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工作和喜爱
最近台里的气氛还是有点严肃，尤其是编剧部那些，上了发条似的认真工作。
许戍越发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错的不是这个世界，是我自己。
我真的只想摸鱼想养老而已。
许戍细想了一下自己这两年为台里拍了这些剧，业绩还不错，部门的小黑板上面自己总是排第一。
也该考虑功成身退了。
行吧，大不了自己跑路了。
实在不行就退了,林总那边去外面帮他拍两个电影，靠他兜底了。
许戍做好了打算，去找叶总去了，慷慨就义的神情大迈步过去。
在敲门的时候又调整好了神情，很快失落下去，一片萎靡。
叶总喊了进来。
许戍开门进来，低着头，顺手关起门。
“坐吧，最近我们收视率挺不错的,又走高了。”
叶总让他坐办公桌自己对面。
寒暄了两句问他有什么事情。
“叶总，听说我们现在跟视频平台闹的挺僵的……”
许戍有点没底气的打听起来。
就是因为叶总你把我的剧弄了独播的事情。
“这个啊，小事情，快谈好了。”
“等我们播完了会卖他们重播的，最近我拿了不少广告商过去，他们也需要线上广告的合作，一时的得失不要计较的那么清楚他们应该明白。”
“对了，现在挺顺利的，既然你还有第三季那就做好心里准备吧。”
叶总对他说道。
我们电视台和平台反正先吃掉这一波红利再说。
现在这部剧给带来的利润是可观的。
宁可牺牲了其他利益去换取也不重要了。
“那就好。”
许戍闻言仿佛松了口气。
果然会有永远的利益。
这就给解决了，也是好事。
本来这不是自己该关心的，叶总还是跟自己说了。
“你气色不太好，没休息好吗？”
叶总打量了他一眼。
“啊，熬夜习惯了。”
许戍有点心虚的说道。
“注意休息啊，进度不着急的话你自己先休息一两天，去请假也行。”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叶总今天是有点忙碌。
喝茶都没有闲情逸致了。
等会儿还要开会。
“叶总，我想拍电影。”
许戍连忙长话短说。
又变得心虚起来。
“哈？”
“你拍个锤子的电影，在这里赚的不够吗？”
叶总惊讶道。
你哪还有心情拍电影,多给我拍几个火剧不挺好。
还去拍电影……
你拍电影也是挺厉害的，以小博大，赚取那么高票房了。
但是电影界也没有太多票房神话吧，有没有可能是你运气好呢。要是以后赔了呢。
再说了留在台里多稳定啊，旱涝保收。
做出来一部《顶楼》这样的剧也比你电影票房多赚不少。
电影票房就一锤子买卖，最多下映了到时候上线再多赚点。你做出来电视剧，细水长流的赚钱啊，有一部经典剧集的话十年二十年后重播如果有人看的话还有持续收入。
就像《信号》那样的剧吧，还有《后翼弃兵》这种。
叶总这时候就像长辈老师一样认真劝导他。
你得支愣起来啊。
“对对对，叶总说的对。”
“我在台里干的不错，大家对我都挺好的，合作的挺不错。”
许戍有点愧疚起来。
应该是自己错了。
太不应该了，有点辜负了叶总的信任了吧。
“那你是怎么了？”
叶总看他状况不太对吧。
你是不是没睡醒，大兄跌？
先休息好了捋清楚好吧。
“我爸他又和人家签对赌协议了，坑儿货啊！”
许戍突然叹了口气。
有点为难了。
“我靠！”
叶总直接爆粗了。
自然是知道上次的事情。
谁都想赚大钱，还敢去签对赌的。
这怎么又签对赌了，根本不长教训啊。
哪来的勇气和笔数？
“你爹他废了，重新练一个号吧！”
叶总让他早点止损。
直接断了吧。
到时候如果他破产了要还债的话还得你帮忙还,如果现在早点断了他干的事情，亏损没有那么大啊。
许戍现在赚的钱也是能够还上的吧，补仓。
止损很重要。
“这倒不至于。”
许戍连忙说自己出去拍一部电影就能解决了。
那边是以前合作过的电影公司，都好商量。
也不用太麻烦了。
“这样啊，那你还有时间拍剧吗？”
叶总虽然很同情他。
更关心的是工作了。
“有的啊，年底之前我能把第三季也拍好，应该在冬季开机，过年之前全部拍摄结束吧。”
许戍给她看了看日历。
咱们现在第二季的话能够顺利拍完的，拍摄计划没有耽误。
