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家
“坤阳门不比你们这些名门，历代弟子人数不多，也没做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没听说过也属正常。对了，能和我说说鑫淼宗吗？”
李赞不想在坤阳门的事上多说，赶紧转移话题。
“鑫淼宗是道家下五行门的分支，传有金水道法。”提起鑫淼宗，宁云霞立即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介绍起来。
鑫淼宗最初只是以修炼金属性灵气为主，从五行而论，金一般指各类金属，鑫淼宗法术也多是以控制金属为主。而再部分道家典籍中，金属性又代指气，因此其宗门内吐纳技法也更为高深，修炼效果更好。
其宗门内数百年前曾出一不世奇才，又以金能生水，进一步研究出相应道术，致使鑫淼宗名声大噪，发展至今已成为顶级宗门。
不过，李赞猜测，宁云霞对于鑫淼宗的描述多少有些夸大之嫌。
毕竟老黄曾说过，一百多年前地球进入灵气枯竭期，连它这种修炼数百年的老妖精都休眠隐世了，这些宗门也不会好到哪去。
就算那些历史悠久的道家宗门有办法将道法延续传承下来，也定然有所缺失。
三人闲聊间，车辆驶入了乐安街。
李赞在街口下车，到酒鬼乐与老板王勇那辞了工作。
两人是老街坊了，王勇也算是看着李赞长大的，对他辞工有些不舍。但听说李赞找到了更好的工作，王勇还是打心底里为李赞高兴的，还从后厨里拿了些腌好的腊肉送给李赞，这令他很是感动。
陪王勇聊了一会，李赞才离开酒鬼乐，带着曹红宁云霞来到自己的家。
宁云霞摘下头盔，在李赞家里转了一圈，显得有些惊讶：“你这儿还不错嘛。”
“这也能叫不错？”李赞听到这话，也是十分惊讶。
他在这儿住了二十年，抛开对家的感情，他实在说不出这房子有什么好的。
这房子满打满算才六十多平米，卧室一大一小，勉强算是两居室。客厅也顶多容纳五六个人，再多就嫌挤了，也不知道宁云霞看上了哪。
宁云霞炸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你就别不知足了，我在鑫淼宗住的是集体宿舍，师姐师妹们六个挤在一个小房间，一点隐私都没有。你这儿好歹还有独立卧室，卫生间也比我们那干净多了。”
“呃，你们鑫淼宗的宿舍听着好像还不如高中宿舍呢。”李赞吐槽道。
曹红这时挺起胸脯，骄傲道：“这就是那些历史悠久门派的弊端了，除了那些加入到特别行动处的，其他人都没什么钱。
现在不比以前，很少有人会到道观里烧香，他们赚不到什么香火钱，只是偶尔为周边居民驱邪做法赚点外快，哪像我们强气门最差的弟子也能做些安保工作，又是特别行动处唯一供货商，各个都赚得盆满钵满，住大房子。”
“就知道钱，庸俗。”
宁云霞哼了一声，收拾起卧室的卫生。
安常市毕竟是小城镇，特别行动处在此地没有分部，住在酒店又太不隐蔽，所以在短时间内，两女只能借住在李赞这儿。
李赞父母的房间空置了很长时间，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三人收拾了半天，才终于把房间打扫干净。
咕……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
曹红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问道：“午饭吃什么？”
早上离开医院，直到现在还没吃饭，李赞也觉得饿了，指了指客厅茶几上那一摞方便面，就拿起热水壶准备烧水。
宁云霞赶紧拦住他，笑嘻嘻说道：“我之前好像听谁说，强气门各个都赚得盆满钵满来着，这屋子里就站着个强气门弟子，她怎么能眼看着咱们吃方便面度日呢？你说是吧？曹红。”
曹红憋得脸红脖子粗，这才明白，为什么临离开宗门的时候师父一直教导她少说话，言多必失，现在算是付出代价了。
“行吧，这一顿我请，就当感谢李赞让我借住在这儿了，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耍嘴皮子。你说呢？李赞？”
“我不知道。”
好家伙，李赞从小就知道女生吵架的厉害，绝对不敢参与进去。
“你说谁只会耍嘴皮子？”
“反正说的不是李赞。”
“好你个坦克！”
“小妖精！”
李赞：“……”
这些年父母外出打工，李赞一直觉得家里太清净。
这下好了，他一时半会想清静也清静不了了。
“那个，我还饿着呢。”
看两人越吵越急，李赞赶紧打圆场。
可他的声音比起这两位还是小了许多，根本没起到作用。最后还是她们的肚子叫了起来，才将这场争吵平息。
出了家门，李赞赶紧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一手拽着一人胳膊，生怕她们又掐起来。
不少路过的街坊看到这一幕，纷纷对他投来敬佩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偷偷对李赞伸出大拇指，可这些人哪知道李赞的苦去？
