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摆摊
来到了火器所中的房间，略微坐了一会，许灵提着早已经准备好的丝绸包裹，驾驶着火器所的一辆马车，独自离开了。
许灵依旧在火器所挂职，自然是有相应的权限的。
在乌闹巷外的一处茶楼停下了马车，许灵在车厢中完成了易容，换上了算命人普遍的那种行头。
摇身一变，许灵变成了一个留着山羊呼吸，相貌普通的中年人。
“没有明显的破绽，还算能拿得出手。”
重新用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许灵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来，就更多考验演技了。”
许灵跃跃欲试，有多少有些紧张。
第一次演出。
就像是作为一个演员，第一次登场，总是有点激动和忐忑的。
不过，这场演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观众。
许灵需要扮演，却又不能被观众发现。
再次审视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许灵再次点了点头。
没有明显的破绽，混在普通人中，还是问题不大的，只是要稍微注意一下声调和音色。
“扮演一个占卜家，竟然还要偷偷摸摸的。”
许灵收起了镜子，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语着，的确是有些麻烦。
这是身份反差带来的影响。
许灵既然要享受这个身份带来的高额俸禄，自然要承受身份带来的麻烦和不便。
扮演和自身迥然不同的身份，也是一场演出。
许灵所选择的占卜家途径，后续需要扮演的身份的确有很多，每一种似乎都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这也算是一种适应的过程。
因为时间尚早，四周还没有太多的行人。
许灵打开车窗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人在意这边，就抱着两个条幅，一个桌布，一个普通的坐垫，迅速的离开了马车，朝着乌闹巷走去。
桌布铺在地上，就算是许灵的桌子了。
许灵刚开始这个行当，也无需什么派头，桌子一类什么的，许灵的情况也不太方面。
坐垫自然是给自己坐的，至于两个条幅，算是算命的标配，既是门头，亦是一种宣传。
算无遗策，每卦三文。
三文钱，也就能买一两个白面小饼，鸡蛋在这个时代依旧是很贵的，毕竟都是些散养鸡，想加个蛋更是别想了，能烤的酥脆就很不错了。
三文钱，真不算贵了，但相较于普通人一天的收入，也不算太便宜，算是偏正常的行情的，薄利多销。
作为这一行的新人，一卦一文似乎也是可以尝试的。但这一行，价格太低了，反而不会让人相信。
格调总是要有一点的，否则会让人以为什么也不会的。
而且，总是可以稍微讲价的。
当然了，许灵做这个也不是为了赚钱，三文一卦，对于新人也算是普遍的行情了。
许灵很快的来到了乌闹巷。
这个时间，街道上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路人，街道两边的商铺大都还未开门，但已经有了不少的商贩和卖艺人开始占了位置，准备着今天的营生。
“看起来来的很早，还有不少的位置呢。”
许灵大致的看了看，发现局面并没有预想中的那般困难，起码是有不少的空位的。
但是，许灵并没有随便找个空闲的位置就支起摊子。
‘身为占卜家，自然要用占卜家的方式。’
许灵笑了笑，并不着急，反而很是放松惬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让整个乌闹巷，都在脑海中有了一个大致上的印象和感觉。
作为占卜家，自然是先要占卜一下了，跟随占卜的提示。
许灵接着闭上了眼睛，再次开始了一次近似于梦境的占卜，但这次的占卜略微有些不同。
之前的梦境占卜，是对过去发生的事情进行某种再现。
而这一次，许灵是要靠着灵性的直觉，窥探几分对于未来的提示。
提升着精神，亲近着灵性，许灵虽然微微闭上了眼睛，却逐渐看到了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似乎是在一个钟表店的前面，许灵看不清钟表店的牌匾，却能感觉到那似乎位于街道的东侧，有几个小孩在店铺的门口追逐着一只上了发条，快速行走的机械小鸟。
许灵正坐在一个歪脖子树下，旁边是卖艺的三人，正在表演着惊心动魄的飞刀表演。
模糊的画面中，许灵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长相，既是连几个孩子的相貌都是模糊的，只能略微听到模糊的声音，还有正在发生的事情。
唯独那只机械小鸟，看起来格外的真切，纤毫毕现。
