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直播有鬼
在殡葬一条街上开饭店的是老王的高中同学张伟，两人关系一直都很好，高中毕业后也没断了联系，王文彬买菌子的事就是张伟帮忙联系的，每次接货后到这里喝酒都快成老王的习惯了。
张伟的小饭店不大，白天也许还能有点客人，可到了晚上连鬼影子都没有，要不是为了等老王喝酒他早关店睡觉了。
“大伟，快上菜，可把我给饿死了。”
老王一进门就大声喊饿，这可不是装的，而是实验能力后的副作用。
“老王，回回你都像饿死鬼一样，怪不得那么胖，等着，菜都过完油了，我煸炒一下就开吃。”
张伟三下五除二做完一大桌菜，然后就在一旁看着老王猛吃，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拿出两瓶好酒两人边喝边聊。
“老王，你这吃毒蘑菇的习惯快三年了吧，不行去医院看看，别哪天真吃出个好歹。”
“什么毒蘑菇，那叫菌子，云南人常吃的，放心吧。”
“放心个屁，人家吃的是普通蘑菇，哪像你专吃能致幻的毒蘑菇，我知道你父母走后心里难受，可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
“瞎操心，要真对身体不好我还能这么胖？与其操心我还不如担心你自己，我看弟妹没在家，这是又吵架了？”
张伟想辩驳几句，不过还是一声长叹后喝起了闷酒。
“还是因为这饭店？你也是，守着这破饭店为什么啊？这么多年钱也没挣到，弄得你老婆连孩子都不敢要，难怪整天和你闹。”
见张伟还是板着脸不说话老王只能道：
“得，我也不问了，喝酒喝酒。”
两人话都不多，闲聊几句问问近况，剩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吃菜喝酒。
酒足饭饱后老王从背包里拿出二千块钱递给猴子说道“那，这是中介费，你继续帮我联系菌子的事，还是老规矩，保密分散，尽量别引人注意。”
“和你我就不客气了。”张伟把钱接过去道。
“之前我说借你钱做买卖你不要，赔了算我的都不行，非要在我这千儿八百地挣中介费，你说你图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钱。”
“你给我的钱花着难受，自己挣的钱花着安心。”
“你挣的同样是我的钱，而且中介费一次比一次贵，你好意思吗？”
“好意思，谁叫你有钱。”
“I服了you，你这逻辑无敌了，行了，我也吃饱了，你让小三子送我回去吧。”
张伟打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20岁出头的小青年进了屋，见到老王后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说：
“王叔，您老喝好了？您慢点，我搀着您走。”
“还是小三子懂事，比你小叔这死人脸好多了，走吧，送我回去。”
“我小叔他不会说话，王叔，下回你要是有啥事就交给我办呗，我肯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旁边张伟见亲侄子连自己活儿都抢，抬腿就踢了一脚，然后笑骂道：“滚，我还没死呢，去开车把你王叔送回去，路上小心点，别瞎嘚瑟。”
“好的，王叔我们走。”
随后小三子开着饭店的破面包把老王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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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老王走后的青山精神病院。
“新进直播间的家人们帮主播点点关注，免费的小红心也走一波，点赞过十万有绝活表演哦”。
一个戴着头灯的青年，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根棍子，在精神病院五层的走廊上边走边喊着。
“感谢龙哥的火箭，社会我龙哥，有房又有车，爱我龙哥没坎坷，顺顺利利就是火。”
“感谢青姐的超跑，不服天不服地，就服青姐有实力，祝青姐永远年轻漂亮。”
“感谢一剪梅的66朵玫瑰，感谢感谢。”
“家人们，这里是小鱼探险直播间，今天我们探险的是东北某个废弃医院，据传夏国成立前这医院...”