这条街上一共也没几家饭馆，三人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进了酒鬼乐。
这个时间酒鬼乐里客人不多，王勇看见李赞，乐着迎了上来。
“阿赞，你这……”他忽然发现，李赞身边还站着两个美女，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憋了好几秒，他才压低声音，对李赞说道：“你还总训斥你那个姓罗的朋友，你这可比他玩得花。”
李赞翻了个白眼：“王叔，我是和我朋友来吃饭的，你看着炒几个菜吧，我们三个能吃饱就行。”
“好嘞！你就瞧好吧。”
王勇微微一笑，一脸我都明白的模样，笑着就进后厨了。
李赞无奈，只能带着两女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宁云霞从桌上拿起菜单，想要再点几个贵菜，好好讹曹红一顿。
可乐安街的消费水平也就那样，她快要把菜单翻烂了，也就找到几道五六十块钱的肉菜。
李赞懒得管她们，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四周。
两天没来，酒鬼乐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这个时间，酒馆里除了他们这桌，只有两桌五十岁上下的客人。
这两桌人都是熟客，把桌子拼到了一起，此时喝得正高兴，大声聊着天，根本没注意到李赞这边。
“老钱，你就放心吧！这么大个工厂，还能差你这点买断钱不成？”
一个酒鬼喝得满脸通红，拉着另一名穿着破旧工作服的工人说道。
工人叹了口气，端起白酒喝了一小口，哭丧着脸说道：“我们家几口人就指着我这点工资，现在工作没了，我就盼着买断钱救急呢，他们这么拖下去，让我怎么活？”
“怕什么？你不还有我们这帮哥们吗？只要你开口，怎么也能给你凑个三五千、呃，百的。”另一个酒鬼嚷道。
工人脸上露出喜色：“真的吗？”
“呃，对了，老王，你前两天说咱们哪个工友和苗寡妇？”
“哦哦！吴老三嘛！他以前就跟苗寡妇不清不楚的……”
几个酒鬼就吴老三和苗寡妇的传闻聊了起来，一点没有提钱的意思。
李赞微微摇头，无声笑了笑。
这样的场景，他这几年在酒鬼乐里见到太多次了。
酒肉朋友就是这样，吃饭喝酒，在酒桌上一个比一个声音大。但只要谈钱，这些人就成了蔫炮，一脚踹不出个屁来。
“菜来喽！”
王勇吆喝着，把两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到李赞桌上。
见李赞注意力都放在那几个酒鬼身上，王勇笑道：“行了，别看他们了，赶紧吃饭吧。”
李赞点头，随意问道：“王叔，我听他们说买断的钱还没发下来？”
提起这事，王勇的表情也有点难看。
“我听说是上头哪个官把这钱给贪了不少，你说这些工人都是挨了一辈子的累，身上全是职业病，现在工作也没了，钱也没了，唉，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这么没人性，连这钱都拿。
算了，不提这事了，你们赶紧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罢，王勇回厨房准备其他菜去了。
李赞这才转回身，看两女都没动筷，纳闷道：“吃啊，你们不都说饿了吗？”
“其实我们也没那么饿。”曹红僵硬道。
宁云霞则是把脸别到一边。
“诶？”
李赞对两人举动很是意外，直到他看到桌上这几盘菜。
溜腰花，炒韭菜，碳烤牛腰……
李赞没说话，曹红和宁云霞像是明白了什么，都臊了个大红脸。
没办法，李赞只好进后厨又让王勇加了几道正常菜，三人才吃了起来。
为了晚上不饿肚子，他又点了些菜，和腰花什么的一起打包拎走。
临离开酒鬼乐时，李赞回头看了一眼，另一桌的那个工人还在唉声叹气。
一回到家，宁云霞和曹红就打开电视，找了个情感剧看了起来。
两人先前还吵得跟仇人似的，现在看起连续剧，一起对着里面的角色骂了两声渣男，竟莫名其妙成了好姐妹。这让李赞不由感叹起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你真猜不透她们。
知道自己不用在中间做和事佬，李赞干脆回到房间，从拉杆箱里取出剩余几件道具，能装备的都带在身上。
吃饭时他听曹红提起，特别行动处每次分配任务都很急，所以他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另外，他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
灵气几个月前刚刚复苏，道门这些正派人士会因此逐渐强盛，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邪恶之徒恐怕也不会安生。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加紧修炼道法。只要自身足够强大，那么一切问题就都不成问题。”李赞用手擦拭着桃木剑身，按照呼吸法缓缓呼气。