许戍目前会先拍完手头上的剧，电影才开机呢。
“这样吧，那你把老秦也带过去多帮帮你吧，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叶总指望他早点忙完吧。
挺辛苦的吧。
“太谢谢叶总了。”
许戍满脸感动。
仿佛还很意外。
有这样的领导还是太幸福了。
许戍跟她商量好了之后，得告辞了。
就不耽误叶总的事情了。
许戍收拾好心情先去找林总，跟他说拍电影合作的事情。
以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拜托林总，晚上自己再带点礼物过来拜访啊。
然后离开电视台赶紧去找老秦去，拍电影拍电影，谈了这么久了可以找黄温煦签合同了。
定好拍摄和开机的事情。
“小方……”
叶总总觉得是哪里不太对。
一边打开电脑搜了搜。
“老板……”
秘书被喊进来了之后。
叶总让她联系一下文化局那边，很快联系上了许戍他老妈。
正要接过来电话，想了一下直接挂了。
“我们去一趟。”
领导发话了。
小方秘书连忙飞快准备，一边喊司机开车出来等，又问她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今天没有去那边的行程啊，公事还是私事。
叶总绕了一下看了两眼编剧部那边，没看到许戍了。
事先也没有打招呼，文化局那边一阵鸡飞狗跳的。
怎么都比他们一个市局高了不少，虽然不是他们上级部门吧，也是一个体系系统的，平时也有不少往来。
见了一下许戍老妈，许母就更加紧张了。
小戊他领导啊，这么年轻啊。
还是正级领导。
自己儿子也不差吧，是顶流编剧，炙手可热。
“阿姨您坐吧，你把叔叔的号码给我一下……还是你打电话给他吧，我想问问许戍的事情。”
叶总问道。
刚才许戍他的样子怎么像那种找老师请病假的学生。
理由是老爸生病了，甚至是爷爷死了。
换作别人都病十次八次，爷爷从一年级死到六年级又死到中学了吧，哄堂大孝了。以前那个年代讯息不方便所以才有这样的信息不对称，能够瞒天过海，那个时候连打电话都未必方便。现在一个微信就能问家长了，没有这种事情了。
许戍是做的不错，太逼真了，真情流露。
让她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可是视帝，以前是新人王，两度新人王，演技炉火纯青了。
这事情就不对。
“小戊他怎么了？”
“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不是自己的事情又没法高兴起来。
可是是因为许戍的事情找自己的啊。
许母看她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深藏不露的，城府颇深。
“也没什么，一个访谈人物专题而已，文联那边想宣传他。”
“我想问一下关于他的一点事情，还准备给他报省杰出青年，先不用跟许戍说。”
叶总对她说道。
放心吧，是好事情。
文联也是那种作协啊书法啊音乐啊电影等等诸多文化和娱乐协会的联合。
要宣传他也没什么毛病。
许妈看她还在等着自己，还想问问许戍那边的，被催促着不要。
那先打电话吧，至少暗示叮嘱两句那边多说好话，别坑你儿子啊。
就咱这样的高智商高情商父母，肯定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不会说孩子坏话的，在家是狗憎人嫌，在外面肯定是我们的宝贝。
手机很快交给叶总。
“喂叔叔，我是叶念淇……”
许妈就听她问了几句叶爸最近在忙什么呢。
叔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最近怎么没有投资电影？
许爸说在忙生意，没有空做了，现在是忙着建材生意。
叶总又问起上次他是不是做过电影项目失败。
许爸说那是一个网剧，不过已经解决了啊，这孩子挺能干的。很厉害。
“那不打扰你了啊，你先忙。”
叶总把电话挂了，手机还给人家。
自己有事情忙也先走了，最后跟许妈说他在台里干的挺不错的。
今年看看有机会进文联进省政协了。
可是出门之后让秘书查一下许戍最近忙什么，跟谁合作了。