画面的整体，透着温馨的味道，却似乎又蕴含着危险。
很快，这个画面迅速的消失溃散，许灵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莫名的感觉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和明亮。
“突然感觉格外的累呢。”
许灵有些精神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和太阳穴，刚刚的占卜似乎消耗了许灵很多的灵性。
“有些奇怪……”
“这样一弄，今天似乎算不了多少卦了呢……”
所谓的扮演，自然不是糊弄一个架子而已，许灵是要真正进行占卜的，也是要消耗灵性的。
刚刚随意的占卜了一下，许灵感觉至少消耗了三成的灵性，而且是那种一下子被抽走的感觉，格外的感觉到了一股疲惫感。
这样一弄，许灵反而有些迷茫了起来。
‘这个占卜到底再说什么？’
‘是提示，还是告诫？’
……
许灵真的有些捉摸不定了起来。
许灵原本只是想用占卜算一算选哪个位置更合适顺利一些，但占卜却似乎给出了额外的提示，让许灵也一时间无法确定起来。
许灵接着回想了一下记忆，同时左右的迅速扫视了一下，然后视角很快定格了。
在距离这里有些远的位置，的确有一个歪脖子树，树的一边，好像真有一个钟表店，但看起来好像还未开门。
那个钟表店距离这里真的有些远了，许灵都有些看不清那个店铺是否真的是钟表店，只是那个歪脖子树的确矗立在那里。
歪歪斜斜的，却很是扎实。
“真有这么一个地方？”许灵意外低眉。
刚刚虽然扫视了一遍四周，但也只是大致的看了一圈，而且那里距离这里很远，许灵虽然看了一圈，但实际上是从未真正看清的。
“过去看一看吧。”
许灵决定到，就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还未完全靠近，许灵就确定，那里的确是一个钟表店。
但，此时的这里略显冷清，暂时还没有其他的摊位，也没有孩子在这里玩耍，许灵是第一个到的。
“就这里吧。”
许灵看了一圈，略微的沉思了一下，就在歪脖子树下摆起了简单的摊位。
在树上垂下的树枝上，许灵系上了算无遗策的条幅，找了个转头绑在条幅的底端。
“勉强还行。”
许灵站在一旁看了看，还算能接受的点了点头。
如法炮制，许灵又将每卦三文的条幅挂了上去。
两个条幅，和垂下的枝条一道，随着微风鼓荡着。
许灵依旧在火器所挂职，自然是有相应的权限的。
在乌闹巷外的一处茶楼停下了马车，许灵在车厢中完成了易容，换上了算命人普遍的那种行头。
摇身一变，许灵变成了一个留着山羊呼吸，相貌普通的中年人。
“没有明显的破绽，还算能拿得出手。”
重新用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许灵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来，就更多考验演技了。”
许灵跃跃欲试，有多少有些紧张。
第一次演出。
就像是作为一个演员，第一次登场，总是有点激动和忐忑的。
不过，这场演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观众。
许灵需要扮演，却又不能被观众发现。
再次审视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许灵再次点了点头。
没有明显的破绽，混在普通人中，还是问题不大的，只是要稍微注意一下声调和音色。
“扮演一个占卜家，竟然还要偷偷摸摸的。”
许灵收起了镜子，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语着，的确是有些麻烦。
这是身份反差带来的影响。
许灵既然要享受这个身份带来的高额俸禄，自然要承受身份带来的麻烦和不便。
扮演和自身迥然不同的身份，也是一场演出。
许灵所选择的占卜家途径，后续需要扮演的身份的确有很多，每一种似乎都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这也算是一种适应的过程。
因为时间尚早，四周还没有太多的行人。
许灵打开车窗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人在意这边，就抱着两个条幅，一个桌布，一个普通的坐垫，迅速的离开了马车，朝着乌闹巷走去。
桌布铺在地上，就算是许灵的桌子了。
许灵刚开始这个行当，也无需什么派头，桌子一类什么的，许灵的情况也不太方面。
坐垫自然是给自己坐的，至于两个条幅，算是算命的标配，既是门头，亦是一种宣传。
算无遗策，每卦三文。
三文钱，也就能买一两个白面小饼，鸡蛋在这个时代依旧是很贵的，毕竟都是些散养鸡，想加个蛋更是别想了，能烤的酥脆就很不错了。
