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夜谈
“你来了？”西顿酒吧里，诺里斯坐在吧台前，端着一杯鸡尾酒，将目光投向了身后刚刚走进来的司维，“有什么收获吗？”
“那可太多了，”司维坐在了吧台前，对阿诺德说道，“格里芬先生，请给我来一杯度数较低的酒精饮料吧。”
阿诺德点头，“你叫我阿诺德就好了，没有必要那么拘束。”
诺里斯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你说收获很多，大概都有些什么？”
“第一，罗布斯正在被万神教的人监视。”司维将自己的收获分点、详细地列举了出来，这也正是诺里斯所欣赏的地方，和聪明人交谈起来就是方便，“第二，据我观察，罗布斯应该快到极限了；第三，万神教的人盯上了你，除非是必要的情况下，你不要到处晃悠；第四，罗布斯不知道哈莱亚之城的入口，但是万神教的人觉得他知道。”
诺里斯微颔首，表示自己完全理解了司维的收获，“我明白了，既然如此，罗布斯那边我们就不用去管了。他现在被万神教的人监视着，就算我们想帮他也余力不足。另外，哈莱亚之城的入口是随机的，只要有一处的入口被人进入过，那一个入口就会关闭，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开启。”
真神奇啊，果然是有这种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司维在自己心中暗道。
阿诺德将酒精饮料递给了司维，问道：“你就不管罗布斯了吗？”
“余力不足，”诺里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理由，“我不想冒着被万神教抓住的风险去帮他，况且他现在的状态已经成那样了，就算我现在去帮他，也无法改变罗布斯即将失控堕落的结果。”
这一点司维深有体会，在解决掉万神教信徒之后，司维回到了罗布斯的身边，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晕过去了，整个额头上都是鲜血，而那些鲜血上也都是金色的纹路。
罗布斯早就疯了，只是有什么执念导致他还强行保持一定的理智。
“好吧，毕竟这整件事都是你在处理。”阿诺德也没有用道德绑架去威胁诺里斯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为一位可怜人必将到来的死亡感到惋惜。
诺里斯也将自己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你见到了那些飞在城市之中的大型蜂类了吗？”
“看见了，应该是某种恩赐之力的具现体，是吧？”
闻言，阿诺德用略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司维，“嚯？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啊！”
本就怀疑司维是在隐藏着实力，诺里斯也不会表示什么，只是平静地继续回答道：“是的，现在曼堡市内已经出现了一些案例：受害人被蜂类叮咬，然后遇到袭击，成为一具空颅死尸。”
“就是我们要追查的那个传教士吗？”
诺里斯不敢给出肯定的回答，万一是某个万神教的疯子，那他们的追查方向可能就完全错了，“我只能说有可能，但不完全肯定。”
“不过我们可以怀疑一下这些蜂类了。我最近会着重注意一下这些家伙的，尽量避免新的案件诞生吧。”司维说着，将阿诺德递来的酒精饮料放在唇边，小饮了一口。
诺里斯也表示自己会这么做，并且会隐秘的继续调查相关的案件。
见探讨完事件的进度后无言的二人，阿诺德从吧台下拿起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高脚酒杯，帮自己斟了一杯颇有些年份的红酒，笑着道：“工作上的事情聊完了，不如让我们来喝酒放松一下？”
“我喝这个就行了，”司维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低浓度的酒精饮料活跃一下思维就足够了。
诺里斯没有拒绝，将没喝几口的鸡尾酒放在了一旁，接过了阿诺德的高脚酒杯。
“两位，”阿诺德当起了东道主，给话题起了个头，“不久之前在阿克拉仲貌似干了一些不小的事情啊？”
“你的消息真灵通。”诺里斯说道。
司维没有感到惊讶，毕竟虽然阿诺德只是一个退休的总裁议员，但毕竟还是担任过总裁议员，私底下还是有自己的情报网，这才正常，“还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小屁孩儿想要得到安慰而已。”
听到司维的这份解释，诺里斯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诺里斯知道司维，那是在他穿越之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原本的司维教授。
他见过司维，不止一次。他第一次见到司维这个人，是在南约库大学的某一次公开课上。
那时的司维，和在阿克拉仲的司维，完全就是两个人。
曾经的司维自大、狂妄、蔑视未知、思维固化。
阿克拉仲的司维沉默、思维灵活、甚至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像一条毒蛇，令人脊背发寒。
这样诺里斯不由得怀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人有如此之大的变化。
他知道司维应该是传教士，在见证了“未知”之后才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可是他又感觉有哪里不对，因为司维和一般的传教士并不一样。
司维身上的恩赐之力……比一般的传教士，更加浓郁。
这简直就像是某种扭曲的溺爱，唯独给了司维更多的力量，对于其他传教士却视若无睹。
这样的人，很可怕。
不过诺里斯并没有和阿诺德讲述这些事情的详情，现在的司维，还不能进入神裁院的视野之中。
他很想见证接下来的司维会变成什么样子，究竟是在巴莱姆之网登顶，还是在“未知”的靡靡之音之中沉沦，变为一个堕落者。
“哈哈，‘未知’的力量还真是令人惧怕呢，毁灭我们的世界，或许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敬未知。”
诺里斯同样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不过和阿诺德说的不是同样的话，“敬那些狗屁。”
司维想了一下，举起了酒精饮料，“敬追寻真理之人。”
