄子总不按套路出牌。“不过，想必以如玉的身份想要了解个中缘由的话也无妨，我就给你讲一些我知道的事情。但是千万不可对外人说起。”不等侄子拒绝，厉二叔已经开始侃侃而谈了。
“先祖成立影卫时，天下初定，百废待兴。第一批影卫便是从当年先祖亲军中抽选的，其中大部分还是在战场上受过伤只能解甲归田的老兵，还有一部分则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的家人亲属。一则是为了让他们有个吃饭的营生，让那些无依无靠之人有个归处，更是让那些人知道历家不会抛弃他们，更不会忘了那些背后付出鲜血的大好男儿们。”
“哦，那养活这么多人得要很多钱吧。”历如玉脑回路比较奇特，并没有顺着厉二叔的话说，心里想的是：搞个杀手组织还这么正义凛然，真乃我辈楷模啊。
“哈哈哈，如玉果真聪慧，比之我也不遑多让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幸哉！幸哉！吾之道不孤。”厉二叔好像理会错了侄子的意思，爽朗笑道，眼里还满是欣慰。
历如玉没有接话，觉得这个称赞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感觉二叔想坑亲侄子。
“如玉，你可知影卫现在的职责？”
“请二叔指教。”历如玉起身给二叔的酒杯中倒满酒。这不废话吗，我要是知道，还在这陪你个糟老头子喝酒。古人说话就是绕弯弯，还得时不时互相恭维下。历如玉在心里疯狂吐槽。
“好。好。孺子可教也。”这小子可算是上道儿了，厉二叔眯着眼睛酝酿着措辞。
“影卫发展到现在人数庞大，级别森严，各司其职，互不相识。影卫所有人员只有影主才知道，而历任影主也只有历家家主才知晓，影主也只听家主号令。影主统领影卫，影主之下又有影使，分别是暗使，秘使和商使。三使各自统领部分影卫，秘密行事。”厉二叔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眼神颇为热切的看着侄子，等待着乖侄儿的提问。
不过，历如玉还是没有按套路出牌，而是直接说道：“没猜错的话，想必暗使统领的影卫就是专门负责杀人干脏活的吧，应该都是功夫了得之人；而秘使应该就是统领碟子的喽，专门用来打探情报的；商使的话应该是负责赚活动经费的，商使的人应该人数最多，最杂，想必还有另一项隐秘职责就是负责收集和传递各种消息。”
厉二叔张大了嘴巴，小眼睛终于睁开了点。
历如玉看着一脸惊讶的二叔，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我在大胆猜测下，如果按照刚才二叔所说的各司其职，互不相识，那三使之上必有一个中枢大脑，负责联系，协调，处理各种事情和情报，对否？”
这回，历二叔不仅仅是惊讶了，更多的是震撼。这小子仅凭自己的一点情报，竟然把影卫的职责分工都分析透彻了。
“而且，二叔应该就是这个中枢的大脑！”历如玉略带戏谑的看着二叔。
“哈哈哈！”厉二叔大笑一声，左手拿起桌上的三足瓷玉酒盅一饮而尽，右手执壶又迅速给自己斟满酒。动作飞快，酒盅倒满却不漏一滴。“可有根据？”
历如玉没有答话，倒是对二叔喝酒倒酒这一手很感兴趣，同样拿起身前酒杯一饮而尽，右手拎壶快速倒满，不过酒水洒了不少。
完了，丢人了，历如玉有些脸红，赶紧大声说了一句：“好酒！”
“开始我认为理由有三：一是密信内容信息量很大，不是秘使一个部门就能掌握的；其二，我出事时，二叔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并赶到救援，如果是其他影使不可能这么快；其三历家赚钱生意众多，唯独药材生意利润微薄，但是二叔却对其情有独钟，我想应该是因为药材生意跟官家无关，不容易引人耳目，但是又是不可或缺，人人都会用到的，还可以四处开设分店，利于传递收集各种消息。
历如玉顿了顿，望着表情平静，慢慢吃菜的二叔。心想，还装，看我不揭了你的老底。
“本来之前大部分都是猜想，但是刚才二叔倒酒又显露了一手。我就更加确定了。二叔会武这件事可是藏得很深啊！”
“好，好，好！”厉二叔一连说了三个好。脸上不再嬉笑，而是变得严肃起来。端起桌上酒杯站了起来，向窗边移了两步，左手扶杯作出向前敬酒的姿势，“大哥，你可以放心了！咱们历家后继有人了。”随后，将杯中酒倒了一地。
做完一切后，又缓缓坐下，“如玉，原来你一直是假借纨绔之名示人，藏得也很深啊。”
历如玉很想告诉二叔，我就是二世祖，是个真纨绔啊。但是二叔肯定是不信了。完了，这纨绔之名竟然被自己亲手给毁了。“来，二叔，喝酒，喝酒。”历如玉赶紧给二叔斟满酒。
“好了，前面都是你自己猜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就回去问问大嫂吧。”
“我娘？”
“对。我想大嫂应该会很欣慰的。雄鹰终将独自展翅翱翔在天际。去吧，坐我的马车，去北门看看，或许还能见一面。”厉二叔望着角落的古琴自顾自的说道。“不知道这样做对与不对。算了，年轻人的事就应该让年轻人自己决定。”
历如玉猛然醒悟，起身便向着楼下疾奔而去，至于二叔最后一句话像是根本没有听到。
“快，最快的速度去北门。”历如玉上了马车，直接喝到。上车后才发现慌乱中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头顶的玉簪也跑落了，狼狈至极。
潼关北门外，有三骑驰过。最前面的是一身火红色长裙的女子，身背一柄三尺长剑。胯下一批枣红色高头大马，好生威猛。两位黑色劲装的女子紧随其后。
过了北门，一路北上，绕过邙山，便是北海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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