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质疑
就在黄泉站起对阎阎表示感谢的时候，坐在评委席的段总突然嘴巴动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正好被阎阎看到了。
阎阎知道段总。
段总是个看上去年纪三十来岁，实际年纪一千一百多岁的女鬼，在集团里任职多年，是个办事谨慎、但也很有责任心的高管。
“段总，有话请直说，不管对不对，我绝不怪你！你放心，我阎阎绝不是那种笑里藏刀、打击报复的伪君子！”
阎阎看着她，笑着说道。
不过他这么一说，又这么一笑，段总反而更紧张了，心想：“你嘴上说你不是笑面虎，为何这个时候又笑？”
她这么想也不奇怪。
因为在她印象里，大部分领导都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
“这……您真不会怀恨在心？秋后算账？”
段总弱弱地问道。
阎阎继续笑道：“当然不会！有这么多同事看着呢！我们做事历来公正公开，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放心吧！”
段总看了看周边的高管和其他同事，只见他们脸上都挂着笑意，似乎全都深不可测，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后悔当众问出这些话了。
他们是在看我的笑话？
他们已经看到了我悲惨的下场？
“那……阎总，在我说出我的建议之前，能不能先跟您提一个小小的意见？”
阎阎有些好奇，不知她又要干什么，于是点头笑道：
“你说！”
段总恳求道：
“我希望您在我提建议的时候，别这样笑！您这样笑吧，我心里渗得慌！”
话音刚落，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就连波波、刘白水、书剑、刘鸳鸯等都忍不住笑场了。
波波也笑道：
“阎阎，既然段总不放心，你就答应她嘛！来来来，把你的苦瓜脸端出来！”
她这波玩笑刚开出，大家又笑了。
阎阎略微有些尴尬，干咳两声，收起了笑容，一脸凝重地说看着段总说道：
“你看我这个表情合适吗？符不符合你讲话的氛围？”
段总点点头，认真说道：
“虽然还是有些吓人，但好多了。好，那我说了！我有个疑问，您为什么对这位黄泉小姐的项目，不经招标程序，就直接定向采购呢？这个决定对其他商家来说，会不会有失公允？还有，您说的这个定向采购难道比公开招标好？”
这位段总果然做事认真、谨慎，考虑的问题也很实际。
阎阎喜欢做事踏实的部下。
只见他点点头，正想微微一笑，突然又活活给憋了回去。
段总怕他笑，所以他还是不笑的好。
“首先我要表扬一下段总！段总做事负责，在工作上毫无私心，都是为了公司着想，这点特别好！我建议大家先为段总鼓鼓掌！”
说着便带头鼓起掌来。大家也表示认同，马上跟着热烈鼓掌。
段总总算安心了些，眼中还有些感激。
掌声停下之后，阎阎接着说道：
“诸位，在这之前，我连续加了几天班，深入研究了投胎转世各个环节的要点和解决方法！所以我敢说，对孟婆汤这块，我绝对有信心，孟婆集团一定将这件事落实得很好！因为一件事能不能做成，首先要看谁在做！”
“孟婆我自小就认识，她是怎样的做事风格，什么心性，我很了解！她的产品，很多年前我也亲眼见识过！所以我对她，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百的放心！”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孟婆。
孟婆正好也在看着他。
他们在对视上那一刻，孟婆心里马上小鹿乱撞，脸上又红又热。
不过此时孟婆心里却在呐喊：
“小阎阎，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真的知道我要什么吗？不！你不了解我……”
阎阎收回了目光，继续说道：
“再看黄泉小姐！别看她是个美丽、性感、妩媚的女神，就以为她只是个装饰花瓶，做不成事……”
黄泉听到这里，不由得心里暗暗欢喜：“他竟然说我是他的女神！还说我美丽性感妩媚！”
耳边听到阎阎往下说道：
“其实不然！她的能力和责任心，我十分了解！而且她对于黄泉建设工程的设想，很早之前已经跟我交流过！我很赞同！更何况，黄小姐早已经具备了产业基础！她本来就是经营黄泉温泉度假山庄的，这块做得非常棒！有基础！有经验！就缺资金！”
大家一听，纷纷点头。
段总也听得很认真，问道：
“即便她有能力有责任心，也有经验有基础，但也不见得别的竞争对手就没有吧？为什么要采用定向采购呢？”
