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年关
想起来当年给许戍颁奖的时候，那时候许戍是个孩子啊。
当年自己三十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实力演员了。1
十多年过去了演技越发精湛娴熟，有了更多的作品，获得了更大的奖项。
而许戍，明天媒体恐怕要写上什么“沉寂多年，归来仍是新人王”。
今晚拿下最佳影片等大奖。
又是一段人生巅峰啊。
“谢谢了。”
许戍还是道谢。
新人王，意外之喜吧。
也是有收获了。
“客气了啊，许老师，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跟我合作啊。”
中年演员连忙说道。
自己只是颁奖的。
评选那是组委会的工作。
真跟我没关系，看我以前给许戍颁奖，有这样的经历，喊我过来再颁一次。
最佳男主角很快也颁布了。
获奖的是《山海》的男演员，王春京，四十多岁一个男演员，科班出身。许戍记得这部电影是文艺片，讲时代变迁，城乡风貌，两个家庭的命运造化。
演了那么多大小配角和主演，在这一行熬了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他拿影帝了啊。
最后一个大奖了。
最佳导演，颁给《寄生虫》，许戍。
哇！
这个获奖名单公布之后网上也是炸窝了。
神龙奖被《寄生虫》包揽了那么多。
拿走最佳影片、最佳编剧、最佳导演……
论演技也是不差啊，老秦是以前的神龙影帝，许戍这次二度新人王了。
很强。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电影啊。
一些在电影节提前看过的媒体人已经在安利了。
横扫神龙奖了，到底是个什么电影。
看过的都说好。
之前看着它拿了那么多提名也有预感会拿很多奖项，可是直接拿走了含金量最重的三座还是让网友太意外了。
《寄生虫》已经横扫各大奖项了。
定档春节。
大家很快能够见到了。
许戍在这边再玩玩，陪她们逛逛，就想早点回家休假去。
天天跑宣传给我跑断腿了，赚钱都不容易，没办法。
快点把事情忙完，也该过年了，好好休息一阵。
许戍才发现自己忙活这么多了，出了这么多作品赚了这么多钱，劳碌命啊。
剧组那边的事情也收尾了，春节期间会停更一周，到时候都是一些新春节目或者综艺，跟我们没关系。
等过年之后回来上班再拍几场戏就可以杀青了，后期制作完成然后把后面的如期播出，这部剧是结束了。许戍主要精力要去忙活新剧。
这两天就把手里的业务忙活完就好了，主要是刘沐绮在弄了，然后就无所事事的。
等着公司开年会，等着吃吃喝喝，等着抽奖。
“师傅，你帮我看看我的剧本。”
刘沐绮又拿自己新的剧本给许戍看看。
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编剧以后自己也能够独立出一个作品，去拍出来完成好。
制作过程有很多她已经了解了，后期也有不少熟悉的。
她给张然倒了一杯水。
“爱情剧，你妈妈才是大师啊。”
许戍翻了翻前面几页。
让你妈妈带带你，到时候可以出道了。
剧本帮你把控了，到时候帮你坐镇给你看场子。
一部剧就不会混的太差了。
许戍悠闲躺着椅子，喝了一口水。
多好。
“师傅你也帮我看看，你挺厉害的。”
刘沐绮反正就爱找他。
也花了分镜头脚本让他帮忙看看。
这些日子在片场的锻炼，对于镜头感也越来越强了。
再把剧情弄扎实了自己也能够当独立编剧了。
许戍帮她看了两眼，让她早点定下来一部剧，然后慢慢打磨好吧。
迟早她要自己拍剧的，许戍觉得很快了。
换作别人精益求精，那些大师一个剧本就打磨三五年，当然人家也成功了，做出来一个作品就是天花板了。
