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经济困难
“叶姐，听说我们的剧要被砍了。”
“叶姐，听说要裁员轮到我们了。”
“……”
叶暖茵好不容易写完自己那部分剧本忙活到了晚上。
看了一眼消息。
剧组里面几个跟自己熟一点的发信息过来了。
呃……
这么严重了吗。
台里大家人心惶惶也是真的。
这段时间以来连正式工都被下放调离了。
有签第三方的派遣工每个月撵了一些。
还有降薪的，或者裁员补偿的。
现在算了一下绩效，好像真要轮到我们了。
上个月碰到一个同事谈了几句，人家在找好后路要去自媒体写文案去了，后来真的走了。
但是这个环境就业太难了,别人公司招一个运营岗位都敢每个月开800了，让你别嫌少，八百。
叶暖茵翻出来了自己以前写好的剧本，陷入了沉思。
“叶姐她怎么了？”
许戍正跟李晓雨打游戏。
一边聊天，还喊我捞她。
今天才意识到这女生好像没什么拿出手的作品？
嗯？
这样的话不得要被叶总开了。
她尤其还没有编制呢。
“这我怎么捞啊，早点说的话我给她塞我剧组里面去。”
许戍好不容易上了正轨。
不过再插一个进来也不好办了,让她干活还抢了别人的活。
总不能镶金吧，去当吉祥物我给她养着。
就算我能捞她一次,想要在台里生存下去得支楞起来啊。
“那你下一部剧可以让她帮忙吗？”
李晓雨问道。
“还下一部剧，那她还能等两个月我没问题啊。”
许戍想了想。
到时候看看刘沐绮是要独立了。
那我要一个助理就够了。
这学姐也是很合适。
性格好，能处。
许戍问问叶总林总他们，给我看看下一期的裁员名单吧。
让她先混过这阵子。
“许戍，公司又要裁人了？”
林总说不知道。
他又不管这方面的事情。
好多员工还不是党员。
去问问叶总那边，叶总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那行吧，不要再打听下去了。
不然僭越了。
“老公，你觉得她业务能力怎么样？”
李晓雨问她的剧本写的怎么样吧。
这么长时间没火。
好像也没有工作特别特出和优秀的表现。
是不是不太适合这行，自己在替她着想了。
“剧本吗？她写的剧中规中矩吧，没有太大亮点但是也没有踩坑。”
许戍说有点平庸了。
就是太平庸了，如果环境好的时候混混日子够了。
她没有斗志和激情啊，有时候有点文青自嗨了。这样的创作是不够的。
如果从新人开始哪怕学学人家火剧学那些爆款，去跟风去堆砌卖点起来，做出来一个作品收视率不会太差。
“那你们当初合作过的啊，你当初出道给她当助理的时候怎么样。”
李晓雨就好奇。
士别三日，两人地位和成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以前那部剧自己好像也看过，太平庸的感觉。
“她没有领袖风范啊很难在这一行混出头。”
许戍说当初她的剧各种状况吧。
上面有插人进来，还有制作人要改戏的。
最后收视率不行了都让她背锅了。
你还怎么当老大，你怎么拍好自己的剧吧。
许戍那时候也帮不上她了。
唉。
“叶姐比你更适合当文员助理这些,一辈子干这种活儿也不是事儿。”
“如果自己有能耐的话闷头写出一个佳作也是能够翻身的，能火。”
许戍跟她举例子。
像袁晴萱这样的人又太张扬了。
她太刚了。
听说她家里关系也硬，也是有钱。
当初跟组的时候自己写那点戏份连编剧都不让改，一个助理跟编剧有分歧了，敢掀桌子怼你的。
二极管还是太恐怖如斯了。
许戍最害怕这种，感觉比叶总还不好惹，也不知道叶总看上她什么。
听说她们真有关联呢。
“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公司吗，以前拍电影拍网剧了。”
“她能帮你吗。”
李晓雨认真想过了。
那不也是需要编剧的吗。
先混着吧。