大家一听，都觉得段总在质疑阎阎的做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向阎阎，不知他要如何解答。
不料阎阎只是点点头，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对段总的提问还有些赞赏。
“据我所知，政-府采购方式有五种，分别是公开招标、询价、单一来源采购、竞争性谈判和邀请招标。我们鬼王集团，实际上也就是阴间的政-府，说得大一点叫做国-家-机-关，说得小一点，你们也可以理解为管委会！”
“我们对孟婆汤这块，采用的是公开招标。但并不是所有项目都适合于公开招标的！比如有些项目，可以让投标单位报价，在报价基础上进行对比并选择最优供应商，这样会更加便捷！”
“像黄泉这个项目，是早就有了思路、基础的项目，只需要我们介入，双方一起合作就行。所以采用单一来源采购，也就是定向采购要更合理一些，免得一些乱七八糟、滥竽充数的公司加入进来恶意搅乱！”
段总每个字都听了进去，忍不住拍手叫好：“阎总真是大学问家！您说的，我同意！”
阎阎微微笑道：
“大学问家不敢当，不过你可以叫我大智库！说到这里，我给大家再讲讲PPP模式！”
大家一听，全都惊呆了。
“屁屁屁？”
书剑马上跑到他身边，低声建议道：
“老公，大家还没吃晚饭呢！你就别讲什么屁屁屁了吧！意思到了就行了！”
阎阎含笑看了看她，还没说话，黄泉就插话道：“请让阎总说下去吧！我想他说的必然是好办法，我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大学问！我想学习一下！”
波波笑道：
“剑儿，你别拦他！你不想学屁屁，我们还想学呢！”
阎阎马上认真更正道：
“波总，不是屁屁，是屁屁屁！所谓的PPP模式，又叫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也就是我们鬼王集团跟民间资本合作的模式。这三个屁都是英文字母，回头我再教大家英文！”
“说白一点儿，就是指在公共服务领域，对于有些项目，我们可以让民间资本，先根据我们的设想去做规划，并投入人力物力建设出来，完工后由我们验收，验收合格之后我们回购！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话音刚落，大家忍不住热烈鼓掌。
段总满脸敬佩地说道：
“阎总，今天真是跟您学到干货了！跟您相比，我就是小学生水平啊！”
波波笑道：
“段总，你不要侮辱小学生好不好？他们会不高兴的。”
见大家都没意见，阎阎也就放心了。
“好！既然今天的招标大会已经顺利完成，那就散会吧！散会之前，还要再表扬一下段总！我欣赏敢说真话、处处为公司着想的员工！”
“另外，请孟婆黄泉留下，我想跟她们说说项目的细节……”
大家一听，马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段总更是满心欢喜地再三看了看阎阎，她很庆幸有这样的领导。
阎阎突然皱起眉头，对书剑说道：“公开场合，你拍我屁股干什么？”
书剑笑道：
“奇怪了！你不是叫我们拍屁股走人吗？”
阎阎苦笑道：
“要拍也是拍你自己屁股，你拍我的干吗？”
书剑不管他，笑着挽住刘白水和刘鸳鸯的手臂走了。
会场之中就剩阎阎、孟婆、黄泉三个。
阎阎走到她们身边，深深地看着孟婆，微微一笑，问道：
“你们现在已经中标了，喝孟婆汤的场所建设得怎么样？还有些什么问题吗？”
孟婆看了看他，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忧伤，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一脸平静地说道：
“阎总，谢谢您的支持！我们建造了一个孟婆会所，所有喝孟婆汤的鬼都可以到会所预约休息、喝汤。我们会很快给您提交一个进度报告！要没什么事，我……我先走了！”
说着拉起黄泉就要往外走。
阎阎连忙拦住她，一脸懵必地问道：“小姐姐！你到底怎么了？又叫我阎总，又要走的！你是有什么事吗？还是我做错什么了？”
孟婆突然眼眶湿润，慌忙低下头，轻轻说道：“你是老总，我哪敢说你做错？我今天不太舒服，还是改天聊吧！我！我真要走了！”
说着，连黄泉也不拉，自己走了出去。
“哎……”
阎阎正想追出去，却被黄泉一把拉住了。
“为什么不让我追？”
阎阎很好奇，也很郁闷。
黄泉挽住他的手臂，轻轻说道：“阎哥哥，你不要追，听我说！孟家小妹妹生你的气了！”
