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疯狂
二人来到大都，向言道：“姑娘，我们应该如何去找少林武当的人？”绿衫少女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然后我们一边打听鞑子关押诸派弟子的地方一边找少林武当的人。”向言道：“咱们还有多少钱？能住多久的客栈？”
除了绿衫少女外，峨眉其余人被一网打尽，绿衫少女身上压根就没有盘缠，向言身上的钱财也不多，因此二人很快就落到了风餐露宿、茹毛饮血的地步。直到二人到达中书省后，绿衫少女找到一家与峨眉交好的尼姑庵，借了一笔银子，二人才过上正常的生活。
绿衫少女道：“不会让你在野外露宿的。天下佛门是一家，峨眉在佛门中还是有点面子的，我去找个寺庙借点银子还是没问题的。”
过了一会，绿衫少女又叹息道：“也不知道少林寺的大师和武当张真人来了没有？当初我就让你再买一匹马，咱们快马加鞭的赶到少林寺和武当报信，兴许能与少林寺的大师和张真人一齐到大都来。如今我们自己赶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向言讪笑道：“这不是没钱吗！”
下华山后，绿衫少女曾要求向言劫富济贫，从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中取些银子再买一匹马，尽快赶到少林寺和武当去报信，被向言直接拒绝。和绿衫少女一起愉快的在后方慢慢赶路，坐等少林和武当救出正道中人才是正理，跑那么快干什么？难道还真让我这点小身板冲上去跟朝庭死磕？
向言拒绝绿衫少女的建议后，绿衫少女也并未坚持。后来二人都认为，二人只有一匹马，速度太慢，多半无法及时赶到少林寺和武当报信，因此二人决定先到大都，再去寻找少林和武当的人。
二人找好客栈安顿好之后，来到大街上打听情况。绿衫少女突然指着前方一个身材魁梧、长发披肩的红发头陀道：“向公子，前面那个头陀就是当初带领官兵围攻峨眉的头领之一，我们将他拿住了应该可以从他口中得知正道弟子被关在什么地方。”向言点头道：“好。”
二人跟着头陀走了几条街，向言越走越心疑，一把抓住绿衫少女软滑柔腻的纤手，道：“不对。这头陀走的路怎么越来越偏僻？他是不是发现了我们在跟踪他？”
绿衫少女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掌，道：“兴许是他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要到偏僻的地方来避人耳目吧。”向言坚持道：“我们不如先回客栈，等下次再来找这个头陀。”绿衫少女摇头道：“他如果发现我们了就不会再让我们回去。”
向言默然。如果那个头陀有本事发现二人的跟踪自然就有本事跟踪二人不被二人发现，只怕二人刚回到客栈，客栈就会被官兵围住，倒不如就在这里和那个头陀斗上一斗，没准机会还大点。
二人放慢脚步，慢慢跟了上去，结果前面的头陀也放慢了脚步，这是生怕后面的人跟不上吗？向言和绿衫少女对视一眼，心中满是苦涩。
那头陀钻进一个巷子，二人跟看进去后却发现前方无人，那头陀已失去踪影。二人慌忙转身，发现那头陀正站在身后不远处。
绿衫少女也不说话，抽出长剑就朝那头陀当胸直刺过去，那头陀不敢对攻，斜身闪开。绿衫少女长剑回转，自下而上倒刺，那头陀上身左转，一掌向绿衫少女脸上打去。
绿衫少女躲闪不及，这时向言也冲了上去，一掌朝那头陀脸上扇了过去。那头陀不愿受辱，收回打向绿衫少女的手掌，一掌朝向言迎去。二掌相交，向言连退六步，胸口一阵剧痛，勉强将涌上喉咙的鲜血咽下。这么厉害，怎么对付得了？唉，这次踢到铁板了。