还跑去拍电影！
骗对赌的根本不是你爹，是你自己。
找借口请假就会有被拆穿的时候。
许妈听了之后是有点飘飘然，后面还是跟许戍道喜了。
许戍一听这些，我了个擦！
叶总你不是挺忙的吗还有空家访去了，去找我爸我妈了。
彼时许戍正在谈合同，还要找律师找财务帮忙看看条款的。
怎么最后想多谈点钱都不容易。
“别谈了别谈了，磨磨蹭蹭这么久还没谈好。”
“但凡这边能够顺利一点哪怕我辞职了也过来拍电影。”
许戍捞走了合同拉着老秦先撤了。
你先回去工作我先回去认错，有锅我就背了。
也是真够折腾的。
许戍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看叶总她秘书还在外面办公桌，那叶总还在里面。
似乎没有离开过。
想见一下。
秘书汇报之后没什么动静，过了几分钟才让许戍进来，许戍去敲门，进来。
“叶总，很抱歉。”
许戍又一阵心虚的。
唯唯诺诺了起来。
“你说。”
叶总轻轻点头，又打量着他。
先听他说。
“我说什么？”许戍想了一下，然后答道。“我要去拍电影了，我父亲没签什么对赌，是我骗你的。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上午过来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情。
这才是重点。
“你跟谁拍电影？”
叶总好奇的问道。
真去拍电影了啊。
“就是特效公司那边，以前合作过的。”
许戍搜出来给她看看。
那是我大学同学他家的企业。
“你还要怕特效片，你是怎么想的？”
“谁给你们投资的。”
叶总更加疑惑了。
特效片难度这么大你也要去拍了。
你有这样的经验和技术吗。
“做人还是要有追求的啊。”
许戍老实说了。
“我就想赚点股份想养老。”
主要就是我们得自己出资。
他们公司那边因为准备上市要做好业绩。
“你想要股份啊。”
这是自己没想到的。
那也是，现在许戍已经是行内价位最高的编剧之一了。
要赚钱的话多写几个火剧那也是能够赚得到大钱的。
或者去写网剧做出来。
他有这个能力，有才华啊。
有那么多粉丝支持。
台里是太小了，给不了你太多。
“你在台里做的怎么样，一直以来不是挺好的吗，就是想多赚点钱是吧。”
叶总问道。
你是真的能干啊。
要是在外面受到挫折了票房失利了是不是能够回来好好做电视剧了。
但是人家万一又火爆了呢，已经更没心思想留在电视台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自由吧。
“也挺好的吧，都挺不错的。”
“但是感觉越来越不适应了，我有点难受了。”
“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当编剧。”
“咱们福利待遇都挺不错的，如果不用干活就太好了。”
许戍也知道想的有点天真了。
在哪里也不养闲人啊。
人还是总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你不喜欢当编剧？”
这是叶总今天最意外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许戍没必要骗他，不然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剧本。
你是拿了这么多最佳编剧，你拍过那么火爆的作品，拍过收视率那么高评价那么高的作品，打破多项记录。
可这不是你喜欢的职业。
“工作和喜爱的话，这些对我来说只是工作啊。”
“像我们读书的时候会有很多学习很好的同学，学霸，像高中的时候分出来重点班什么的然后冲清北。”
“但也不是谁都学习很厉害成绩很好的，有那些去当体育生或者艺术生的，也有人有其他的天赋，可能在学习上成绩是不太好。”
许戍说自己从小就是那种不爱学习的孩子。
成绩其实不会很好，理应寻求其他的发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谋求其他出路的。
现在在这个行业也是这种状态了吧。