三文钱，真不算贵了，但相较于普通人一天的收入，也不算太便宜，算是偏正常的行情的，薄利多销。
作为这一行的新人，一卦一文似乎也是可以尝试的。但这一行，价格太低了，反而不会让人相信。
格调总是要有一点的，否则会让人以为什么也不会的。
而且，总是可以稍微讲价的。
当然了，许灵做这个也不是为了赚钱，三文一卦，对于新人也算是普遍的行情了。
许灵很快的来到了乌闹巷。
这个时间，街道上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路人，街道两边的商铺大都还未开门，但已经有了不少的商贩和卖艺人开始占了位置，准备着今天的营生。
“看起来来的很早，还有不少的位置呢。”
许灵大致的看了看，发现局面并没有预想中的那般困难，起码是有不少的空位的。
但是，许灵并没有随便找个空闲的位置就支起摊子。
‘身为占卜家，自然要用占卜家的方式。’
许灵笑了笑，并不着急，反而很是放松惬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让整个乌闹巷，都在脑海中有了一个大致上的印象和感觉。
作为占卜家，自然是先要占卜一下了，跟随占卜的提示。
许灵接着闭上了眼睛，再次开始了一次近似于梦境的占卜，但这次的占卜略微有些不同。
之前的梦境占卜，是对过去发生的事情进行某种再现。
而这一次，许灵是要靠着灵性的直觉，窥探几分对于未来的提示。
提升着精神，亲近着灵性，许灵虽然微微闭上了眼睛，却逐渐看到了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似乎是在一个钟表店的前面，许灵看不清钟表店的牌匾，却能感觉到那似乎位于街道的东侧，有几个小孩在店铺的门口追逐着一只上了发条，快速行走的机械小鸟。
许灵正坐在一个歪脖子树下，旁边是卖艺的三人，正在表演着惊心动魄的飞刀表演。
模糊的画面中，许灵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长相，既是连几个孩子的相貌都是模糊的，只能略微听到模糊的声音，还有正在发生的事情。
唯独那只机械小鸟，看起来格外的真切，纤毫毕现。
画面的整体，透着温馨的味道，却似乎又蕴含着危险。
很快，这个画面迅速的消失溃散，许灵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莫名的感觉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和明亮。
“突然感觉格外的累呢。”
许灵有些精神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和太阳穴，刚刚的占卜似乎消耗了许灵很多的灵性。
“有些奇怪……”
“这样一弄，今天似乎算不了多少卦了呢……”
所谓的扮演，自然不是糊弄一个架子而已，许灵是要真正进行占卜的，也是要消耗灵性的。
刚刚随意的占卜了一下，许灵感觉至少消耗了三成的灵性，而且是那种一下子被抽走的感觉，格外的感觉到了一股疲惫感。
这样一弄，许灵反而有些迷茫了起来。
‘这个占卜到底再说什么？’
‘是提示，还是告诫？’
……
许灵真的有些捉摸不定了起来。
许灵原本只是想用占卜算一算选哪个位置更合适顺利一些，但占卜却似乎给出了额外的提示，让许灵也一时间无法确定起来。
许灵接着回想了一下记忆，同时左右的迅速扫视了一下，然后视角很快定格了。
在距离这里有些远的位置，的确有一个歪脖子树，树的一边，好像真有一个钟表店，但看起来好像还未开门。
那个钟表店距离这里真的有些远了，许灵都有些看不清那个店铺是否真的是钟表店，只是那个歪脖子树的确矗立在那里。
歪歪斜斜的，却很是扎实。
“真有这么一个地方？”许灵意外低眉。
刚刚虽然扫视了一遍四周，但也只是大致的看了一圈，而且那里距离这里很远，许灵虽然看了一圈，但实际上是从未真正看清的。
“过去看一看吧。”
许灵决定到，就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还未完全靠近，许灵就确定，那里的确是一个钟表店。
但，此时的这里略显冷清，暂时还没有其他的摊位，也没有孩子在这里玩耍，许灵是第一个到的。
“就这里吧。”
许灵看了一圈，略微的沉思了一下，就在歪脖子树下摆起了简单的摊位。
在树上垂下的树枝上，许灵系上了算无遗策的条幅，找了个转头绑在条幅的底端。
“勉强还行。”
许灵站在一旁看了看，还算能接受的点了点头。
如法炮制，许灵又将每卦三文的条幅挂了上去。
两个条幅，和垂下的枝条一道，随着微风鼓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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