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好像可以飞了？
日子在悄悄流逝。
对科研工作者来说，他们并不是太敏感于时间……也或者可以说是相对敏感。
因为他们也许记不住今天是几月几号星期几，但往往会着重标记实验次数和天数。
托尼史塔克的地下车库里。
今天的托尼几乎清空了杂乱的车库，只余一排五颜六色的豪车摆在面前养眼。
因为他把试飞喷射装置都搬来了这里。
今天要开始进行腿部喷射器试飞了。
“第十一天，第三十七次测试，配置2.0。”
托尼还是穿着简洁的黑色工作短袖，脚踩喷射器，口中正对着一旁的笨笨下达着命令：“因为没有更好的环境设施，所以待会儿要是不小心起火了，还是由笨笨你负责灭火。”
说着就指了指一旁正歪着脑袋的笨笨，他还不忘威胁一句：“要是你再敢在我没着火的时候喷我，我保证会把你捐给城市学校。”
笨笨委屈屈低头。
也就是那只大铁臂往下垂了垂。
托尼看笨笨的反应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相信它应该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吧！
接着托尼又转头对左侧的摄像机说道：“慢慢来。”
事实上，实验室里几乎所有设备都是由主管家AI贾维斯全盘调动的，只有极少量的设备，例如笨笨才拥有独立的AI系统。
其实那就是托尼初代发明的并不太成熟的系统。
为什么一直留到了现在呢？
托尼曾说自己没有“怀旧”这个习惯，其实那只是相对而言。
对于自己的一些创造发明，他还是避免不了“留下”带来的意义给人以纪念的感觉。
虽然笨笨有时候真的会笨到把自己气破防的程度……
看着侧方的摄像机，这就是由贾维斯全盘负责的。这里面的录像记录了他所有的实验经验与数据，托尼略微紧张说着：“那么这次我们就先从1％的推进量开始吧。”
毕竟上次一来的10％可是记忆犹新……
“准备。”
“3！”
“2！”
“1！”
“启动！”
“嗡嗡……”
伴随着发动声音，喷射器喷出了一股白色烟雾，载着托尼缓缓开始升空。
大概在离地一脚处，喷射器开始渐渐稳定了下来，托尼双手也配合着双脚的喷射器在推动着气流，调整自身平衡。
虽然双臂上的肘部喷射器总是乍现一丝火光，看着总有一种随时都会熄火的心悸感，但好在整个试飞过程中都还是十分平稳。直到推进力结束后，托尼整个人安全落在地面，这算是能预兆未来巨大变化的一小步实验才正式宣告成功结束。
“好的……没有问题。”
托尼松了一大口气。
笨笨在一旁看着托尼落地，犹犹豫豫伸了伸自己的大铁臂。
那里面可藏满了干冰。
“你想干嘛？给你讲不准拿这个东西随时对着我，等我真出事了你再冲过来……你这样会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自燃。”
难以自抑的喜悦让托尼都忍不住对笨笨开起了玩笑。
托尼缓缓转向摄像机，这次平稳的升空给了他莫大的信心，他直接对贾维斯说道：“好了，不开玩笑，笨笨你先退后点……贾维斯，我们把推进量上升到2.5％试试。”
还是熟悉的三二一启动，这次托尼依然稳稳地进行着升空，不过高度却来到了一车之高。
不过摄像机记录下的托尼面部表情略显用力，似乎他在努力的控制着平移方向，但貌似又是无用功。
因为托尼自己正一路倒退，由贾维斯操作控制的智能摄像机360度旋转跟随，清晰地记录下了托尼每一刻表情的变化……
“嗡嗡……”
悬空的托尼自己都不知道被喷射器带到了哪去，他双手下撑控制着平衡，双脚喷射出灼热的白浪，终于将自己的身躯扭在了正面，缓过神来朝前看了看，一排亮闪亮闪的各色豪车清晰入眼。
“喂喂喂，我可没说我想到这来……”
“滋滋~”
“滋滋~”
“别别，别烧车……”
刚刚好的一车之高，踏着白色热浪的托尼就这样休闲漫步在他的一众豪车之上。
只不过代价有那么亿丢丢心疼。
“好吧，随便烧吧……”
带着托尼践踏过一排豪车的喷射器似乎还是不过瘾，于是它又来到工作台前。
上面铺满了托尼的工作草稿与马克2号的设计图纸。
于是人影轻轻飘过，卷起漫天纸沙。
托尼：“……”
真当我不发力是吧！