许戍越发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错的不是这个世界，是我自己。
我真的只想摸鱼想养老而已。
许戍细想了一下自己这两年为台里拍了这些剧，业绩还不错，部门的小黑板上面自己总是排第一。
也该考虑功成身退了。
行吧，大不了自己跑路了。
实在不行就退了,林总那边去外面帮他拍两个电影，靠他兜底了。
许戍做好了打算，去找叶总去了，慷慨就义的神情大迈步过去。
在敲门的时候又调整好了神情，很快失落下去，一片萎靡。
叶总喊了进来。
许戍开门进来，低着头，顺手关起门。
“坐吧，最近我们收视率挺不错的,又走高了。”
叶总让他坐办公桌自己对面。
寒暄了两句问他有什么事情。
“叶总，听说我们现在跟视频平台闹的挺僵的……”
许戍有点没底气的打听起来。
就是因为叶总你把我的剧弄了独播的事情。
“这个啊，小事情，快谈好了。”
“等我们播完了会卖他们重播的，最近我拿了不少广告商过去，他们也需要线上广告的合作，一时的得失不要计较的那么清楚他们应该明白。”
“对了，现在挺顺利的，既然你还有第三季那就做好心里准备吧。”
叶总对他说道。
我们电视台和平台反正先吃掉这一波红利再说。
现在这部剧给带来的利润是可观的。
宁可牺牲了其他利益去换取也不重要了。
“那就好。”
许戍闻言仿佛松了口气。
果然会有永远的利益。
这就给解决了，也是好事。
本来这不是自己该关心的，叶总还是跟自己说了。
“你气色不太好，没休息好吗？”
叶总打量了他一眼。
“啊，熬夜习惯了。”
许戍有点心虚的说道。
“注意休息啊，进度不着急的话你自己先休息一两天，去请假也行。”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叶总今天是有点忙碌。
喝茶都没有闲情逸致了。
等会儿还要开会。
“叶总，我想拍电影。”
许戍连忙长话短说。
又变得心虚起来。
“哈？”
“你拍个锤子的电影，在这里赚的不够吗？”
叶总惊讶道。
你哪还有心情拍电影,多给我拍几个火剧不挺好。
还去拍电影……
你拍电影也是挺厉害的，以小博大，赚取那么高票房了。
但是电影界也没有太多票房神话吧，有没有可能是你运气好呢。要是以后赔了呢。
再说了留在台里多稳定啊，旱涝保收。
做出来一部《顶楼》这样的剧也比你电影票房多赚不少。
电影票房就一锤子买卖，最多下映了到时候上线再多赚点。你做出来电视剧，细水长流的赚钱啊，有一部经典剧集的话十年二十年后重播如果有人看的话还有持续收入。
就像《信号》那样的剧吧，还有《后翼弃兵》这种。
叶总这时候就像长辈老师一样认真劝导他。
你得支愣起来啊。
“对对对，叶总说的对。”
“我在台里干的不错，大家对我都挺好的，合作的挺不错。”
许戍有点愧疚起来。
应该是自己错了。
太不应该了，有点辜负了叶总的信任了吧。
“那你是怎么了？”
叶总看他状况不太对吧。
你是不是没睡醒，大兄跌？
先休息好了捋清楚好吧。
“我爸他又和人家签对赌协议了，坑儿货啊！”
许戍突然叹了口气。
有点为难了。
“我靠！”
叶总直接爆粗了。
自然是知道上次的事情。
谁都想赚大钱，还敢去签对赌的。
这怎么又签对赌了，根本不长教训啊。
哪来的勇气和笔数？
“你爹他废了，重新练一个号吧！”
叶总让他早点止损。
直接断了吧。
到时候如果他破产了要还债的话还得你帮忙还,如果现在早点断了他干的事情，亏损没有那么大啊。
许戍现在赚的钱也是能够还上的吧，补仓。
止损很重要。
“这倒不至于。”
许戍连忙说自己出去拍一部电影就能解决了。
那边是以前合作过的电影公司，都好商量。
也不用太麻烦了。
“这样啊，那你还有时间拍剧吗？”
叶总虽然很同情他。
更关心的是工作了。
“有的啊，年底之前我能把第三季也拍好，应该在冬季开机，过年之前全部拍摄结束吧。”
许戍给她看了看日历。
咱们现在第二季的话能够顺利拍完的，拍摄计划没有耽误。
许戍目前会先拍完手头上的剧，电影才开机呢。
“这样吧，那你把老秦也带过去多帮帮你吧，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叶总指望他早点忙完吧。