也许更多的人会是自嗨，观众根本不卖账或者自己不适合创作，作品不尽人意。
现在这个节奏，就算我们在电视台呆着也是要快点忙活好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的作品，要拿出成绩。
“那我试试。”
刘沐绮又认真做好笔记。
果然也是还有可以改动的地方。
能够做的更好。
如果让自己做一个剧的话，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想做出来自己满意的作品，也能够让许戍他们认可的。
“我们这边是来新人了吗？”
许戍问了一下最近在办公室待的同事。
跟他聊两句。
今天好像见到不少生面孔，挺年轻的。
“对啊，校招的新生进来了，已经在培训了。”
同事解释起来。
我们编剧部就加了五个。
导演部那边好像也来了好几个。
“五个？”
“叶总疯了吗，当实习生不要钱，还是到时候只有一个转正名额。”
许戍觉得太不应该了。
实习几个月到时候不能留电视台的话又得重新去找公司或者找工作室就职。
刘沐绮她是不是合同快到了？
许戍之前就考虑过让她早点自己做一个剧出来，想想时间还是太紧了，她才学了几天呢。
还是继续给我先当助理吧，眼下的项目比较重要。
还有一个，叫什么袁晴萱？许戍都快忘记她了，还有一个导演部的实习生是跟我们剧组的。
刘沐绮她还真不要紧，有个万一她不能留下来的话去我公司好了或者投奔她妈妈去。
现在又来了五个实习生。
“不是，我们影视行业萧条啊，收视率一年不如一年。”
“不说寒冬，现在怎么也算暮秋了吧。”
许戍也是唏嘘啊。
网络发达的时代，娱乐方式多样化。
虽然大家看剧是更便捷了。
这几年我们电视台别家电视台进行过各种各样的尝试了，炒综艺，炒选秀，又能拿大赞助又有收视率。
还跟视频平台合作过网综，搞过纪录片。
“就是啊，难混，优胜劣汰。”
“要么躺平了，叶总自命不凡，想继续做好剧出来。”
同事偷偷说两句，叶总已经踢人了。
裁员倒是不至于，但是把一些业绩垫底的调去闲散部门了，或者调去影视基地帮忙拍戏。到时候你基础工资岗位工资都不是现在这样了。
再差一点就下去县城电视台下面去了，那些地方每天播播本地新闻和天气就是重播剧，想搞搞广告都难。
许戍以前记得在其他地方还根本收不到他们的台，以前自己在乡镇出差过，电视台冷门时段竟然是在播放电视台招收广告的广告。简单的说举个例子就是一家空着的铺面挂着一个“旺铺出租”。广告都卖不了。
我丢！
许戍虽然想养老想摸鱼，自己心心念念还是档案室那样的部门啊。
“你也加油吧。”
许戍又望了望墙上的黑板。
才发现垫底的人，还有作品被划掉了。
电视台有时候电视剧不行，腰斩了；节目不行，停播了……
都挺正常的，资本家又不做慈善。
下午主任喊大家开会了，几个实习生也一起，三个女的两个男的，颜值还不低。
许戍怀疑招人的是不是个颜值党，至少是主任甚至叶总拍板的吧。
看主任他心情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气氛逐渐压抑起来。
“年底了到时候台里也会有总结会议，这个季度收视率不太行，下季度的剧大家能不能好好做，试着做更好可以吗？”
“上面想要看到的是成绩，今后不比以前了。”
文员适时打开PPT文件，换下一个页面。
对比去年的成绩，又对比其他电视台同期的剧。
这个曲线下降就不太好看。
主任让大家支愣起来，得不得。
再不行的话自己都要出一个剧了，宝刀未老，自己上一线去。
还不成功这个主任自己没法当了，调岗退休拉倒吧。
“后面大家不要瞎混，不要搞挂名了，别跟你熟的人抱团。”
“叶总需要成绩，我们认真商量一下，觉得重新分组了。需要新人突破性的思维和冲劲，需要新的尝试，也需要老编剧的经验和帮助，合作出一个剧本吧，到时候竞选！至少帮忙带带新人吧。”
