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女朋友
周一。
沈默默如往常一样按时来到公司上班。
放下包包，在办公椅上坐下，沈默默想和自己三组的同事打个招呼，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明叔双手支在桌面顶着前额，一脸凝重；芳姨、兰姨平时都是嘴巴叨唠停不下的性子，此刻却异常的安静，互相没有闲聊；林齐齐则在低头玩着手指，这是她排除紧张心情的小动作。浩叔现在是半退休的状态，工作室体谅他的身体情况，所以他上班时间比较灵活，现在还没回工作室。
“咋啦？”沈默默滑动椅子到林齐齐身边，有手肘推了一起林齐齐，“你们咋回事？”
“等一下就会知道《大风车》的销售情况了，大家都担心啊。”林齐齐患得患失。
明叔、芳姨、兰姨明显也是这样的心气，毕竟《大风车》这个栏目承载了他们太多的记忆与时光，毫不夸张地说，他们看着这个栏目一路走来，那种感觉就和看着自己的外孙的感觉差不多。谁都不愿意突然失去重要的东西，而《懒羊羊和灰太狼》则给了他们那么一点希望，尽管在他们都知道这点希望就像星火一样渺小，但那总归是希望。
“第一天而已，我们不着急，销量差一点也没关系。”沈默默拍拍林齐齐的肩膀，也对大家说道，“我们有两个星期的时间，还有提升的机会。”
“不着急就怪了。”林齐齐嘟囔道，“虽然第一天的销量出来，只是初步的一个数据，但是根据它估算一本漫画以后的几天销量，基本不会偏差太大的，哎哟……”
“说什么泄气话呢！”沈默默往林齐齐小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今天还有很多稿子要画呢，有时间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跟得上我的速度了？”
大家都笑了。沈默默说得也对，急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但是如果他们不集中精神就真的跟不上沈默默出原稿的速度，这可不是开玩笑。而且林齐齐和明叔他们也明白，沈默默作为主编，表面风轻云淡，心里其实比他们更紧张，就不要再给她压力了。
三组的大家都投入了工作中。
九点钟，是动漫工作室例行公布各组漫画作品销量的时间，从销售部的李海燕走进工作室的那一刻起，林齐齐的目光就一直跟着李海燕，直到李海燕进了张国栋的办公室。
不过李海燕也没停留，放下一张表格就从张国栋的办公室出来了，随后过了几分钟张国栋手里拿着那张表格，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大家都停一下手上的工作，现在我念一下昨天的销售情况。”
三组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工作，伸长脖子望着张国栋。
“这里要特别表扬一下三组的小沈老师，她的《死亡笔记》销量再次突破10万册！当之无愧的第一！”
嘶……工作室里其他组里的人都长吸一口气，然后都为沈默默自发地鼓掌起来。一本漫画长期霸占第一，而且销量一直稳占工作室全部漫画销量的三分之二以上，这是在动漫工作室中从来没有过的事，由不得他们不佩服。李莉和蔡霞的脸色就显得不是那么好看，裘富贵则阴沉着脸。
“第二和第三名依旧是一组和二组，小莉、阿斌你们要继续加油了，争取拉近和第一名的距离。“
李莉和龚严斌一脸苦笑。
“不过呢，这里要特别提一下三组的《大风车》……”
沈默默心里也咯噔一下，笔在手中握得紧紧的。
“上榜了。”张国栋把排名表贴在公示栏上，“第10名，《大风车》卖了1200册。”
“哎哟，不错哦！”
“厉害了呢，小沈老师！”
“我记得《大风车》之前销量最高也就两三百册的吧？甚至出现过两位数的销量，现在直接提高了一个数量级呢！”
“第一期改版就是一个开门红呢！小沈老师总能创造奇迹。”
……
工作室里其他组的同事纷纷向沈默默道贺，沈默默也一一微笑示意。但是沈默默心里实在开心不起来，甚至有些失落。
第10名？1200册？这与沈默默希望达到的目标差距太远了。
在动漫工作室里，销量排名靠后的五名，基本是边缘的存在。一般来说，第5名的销量，基本约等于后五名全加在一起的销量。这很容易理解，动漫工作室就四个组，一个组通常会集中精力在1、2个精品作品上，平均下来，排在后五位的基本就是试水的、已经完结的、凑数的存在，销量不会高。
而张国栋会点名表扬《大风车》，那也是因为《大风车》以前的成绩实在是太差了，不然这个延续十多年的栏目也不会面临停刊。在它最后两期的生命里，沈默默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把它重新带上销量榜。
在张国栋看来，这也是好事，能让《大风车》体面地结束。
“默默，你真厉害呢！”
林齐齐抱着沈默默蹦蹦跳跳的，她是真的很开心。前一天《大风车》在工作室还是垫底的存在，现在直接上了销量榜，虽然是第10名，但是和它的起点比起来，简直就是飞一般的进步。