小鱼是某平台上的大主播，一直以惊悚搞笑的探险节目著称，今天直播间的人气也被拉满，在线人数一直保持在五万人以上。
“小鱼，别废话了，开始你的表演。”
“对，快上节目，群演给力些，晚上加鸡腿。”
“别这么说小鱼，我认为不都是演的，还是有些真东西，毕竟科学不能解释一切。”
“捉到一个老实人，现在还有人相信有鬼，哈哈”
“快开始吧，就等鬼出现录屏呢。”
飞快滚动字幕都是网友们的废话，小鱼没太在意，那些大哥们的发言自然会被标记不用担心漏掉。
躲开摄像头向暗处助理们打个手势，然后小鱼继续前进。
“谁在哪？”
小鱼突然向转角处大声呵斥，同时把摄像头聚焦过去。
转角处半只红鞋露在外边，听见小鱼呵斥唰地一下收了回去，这一幕被直播间网友们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快追”
“别追，我截屏了，鞋里没脚。”
“可能是风吹的，过去看看。”
“一个火箭，小鱼快追上去看看。”
主播小鱼装着很害怕的样子犹豫半天，等礼物刷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向前挪去，烘托气氛方面小鱼一直都是高手。
探头向转角另一侧看去，一只红鞋孤零零地放在走廊正中间，鞋头还对着小鱼。
在礼物的推动下小鱼勇往直前，来到近处用手里的棍子连连敲打。
“家人们，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红布鞋，也没绑线什么的，刚才可能真是风吹的，放心吧没事了。”
直播间里的众人也松了一口气，纷纷猜测鞋是怎么从转角跑到走廊中间的，不一会儿歪楼就歪到了地球磁场与重力加速度上面，看得小鱼一阵心累。
暗中给助理又发个信号，立刻就见那红鞋子动了一下。
“别吵，鞋子动了。”
“动了，动了。”
“我在录屏，真的动了，主播快跑。”
“小鱼，你把鞋拿起来看看，是不是里边暗藏机关。”
“藏个屁的机关，刚才小鱼用棍子打的时候都砸扁了，里边哪会有东西。”
“小鱼快跑，有鬼。”
主播小鱼继续装着很害怕的样子一步步后退，可红鞋子也一点点地跟了上来。
转身飞奔，小鱼一口气从五楼跑到三楼才停下来大喘气，不时还回头看看红鞋子追上来没有。
“红鞋子没追上来，可能它只能在五楼徘徊。”
“这个设定不错，小鱼用心了。”
“太假了吧，骗子。”
“喊骗子那个你醒醒，没刷礼物就有戏看你还要怎么的？白嫖也不能嫖完就骂啊。”
“小鱼加油。”
主播小鱼装着平复心情，刚想讲话头顶四楼就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听声音像是重物坠地。
“草，又是哪个助理不小心碰倒东西了？回头一定要扣钱，太影响直播效果了。”
心里想着嘴上小鱼立刻就开始忽悠起来。
“家人们听见没？有声音，不会这里有流浪汉居住吧。”
“主播别演了，助理就助理，我们都知道的，扣鸡腿。”
“小鱼这次用心了，我以为就五楼一处机关，没想到四楼也有，良心主播啊。”
“过去看看，也许真的是流浪汉。”
“也可能是坏人，小鱼注意安全。”
天大地大礼物最大，看着又有几个大哥给刷了礼物，小鱼无奈只能慢慢向声音来源处走去，同时示意暗处的助理快去准备，别一会儿发现只是有东西倒了就不好玩了，他小鱼可是很敬业的。
“家人们，为什么这座医院叫青山精神病院呢，这是因为当初...”
小鱼边走边讲一些模棱两可的历史用以烘托气氛，为的是让网友们感同身受地觉得刺激。
“什么东西落下去了。”
“有人跳楼，小鱼快去看看。”
“我截屏了，是个人影，真的有人。”
“也不一定是人，也许真的有鬼。”
“小鱼，快看看楼下。”
直播间里群情激奋，小鱼自己也有些发蒙，因为窗外黑影根本不在他们的表演范围内。
借故信号差重启下设备，然后关了手机马上用对讲机联系助理们。
“我小鱼，刚才是谁发出的声音，那么大声是嫌别人听不到吗？扣钱。还有刚才的黑影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没这个项目啊？谁加得赶快站出来，要不小心我回头收拾他。”
“鱼哥不是我，我一直跟在你后边做收尾呢。”
“鱼哥也不是我，我现在还守在红鞋子这呢。”
“鱼哥，我和四眼在车里，你不是说今天不用在墙上挂白布吗？”
“那就怪了，直播间的网友都说看见了，可我扒窗户看却什么都没有，难道有同行和我开玩笑？四眼，把无人机飞过来监视我的周围，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捉弄我。”
“好的鱼哥。”
“都精神点，今天直播别出意外，等结束后我包红包给你们。”
“谢鱼哥。”四名助理一起喊道。
随后小鱼就藏好对讲机继续直播。
“家人们，这在郊区直播就是不方便，信号总是时断时续的，我刚才重启下设备现在是不是好些了？来，我们继续。”
“小鱼，别继续了，你摊上事了，快跑。”
“鱼哥，快跑，你后边有鬼。”
“鱼哥，快把助理喊出来，真有东西缠上你了。”
直播间没因为重启设备少人，反倒是人更多了，一个个哭着喊着说小鱼后边有鬼。
小鱼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还特意往回走了几步没发现任何问题。
“家人们，再乱开玩笑我可要禁言了，还一起骗我，我小鱼是被吓大的？从做探险那天起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胆子大，我.”