“年后就开始筹备开拍了，我就给你们提前说一下，后面春季档的事情。”
主任就给大家重新分组了。
意思就是到时候谁落选谁尴尬是吧。
然后PPT又翻页了，公布分组情况。
许戍一看自己的名字，跟两个平时自己接触的比较少的同事合作，还得搭一个实习生。
这不是瞎搞吗，到时候闹矛盾了怎么办，互相扯后腿了。
许戍想说这样行不通的，太操之过急。
不过自己也不好反对呢。
举手发言一下。
“主任，我们的项目已经在做了，不能分拆再换人……”
我是有大项目的人。
哪有空陪你们折腾，还要跟人家磨合。
许戍想着还不如你们早点出这个方案，到时候自己在小组当个混子，剧本让别人做就好了。
“我是忙昏了头了忘记你们这组。”
主任忘记他是有大项目的，叶总都每周关心着。
请来了这么多合作商和那些品牌商。
先不要动许戍他们了。
又给他们这帮人凑一堆。
“主任，我也想加入许戍他们那组学东西。”
这时候后面一道女生连忙说道。
嗯？
大家连忙看过去。
见到是一位长的挺漂亮的实习生。
长的好看，腰细腿长，身材好气质好。
许戍现在真是香饽饽啊，新人谁不想跟他的。
“主任，我也想跟许戍老师。”
这时候另一位实习生也站起来请求道。
一个男生也鼓起勇气了。
其他人，俺也一样。
许戍一下子头疼了，不能这样子搞吧。
再说自己不适合带新人，毫无责任心也不爱干活。
真不行的。
“让你们来分组行了吧！”
“主任也给你们当！”
主任一下子生气了。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大家顿时瑟瑟发抖。
生气了啊这是。
领导没点威信，自己这个工作还怎么开展了。
大家一下子瑟瑟发抖。
不敢再说话了。
主任看那个女生还站着，说了一句。
“安语凝，你就跟许戍他们一组吧。”
？？？
大家还想着为什么。
啥叫人情世故，这才叫人情世故啊。
后来才知道这是领导亲戚。
其他的，大家有空好好准备一下春季档的作品吧。
到时候又是竞选考核了。
叶总真的又在搞KPI了，从立项就开始卷起来了。
一个编剧如果太久不出作品的话……没能过审的话，难搞了。
“别想太多了，平时劳逸结合，有机会多考虑一下作品，找找灵感啊。”
“都指望你们明年提高成绩了，过两天就晚会了大家多放松放松，该努力的时候就要好好努力，作出成绩。”
主任看气氛这么低落又鼓励了两句。
压力都这么大了能不低落吗。
散了散了。
主任先离开了，许戍打了个哈欠也先回去。
大家陆续散了。
重新分了组之后其他编剧开始碰头，年后这几天显然是让他们磨合，搞一个好剧本出来吧。
年关啊，好多人都不好过。
“许老师，以后多多关照了。”
许戍回来还没多久，安语凝过来打招呼了，笑语盈盈。
女生长的挺漂亮的，肤白貌美，穿着制服很有气质，长发飘飘。
锁骨也很好看。
但是许戍在干事的时候还是喜欢老秦这种，干活的时候才喜欢能干的女生。
“你好。”
许戍轻轻点头，让她认识一下其他人。
其他的事务自己也没想好。
“许老师其实我也是你粉丝，喜欢你好久了。”
安语凝又想和他合影。
“上班还是谈工作，别这样。”
许戍难得正经起来。
让她先回去吧。
新生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培训室一起待着吗。
“我不回去啊，我们一组的，那我该干什么活儿？”
安语凝问他了。
要做点事情的啊。
四下看了看，似乎也想要办公桌。
“你们不是还在培训吗？”
许戍问道。
哪有那么快已经上岗了。
就算是新来了，也是打杂的居多，还有许多琐事。
一般的新人是这样子的。
但是许戍想想她好像也不一般，不知道写剧的能力怎么样。
这是叶总招的人吗？
“不去了，培训没意思天天讲安全还有消防，不然就是电视台历史，分析当下热播剧或者电影网剧，许老师你能过来讲课就好了。”
安语凝说不去就不去了。
嗯。