阎阎马上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啊？”
黄泉幽幽说道：
“她什么都跟我说了。那天晚上在听雨堂，她见你对其他女人都很偏爱，心里特别吃醋，所以就走了……”
阎阎恍然大悟，喃喃说道：
“我就说呢！怎么一睡醒就不见了！原来如此！”
黄泉看着他，接着说道：
“阎哥哥，其实孟家小妹妹很痴恋你！但是又很内向！后来她竟然瞒着我，偷偷跟踪你。以你的本事，相信你也知道了……”
阎阎点头道：
“是啊！那我……我干什么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阎府的围墙之下，他和颜小娘发生的两人欢乐斗地主、还频频出王炸的事，不免有些心虚起来……
“她……她什么都看到了？”
黄泉重重点头，脸色凝重地道：
“当然看到了！回来后在我面前哭了半天，心情一直很不好！她说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是个女人都爱，是个大渣男，大混蛋，大……”
阎阎赶紧打断她的话，说道：
“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啥都不是了！所以说，她现在有了心结，不想跟我好了？”
黄泉幽幽说道：
“你身边千百个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像孟家小妹妹这样女子，怎么能忍受得了？换了你，我们给你戴上千百顶绿帽，天天当着你的面找老王，你乐意吗？你开心吗？”
“……”
阎阎顿时发觉了自己的问题。
“我……我是那个了点儿！不过要是你们接受不了，我也不强求，先这样吧！先把工作做好！”
黄泉把小脑袋靠在他身上，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阎哥哥，我知道你是怎么的人（鬼），可是谁叫我自己，在心里早就嫁给你了呢！我对这些倒是看得很淡，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阎阎不由得有些感动，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真心说道：“谢谢你，泉儿！真的，谢谢你！”
阎阎知道段总。
段总是个看上去年纪三十来岁，实际年纪一千一百多岁的女鬼，在集团里任职多年，是个办事谨慎、但也很有责任心的高管。
“段总，有话请直说，不管对不对，我绝不怪你！你放心，我阎阎绝不是那种笑里藏刀、打击报复的伪君子！”
阎阎看着她，笑着说道。
不过他这么一说，又这么一笑，段总反而更紧张了，心想：“你嘴上说你不是笑面虎，为何这个时候又笑？”
她这么想也不奇怪。
因为在她印象里，大部分领导都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
“这……您真不会怀恨在心？秋后算账？”
段总弱弱地问道。
阎阎继续笑道：“当然不会！有这么多同事看着呢！我们做事历来公正公开，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放心吧！”
段总看了看周边的高管和其他同事，只见他们脸上都挂着笑意，似乎全都深不可测，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后悔当众问出这些话了。
他们是在看我的笑话？
他们已经看到了我悲惨的下场？
“那……阎总，在我说出我的建议之前，能不能先跟您提一个小小的意见？”
阎阎有些好奇，不知她又要干什么，于是点头笑道：
“你说！”
段总恳求道：
“我希望您在我提建议的时候，别这样笑！您这样笑吧，我心里渗得慌！”
话音刚落，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就连波波、刘白水、书剑、刘鸳鸯等都忍不住笑场了。
波波也笑道：
“阎阎，既然段总不放心，你就答应她嘛！来来来，把你的苦瓜脸端出来！”
她这波玩笑刚开出，大家又笑了。
阎阎略微有些尴尬，干咳两声，收起了笑容，一脸凝重地说看着段总说道：
“你看我这个表情合适吗？符不符合你讲话的氛围？”
段总点点头，认真说道：
“虽然还是有些吓人，但好多了。好，那我说了！我有个疑问，您为什么对这位黄泉小姐的项目，不经招标程序，就直接定向采购呢？这个决定对其他商家来说，会不会有失公允？还有，您说的这个定向采购难道比公开招标好？”
这位段总果然做事认真、谨慎，考虑的问题也很实际。