挺辛苦的吧。
“太谢谢叶总了。”
许戍满脸感动。
仿佛还很意外。
有这样的领导还是太幸福了。
许戍跟她商量好了之后，得告辞了。
就不耽误叶总的事情了。
许戍收拾好心情先去找林总，跟他说拍电影合作的事情。
以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拜托林总，晚上自己再带点礼物过来拜访啊。
然后离开电视台赶紧去找老秦去，拍电影拍电影，谈了这么久了可以找黄温煦签合同了。
定好拍摄和开机的事情。
“小方……”
叶总总觉得是哪里不太对。
一边打开电脑搜了搜。
“老板……”
秘书被喊进来了之后。
叶总让她联系一下文化局那边，很快联系上了许戍他老妈。
正要接过来电话，想了一下直接挂了。
“我们去一趟。”
领导发话了。
小方秘书连忙飞快准备，一边喊司机开车出来等，又问她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今天没有去那边的行程啊，公事还是私事。
叶总绕了一下看了两眼编剧部那边，没看到许戍了。
事先也没有打招呼，文化局那边一阵鸡飞狗跳的。
怎么都比他们一个市局高了不少，虽然不是他们上级部门吧，也是一个体系系统的，平时也有不少往来。
见了一下许戍老妈，许母就更加紧张了。
小戊他领导啊，这么年轻啊。
还是正级领导。
自己儿子也不差吧，是顶流编剧，炙手可热。
“阿姨您坐吧，你把叔叔的号码给我一下……还是你打电话给他吧，我想问问许戍的事情。”
叶总问道。
刚才许戍他的样子怎么像那种找老师请病假的学生。
理由是老爸生病了，甚至是爷爷死了。
换作别人都病十次八次，爷爷从一年级死到六年级又死到中学了吧，哄堂大孝了。以前那个年代讯息不方便所以才有这样的信息不对称，能够瞒天过海，那个时候连打电话都未必方便。现在一个微信就能问家长了，没有这种事情了。
许戍是做的不错，太逼真了，真情流露。
让她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可是视帝，以前是新人王，两度新人王，演技炉火纯青了。
这事情就不对。
“小戊他怎么了？”
“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不是自己的事情又没法高兴起来。
可是是因为许戍的事情找自己的啊。
许母看她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深藏不露的，城府颇深。
“也没什么，一个访谈人物专题而已，文联那边想宣传他。”
“我想问一下关于他的一点事情，还准备给他报省杰出青年，先不用跟许戍说。”
叶总对她说道。
放心吧，是好事情。
文联也是那种作协啊书法啊音乐啊电影等等诸多文化和娱乐协会的联合。
要宣传他也没什么毛病。
许妈看她还在等着自己，还想问问许戍那边的，被催促着不要。
那先打电话吧，至少暗示叮嘱两句那边多说好话，别坑你儿子啊。
就咱这样的高智商高情商父母，肯定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不会说孩子坏话的，在家是狗憎人嫌，在外面肯定是我们的宝贝。
手机很快交给叶总。
“喂叔叔，我是叶念淇……”
许妈就听她问了几句叶爸最近在忙什么呢。
叔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最近怎么没有投资电影？
许爸说在忙生意，没有空做了，现在是忙着建材生意。
叶总又问起上次他是不是做过电影项目失败。
许爸说那是一个网剧，不过已经解决了啊，这孩子挺能干的。很厉害。
“那不打扰你了啊，你先忙。”
叶总把电话挂了，手机还给人家。
自己有事情忙也先走了，最后跟许妈说他在台里干的挺不错的。
今年看看有机会进文联进省政协了。
可是出门之后让秘书查一下许戍最近忙什么，跟谁合作了。
还跑去拍电影！
骗对赌的根本不是你爹，是你自己。
找借口请假就会有被拆穿的时候。
许妈听了之后是有点飘飘然，后面还是跟许戍道喜了。
许戍一听这些，我了个擦！