当年自己三十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实力演员了。1
十多年过去了演技越发精湛娴熟，有了更多的作品，获得了更大的奖项。
而许戍，明天媒体恐怕要写上什么“沉寂多年，归来仍是新人王”。
今晚拿下最佳影片等大奖。
又是一段人生巅峰啊。
“谢谢了。”
许戍还是道谢。
新人王，意外之喜吧。
也是有收获了。
“客气了啊，许老师，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跟我合作啊。”
中年演员连忙说道。
自己只是颁奖的。
评选那是组委会的工作。
真跟我没关系，看我以前给许戍颁奖，有这样的经历，喊我过来再颁一次。
最佳男主角很快也颁布了。
获奖的是《山海》的男演员，王春京，四十多岁一个男演员，科班出身。许戍记得这部电影是文艺片，讲时代变迁，城乡风貌，两个家庭的命运造化。
演了那么多大小配角和主演，在这一行熬了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他拿影帝了啊。
最后一个大奖了。
最佳导演，颁给《寄生虫》，许戍。
哇！
这个获奖名单公布之后网上也是炸窝了。
神龙奖被《寄生虫》包揽了那么多。
拿走最佳影片、最佳编剧、最佳导演……
论演技也是不差啊，老秦是以前的神龙影帝，许戍这次二度新人王了。
很强。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电影啊。
一些在电影节提前看过的媒体人已经在安利了。
横扫神龙奖了，到底是个什么电影。
看过的都说好。
之前看着它拿了那么多提名也有预感会拿很多奖项，可是直接拿走了含金量最重的三座还是让网友太意外了。
《寄生虫》已经横扫各大奖项了。
定档春节。
大家很快能够见到了。
许戍在这边再玩玩，陪她们逛逛，就想早点回家休假去。
天天跑宣传给我跑断腿了，赚钱都不容易，没办法。
快点把事情忙完，也该过年了，好好休息一阵。
许戍才发现自己忙活这么多了，出了这么多作品赚了这么多钱，劳碌命啊。
剧组那边的事情也收尾了，春节期间会停更一周，到时候都是一些新春节目或者综艺，跟我们没关系。
等过年之后回来上班再拍几场戏就可以杀青了，后期制作完成然后把后面的如期播出，这部剧是结束了。许戍主要精力要去忙活新剧。
这两天就把手里的业务忙活完就好了，主要是刘沐绮在弄了，然后就无所事事的。
等着公司开年会，等着吃吃喝喝，等着抽奖。
“师傅，你帮我看看我的剧本。”
刘沐绮又拿自己新的剧本给许戍看看。
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编剧以后自己也能够独立出一个作品，去拍出来完成好。
制作过程有很多她已经了解了，后期也有不少熟悉的。
她给张然倒了一杯水。
“爱情剧，你妈妈才是大师啊。”
许戍翻了翻前面几页。
让你妈妈带带你，到时候可以出道了。
剧本帮你把控了，到时候帮你坐镇给你看场子。
一部剧就不会混的太差了。
许戍悠闲躺着椅子，喝了一口水。
多好。
“师傅你也帮我看看，你挺厉害的。”
刘沐绮反正就爱找他。
也花了分镜头脚本让他帮忙看看。
这些日子在片场的锻炼，对于镜头感也越来越强了。
再把剧情弄扎实了自己也能够当独立编剧了。
许戍帮她看了两眼，让她早点定下来一部剧，然后慢慢打磨好吧。
迟早她要自己拍剧的，许戍觉得很快了。
换作别人精益求精，那些大师一个剧本就打磨三五年，当然人家也成功了，做出来一个作品就是天花板了。
也许更多的人会是自嗨，观众根本不卖账或者自己不适合创作，作品不尽人意。
现在这个节奏，就算我们在电视台呆着也是要快点忙活好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的作品，要拿出成绩。