等她能不能写出自己的剧本吧。
对了，自己偷一下她的剧本给许戍帮忙看看。
干嘛老是藏着掖着呢。
“那我帮她看看啊。”
“但是我公司的话，有两个编剧助理了，也行吧多加一个人。后面打算拍两个电影的，反正我也不会亲力亲为。”
许戍打了个哈欠。
就这样吧，打完这局就下了吧。
有些人就不太适合职场，尤其现在还不能混日子了。许戍说的是我自己。
发现又玩了太久了。
她们两个好像早就睡了，自己也去睡觉吧。
“老公爱你哦，下次我们请你吃饭啊。”
“么么哒，晚安。”
游戏玩了太晚了。
李晓雨放了手机也要睡了。
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发现叶暖茵也出来了，去倒了一杯水喝。
呃。
“这么晚你还没睡？”
“这么晚你还没睡？”
睡吧睡吧。
睡觉去。
李晓雨推搡着她进去。
今晚一起睡吧。
想要做点羞羞事情。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的。”
“一个女生干嘛对我这么涩。”
叶暖茵被扑到床上已经满脸绯红了。
别闹啊。
“唉跟你排练一下,怕你到时候不会摆啊。”
李晓雨又跟她闹腾一阵。
又开始困了。
那早点睡吧。
“晓雨，你睡着了吗？”
叶暖茵没有睡意。
说他们的剧到时候可能要被砍，没有什么奇迹了。
台里让别人救场出sp了。
或者改播重播剧。
这点收视率还没有人家重播剧高为什么还花这么多钱去拍呢。
所以自己也要被裁了。
“裁就裁吧到时候我合同也到期了一起走吧。”
李晓雨迷糊的说道。
叶暖茵也知道她其实还有一年多呢，在台里干的不错。
她是工勤编制的合同，到时候不能升上去也没有编制了。
工资也没有多少，有五险一金。
“台里混不下去了到时候我去许戍的公司。”
李晓雨往她怀里拱了拱。
综合行政人员去哪里都有活干，就看外面的公司能开多少钱给什么待遇好了。
去投奔许戍的话肯定会照顾自己的。
“那就好，以前我们说好一起要在大城市生存下去的。”
“可能我回老家了，以后怎么样不知道了。”
叶暖茵叹了口气。
回老家种土豆吧。
还是被安排相亲什么的。
“哦……”
李晓雨好像睡着了。
听不清楚。
第二天也是起来早，听到动静起来的。
发现她在做早餐了。
能人都睡的少吧，许戍这样的天天好吃懒做爱躺着的恐怕只是个例。
李晓雨过去抱抱她然后才去洗漱了。
一起吃早餐了。
好羡慕会做饭的人，以后要经常做给自己吃才好。
“对了，周末约了许戍一起吃饭，还是好好问问他吧。”
李晓雨跟她说。
如果不嫌弃的话看看能不能去许戍的公司混混吧。
拿你的剧本给他看看。
其实自己已经发给他了。
“你还真找他了，别啊，太麻烦了。”
叶暖茵连忙说不行的。
自己跟他也没有很熟，太麻烦人了。
“也是有空，吃顿饭接触一下看看吧。”
“你们平时没有联络吗？”
李晓雨问道。
不是，除了工作之外你跟同事没有关系好一点的吗。
没有其他交流吗？
平时虽然看她挺宅的。
可是，她说没有呢。
那好吧，算了。
先谈谈再说吧，有条后路。
“你自己有没有想过去许戍的公司吧。”
李晓雨说以许戍的性格，到时候你自己写出来好剧本，他会帮忙投资拍出来的。
现在如果时机成熟的话能够先去锻炼一下。
他们准备拍两个小成本电影了。
“我去跟许戍吗？”
叶暖茵倒是没想过。
那我去给谁当助理。
以前他们出的剧好像都是许戍自己写的。
电影也是。
“肯定是许戍了，你学学他试试。”
“对了你觉得许戍这个人怎么样？”
李晓雨在片场偷看过好多次。
这家伙好像不爱管事，好多事情自己安排好了就可以偷懒了。
一般下面的人拍的也算靠谱。
还真的拍出来好作品了。
倒是好像理解许戍说的领袖气象了，许戍他能管住自己的剧组。
大家还是有点怕他的，小心翼翼做好工作。
很有威严。
“我去跟许戍？”
这自己更没有想过了。