托尼举起双手往前一撑，肘部喷射器瞬间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制动感，经过一开始的不适应，他终于逐渐找到了飞行的感觉！
呃，我真的找到了吗？
于是托尼又倒退了回去，他看向跟随着自己的镜头摄像机，嘴硬着说道：“呃呵呵，还算可以，应该没问题……”
飞过工作台，又卷起漫天纸沙。
幸运的是没有再来次“免费泊车”，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掌握了些技巧了……
跌跌撞撞来到起飞点，托尼忽然一整个人摆好第一次起飞时的姿势。
双掌下压，双腿打直，整个人目视前方，就好像一个动画角色阿童木一般，稳稳当当停在了空中。
于是他慢慢拉松引擎，整个人呈螺旋姿态下降。
“嗒！”
脚部喷射器与起飞台处的铁板相交，爆发了一声清脆的交响，托尼整个人成功平稳落地！
托尼一口一口喘着气，但整个飞行过程自己并没有多强烈的运动，可他就是掩盖不了反应堆下躁动的心跳。
这标志着自己即将掌握一项全新技能，这感觉竟让人如此痴迷！欲罢不能！
碰地的脚跟忍不住朝后栽了两步。
短暂的升空带来的不适感让他对这种踏实的踩地感反而有点不适应……
这算不算学会了飞却忘记了怎么走呢……
哈哈哈哈哈！！
“吱嗝~”
笨笨在一旁蠢蠢欲动，它抬起了骄傲的“大脑”预备发射。
托尼大惊：“啊？干嘛，你干嘛！？”
笨笨愣了愣，摆头。
好在它及时刹住车，避免了被捐赠的命运。
而托尼见这傻笨笨居然开了点窍，心里不禁大感欣慰。
他也彻底送了口气，这第二次实验虽然还有点问题，但这两次十分安全的升空与降落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他躁动的内心了！
托尼转头看向摄像机，准备为这段影像录上最后一句话。
此时的他眼里仿佛已经出现了一件人型战甲肆意翱翔天空的画面，无尽的激动欣喜从内心深处不断蔓延滋长，行至表面却突然转为一句轻描淡写：
“我，好像可以飞了。”
对科研工作者来说，他们并不是太敏感于时间……也或者可以说是相对敏感。
因为他们也许记不住今天是几月几号星期几，但往往会着重标记实验次数和天数。
托尼史塔克的地下车库里。
今天的托尼几乎清空了杂乱的车库，只余一排五颜六色的豪车摆在面前养眼。
因为他把试飞喷射装置都搬来了这里。
今天要开始进行腿部喷射器试飞了。
“第十一天，第三十七次测试，配置2.0。”
托尼还是穿着简洁的黑色工作短袖，脚踩喷射器，口中正对着一旁的笨笨下达着命令：“因为没有更好的环境设施，所以待会儿要是不小心起火了，还是由笨笨你负责灭火。”
说着就指了指一旁正歪着脑袋的笨笨，他还不忘威胁一句：“要是你再敢在我没着火的时候喷我，我保证会把你捐给城市学校。”
笨笨委屈屈低头。
也就是那只大铁臂往下垂了垂。
托尼看笨笨的反应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相信它应该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吧！
接着托尼又转头对左侧的摄像机说道：“慢慢来。”
事实上，实验室里几乎所有设备都是由主管家AI贾维斯全盘调动的，只有极少量的设备，例如笨笨才拥有独立的AI系统。
其实那就是托尼初代发明的并不太成熟的系统。
为什么一直留到了现在呢？
托尼曾说自己没有“怀旧”这个习惯，其实那只是相对而言。
对于自己的一些创造发明，他还是避免不了“留下”带来的意义给人以纪念的感觉。
虽然笨笨有时候真的会笨到把自己气破防的程度……
看着侧方的摄像机，这就是由贾维斯全盘负责的。这里面的录像记录了他所有的实验经验与数据，托尼略微紧张说着：“那么这次我们就先从1％的推进量开始吧。”
毕竟上次一来的10％可是记忆犹新……
“准备。”
“3！”
“2！”
“1！”
“启动！”
“嗡嗡……”
伴随着发动声音，喷射器喷出了一股白色烟雾，载着托尼缓缓开始升空。
大概在离地一脚处，喷射器开始渐渐稳定了下来，托尼双手也配合着双脚的喷射器在推动着气流，调整自身平衡。