“那我试试。”
刘沐绮又认真做好笔记。
果然也是还有可以改动的地方。
能够做的更好。
如果让自己做一个剧的话，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想做出来自己满意的作品，也能够让许戍他们认可的。
“我们这边是来新人了吗？”
许戍问了一下最近在办公室待的同事。
跟他聊两句。
今天好像见到不少生面孔，挺年轻的。
“对啊，校招的新生进来了，已经在培训了。”
同事解释起来。
我们编剧部就加了五个。
导演部那边好像也来了好几个。
“五个？”
“叶总疯了吗，当实习生不要钱，还是到时候只有一个转正名额。”
许戍觉得太不应该了。
实习几个月到时候不能留电视台的话又得重新去找公司或者找工作室就职。
刘沐绮她是不是合同快到了？
许戍之前就考虑过让她早点自己做一个剧出来，想想时间还是太紧了，她才学了几天呢。
还是继续给我先当助理吧，眼下的项目比较重要。
还有一个，叫什么袁晴萱？许戍都快忘记她了，还有一个导演部的实习生是跟我们剧组的。
刘沐绮她还真不要紧，有个万一她不能留下来的话去我公司好了或者投奔她妈妈去。
现在又来了五个实习生。
“不是，我们影视行业萧条啊，收视率一年不如一年。”
“不说寒冬，现在怎么也算暮秋了吧。”
许戍也是唏嘘啊。
网络发达的时代，娱乐方式多样化。
虽然大家看剧是更便捷了。
这几年我们电视台别家电视台进行过各种各样的尝试了，炒综艺，炒选秀，又能拿大赞助又有收视率。
还跟视频平台合作过网综，搞过纪录片。
“就是啊，难混，优胜劣汰。”
“要么躺平了，叶总自命不凡，想继续做好剧出来。”
同事偷偷说两句，叶总已经踢人了。
裁员倒是不至于，但是把一些业绩垫底的调去闲散部门了，或者调去影视基地帮忙拍戏。到时候你基础工资岗位工资都不是现在这样了。
再差一点就下去县城电视台下面去了，那些地方每天播播本地新闻和天气就是重播剧，想搞搞广告都难。
许戍以前记得在其他地方还根本收不到他们的台，以前自己在乡镇出差过，电视台冷门时段竟然是在播放电视台招收广告的广告。简单的说举个例子就是一家空着的铺面挂着一个“旺铺出租”。广告都卖不了。
我丢！
许戍虽然想养老想摸鱼，自己心心念念还是档案室那样的部门啊。
“你也加油吧。”
许戍又望了望墙上的黑板。
才发现垫底的人，还有作品被划掉了。
电视台有时候电视剧不行，腰斩了；节目不行，停播了……
都挺正常的，资本家又不做慈善。
下午主任喊大家开会了，几个实习生也一起，三个女的两个男的，颜值还不低。
许戍怀疑招人的是不是个颜值党，至少是主任甚至叶总拍板的吧。
看主任他心情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气氛逐渐压抑起来。
“年底了到时候台里也会有总结会议，这个季度收视率不太行，下季度的剧大家能不能好好做，试着做更好可以吗？”
“上面想要看到的是成绩，今后不比以前了。”
文员适时打开PPT文件，换下一个页面。
对比去年的成绩，又对比其他电视台同期的剧。
这个曲线下降就不太好看。
主任让大家支愣起来，得不得。
再不行的话自己都要出一个剧了，宝刀未老，自己上一线去。
还不成功这个主任自己没法当了，调岗退休拉倒吧。
“后面大家不要瞎混，不要搞挂名了，别跟你熟的人抱团。”
“叶总需要成绩，我们认真商量一下，觉得重新分组了。需要新人突破性的思维和冲劲，需要新的尝试，也需要老编剧的经验和帮助，合作出一个剧本吧，到时候竞选！至少帮忙带带新人吧。”
“年后就开始筹备开拍了，我就给你们提前说一下，后面春季档的事情。”
主任就给大家重新分组了。
意思就是到时候谁落选谁尴尬是吧。
然后PPT又翻页了，公布分组情况。