“那可太多了，”司维坐在了吧台前，对阿诺德说道，“格里芬先生，请给我来一杯度数较低的酒精饮料吧。”
阿诺德点头，“你叫我阿诺德就好了，没有必要那么拘束。”
诺里斯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你说收获很多，大概都有些什么？”
“第一，罗布斯正在被万神教的人监视。”司维将自己的收获分点、详细地列举了出来，这也正是诺里斯所欣赏的地方，和聪明人交谈起来就是方便，“第二，据我观察，罗布斯应该快到极限了；第三，万神教的人盯上了你，除非是必要的情况下，你不要到处晃悠；第四，罗布斯不知道哈莱亚之城的入口，但是万神教的人觉得他知道。”
诺里斯微颔首，表示自己完全理解了司维的收获，“我明白了，既然如此，罗布斯那边我们就不用去管了。他现在被万神教的人监视着，就算我们想帮他也余力不足。另外，哈莱亚之城的入口是随机的，只要有一处的入口被人进入过，那一个入口就会关闭，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开启。”
真神奇啊，果然是有这种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司维在自己心中暗道。
阿诺德将酒精饮料递给了司维，问道：“你就不管罗布斯了吗？”
“余力不足，”诺里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理由，“我不想冒着被万神教抓住的风险去帮他，况且他现在的状态已经成那样了，就算我现在去帮他，也无法改变罗布斯即将失控堕落的结果。”
这一点司维深有体会，在解决掉万神教信徒之后，司维回到了罗布斯的身边，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晕过去了，整个额头上都是鲜血，而那些鲜血上也都是金色的纹路。
罗布斯早就疯了，只是有什么执念导致他还强行保持一定的理智。
“好吧，毕竟这整件事都是你在处理。”阿诺德也没有用道德绑架去威胁诺里斯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为一位可怜人必将到来的死亡感到惋惜。
诺里斯也将自己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你见到了那些飞在城市之中的大型蜂类了吗？”
“看见了，应该是某种恩赐之力的具现体，是吧？”
闻言，阿诺德用略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司维，“嚯？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啊！”
本就怀疑司维是在隐藏着实力，诺里斯也不会表示什么，只是平静地继续回答道：“是的，现在曼堡市内已经出现了一些案例：受害人被蜂类叮咬，然后遇到袭击，成为一具空颅死尸。”
“就是我们要追查的那个传教士吗？”
诺里斯不敢给出肯定的回答，万一是某个万神教的疯子，那他们的追查方向可能就完全错了，“我只能说有可能，但不完全肯定。”
“不过我们可以怀疑一下这些蜂类了。我最近会着重注意一下这些家伙的，尽量避免新的案件诞生吧。”司维说着，将阿诺德递来的酒精饮料放在唇边，小饮了一口。
诺里斯也表示自己会这么做，并且会隐秘的继续调查相关的案件。
见探讨完事件的进度后无言的二人，阿诺德从吧台下拿起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高脚酒杯，帮自己斟了一杯颇有些年份的红酒，笑着道：“工作上的事情聊完了，不如让我们来喝酒放松一下？”
“我喝这个就行了，”司维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低浓度的酒精饮料活跃一下思维就足够了。
诺里斯没有拒绝，将没喝几口的鸡尾酒放在了一旁，接过了阿诺德的高脚酒杯。
“两位，”阿诺德当起了东道主，给话题起了个头，“不久之前在阿克拉仲貌似干了一些不小的事情啊？”
“你的消息真灵通。”诺里斯说道。
司维没有感到惊讶，毕竟虽然阿诺德只是一个退休的总裁议员，但毕竟还是担任过总裁议员，私底下还是有自己的情报网，这才正常，“还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小屁孩儿想要得到安慰而已。”
听到司维的这份解释，诺里斯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诺里斯知道司维，那是在他穿越之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原本的司维教授。
他见过司维，不止一次。他第一次见到司维这个人，是在南约库大学的某一次公开课上。
那时的司维，和在阿克拉仲的司维，完全就是两个人。
曾经的司维自大、狂妄、蔑视未知、思维固化。
阿克拉仲的司维沉默、思维灵活、甚至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像一条毒蛇，令人脊背发寒。
这样诺里斯不由得怀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人有如此之大的变化。
他知道司维应该是传教士，在见证了“未知”之后才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可是他又感觉有哪里不对，因为司维和一般的传教士并不一样。
司维身上的恩赐之力……比一般的传教士，更加浓郁。
这简直就像是某种扭曲的溺爱，唯独给了司维更多的力量，对于其他传教士却视若无睹。
这样的人，很可怕。
不过诺里斯并没有和阿诺德讲述这些事情的详情，现在的司维，还不能进入神裁院的视野之中。
他很想见证接下来的司维会变成什么样子，究竟是在巴莱姆之网登顶，还是在“未知”的靡靡之音之中沉沦，变为一个堕落者。
“哈哈，‘未知’的力量还真是令人惧怕呢，毁灭我们的世界，或许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说着，他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敬未知。”
诺里斯同样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不过和阿诺德说的不是同样的话，“敬那些狗屁。”
司维想了一下，举起了酒精饮料，“敬追寻真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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