绿衫少女趁那头陀与向言交手时，向后跳开。见向言被那头陀打退，又仗剑向那头陀刺去。只见绿衫少女长剑轻扬，飘身而进，姿态飘飘若仙，剑锋向那头陀的下盘连刺数剑。那头陀斜身闪避。数招过后，绿衫少女又坚持不住。向言又冲了上去同那头陀对了一拳，心中信心大增。
绿衫少女轻功不错，那头陀几招之内拿不下她；那头陀的内力并不超过自己太多，一招之内打不伤自己。由绿衫少女缠住那头陀，关键时候自己冲上去顶住杀招，二人联手，未必磨不死对方。
又过了数招，绿衫少女再次抵挡不住。向言再次冲上前去，朝那头陀轰出一拳。那头陀也一拳迎上，双拳相交，向言只觉得拳前空空如也，拳头竟无着力之处，一个踉跄，胸前气血翻涌，说不出的难受。那头陀趁机一腿扫来，向言只觉得左腿一阵疼痛，只听“喀喇”一声，左腿小腿的径骨已经断裂，向言摔倒在地，心中一片绝望。
向言刚刚摔倒，突然一朵金花擦着向言头发上飞过。那头陀躲闪不及，伸手去挡，被那金花刺穿手掌，又刺中左肩。那头陀转身就跑，向言被吓出一身冷汗。
不远处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佝偻龙钟的老婆婆手持拐杖慢慢走来。绿衫少女忙行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请问前辈尊姓大名。日后前辈但有吩咐，晚辈万死不辞。”向言不得已，也向那老婆婆行礼多谢救命之恩。
老婆婆道：“孩子，你们是峨眉派的人吗？我打听到峨眉派众人都被鞑子囚禁在万安寺中，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绿衫少女道：“前辈万福，峨眉第四代弟子周芷若，向您问安。”
原来是她！
又指着向言道：“向公子并非峨眉弟子，当初峨眉同正道诸派联合攻打魔教时，被朝庭埋伏，恩师将晚辈送了出来。晚辈被朝庭追杀时，承蒙向公子出手相救，又陪晚辈到大都来救人。”
老婆婆道：“万安寺防备甚严，就凭你们两个，救得了人吗？”周芷若正色道：“前辈，本派陷于朝庭奸计，全派被俘，独晚辈仅以身免。虽说朝庭防备严密，晚辈也是年轻弱女，但晚辈深受恩师大恩，如今恩师正在受苦，晚辈又岂敢独自偷生。”
老婆婆哈哈一笑道：“灭绝师太在危难时将你送了出来，也不算怎么走眼啊。你这孩子武功虽弱，性格儿倒强，也知道感恩。嗯，不错，不错，武功差的可以练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老婆婆又拉着周芷若的手，柔声道：“我生平和人动手，只在你师父手下输过一次，可是那次并非是我武功招式不如你师父，只是我挡不了倚天剑的锋利。”
“这几年来我发愿要找一口利刃，再与你师父一较高下。老婆子走遍天涯海角，总算没枉了这番苦心，一位故人答应借宝刀给我一用。乖孩子，你别怕。老婆子一定帮你救出你师父，到时候再和你师父较量一下真实功夫。”
这老太婆用我的身体挡住那头陀的视线而射出金花，要不是我阴差阳错被头陀打倒，金花就会从我背后穿过身体去袭击头陀。老太婆压根就没顾忌我的性命，她肯定不是来救人的，她应该是本来就跟那个头陀有仇。
老婆婆又道：“你们两个怎么和刚才那头陀动起手了？”周芷若叹道：“朝庭伏击本派时，那个头陀就在其中。我们本来打算拿下那个头陀，从他口中拷问出朝庭关押本派众人的地点，但没想到那头陀武功如此高强。幸好有前辈您老人家出手相救，不然我们两个就危险了。”
老婆婆惊道：“你们两个孩子抓他？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魔教的光明右使范遥，武功不在你师父灭绝师太之下。你要是再过三十年，兴许可以和他过几招，现在和他动手不是找死吗？”一边说一边摇头，道：“唉！小孩子就是胆大妄为。”