“鱼哥，我是房管，快看微信，我把截图发你了，真有东西在一直跟着你。”
房管的话还是可信的，小鱼立即打开微信看起了截图，只见一个很明显的黑影一会儿在他后边倒吊而行，一会儿又在窗外扒着窗户偷看，每一张截图上姿势都是那么的诡异，明显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行为。
“大力、肥狗、老鼠、四眼，有情况，快过来接我，我在四楼走廊。”
小鱼心里也毛了，也不管正开着直播拿出对讲机就开始呼叫助理，然后不等回信就开始向楼下跑去。
在小鱼跑动的同时一个脚步声在其身后一直踏踏响地紧跟着，小鱼没敢回头，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奔跑着。
在一层大厅小鱼和四名助理汇合到了一起，人多以后胆子自然就大，几人一起看向二层楼梯，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吓小鱼。
“踏踏踏”脚步声响起，一个长得类似猴子的怪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草，去死吧。”那个叫大力的助理在惊吓中拿起半块砖头就砸了过去。
砸得挺准，但砖头却从怪人身上穿过砸在后边墙上，造成哐的一声巨响。
其他几人在这声巨响中也惊醒过来，纷纷捡起地上杂物就扔，可惜怪人身体就像没有实体一样不守任何伤害。
“跑”
小鱼当机立断带头就跑，四名助理的紧紧跟随。
“一起玩儿”
一个干巴嘶哑但又能听出是小孩子的声音出现在几人耳旁，并且怪人也加快了脚步。
还好，医院的大门仿佛就是结界，怪人走到门口就不得不停下来，望着狼狈逃窜的五人眼里满是失落与怨毒。
张伟的小饭店不大，白天也许还能有点客人，可到了晚上连鬼影子都没有，要不是为了等老王喝酒他早关店睡觉了。
“大伟，快上菜，可把我给饿死了。”
老王一进门就大声喊饿，这可不是装的，而是实验能力后的副作用。
“老王，回回你都像饿死鬼一样，怪不得那么胖，等着，菜都过完油了，我煸炒一下就开吃。”
张伟三下五除二做完一大桌菜，然后就在一旁看着老王猛吃，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拿出两瓶好酒两人边喝边聊。
“老王，你这吃毒蘑菇的习惯快三年了吧，不行去医院看看，别哪天真吃出个好歹。”
“什么毒蘑菇，那叫菌子，云南人常吃的，放心吧。”
“放心个屁，人家吃的是普通蘑菇，哪像你专吃能致幻的毒蘑菇，我知道你父母走后心里难受，可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
“瞎操心，要真对身体不好我还能这么胖？与其操心我还不如担心你自己，我看弟妹没在家，这是又吵架了？”
张伟想辩驳几句，不过还是一声长叹后喝起了闷酒。
“还是因为这饭店？你也是，守着这破饭店为什么啊？这么多年钱也没挣到，弄得你老婆连孩子都不敢要，难怪整天和你闹。”
见张伟还是板着脸不说话老王只能道：
“得，我也不问了，喝酒喝酒。”
两人话都不多，闲聊几句问问近况，剩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吃菜喝酒。
酒足饭饱后老王从背包里拿出二千块钱递给猴子说道“那，这是中介费，你继续帮我联系菌子的事，还是老规矩，保密分散，尽量别引人注意。”
“和你我就不客气了。”张伟把钱接过去道。
“之前我说借你钱做买卖你不要，赔了算我的都不行，非要在我这千儿八百地挣中介费，你说你图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钱。”
“你给我的钱花着难受，自己挣的钱花着安心。”
“你挣的同样是我的钱，而且中介费一次比一次贵，你好意思吗？”
“好意思，谁叫你有钱。”
“I服了you，你这逻辑无敌了，行了，我也吃饱了，你让小三子送我回去吧。”
张伟打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20岁出头的小青年进了屋，见到老王后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说：
“王叔，您老喝好了？您慢点，我搀着您走。”
“还是小三子懂事，比你小叔这死人脸好多了，走吧，送我回去。”