在台里许戍就很受欢迎，大家都想去当助理去学习。
自己恐怕没这样的机会。
有的话会珍惜的。
问我觉得许戍怎么样，很好啊这个人。
有才华有天赋，而且很有锐气。
这两年是看到了，其他剧组都太安逸了，能想着保全自己都不错了。
没有像许戍那样寻求突破。
再说吧，做好当下的事情。
到了台里看到最新收视率又出来了，昨晚是播许戍的剧，收视率还是二十几个点。
稳了，广告商也是高兴了，热搜不断。
现在全网火热。
片场那边拍摄也没什么问题了。
许戍下午抽空去见见斐雪珍，给她看了剧本。
这个电影是给小屁孩拍的，戏份挺多的。主演名单得排第一第二了。
“你还真的什么都擅长啊。”
斐雪珍看着很意外。
他写女主的戏份都比那么多女编剧还强。
从几岁的小女孩到中年妇女。
写其他类型的剧还写上天花板了。
还有各种小众题材。
都很强。
“资料找的多，理论扎实一点而已。”
许戍说道。
请珍姨帮忙指点一下。
“我真指点不了，你比我厉害。”
斐雪珍摇摇头。
自己有时间，可以跟他合作这一部电影吧。
照着这个拍问题不大，许戍是去不了片场，她就干编剧的活儿去主导一下。
“那行，谢谢珍姨了。”
许戍跟她谈好报酬和时间。
到时候联系吧。
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你跟那个孩子很熟吗。”
斐雪珍感觉他是要捧人的。
不光是因为她是自家公司的演员吧。
“我远房亲戚，之前拍戏方便还在我这边住一阵子。”
其他的事情许戍不方便说了。
去结账了自己先走了。
这边离电视台太远了，看着时间，想了一下，还是去接蓝若霜去。
他们不用加班吧。
许戍开车过去了，等了几分钟看到银行关门锁起来了于是打电话。
很快他们一行职员出来之后，蓝若霜找到了他的车子，跟同事道别之后跑过来。
制服也是挺好看的啊，身材成熟了很多。
好像还有胸牌。
许戍看着她的身影，想着和李晓雨她们的制服有什么区别和讲究呢。
“你发什么呆啊？”
蓝若霜捏了捏他鼻子。
恭喜啊，好像昨晚的收视率很不错。
许戍事业挺顺利的，也为他高兴了。
而且今天过来接自己了，自己很开心。
“我在想帮你买两套新衣服。”
许戍说道。
也是挺好看的。
买点漂亮一点的。
“哎呀不用了，我上班的衣服也是够了。”
蓝若霜说不用浪费这个钱了，自己留着花吧。
不对，感觉许戍也不会给自己买正经衣服。
让他别有奇怪的念头啊。
许戍问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
一边开车回去。
这点距离还是太近了，给她选了一个离家近的分行。
开车回来好像还更慢了。
“别了，我去买菜吧。”
蓝若霜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能省一点就多省一点吧。
“有空，那先回家吃吧。”
许戍先送她到菜市场。
找个停车的地方都不容易。
下班高峰，车流也变大了。
许戍问她在上班轻松吗。
“挺好的啊，有好多好玩的事情。”
蓝若霜说自己开始上岗了。
同事也是挺好的。
没有太多糟心事。
反而在这种地方发现好多有趣的事情。
也有一些麻烦顾客，在银行直接偷东西的，像饮水机纸杯、理财宣传单、绿植、温度计、厕所的厕纸……
昨天碰到一个阿姨把男厕的厕纸全拉走了。
主管在里面熬了好几十分钟才被职员发现。
唉……
还有好多奇葩事情呢。
职场趣事真多啊。
许戍今晚就在她这边待着了。
睡了个懒觉，第二天起来了，发现蓝若霜还在。
嗯？
许戍问她不用上班吗。
她说这都中午了，自己换班回来吃饭。
呃……
吃午饭吧吃午饭吧，别说了。
许戍看了看消息，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似乎显得有没有我都是一样呢。
那要我何用。
“叶姐，听说要裁员轮到我们了。”