除了绿衫少女外，峨眉其余人被一网打尽，绿衫少女身上压根就没有盘缠，向言身上的钱财也不多，因此二人很快就落到了风餐露宿、茹毛饮血的地步。直到二人到达中书省后，绿衫少女找到一家与峨眉交好的尼姑庵，借了一笔银子，二人才过上正常的生活。
绿衫少女道：“不会让你在野外露宿的。天下佛门是一家，峨眉在佛门中还是有点面子的，我去找个寺庙借点银子还是没问题的。”
过了一会，绿衫少女又叹息道：“也不知道少林寺的大师和武当张真人来了没有？当初我就让你再买一匹马，咱们快马加鞭的赶到少林寺和武当报信，兴许能与少林寺的大师和张真人一齐到大都来。如今我们自己赶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向言讪笑道：“这不是没钱吗！”
下华山后，绿衫少女曾要求向言劫富济贫，从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中取些银子再买一匹马，尽快赶到少林寺和武当去报信，被向言直接拒绝。和绿衫少女一起愉快的在后方慢慢赶路，坐等少林和武当救出正道中人才是正理，跑那么快干什么？难道还真让我这点小身板冲上去跟朝庭死磕？
向言拒绝绿衫少女的建议后，绿衫少女也并未坚持。后来二人都认为，二人只有一匹马，速度太慢，多半无法及时赶到少林寺和武当报信，因此二人决定先到大都，再去寻找少林和武当的人。
二人找好客栈安顿好之后，来到大街上打听情况。绿衫少女突然指着前方一个身材魁梧、长发披肩的红发头陀道：“向公子，前面那个头陀就是当初带领官兵围攻峨眉的头领之一，我们将他拿住了应该可以从他口中得知正道弟子被关在什么地方。”向言点头道：“好。”
二人跟着头陀走了几条街，向言越走越心疑，一把抓住绿衫少女软滑柔腻的纤手，道：“不对。这头陀走的路怎么越来越偏僻？他是不是发现了我们在跟踪他？”
绿衫少女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掌，道：“兴许是他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要到偏僻的地方来避人耳目吧。”向言坚持道：“我们不如先回客栈，等下次再来找这个头陀。”绿衫少女摇头道：“他如果发现我们了就不会再让我们回去。”
向言默然。如果那个头陀有本事发现二人的跟踪自然就有本事跟踪二人不被二人发现，只怕二人刚回到客栈，客栈就会被官兵围住，倒不如就在这里和那个头陀斗上一斗，没准机会还大点。
二人放慢脚步，慢慢跟了上去，结果前面的头陀也放慢了脚步，这是生怕后面的人跟不上吗？向言和绿衫少女对视一眼，心中满是苦涩。
那头陀钻进一个巷子，二人跟看进去后却发现前方无人，那头陀已失去踪影。二人慌忙转身，发现那头陀正站在身后不远处。
绿衫少女也不说话，抽出长剑就朝那头陀当胸直刺过去，那头陀不敢对攻，斜身闪开。绿衫少女长剑回转，自下而上倒刺，那头陀上身左转，一掌向绿衫少女脸上打去。
绿衫少女躲闪不及，这时向言也冲了上去，一掌朝那头陀脸上扇了过去。那头陀不愿受辱，收回打向绿衫少女的手掌，一掌朝向言迎去。二掌相交，向言连退六步，胸口一阵剧痛，勉强将涌上喉咙的鲜血咽下。这么厉害，怎么对付得了？唉，这次踢到铁板了。
绿衫少女趁那头陀与向言交手时，向后跳开。见向言被那头陀打退，又仗剑向那头陀刺去。只见绿衫少女长剑轻扬，飘身而进，姿态飘飘若仙，剑锋向那头陀的下盘连刺数剑。那头陀斜身闪避。数招过后，绿衫少女又坚持不住。向言又冲了上去同那头陀对了一拳，心中信心大增。