虽然双臂上的肘部喷射器总是乍现一丝火光，看着总有一种随时都会熄火的心悸感，但好在整个试飞过程中都还是十分平稳。直到推进力结束后，托尼整个人安全落在地面，这算是能预兆未来巨大变化的一小步实验才正式宣告成功结束。
“好的……没有问题。”
托尼松了一大口气。
笨笨在一旁看着托尼落地，犹犹豫豫伸了伸自己的大铁臂。
那里面可藏满了干冰。
“你想干嘛？给你讲不准拿这个东西随时对着我，等我真出事了你再冲过来……你这样会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自燃。”
难以自抑的喜悦让托尼都忍不住对笨笨开起了玩笑。
托尼缓缓转向摄像机，这次平稳的升空给了他莫大的信心，他直接对贾维斯说道：“好了，不开玩笑，笨笨你先退后点……贾维斯，我们把推进量上升到2.5％试试。”
还是熟悉的三二一启动，这次托尼依然稳稳地进行着升空，不过高度却来到了一车之高。
不过摄像机记录下的托尼面部表情略显用力，似乎他在努力的控制着平移方向，但貌似又是无用功。
因为托尼自己正一路倒退，由贾维斯操作控制的智能摄像机360度旋转跟随，清晰地记录下了托尼每一刻表情的变化……
“嗡嗡……”
悬空的托尼自己都不知道被喷射器带到了哪去，他双手下撑控制着平衡，双脚喷射出灼热的白浪，终于将自己的身躯扭在了正面，缓过神来朝前看了看，一排亮闪亮闪的各色豪车清晰入眼。
“喂喂喂，我可没说我想到这来……”
“滋滋~”
“滋滋~”
“别别，别烧车……”
刚刚好的一车之高，踏着白色热浪的托尼就这样休闲漫步在他的一众豪车之上。
只不过代价有那么亿丢丢心疼。
“好吧，随便烧吧……”
带着托尼践踏过一排豪车的喷射器似乎还是不过瘾，于是它又来到工作台前。
上面铺满了托尼的工作草稿与马克2号的设计图纸。
于是人影轻轻飘过，卷起漫天纸沙。
托尼：“……”
真当我不发力是吧！
托尼举起双手往前一撑，肘部喷射器瞬间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制动感，经过一开始的不适应，他终于逐渐找到了飞行的感觉！
呃，我真的找到了吗？
于是托尼又倒退了回去，他看向跟随着自己的镜头摄像机，嘴硬着说道：“呃呵呵，还算可以，应该没问题……”
飞过工作台，又卷起漫天纸沙。
幸运的是没有再来次“免费泊车”，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掌握了些技巧了……
跌跌撞撞来到起飞点，托尼忽然一整个人摆好第一次起飞时的姿势。
双掌下压，双腿打直，整个人目视前方，就好像一个动画角色阿童木一般，稳稳当当停在了空中。
于是他慢慢拉松引擎，整个人呈螺旋姿态下降。
“嗒！”
脚部喷射器与起飞台处的铁板相交，爆发了一声清脆的交响，托尼整个人成功平稳落地！
托尼一口一口喘着气，但整个飞行过程自己并没有多强烈的运动，可他就是掩盖不了反应堆下躁动的心跳。
这标志着自己即将掌握一项全新技能，这感觉竟让人如此痴迷！欲罢不能！
碰地的脚跟忍不住朝后栽了两步。
短暂的升空带来的不适感让他对这种踏实的踩地感反而有点不适应……
这算不算学会了飞却忘记了怎么走呢……
哈哈哈哈哈！！
“吱嗝~”
笨笨在一旁蠢蠢欲动，它抬起了骄傲的“大脑”预备发射。
托尼大惊：“啊？干嘛，你干嘛！？”
笨笨愣了愣，摆头。
好在它及时刹住车，避免了被捐赠的命运。
而托尼见这傻笨笨居然开了点窍，心里不禁大感欣慰。
他也彻底送了口气，这第二次实验虽然还有点问题，但这两次十分安全的升空与降落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他躁动的内心了！
托尼转头看向摄像机，准备为这段影像录上最后一句话。
此时的他眼里仿佛已经出现了一件人型战甲肆意翱翔天空的画面，无尽的激动欣喜从内心深处不断蔓延滋长，行至表面却突然转为一句轻描淡写：
“我，好像可以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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