“我小叔他不会说话，王叔，下回你要是有啥事就交给我办呗，我肯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旁边张伟见亲侄子连自己活儿都抢，抬腿就踢了一脚，然后笑骂道：“滚，我还没死呢，去开车把你王叔送回去，路上小心点，别瞎嘚瑟。”
“好的，王叔我们走。”
随后小三子开着饭店的破面包把老王送回了家。
-----
与此同时，老王走后的青山精神病院。
“新进直播间的家人们帮主播点点关注，免费的小红心也走一波，点赞过十万有绝活表演哦”。
一个戴着头灯的青年，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根棍子，在精神病院五层的走廊上边走边喊着。
“感谢龙哥的火箭，社会我龙哥，有房又有车，爱我龙哥没坎坷，顺顺利利就是火。”
“感谢青姐的超跑，不服天不服地，就服青姐有实力，祝青姐永远年轻漂亮。”
“感谢一剪梅的66朵玫瑰，感谢感谢。”
“家人们，这里是小鱼探险直播间，今天我们探险的是东北某个废弃医院，据传夏国成立前这医院...”
小鱼是某平台上的大主播，一直以惊悚搞笑的探险节目著称，今天直播间的人气也被拉满，在线人数一直保持在五万人以上。
“小鱼，别废话了，开始你的表演。”
“对，快上节目，群演给力些，晚上加鸡腿。”
“别这么说小鱼，我认为不都是演的，还是有些真东西，毕竟科学不能解释一切。”
“捉到一个老实人，现在还有人相信有鬼，哈哈”
“快开始吧，就等鬼出现录屏呢。”
飞快滚动字幕都是网友们的废话，小鱼没太在意，那些大哥们的发言自然会被标记不用担心漏掉。
躲开摄像头向暗处助理们打个手势，然后小鱼继续前进。
“谁在哪？”
小鱼突然向转角处大声呵斥，同时把摄像头聚焦过去。
转角处半只红鞋露在外边，听见小鱼呵斥唰地一下收了回去，这一幕被直播间网友们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快追”
“别追，我截屏了，鞋里没脚。”
“可能是风吹的，过去看看。”
“一个火箭，小鱼快追上去看看。”
主播小鱼装着很害怕的样子犹豫半天，等礼物刷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向前挪去，烘托气氛方面小鱼一直都是高手。
探头向转角另一侧看去，一只红鞋孤零零地放在走廊正中间，鞋头还对着小鱼。
在礼物的推动下小鱼勇往直前，来到近处用手里的棍子连连敲打。
“家人们，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红布鞋，也没绑线什么的，刚才可能真是风吹的，放心吧没事了。”
直播间里的众人也松了一口气，纷纷猜测鞋是怎么从转角跑到走廊中间的，不一会儿歪楼就歪到了地球磁场与重力加速度上面，看得小鱼一阵心累。
暗中给助理又发个信号，立刻就见那红鞋子动了一下。
“别吵，鞋子动了。”
“动了，动了。”
“我在录屏，真的动了，主播快跑。”
“小鱼，你把鞋拿起来看看，是不是里边暗藏机关。”
“藏个屁的机关，刚才小鱼用棍子打的时候都砸扁了，里边哪会有东西。”
“小鱼快跑，有鬼。”
主播小鱼继续装着很害怕的样子一步步后退，可红鞋子也一点点地跟了上来。
转身飞奔，小鱼一口气从五楼跑到三楼才停下来大喘气，不时还回头看看红鞋子追上来没有。
“红鞋子没追上来，可能它只能在五楼徘徊。”
“这个设定不错，小鱼用心了。”
“太假了吧，骗子。”
“喊骗子那个你醒醒，没刷礼物就有戏看你还要怎么的？白嫖也不能嫖完就骂啊。”
“小鱼加油。”
主播小鱼装着平复心情，刚想讲话头顶四楼就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听声音像是重物坠地。
“草，又是哪个助理不小心碰倒东西了？回头一定要扣钱，太影响直播效果了。”
心里想着嘴上小鱼立刻就开始忽悠起来。
“家人们听见没？有声音，不会这里有流浪汉居住吧。”
“主播别演了，助理就助理，我们都知道的，扣鸡腿。”
“小鱼这次用心了，我以为就五楼一处机关，没想到四楼也有，良心主播啊。”
“过去看看，也许真的是流浪汉。”
“也可能是坏人，小鱼注意安全。”
天大地大礼物最大，看着又有几个大哥给刷了礼物，小鱼无奈只能慢慢向声音来源处走去，同时示意暗处的助理快去准备，别一会儿发现只是有东西倒了就不好玩了，他小鱼可是很敬业的。
“家人们，为什么这座医院叫青山精神病院呢，这是因为当初...”