“……”
叶暖茵好不容易写完自己那部分剧本忙活到了晚上。
看了一眼消息。
剧组里面几个跟自己熟一点的发信息过来了。
呃……
这么严重了吗。
台里大家人心惶惶也是真的。
这段时间以来连正式工都被下放调离了。
有签第三方的派遣工每个月撵了一些。
还有降薪的，或者裁员补偿的。
现在算了一下绩效，好像真要轮到我们了。
上个月碰到一个同事谈了几句，人家在找好后路要去自媒体写文案去了，后来真的走了。
但是这个环境就业太难了,别人公司招一个运营岗位都敢每个月开800了，让你别嫌少，八百。
叶暖茵翻出来了自己以前写好的剧本，陷入了沉思。
“叶姐她怎么了？”
许戍正跟李晓雨打游戏。
一边聊天，还喊我捞她。
今天才意识到这女生好像没什么拿出手的作品？
嗯？
这样的话不得要被叶总开了。
她尤其还没有编制呢。
“这我怎么捞啊，早点说的话我给她塞我剧组里面去。”
许戍好不容易上了正轨。
不过再插一个进来也不好办了,让她干活还抢了别人的活。
总不能镶金吧，去当吉祥物我给她养着。
就算我能捞她一次,想要在台里生存下去得支楞起来啊。
“那你下一部剧可以让她帮忙吗？”
李晓雨问道。
“还下一部剧，那她还能等两个月我没问题啊。”
许戍想了想。
到时候看看刘沐绮是要独立了。
那我要一个助理就够了。
这学姐也是很合适。
性格好，能处。
许戍问问叶总林总他们，给我看看下一期的裁员名单吧。
让她先混过这阵子。
“许戍，公司又要裁人了？”
林总说不知道。
他又不管这方面的事情。
好多员工还不是党员。
去问问叶总那边，叶总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那行吧，不要再打听下去了。
不然僭越了。
“老公，你觉得她业务能力怎么样？”
李晓雨问她的剧本写的怎么样吧。
这么长时间没火。
好像也没有工作特别特出和优秀的表现。
是不是不太适合这行，自己在替她着想了。
“剧本吗？她写的剧中规中矩吧，没有太大亮点但是也没有踩坑。”
许戍说有点平庸了。
就是太平庸了，如果环境好的时候混混日子够了。
她没有斗志和激情啊，有时候有点文青自嗨了。这样的创作是不够的。
如果从新人开始哪怕学学人家火剧学那些爆款，去跟风去堆砌卖点起来，做出来一个作品收视率不会太差。
“那你们当初合作过的啊，你当初出道给她当助理的时候怎么样。”
李晓雨就好奇。
士别三日，两人地位和成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以前那部剧自己好像也看过，太平庸的感觉。
“她没有领袖风范啊很难在这一行混出头。”
许戍说当初她的剧各种状况吧。
上面有插人进来，还有制作人要改戏的。
最后收视率不行了都让她背锅了。
你还怎么当老大，你怎么拍好自己的剧吧。
许戍那时候也帮不上她了。
唉。
“叶姐比你更适合当文员助理这些,一辈子干这种活儿也不是事儿。”
“如果自己有能耐的话闷头写出一个佳作也是能够翻身的，能火。”
许戍跟她举例子。
像袁晴萱这样的人又太张扬了。
她太刚了。
听说她家里关系也硬，也是有钱。
当初跟组的时候自己写那点戏份连编剧都不让改，一个助理跟编剧有分歧了，敢掀桌子怼你的。
二极管还是太恐怖如斯了。
许戍最害怕这种，感觉比叶总还不好惹，也不知道叶总看上她什么。
听说她们真有关联呢。
“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公司吗，以前拍电影拍网剧了。”
“她能帮你吗。”
李晓雨认真想过了。
那不也是需要编剧的吗。
先混着吧。
等她能不能写出自己的剧本吧。
对了，自己偷一下她的剧本给许戍帮忙看看。
干嘛老是藏着掖着呢。
“那我帮她看看啊。”
“但是我公司的话，有两个编剧助理了，也行吧多加一个人。后面打算拍两个电影的，反正我也不会亲力亲为。”