明叔、芳姨、兰姨也终于放下心头大石，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脸上有了笑容。
唯独沈默默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
“哟嗬，不错嘛，从销量垫底变成了排名垫底。”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恶心，不用看就知道是裘富贵，沈默默心情不好，这货是撞枪口上了。
“齐齐，我们工作室里有养狗吗？”沈默默突然向林齐齐问。
“没有啊，工作室不准带宠物。”沈默默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林齐齐是听得莫名其妙。
“噢，那就奇怪了，我怎么听到有条狗在乱吠。”
哧，林齐齐轻笑出声，这时她当然知道沈默默在影射谁。
“你骂谁呢！沈默默！”一旁的裘富贵气得咬牙切齿。
“谁答应我就骂谁。”沈默默这时才瞥了裘富贵一眼，“我喊你了吗？我叫你了吗？你自己上来乱答应，怪我咯？”
“你——”裘富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哼，男人大丈夫，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裘富贵知道自己嘴皮子不是沈默默的对手，就转移战线，指公示栏上的销量表，一脸的轻蔑之色，“怎么，这就是沈大主编的底气吗？就凭这个，就好大的威风，敢说《大风车》停不了？”
裘富贵这么说完，三组里本来还欢乐的气氛，瞬间又压抑起来。其实裘富贵说的也不算错，张国栋表扬《大风车》，其他同事也拍手称赞，三组自我感觉也良好，那是因为《大风车》之前的成绩实在太差了，如果把现在的《大风车》的数据放在一个普通的位置，1200册的日销量也只能说合格而已，远没有达到优秀的地步。
“要你管！”沈默默还没说话，倒是林齐齐说话了，她不能忍受别的人说她们组的不好，特别是这个裘富贵，“才第一天而已，默默就带着《大风车》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以后肯定会越来越高的！”
“齐齐。”裘富贵转眼看向林齐齐，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那又怎样？就算《大风车》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增加近千册的销量，等到停刊，也就是1万多的日销，我《新人类》轻松就能做到。”
裘富贵这句话说得有些吹牛皮，但他觉得不论《新人类》能不能达到日销万册，反正现在还没出版，他怎么吹都可以。就算达不到，反正那时《大风车》已经停刊了，销量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齐齐，要不要早点过来我这边？到时后让你在我身边做私人助理呀，哈哈哈……”裘富贵笑得猥琐。
林齐齐涨红了脸，手攥紧衣角不说话。
“就你这哈巴狗也想打我们齐齐的主意？”沈默默站起里，挡在林齐齐身前，“自己回去撒泡狗尿照照自己的嘴脸吧！”
“沈默默，我忍你很久了，你骂谁呢？”裘富贵气得发抖。
“《大风车》还有10多天才到停吧？你自己这时候跑过来找骂，你说你是不是贱？”
“你——”裘富贵脸憋成了猪肝色。
“而且你搞错对象了。”沈默默把林齐齐拉到身边，“齐齐现在是我的人，你想吃天鹅肉也得先过我这关。”
“你什么意思？”裘富贵被沈默默绕得云里雾里。
“给你介绍一下。”沈默默把林齐齐推到身前，“这是我女朋友，嘿嘿！”
“你当我是小孩，玩我是吗？”裘富贵阴沉着脸。
“谁唬你了？”沈默默手轻轻一带，林齐齐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半转，沈默默就在林齐齐的脸上上亲了一口。
啵——
“呀——默默你干嘛！”林齐齐跳开了，满脸通红。
“呵呵呵呵……”沈默默在哪傻乐，想起她以前念大学的时候，没少被悦悦、晓君那几个死党舍友拿来玩亲亲的游戏，现在自己试试，还觉得挺有意思，有点想念她们了。
“我们走着瞧！”裘富贵觉得自己继续在这和两个女孩胡闹很没面子，甩手走了。
沈默默知道裘富贵不会因为自己的胡闹就放弃，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好了齐齐，富贵狗夹着尾巴走了，我们也要加油，你至少要跟上我的速度呀！”
“好！”林齐齐也知道沈默默一直在帮她，应了一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明叔、芳姨、兰姨，今天要继续麻烦你们了，我们要拿出比昨天更加高的斗志才行哦！”
明叔、芳姨、兰姨都笑笑，立刻投入工作。
沈默默喜欢三组，就是喜欢三组这么单纯的，组员之间像家人一样的感觉。至于《大风车》明天会怎样，今天总要努力看看！
沈默默如往常一样按时来到公司上班。
