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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甜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俞辞坐在后面,好像听见圆滚滚那奶凶奶凶的汪汪汪声。

    一回头,被围观,不愿被人摸摸头的那一坨不是圆滚滚,是什么?

    它是怎么跟过来的,那小短腿儿过马路?俞辞一阵后怕。

    柏琰也反应过来了,等圆滚滚突破重围来到爸爸身边,迎接它的是爸爸的黑脸。

    哼╯^╰,它还不乐意了,蹭在俞辞脚边,把肥肥的屁股对着柏琰。

    “好萌!想摸!”

    “是谁养的?柏琰吗?”

    “俞辞已经攻入柏琰内部了吗?连狗都混熟了?”

    “你说,我现在如何俞辞搞好关系来得及吗?她会让我摸吗?”

    俞辞正在想把它给送回去的时候,柏琰妈妈到了。

    打开车门看见狗在俞辞那儿也是狠狠地松了口气,立刻给柏琰他爸爸打电话,说狗找到了。

    结果,圆滚滚还不走了,爪子紧紧地扒在俞辞衣服上。

    “它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们要回去,昨晚就守在柏琰门口睡的,今早也是趁我不注意就溜出来了。”

    俞辞最受不了这个画面,眼睛好酸。

    “圆滚滚,还想不想吃鸡腿了,鸡腿在车上。”

    离别的气氛被柏琰一句话打破,圆滚滚迅速抛弃它妈,奔向车门。

    “柏琰,你好讨厌啊!”

    “嗯,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

    说不过,能不能用呼之即去那一招?

    柏爸他们要把圆滚滚带回去也是没办法的事,柏琰要上学,把一只哈士奇放在家里看家,再是幼崽,那也是哈士奇啊!

    “我现在已经是留守儿童了,你要多多关爱我!”

    “好的,柏小琰,妈妈(二声,四声)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还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头。

    这是上房揭瓦的节凑?

    目睹了这一切的同学,

    呵!俞辞不止和柏琰他家狗混熟了,连她妈都混熟了,果然是个心机女人。

    传着传着,就变成,俞辞和柏琰已经见过家长了。

    再传,他们俩即将订婚,俞辞上位成功。

    留守儿童.琰拒绝了他妈妈要给他请保姆的建议,柏爸爸也认为应该锻炼一下他的自理独立能力。

    于是,除了睡觉和在学校的时间,柏琰几乎赖在俞辞家,美名其曰,他需要陪伴。

    每到星期六早上,柏琰准点出现在俞辞家,俩人一起去跑步,吃过早点,一起写作业。

    “从此以后,柏琰和俞辞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剧终。”

    吴落蕊想要在俞辞脸上找出点不自在的表情,完败。

    晚自习回家路上,过减速带的时候,俞辞没注意,头一下子撞到柏琰背上。

    于是一只骨节分明的爪子,悄咪咪地伸过来,握住那只柔软的小爪子,扣在他腰上。

    这闷骚,俞辞挣扎无用以后,由他扣着。

    估摸着她不会动了以后,柏琰松手继续握在车把手上。

    俞辞趁他松手,就缩回来,柏琰又把她捉回去。

    反复几次后,柏琰干脆停下来,把她两只手都捉去扣他腰上,侧脸看她,意思是,还躲不躲了?

    俞辞蹭他,“快走呀,人都看过来了!”

    看她害羞了,柏琰才浑身轻飘飘地继续前行。

    他们的校服太显眼,已经有人不断看过来了。

    俞辞会老实吗?

    柏琰崩了一路,俞辞就像只桃花妖一样,干扰他好好骑车。

    可是他又拒绝不了。这种夏日沁到冰水里,初一碰,想缩回去,后又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停好车,俞辞飞快地抓过书包,“明天见啊!”

    却没有快过柏琰的手,被他一把拉了,掼到他锁骨上。

    “嘶!痛!”

    “别装了,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我都没感觉。”

    “那是因为你是硬骨头。”

    “行,你软。”

    可他就是不松手。

    俞辞听着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良久,俞辞感觉好像一片雪花落在她额头上。

    俞辞的内心是哔了狗的。

    哦,柏琰此刻又在表演抬眼望天空了。

    凑过去,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雁过不留名,俞辞朝他挥手,“拜,骚年,不要乱想哟!”

    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电梯。

    留下柏琰一个人在夜空中凌乱,或者说回味?

    电梯壁上映出一个摸着额头,傻笑的女人,呵!

    或许是,今天的夜色太美,太迷人,那个人太小心翼翼?

    当柏琰再一次半夜三更,坐在床上对着床单发呆的时候,他明白俞辞最后那句“不要乱想的意思了。”

    实验课上,柏琰再一次把试剂弄错后,吴落蕊忍不住问俞辞:“他怎么了?”

    俞辞正在替柏琰消除罪证,随口答:“可能是乱想了吧?”

    “哦,原来是乱想了啊?想什么呢?柏哥?”

    曾益其贱兮兮地朝柏琰眨眼。

    柏琰不鸟他,悄声对俞辞说:“嗯,我乱想了。”

    哟!要不是在课堂上,俞辞都想冲他吹口哨了!

    曾益其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都有猫腻,而且猫腻不是一两天了。

    “哎,柏嫂,你对柏哥做什么了?他,才会乱想。”

    “大概就是那天你和吴落蕊在我家楼下的那个动作。”

    嗯,脸红的又多了两只,俞辞一人取得了胜利的果实。

    曾益其很委屈,被吴落蕊辗了一脚,也不敢高声语。

    关键是,还没有名分,麻蛋,都这样,那样了,虎妞还说他们是朋友。

    他有种被白piao的赶脚怎么破?

    曾益其嘴巴撅得可以挂试管了……

    他决定问问,俞辞有没有给柏琰名分。

    不知道他们怎么交谈的?曾益其越发委屈了。

    不问还特别自信,一被问,柏琰也有点虚了,他们好像也没有明确说过关于男女朋友的话题,都是比较朦胧的,比如

    “要我吗?”

    “要。”

    他不管,反正,在他心里,这就是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