绿衫少女轻功不错，那头陀几招之内拿不下她；那头陀的内力并不超过自己太多，一招之内打不伤自己。由绿衫少女缠住那头陀，关键时候自己冲上去顶住杀招，二人联手，未必磨不死对方。
又过了数招，绿衫少女再次抵挡不住。向言再次冲上前去，朝那头陀轰出一拳。那头陀也一拳迎上，双拳相交，向言只觉得拳前空空如也，拳头竟无着力之处，一个踉跄，胸前气血翻涌，说不出的难受。那头陀趁机一腿扫来，向言只觉得左腿一阵疼痛，只听“喀喇”一声，左腿小腿的径骨已经断裂，向言摔倒在地，心中一片绝望。
向言刚刚摔倒，突然一朵金花擦着向言头发上飞过。那头陀躲闪不及，伸手去挡，被那金花刺穿手掌，又刺中左肩。那头陀转身就跑，向言被吓出一身冷汗。
不远处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佝偻龙钟的老婆婆手持拐杖慢慢走来。绿衫少女忙行礼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请问前辈尊姓大名。日后前辈但有吩咐，晚辈万死不辞。”向言不得已，也向那老婆婆行礼多谢救命之恩。
老婆婆道：“孩子，你们是峨眉派的人吗？我打听到峨眉派众人都被鞑子囚禁在万安寺中，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绿衫少女道：“前辈万福，峨眉第四代弟子周芷若，向您问安。”
原来是她！
又指着向言道：“向公子并非峨眉弟子，当初峨眉同正道诸派联合攻打魔教时，被朝庭埋伏，恩师将晚辈送了出来。晚辈被朝庭追杀时，承蒙向公子出手相救，又陪晚辈到大都来救人。”
老婆婆道：“万安寺防备甚严，就凭你们两个，救得了人吗？”周芷若正色道：“前辈，本派陷于朝庭奸计，全派被俘，独晚辈仅以身免。虽说朝庭防备严密，晚辈也是年轻弱女，但晚辈深受恩师大恩，如今恩师正在受苦，晚辈又岂敢独自偷生。”
老婆婆哈哈一笑道：“灭绝师太在危难时将你送了出来，也不算怎么走眼啊。你这孩子武功虽弱，性格儿倒强，也知道感恩。嗯，不错，不错，武功差的可以练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老婆婆又拉着周芷若的手，柔声道：“我生平和人动手，只在你师父手下输过一次，可是那次并非是我武功招式不如你师父，只是我挡不了倚天剑的锋利。”
“这几年来我发愿要找一口利刃，再与你师父一较高下。老婆子走遍天涯海角，总算没枉了这番苦心，一位故人答应借宝刀给我一用。乖孩子，你别怕。老婆子一定帮你救出你师父，到时候再和你师父较量一下真实功夫。”
这老太婆用我的身体挡住那头陀的视线而射出金花，要不是我阴差阳错被头陀打倒，金花就会从我背后穿过身体去袭击头陀。老太婆压根就没顾忌我的性命，她肯定不是来救人的，她应该是本来就跟那个头陀有仇。
老婆婆又道：“你们两个怎么和刚才那头陀动起手了？”周芷若叹道：“朝庭伏击本派时，那个头陀就在其中。我们本来打算拿下那个头陀，从他口中拷问出朝庭关押本派众人的地点，但没想到那头陀武功如此高强。幸好有前辈您老人家出手相救，不然我们两个就危险了。”
老婆婆惊道：“你们两个孩子抓他？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魔教的光明右使范遥，武功不在你师父灭绝师太之下。你要是再过三十年，兴许可以和他过几招，现在和他动手不是找死吗？”一边说一边摇头，道：“唉！小孩子就是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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