放下包包，在办公椅上坐下，沈默默想和自己三组的同事打个招呼，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明叔双手支在桌面顶着前额，一脸凝重；芳姨、兰姨平时都是嘴巴叨唠停不下的性子，此刻却异常的安静，互相没有闲聊；林齐齐则在低头玩着手指，这是她排除紧张心情的小动作。浩叔现在是半退休的状态，工作室体谅他的身体情况，所以他上班时间比较灵活，现在还没回工作室。
“咋啦？”沈默默滑动椅子到林齐齐身边，有手肘推了一起林齐齐，“你们咋回事？”
“等一下就会知道《大风车》的销售情况了，大家都担心啊。”林齐齐患得患失。
明叔、芳姨、兰姨明显也是这样的心气，毕竟《大风车》这个栏目承载了他们太多的记忆与时光，毫不夸张地说，他们看着这个栏目一路走来，那种感觉就和看着自己的外孙的感觉差不多。谁都不愿意突然失去重要的东西，而《懒羊羊和灰太狼》则给了他们那么一点希望，尽管在他们都知道这点希望就像星火一样渺小，但那总归是希望。
“第一天而已，我们不着急，销量差一点也没关系。”沈默默拍拍林齐齐的肩膀，也对大家说道，“我们有两个星期的时间，还有提升的机会。”
“不着急就怪了。”林齐齐嘟囔道，“虽然第一天的销量出来，只是初步的一个数据，但是根据它估算一本漫画以后的几天销量，基本不会偏差太大的，哎哟……”
“说什么泄气话呢！”沈默默往林齐齐小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今天还有很多稿子要画呢，有时间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跟得上我的速度了？”
大家都笑了。沈默默说得也对，急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但是如果他们不集中精神就真的跟不上沈默默出原稿的速度，这可不是开玩笑。而且林齐齐和明叔他们也明白，沈默默作为主编，表面风轻云淡，心里其实比他们更紧张，就不要再给她压力了。
三组的大家都投入了工作中。
九点钟，是动漫工作室例行公布各组漫画作品销量的时间，从销售部的李海燕走进工作室的那一刻起，林齐齐的目光就一直跟着李海燕，直到李海燕进了张国栋的办公室。
不过李海燕也没停留，放下一张表格就从张国栋的办公室出来了，随后过了几分钟张国栋手里拿着那张表格，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大家都停一下手上的工作，现在我念一下昨天的销售情况。”
三组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工作，伸长脖子望着张国栋。
“这里要特别表扬一下三组的小沈老师，她的《死亡笔记》销量再次突破10万册！当之无愧的第一！”
嘶……工作室里其他组里的人都长吸一口气，然后都为沈默默自发地鼓掌起来。一本漫画长期霸占第一，而且销量一直稳占工作室全部漫画销量的三分之二以上，这是在动漫工作室中从来没有过的事，由不得他们不佩服。李莉和蔡霞的脸色就显得不是那么好看，裘富贵则阴沉着脸。
“第二和第三名依旧是一组和二组，小莉、阿斌你们要继续加油了，争取拉近和第一名的距离。“
李莉和龚严斌一脸苦笑。
“不过呢，这里要特别提一下三组的《大风车》……”
沈默默心里也咯噔一下，笔在手中握得紧紧的。
“上榜了。”张国栋把排名表贴在公示栏上，“第10名，《大风车》卖了1200册。”
“哎哟，不错哦！”
“厉害了呢，小沈老师！”
“我记得《大风车》之前销量最高也就两三百册的吧？甚至出现过两位数的销量，现在直接提高了一个数量级呢！”
“第一期改版就是一个开门红呢！小沈老师总能创造奇迹。”
……
工作室里其他组的同事纷纷向沈默默道贺，沈默默也一一微笑示意。但是沈默默心里实在开心不起来，甚至有些失落。
第10名？1200册？这与沈默默希望达到的目标差距太远了。
在动漫工作室里，销量排名靠后的五名，基本是边缘的存在。一般来说，第5名的销量，基本约等于后五名全加在一起的销量。这很容易理解，动漫工作室就四个组，一个组通常会集中精力在1、2个精品作品上，平均下来，排在后五位的基本就是试水的、已经完结的、凑数的存在，销量不会高。
而张国栋会点名表扬《大风车》，那也是因为《大风车》以前的成绩实在是太差了，不然这个延续十多年的栏目也不会面临停刊。在它最后两期的生命里，沈默默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把它重新带上销量榜。
在张国栋看来，这也是好事，能让《大风车》体面地结束。
“默默，你真厉害呢！”
林齐齐抱着沈默默蹦蹦跳跳的，她是真的很开心。前一天《大风车》在工作室还是垫底的存在，现在直接上了销量榜，虽然是第10名，但是和它的起点比起来，简直就是飞一般的进步。
明叔、芳姨、兰姨也终于放下心头大石，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脸上有了笑容。