许戍打了个哈欠。
就这样吧，打完这局就下了吧。
有些人就不太适合职场，尤其现在还不能混日子了。许戍说的是我自己。
发现又玩了太久了。
她们两个好像早就睡了，自己也去睡觉吧。
“老公爱你哦，下次我们请你吃饭啊。”
“么么哒，晚安。”
游戏玩了太晚了。
李晓雨放了手机也要睡了。
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发现叶暖茵也出来了，去倒了一杯水喝。
呃。
“这么晚你还没睡？”
“这么晚你还没睡？”
睡吧睡吧。
睡觉去。
李晓雨推搡着她进去。
今晚一起睡吧。
想要做点羞羞事情。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的。”
“一个女生干嘛对我这么涩。”
叶暖茵被扑到床上已经满脸绯红了。
别闹啊。
“唉跟你排练一下,怕你到时候不会摆啊。”
李晓雨又跟她闹腾一阵。
又开始困了。
那早点睡吧。
“晓雨，你睡着了吗？”
叶暖茵没有睡意。
说他们的剧到时候可能要被砍，没有什么奇迹了。
台里让别人救场出sp了。
或者改播重播剧。
这点收视率还没有人家重播剧高为什么还花这么多钱去拍呢。
所以自己也要被裁了。
“裁就裁吧到时候我合同也到期了一起走吧。”
李晓雨迷糊的说道。
叶暖茵也知道她其实还有一年多呢，在台里干的不错。
她是工勤编制的合同，到时候不能升上去也没有编制了。
工资也没有多少，有五险一金。
“台里混不下去了到时候我去许戍的公司。”
李晓雨往她怀里拱了拱。
综合行政人员去哪里都有活干，就看外面的公司能开多少钱给什么待遇好了。
去投奔许戍的话肯定会照顾自己的。
“那就好，以前我们说好一起要在大城市生存下去的。”
“可能我回老家了，以后怎么样不知道了。”
叶暖茵叹了口气。
回老家种土豆吧。
还是被安排相亲什么的。
“哦……”
李晓雨好像睡着了。
听不清楚。
第二天也是起来早，听到动静起来的。
发现她在做早餐了。
能人都睡的少吧，许戍这样的天天好吃懒做爱躺着的恐怕只是个例。
李晓雨过去抱抱她然后才去洗漱了。
一起吃早餐了。
好羡慕会做饭的人，以后要经常做给自己吃才好。
“对了，周末约了许戍一起吃饭，还是好好问问他吧。”
李晓雨跟她说。
如果不嫌弃的话看看能不能去许戍的公司混混吧。
拿你的剧本给他看看。
其实自己已经发给他了。
“你还真找他了，别啊，太麻烦了。”
叶暖茵连忙说不行的。
自己跟他也没有很熟，太麻烦人了。
“也是有空，吃顿饭接触一下看看吧。”
“你们平时没有联络吗？”
李晓雨问道。
不是，除了工作之外你跟同事没有关系好一点的吗。
没有其他交流吗？
平时虽然看她挺宅的。
可是，她说没有呢。
那好吧，算了。
先谈谈再说吧，有条后路。
“你自己有没有想过去许戍的公司吧。”
李晓雨说以许戍的性格，到时候你自己写出来好剧本，他会帮忙投资拍出来的。
现在如果时机成熟的话能够先去锻炼一下。
他们准备拍两个小成本电影了。
“我去跟许戍吗？”
叶暖茵倒是没想过。
那我去给谁当助理。
以前他们出的剧好像都是许戍自己写的。
电影也是。
“肯定是许戍了，你学学他试试。”
“对了你觉得许戍这个人怎么样？”
李晓雨在片场偷看过好多次。
这家伙好像不爱管事，好多事情自己安排好了就可以偷懒了。
一般下面的人拍的也算靠谱。
还真的拍出来好作品了。
倒是好像理解许戍说的领袖气象了，许戍他能管住自己的剧组。
大家还是有点怕他的，小心翼翼做好工作。
很有威严。
“我去跟许戍？”
这自己更没有想过了。
在台里许戍就很受欢迎，大家都想去当助理去学习。
自己恐怕没这样的机会。
有的话会珍惜的。
问我觉得许戍怎么样，很好啊这个人。
有才华有天赋，而且很有锐气。
这两年是看到了，其他剧组都太安逸了，能想着保全自己都不错了。