小鱼边走边讲一些模棱两可的历史用以烘托气氛，为的是让网友们感同身受地觉得刺激。
“什么东西落下去了。”
“有人跳楼，小鱼快去看看。”
“我截屏了，是个人影，真的有人。”
“也不一定是人，也许真的有鬼。”
“小鱼，快看看楼下。”
直播间里群情激奋，小鱼自己也有些发蒙，因为窗外黑影根本不在他们的表演范围内。
借故信号差重启下设备，然后关了手机马上用对讲机联系助理们。
“我小鱼，刚才是谁发出的声音，那么大声是嫌别人听不到吗？扣钱。还有刚才的黑影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没这个项目啊？谁加得赶快站出来，要不小心我回头收拾他。”
“鱼哥不是我，我一直跟在你后边做收尾呢。”
“鱼哥也不是我，我现在还守在红鞋子这呢。”
“鱼哥，我和四眼在车里，你不是说今天不用在墙上挂白布吗？”
“那就怪了，直播间的网友都说看见了，可我扒窗户看却什么都没有，难道有同行和我开玩笑？四眼，把无人机飞过来监视我的周围，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捉弄我。”
“好的鱼哥。”
“都精神点，今天直播别出意外，等结束后我包红包给你们。”
“谢鱼哥。”四名助理一起喊道。
随后小鱼就藏好对讲机继续直播。
“家人们，这在郊区直播就是不方便，信号总是时断时续的，我刚才重启下设备现在是不是好些了？来，我们继续。”
“小鱼，别继续了，你摊上事了，快跑。”
“鱼哥，快跑，你后边有鬼。”
“鱼哥，快把助理喊出来，真有东西缠上你了。”
直播间没因为重启设备少人，反倒是人更多了，一个个哭着喊着说小鱼后边有鬼。
小鱼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还特意往回走了几步没发现任何问题。
“家人们，再乱开玩笑我可要禁言了，还一起骗我，我小鱼是被吓大的？从做探险那天起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胆子大，我.”
“鱼哥，我是房管，快看微信，我把截图发你了，真有东西在一直跟着你。”
房管的话还是可信的，小鱼立即打开微信看起了截图，只见一个很明显的黑影一会儿在他后边倒吊而行，一会儿又在窗外扒着窗户偷看，每一张截图上姿势都是那么的诡异，明显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行为。
“大力、肥狗、老鼠、四眼，有情况，快过来接我，我在四楼走廊。”
小鱼心里也毛了，也不管正开着直播拿出对讲机就开始呼叫助理，然后不等回信就开始向楼下跑去。
在小鱼跑动的同时一个脚步声在其身后一直踏踏响地紧跟着，小鱼没敢回头，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奔跑着。
在一层大厅小鱼和四名助理汇合到了一起，人多以后胆子自然就大，几人一起看向二层楼梯，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吓小鱼。
“踏踏踏”脚步声响起，一个长得类似猴子的怪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草，去死吧。”那个叫大力的助理在惊吓中拿起半块砖头就砸了过去。
砸得挺准，但砖头却从怪人身上穿过砸在后边墙上，造成哐的一声巨响。
其他几人在这声巨响中也惊醒过来，纷纷捡起地上杂物就扔，可惜怪人身体就像没有实体一样不守任何伤害。
“跑”
小鱼当机立断带头就跑，四名助理的紧紧跟随。
“一起玩儿”
一个干巴嘶哑但又能听出是小孩子的声音出现在几人耳旁，并且怪人也加快了脚步。
还好，医院的大门仿佛就是结界，怪人走到门口就不得不停下来，望着狼狈逃窜的五人眼里满是失落与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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