许戍一看自己的名字，跟两个平时自己接触的比较少的同事合作，还得搭一个实习生。
这不是瞎搞吗，到时候闹矛盾了怎么办，互相扯后腿了。
许戍想说这样行不通的，太操之过急。
不过自己也不好反对呢。
举手发言一下。
“主任，我们的项目已经在做了，不能分拆再换人……”
我是有大项目的人。
哪有空陪你们折腾，还要跟人家磨合。
许戍想着还不如你们早点出这个方案，到时候自己在小组当个混子，剧本让别人做就好了。
“我是忙昏了头了忘记你们这组。”
主任忘记他是有大项目的，叶总都每周关心着。
请来了这么多合作商和那些品牌商。
先不要动许戍他们了。
又给他们这帮人凑一堆。
“主任，我也想加入许戍他们那组学东西。”
这时候后面一道女生连忙说道。
嗯？
大家连忙看过去。
见到是一位长的挺漂亮的实习生。
长的好看，腰细腿长，身材好气质好。
许戍现在真是香饽饽啊，新人谁不想跟他的。
“主任，我也想跟许戍老师。”
这时候另一位实习生也站起来请求道。
一个男生也鼓起勇气了。
其他人，俺也一样。
许戍一下子头疼了，不能这样子搞吧。
再说自己不适合带新人，毫无责任心也不爱干活。
真不行的。
“让你们来分组行了吧！”
“主任也给你们当！”
主任一下子生气了。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大家顿时瑟瑟发抖。
生气了啊这是。
领导没点威信，自己这个工作还怎么开展了。
大家一下子瑟瑟发抖。
不敢再说话了。
主任看那个女生还站着，说了一句。
“安语凝，你就跟许戍他们一组吧。”
？？？
大家还想着为什么。
啥叫人情世故，这才叫人情世故啊。
后来才知道这是领导亲戚。
其他的，大家有空好好准备一下春季档的作品吧。
到时候又是竞选考核了。
叶总真的又在搞KPI了，从立项就开始卷起来了。
一个编剧如果太久不出作品的话……没能过审的话，难搞了。
“别想太多了，平时劳逸结合，有机会多考虑一下作品，找找灵感啊。”
“都指望你们明年提高成绩了，过两天就晚会了大家多放松放松，该努力的时候就要好好努力，作出成绩。”
主任看气氛这么低落又鼓励了两句。
压力都这么大了能不低落吗。
散了散了。
主任先离开了，许戍打了个哈欠也先回去。
大家陆续散了。
重新分了组之后其他编剧开始碰头，年后这几天显然是让他们磨合，搞一个好剧本出来吧。
年关啊，好多人都不好过。
“许老师，以后多多关照了。”
许戍回来还没多久，安语凝过来打招呼了，笑语盈盈。
女生长的挺漂亮的，肤白貌美，穿着制服很有气质，长发飘飘。
锁骨也很好看。
但是许戍在干事的时候还是喜欢老秦这种，干活的时候才喜欢能干的女生。
“你好。”
许戍轻轻点头，让她认识一下其他人。
其他的事务自己也没想好。
“许老师其实我也是你粉丝，喜欢你好久了。”
安语凝又想和他合影。
“上班还是谈工作，别这样。”
许戍难得正经起来。
让她先回去吧。
新生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培训室一起待着吗。
“我不回去啊，我们一组的，那我该干什么活儿？”
安语凝问他了。
要做点事情的啊。
四下看了看，似乎也想要办公桌。
“你们不是还在培训吗？”
许戍问道。
哪有那么快已经上岗了。
就算是新来了，也是打杂的居多，还有许多琐事。
一般的新人是这样子的。
但是许戍想想她好像也不一般，不知道写剧的能力怎么样。
这是叶总招的人吗？
“不去了，培训没意思天天讲安全还有消防，不然就是电视台历史，分析当下热播剧或者电影网剧，许老师你能过来讲课就好了。”
安语凝说不去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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