阎阎喜欢做事踏实的部下。
只见他点点头，正想微微一笑，突然又活活给憋了回去。
段总怕他笑，所以他还是不笑的好。
“首先我要表扬一下段总！段总做事负责，在工作上毫无私心，都是为了公司着想，这点特别好！我建议大家先为段总鼓鼓掌！”
说着便带头鼓起掌来。大家也表示认同，马上跟着热烈鼓掌。
段总总算安心了些，眼中还有些感激。
掌声停下之后，阎阎接着说道：
“诸位，在这之前，我连续加了几天班，深入研究了投胎转世各个环节的要点和解决方法！所以我敢说，对孟婆汤这块，我绝对有信心，孟婆集团一定将这件事落实得很好！因为一件事能不能做成，首先要看谁在做！”
“孟婆我自小就认识，她是怎样的做事风格，什么心性，我很了解！她的产品，很多年前我也亲眼见识过！所以我对她，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百的放心！”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孟婆。
孟婆正好也在看着他。
他们在对视上那一刻，孟婆心里马上小鹿乱撞，脸上又红又热。
不过此时孟婆心里却在呐喊：
“小阎阎，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真的知道我要什么吗？不！你不了解我……”
阎阎收回了目光，继续说道：
“再看黄泉小姐！别看她是个美丽、性感、妩媚的女神，就以为她只是个装饰花瓶，做不成事……”
黄泉听到这里，不由得心里暗暗欢喜：“他竟然说我是他的女神！还说我美丽性感妩媚！”
耳边听到阎阎往下说道：
“其实不然！她的能力和责任心，我十分了解！而且她对于黄泉建设工程的设想，很早之前已经跟我交流过！我很赞同！更何况，黄小姐早已经具备了产业基础！她本来就是经营黄泉温泉度假山庄的，这块做得非常棒！有基础！有经验！就缺资金！”
大家一听，纷纷点头。
段总也听得很认真，问道：
“即便她有能力有责任心，也有经验有基础，但也不见得别的竞争对手就没有吧？为什么要采用定向采购呢？”
大家一听，都觉得段总在质疑阎阎的做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向阎阎，不知他要如何解答。
不料阎阎只是点点头，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对段总的提问还有些赞赏。
“据我所知，政-府采购方式有五种，分别是公开招标、询价、单一来源采购、竞争性谈判和邀请招标。我们鬼王集团，实际上也就是阴间的政-府，说得大一点叫做国-家-机-关，说得小一点，你们也可以理解为管委会！”
“我们对孟婆汤这块，采用的是公开招标。但并不是所有项目都适合于公开招标的！比如有些项目，可以让投标单位报价，在报价基础上进行对比并选择最优供应商，这样会更加便捷！”
“像黄泉这个项目，是早就有了思路、基础的项目，只需要我们介入，双方一起合作就行。所以采用单一来源采购，也就是定向采购要更合理一些，免得一些乱七八糟、滥竽充数的公司加入进来恶意搅乱！”
段总每个字都听了进去，忍不住拍手叫好：“阎总真是大学问家！您说的，我同意！”
阎阎微微笑道：
“大学问家不敢当，不过你可以叫我大智库！说到这里，我给大家再讲讲PPP模式！”
大家一听，全都惊呆了。
“屁屁屁？”
书剑马上跑到他身边，低声建议道：
“老公，大家还没吃晚饭呢！你就别讲什么屁屁屁了吧！意思到了就行了！”
阎阎含笑看了看她，还没说话，黄泉就插话道：“请让阎总说下去吧！我想他说的必然是好办法，我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大学问！我想学习一下！”
波波笑道：
“剑儿，你别拦他！你不想学屁屁，我们还想学呢！”
阎阎马上认真更正道：
“波总，不是屁屁，是屁屁屁！所谓的PPP模式，又叫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也就是我们鬼王集团跟民间资本合作的模式。这三个屁都是英文字母，回头我再教大家英文！”
“说白一点儿，就是指在公共服务领域，对于有些项目，我们可以让民间资本，先根据我们的设想去做规划，并投入人力物力建设出来，完工后由我们验收，验收合格之后我们回购！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话音刚落，大家忍不住热烈鼓掌。
段总满脸敬佩地说道：
“阎总，今天真是跟您学到干货了！跟您相比，我就是小学生水平啊！”
波波笑道：