唯独沈默默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
“哟嗬，不错嘛，从销量垫底变成了排名垫底。”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恶心，不用看就知道是裘富贵，沈默默心情不好，这货是撞枪口上了。
“齐齐，我们工作室里有养狗吗？”沈默默突然向林齐齐问。
“没有啊，工作室不准带宠物。”沈默默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林齐齐是听得莫名其妙。
“噢，那就奇怪了，我怎么听到有条狗在乱吠。”
哧，林齐齐轻笑出声，这时她当然知道沈默默在影射谁。
“你骂谁呢！沈默默！”一旁的裘富贵气得咬牙切齿。
“谁答应我就骂谁。”沈默默这时才瞥了裘富贵一眼，“我喊你了吗？我叫你了吗？你自己上来乱答应，怪我咯？”
“你——”裘富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哼，男人大丈夫，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裘富贵知道自己嘴皮子不是沈默默的对手，就转移战线，指公示栏上的销量表，一脸的轻蔑之色，“怎么，这就是沈大主编的底气吗？就凭这个，就好大的威风，敢说《大风车》停不了？”
裘富贵这么说完，三组里本来还欢乐的气氛，瞬间又压抑起来。其实裘富贵说的也不算错，张国栋表扬《大风车》，其他同事也拍手称赞，三组自我感觉也良好，那是因为《大风车》之前的成绩实在太差了，如果把现在的《大风车》的数据放在一个普通的位置，1200册的日销量也只能说合格而已，远没有达到优秀的地步。
“要你管！”沈默默还没说话，倒是林齐齐说话了，她不能忍受别的人说她们组的不好，特别是这个裘富贵，“才第一天而已，默默就带着《大风车》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以后肯定会越来越高的！”
“齐齐。”裘富贵转眼看向林齐齐，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那又怎样？就算《大风车》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增加近千册的销量，等到停刊，也就是1万多的日销，我《新人类》轻松就能做到。”
裘富贵这句话说得有些吹牛皮，但他觉得不论《新人类》能不能达到日销万册，反正现在还没出版，他怎么吹都可以。就算达不到，反正那时《大风车》已经停刊了，销量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齐齐，要不要早点过来我这边？到时后让你在我身边做私人助理呀，哈哈哈……”裘富贵笑得猥琐。
林齐齐涨红了脸，手攥紧衣角不说话。
“就你这哈巴狗也想打我们齐齐的主意？”沈默默站起里，挡在林齐齐身前，“自己回去撒泡狗尿照照自己的嘴脸吧！”
“沈默默，我忍你很久了，你骂谁呢？”裘富贵气得发抖。
“《大风车》还有10多天才到停吧？你自己这时候跑过来找骂，你说你是不是贱？”
“你——”裘富贵脸憋成了猪肝色。
“而且你搞错对象了。”沈默默把林齐齐拉到身边，“齐齐现在是我的人，你想吃天鹅肉也得先过我这关。”
“你什么意思？”裘富贵被沈默默绕得云里雾里。
“给你介绍一下。”沈默默把林齐齐推到身前，“这是我女朋友，嘿嘿！”
“你当我是小孩，玩我是吗？”裘富贵阴沉着脸。
“谁唬你了？”沈默默手轻轻一带，林齐齐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半转，沈默默就在林齐齐的脸上上亲了一口。
啵——
“呀——默默你干嘛！”林齐齐跳开了，满脸通红。
“呵呵呵呵……”沈默默在哪傻乐，想起她以前念大学的时候，没少被悦悦、晓君那几个死党舍友拿来玩亲亲的游戏，现在自己试试，还觉得挺有意思，有点想念她们了。
“我们走着瞧！”裘富贵觉得自己继续在这和两个女孩胡闹很没面子，甩手走了。
沈默默知道裘富贵不会因为自己的胡闹就放弃，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好了齐齐，富贵狗夹着尾巴走了，我们也要加油，你至少要跟上我的速度呀！”
“好！”林齐齐也知道沈默默一直在帮她，应了一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明叔、芳姨、兰姨，今天要继续麻烦你们了，我们要拿出比昨天更加高的斗志才行哦！”
明叔、芳姨、兰姨都笑笑，立刻投入工作。
沈默默喜欢三组，就是喜欢三组这么单纯的，组员之间像家人一样的感觉。至于《大风车》明天会怎样，今天总要努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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