没有像许戍那样寻求突破。
再说吧，做好当下的事情。
到了台里看到最新收视率又出来了，昨晚是播许戍的剧，收视率还是二十几个点。
稳了，广告商也是高兴了，热搜不断。
现在全网火热。
片场那边拍摄也没什么问题了。
许戍下午抽空去见见斐雪珍，给她看了剧本。
这个电影是给小屁孩拍的，戏份挺多的。主演名单得排第一第二了。
“你还真的什么都擅长啊。”
斐雪珍看着很意外。
他写女主的戏份都比那么多女编剧还强。
从几岁的小女孩到中年妇女。
写其他类型的剧还写上天花板了。
还有各种小众题材。
都很强。
“资料找的多，理论扎实一点而已。”
许戍说道。
请珍姨帮忙指点一下。
“我真指点不了，你比我厉害。”
斐雪珍摇摇头。
自己有时间，可以跟他合作这一部电影吧。
照着这个拍问题不大，许戍是去不了片场，她就干编剧的活儿去主导一下。
“那行，谢谢珍姨了。”
许戍跟她谈好报酬和时间。
到时候联系吧。
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你跟那个孩子很熟吗。”
斐雪珍感觉他是要捧人的。
不光是因为她是自家公司的演员吧。
“我远房亲戚，之前拍戏方便还在我这边住一阵子。”
其他的事情许戍不方便说了。
去结账了自己先走了。
这边离电视台太远了，看着时间，想了一下，还是去接蓝若霜去。
他们不用加班吧。
许戍开车过去了，等了几分钟看到银行关门锁起来了于是打电话。
很快他们一行职员出来之后，蓝若霜找到了他的车子，跟同事道别之后跑过来。
制服也是挺好看的啊，身材成熟了很多。
好像还有胸牌。
许戍看着她的身影，想着和李晓雨她们的制服有什么区别和讲究呢。
“你发什么呆啊？”
蓝若霜捏了捏他鼻子。
恭喜啊，好像昨晚的收视率很不错。
许戍事业挺顺利的，也为他高兴了。
而且今天过来接自己了，自己很开心。
“我在想帮你买两套新衣服。”
许戍说道。
也是挺好看的。
买点漂亮一点的。
“哎呀不用了，我上班的衣服也是够了。”
蓝若霜说不用浪费这个钱了，自己留着花吧。
不对，感觉许戍也不会给自己买正经衣服。
让他别有奇怪的念头啊。
许戍问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
一边开车回去。
这点距离还是太近了，给她选了一个离家近的分行。
开车回来好像还更慢了。
“别了，我去买菜吧。”
蓝若霜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能省一点就多省一点吧。
“有空，那先回家吃吧。”
许戍先送她到菜市场。
找个停车的地方都不容易。
下班高峰，车流也变大了。
许戍问她在上班轻松吗。
“挺好的啊，有好多好玩的事情。”
蓝若霜说自己开始上岗了。
同事也是挺好的。
没有太多糟心事。
反而在这种地方发现好多有趣的事情。
也有一些麻烦顾客，在银行直接偷东西的，像饮水机纸杯、理财宣传单、绿植、温度计、厕所的厕纸……
昨天碰到一个阿姨把男厕的厕纸全拉走了。
主管在里面熬了好几十分钟才被职员发现。
唉……
还有好多奇葩事情呢。
职场趣事真多啊。
许戍今晚就在她这边待着了。
睡了个懒觉，第二天起来了，发现蓝若霜还在。
嗯？
许戍问她不用上班吗。
她说这都中午了，自己换班回来吃饭。
呃……
吃午饭吧吃午饭吧，别说了。
许戍看了看消息，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似乎显得有没有我都是一样呢。
那要我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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