“段总，你不要侮辱小学生好不好？他们会不高兴的。”
见大家都没意见，阎阎也就放心了。
“好！既然今天的招标大会已经顺利完成，那就散会吧！散会之前，还要再表扬一下段总！我欣赏敢说真话、处处为公司着想的员工！”
“另外，请孟婆黄泉留下，我想跟她们说说项目的细节……”
大家一听，马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段总更是满心欢喜地再三看了看阎阎，她很庆幸有这样的领导。
阎阎突然皱起眉头，对书剑说道：“公开场合，你拍我屁股干什么？”
书剑笑道：
“奇怪了！你不是叫我们拍屁股走人吗？”
阎阎苦笑道：
“要拍也是拍你自己屁股，你拍我的干吗？”
书剑不管他，笑着挽住刘白水和刘鸳鸯的手臂走了。
会场之中就剩阎阎、孟婆、黄泉三个。
阎阎走到她们身边，深深地看着孟婆，微微一笑，问道：
“你们现在已经中标了，喝孟婆汤的场所建设得怎么样？还有些什么问题吗？”
孟婆看了看他，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忧伤，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一脸平静地说道：
“阎总，谢谢您的支持！我们建造了一个孟婆会所，所有喝孟婆汤的鬼都可以到会所预约休息、喝汤。我们会很快给您提交一个进度报告！要没什么事，我……我先走了！”
说着拉起黄泉就要往外走。
阎阎连忙拦住她，一脸懵必地问道：“小姐姐！你到底怎么了？又叫我阎总，又要走的！你是有什么事吗？还是我做错什么了？”
孟婆突然眼眶湿润，慌忙低下头，轻轻说道：“你是老总，我哪敢说你做错？我今天不太舒服，还是改天聊吧！我！我真要走了！”
说着，连黄泉也不拉，自己走了出去。
“哎……”
阎阎正想追出去，却被黄泉一把拉住了。
“为什么不让我追？”
阎阎很好奇，也很郁闷。
黄泉挽住他的手臂，轻轻说道：“阎哥哥，你不要追，听我说！孟家小妹妹生你的气了！”
阎阎马上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啊？”
黄泉幽幽说道：
“她什么都跟我说了。那天晚上在听雨堂，她见你对其他女人都很偏爱，心里特别吃醋，所以就走了……”
阎阎恍然大悟，喃喃说道：
“我就说呢！怎么一睡醒就不见了！原来如此！”
黄泉看着他，接着说道：
“阎哥哥，其实孟家小妹妹很痴恋你！但是又很内向！后来她竟然瞒着我，偷偷跟踪你。以你的本事，相信你也知道了……”
阎阎点头道：
“是啊！那我……我干什么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阎府的围墙之下，他和颜小娘发生的两人欢乐斗地主、还频频出王炸的事，不免有些心虚起来……
“她……她什么都看到了？”
黄泉重重点头，脸色凝重地道：
“当然看到了！回来后在我面前哭了半天，心情一直很不好！她说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是个女人都爱，是个大渣男，大混蛋，大……”
阎阎赶紧打断她的话，说道：
“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啥都不是了！所以说，她现在有了心结，不想跟我好了？”
黄泉幽幽说道：
“你身边千百个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像孟家小妹妹这样女子，怎么能忍受得了？换了你，我们给你戴上千百顶绿帽，天天当着你的面找老王，你乐意吗？你开心吗？”
“……”
阎阎顿时发觉了自己的问题。
“我……我是那个了点儿！不过要是你们接受不了，我也不强求，先这样吧！先把工作做好！”
黄泉把小脑袋靠在他身上，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阎哥哥，我知道你是怎么的人（鬼），可是谁叫我自己，在心里早就嫁给你了呢！我对这些倒是看得很淡，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阎阎不由得有些感动，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真心说道：“谢谢你，泉儿！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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