李赞不想在坤阳门的事上多说，赶紧转移话题。
“鑫淼宗是道家下五行门的分支，传有金水道法。”提起鑫淼宗，宁云霞立即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介绍起来。
鑫淼宗最初只是以修炼金属性灵气为主，从五行而论，金一般指各类金属，鑫淼宗法术也多是以控制金属为主。而再部分道家典籍中，金属性又代指气，因此其宗门内吐纳技法也更为高深，修炼效果更好。
其宗门内数百年前曾出一不世奇才，又以金能生水，进一步研究出相应道术，致使鑫淼宗名声大噪，发展至今已成为顶级宗门。
不过，李赞猜测，宁云霞对于鑫淼宗的描述多少有些夸大之嫌。
毕竟老黄曾说过，一百多年前地球进入灵气枯竭期，连它这种修炼数百年的老妖精都休眠隐世了，这些宗门也不会好到哪去。
就算那些历史悠久的道家宗门有办法将道法延续传承下来，也定然有所缺失。
三人闲聊间，车辆驶入了乐安街。
李赞在街口下车，到酒鬼乐与老板王勇那辞了工作。
两人是老街坊了，王勇也算是看着李赞长大的，对他辞工有些不舍。但听说李赞找到了更好的工作，王勇还是打心底里为李赞高兴的，还从后厨里拿了些腌好的腊肉送给李赞，这令他很是感动。
陪王勇聊了一会，李赞才离开酒鬼乐，带着曹红宁云霞来到自己的家。
宁云霞摘下头盔，在李赞家里转了一圈，显得有些惊讶：“你这儿还不错嘛。”
“这也能叫不错？”李赞听到这话，也是十分惊讶。
他在这儿住了二十年，抛开对家的感情，他实在说不出这房子有什么好的。
这房子满打满算才六十多平米，卧室一大一小，勉强算是两居室。客厅也顶多容纳五六个人，再多就嫌挤了，也不知道宁云霞看上了哪。
宁云霞炸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你就别不知足了，我在鑫淼宗住的是集体宿舍，师姐师妹们六个挤在一个小房间，一点隐私都没有。你这儿好歹还有独立卧室，卫生间也比我们那干净多了。”
“呃，你们鑫淼宗的宿舍听着好像还不如高中宿舍呢。”李赞吐槽道。
曹红这时挺起胸脯，骄傲道：“这就是那些历史悠久门派的弊端了，除了那些加入到特别行动处的，其他人都没什么钱。
现在不比以前，很少有人会到道观里烧香，他们赚不到什么香火钱，只是偶尔为周边居民驱邪做法赚点外快，哪像我们强气门最差的弟子也能做些安保工作，又是特别行动处唯一供货商，各个都赚得盆满钵满，住大房子。”
“就知道钱，庸俗。”
宁云霞哼了一声，收拾起卧室的卫生。
安常市毕竟是小城镇，特别行动处在此地没有分部，住在酒店又太不隐蔽，所以在短时间内，两女只能借住在李赞这儿。
李赞父母的房间空置了很长时间，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三人收拾了半天，才终于把房间打扫干净。
咕……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
曹红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问道：“午饭吃什么？”
早上离开医院，直到现在还没吃饭，李赞也觉得饿了，指了指客厅茶几上那一摞方便面，就拿起热水壶准备烧水。
宁云霞赶紧拦住他，笑嘻嘻说道：“我之前好像听谁说，强气门各个都赚得盆满钵满来着，这屋子里就站着个强气门弟子，她怎么能眼看着咱们吃方便面度日呢？你说是吧？曹红。”
曹红憋得脸红脖子粗，这才明白，为什么临离开宗门的时候师父一直教导她少说话，言多必失，现在算是付出代价了。
“行吧，这一顿我请，就当感谢李赞让我借住在这儿了，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耍嘴皮子。你说呢？李赞？”
“我不知道。”
好家伙，李赞从小就知道女生吵架的厉害，绝对不敢参与进去。
“你说谁只会耍嘴皮子？”
“反正说的不是李赞。”
“好你个坦克！”
“小妖精！”
李赞：“……”
这些年父母外出打工，李赞一直觉得家里太清净。
这下好了，他一时半会想清静也清静不了了。
“那个，我还饿着呢。”
看两人越吵越急，李赞赶紧打圆场。
可他的声音比起这两位还是小了许多，根本没起到作用。最后还是她们的肚子叫了起来，才将这场争吵平息。
出了家门，李赞赶紧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一手拽着一人胳膊，生怕她们又掐起来。
不少路过的街坊看到这一幕，纷纷对他投来敬佩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偷偷对李赞伸出大拇指，可这些人哪知道李赞的苦去？
这条街上一共也没几家饭馆，三人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进了酒鬼乐。
这个时间酒鬼乐里客人不多，王勇看见李赞，乐着迎了上来。