叶总你不是挺忙的吗还有空家访去了，去找我爸我妈了。
彼时许戍正在谈合同，还要找律师找财务帮忙看看条款的。
怎么最后想多谈点钱都不容易。
“别谈了别谈了，磨磨蹭蹭这么久还没谈好。”
“但凡这边能够顺利一点哪怕我辞职了也过来拍电影。”
许戍捞走了合同拉着老秦先撤了。
你先回去工作我先回去认错，有锅我就背了。
也是真够折腾的。
许戍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看叶总她秘书还在外面办公桌，那叶总还在里面。
似乎没有离开过。
想见一下。
秘书汇报之后没什么动静，过了几分钟才让许戍进来，许戍去敲门，进来。
“叶总，很抱歉。”
许戍又一阵心虚的。
唯唯诺诺了起来。
“你说。”
叶总轻轻点头，又打量着他。
先听他说。
“我说什么？”许戍想了一下，然后答道。“我要去拍电影了，我父亲没签什么对赌，是我骗你的。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上午过来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情。
这才是重点。
“你跟谁拍电影？”
叶总好奇的问道。
真去拍电影了啊。
“就是特效公司那边，以前合作过的。”
许戍搜出来给她看看。
那是我大学同学他家的企业。
“你还要怕特效片，你是怎么想的？”
“谁给你们投资的。”
叶总更加疑惑了。
特效片难度这么大你也要去拍了。
你有这样的经验和技术吗。
“做人还是要有追求的啊。”
许戍老实说了。
“我就想赚点股份想养老。”
主要就是我们得自己出资。
他们公司那边因为准备上市要做好业绩。
“你想要股份啊。”
这是自己没想到的。
那也是，现在许戍已经是行内价位最高的编剧之一了。
要赚钱的话多写几个火剧那也是能够赚得到大钱的。
或者去写网剧做出来。
他有这个能力，有才华啊。
有那么多粉丝支持。
台里是太小了，给不了你太多。
“你在台里做的怎么样，一直以来不是挺好的吗，就是想多赚点钱是吧。”
叶总问道。
你是真的能干啊。
要是在外面受到挫折了票房失利了是不是能够回来好好做电视剧了。
但是人家万一又火爆了呢，已经更没心思想留在电视台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自由吧。
“也挺好的吧，都挺不错的。”
“但是感觉越来越不适应了，我有点难受了。”
“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当编剧。”
“咱们福利待遇都挺不错的，如果不用干活就太好了。”
许戍也知道想的有点天真了。
在哪里也不养闲人啊。
人还是总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你不喜欢当编剧？”
这是叶总今天最意外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许戍没必要骗他，不然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剧本。
你是拿了这么多最佳编剧，你拍过那么火爆的作品，拍过收视率那么高评价那么高的作品，打破多项记录。
可这不是你喜欢的职业。
“工作和喜爱的话，这些对我来说只是工作啊。”
“像我们读书的时候会有很多学习很好的同学，学霸，像高中的时候分出来重点班什么的然后冲清北。”
“但也不是谁都学习很厉害成绩很好的，有那些去当体育生或者艺术生的，也有人有其他的天赋，可能在学习上成绩是不太好。”
许戍说自己从小就是那种不爱学习的孩子。
成绩其实不会很好，理应寻求其他的发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谋求其他出路的。
现在在这个行业也是这种状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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