“阿赞，你这……”他忽然发现，李赞身边还站着两个美女，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憋了好几秒，他才压低声音，对李赞说道：“你还总训斥你那个姓罗的朋友，你这可比他玩得花。”
李赞翻了个白眼：“王叔，我是和我朋友来吃饭的，你看着炒几个菜吧，我们三个能吃饱就行。”
“好嘞！你就瞧好吧。”
王勇微微一笑，一脸我都明白的模样，笑着就进后厨了。
李赞无奈，只能带着两女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宁云霞从桌上拿起菜单，想要再点几个贵菜，好好讹曹红一顿。
可乐安街的消费水平也就那样，她快要把菜单翻烂了，也就找到几道五六十块钱的肉菜。
李赞懒得管她们，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四周。
两天没来，酒鬼乐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这个时间，酒馆里除了他们这桌，只有两桌五十岁上下的客人。
这两桌人都是熟客，把桌子拼到了一起，此时喝得正高兴，大声聊着天，根本没注意到李赞这边。
“老钱，你就放心吧！这么大个工厂，还能差你这点买断钱不成？”
一个酒鬼喝得满脸通红，拉着另一名穿着破旧工作服的工人说道。
工人叹了口气，端起白酒喝了一小口，哭丧着脸说道：“我们家几口人就指着我这点工资，现在工作没了，我就盼着买断钱救急呢，他们这么拖下去，让我怎么活？”
“怕什么？你不还有我们这帮哥们吗？只要你开口，怎么也能给你凑个三五千、呃，百的。”另一个酒鬼嚷道。
工人脸上露出喜色：“真的吗？”
“呃，对了，老王，你前两天说咱们哪个工友和苗寡妇？”
“哦哦！吴老三嘛！他以前就跟苗寡妇不清不楚的……”
几个酒鬼就吴老三和苗寡妇的传闻聊了起来，一点没有提钱的意思。
李赞微微摇头，无声笑了笑。
这样的场景，他这几年在酒鬼乐里见到太多次了。
酒肉朋友就是这样，吃饭喝酒，在酒桌上一个比一个声音大。但只要谈钱，这些人就成了蔫炮，一脚踹不出个屁来。
“菜来喽！”
王勇吆喝着，把两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到李赞桌上。
见李赞注意力都放在那几个酒鬼身上，王勇笑道：“行了，别看他们了，赶紧吃饭吧。”
李赞点头，随意问道：“王叔，我听他们说买断的钱还没发下来？”
提起这事，王勇的表情也有点难看。
“我听说是上头哪个官把这钱给贪了不少，你说这些工人都是挨了一辈子的累，身上全是职业病，现在工作也没了，钱也没了，唉，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这么没人性，连这钱都拿。
算了，不提这事了，你们赶紧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罢，王勇回厨房准备其他菜去了。
李赞这才转回身，看两女都没动筷，纳闷道：“吃啊，你们不都说饿了吗？”
“其实我们也没那么饿。”曹红僵硬道。
宁云霞则是把脸别到一边。
“诶？”
李赞对两人举动很是意外，直到他看到桌上这几盘菜。
溜腰花，炒韭菜，碳烤牛腰……
李赞没说话，曹红和宁云霞像是明白了什么，都臊了个大红脸。
没办法，李赞只好进后厨又让王勇加了几道正常菜，三人才吃了起来。
为了晚上不饿肚子，他又点了些菜，和腰花什么的一起打包拎走。
临离开酒鬼乐时，李赞回头看了一眼，另一桌的那个工人还在唉声叹气。
一回到家，宁云霞和曹红就打开电视，找了个情感剧看了起来。
两人先前还吵得跟仇人似的，现在看起连续剧，一起对着里面的角色骂了两声渣男，竟莫名其妙成了好姐妹。这让李赞不由感叹起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你真猜不透她们。
知道自己不用在中间做和事佬，李赞干脆回到房间，从拉杆箱里取出剩余几件道具，能装备的都带在身上。
吃饭时他听曹红提起，特别行动处每次分配任务都很急，所以他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另外，他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
灵气几个月前刚刚复苏，道门这些正派人士会因此逐渐强盛，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邪恶之徒恐怕也不会安生。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加紧修炼道法。只要自身足够强大，那么一切问题就都不成问题。”李赞用手擦拭着桃木剑身，按照呼吸法缓缓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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