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回律所的路上，邱允实一反常态，异常安静。
陆靖第一次参演这种有趣的戏码，兴奋得很，一个劲儿发表感慨，还说自己爱上了演戏，以后有需要他客串的时候尽管找他，他只要有时间，绝对无偿演出。
任轩昂责备：“陆律，别忘了你的身份。”
陆靖被一语点醒梦中人，清了清喉咙，“那个，当然我也会有所选择，如果是太过分的，我自然不会参与，还会阻止你们。毕竟你们是律所的人，咱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任轩昂懒得跟陆靖啰嗦，问邱允实：“你想什么呢？”
“我总觉得我好像是漏掉了什么。”
“什么？”任轩昂追问。
“我要是知道不就不用这么苦思冥想了嘛。”邱允实抱怨。
“现在最后一个嫌疑人的嫌疑也排除，没有嫌疑人了，你预备怎么办？”任轩昂依旧保持好态度。
“什么叫我预备怎么办？是咱们预备怎么办吧？”邱允实觉得过程任轩昂参与，一旦结果失败，他倒是跳脱出去了，非常不*厚道。
“我又没跟杭大*发承诺什么，现在我只需要回归本职工作，帮杭大*发打赢官司即可。”任轩昂表明自己置身事外的立场。
陆靖也附和说：“是啊，允实啊，律师的任务是为委托人辩护，官司打赢了就是大功告成，找真凶这种事儿还是交给警*察吧。你也不用太灰心，你做的也不是无用功，明天，你跟任律一起去市局，把你们这两天的行动、测试结果汇报一下，让警方做参考，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邱允实倔强地仰着头，还沉浸在刚刚的思考中，他不断向自己发问：到底漏掉了什么？到底是什么细节让自己产生出漏掉什么的念头？
回到律所，晚上下班，回家吃饭，吃完刷碗。就在邱允实系上围裙准备刷碗的时候，田谧发来微信：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我很好奇，到底谁是凶手。
邱允实看到微信，突然大叫一声：“啊——”
“干什么？”客厅的任轩昂不满地问。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邱允实跑到客厅，自豪地宣告。
“知道什么了？”
“我下午觉得不对劲儿，其实是受到了卢屿、薛燕和表姐三者之间关系的启发，直到刚刚，谧谧给我发微信，我终于弄清楚啦。其实邹鹏涛、徐娅馨和谧谧之间的关系就跟卢屿、薛燕和表姐之间的关系一样！”邱允实异常兴奋。
任轩昂云里雾里，“妙媛跟卢屿和薛燕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当然没关系，只不过在卢屿看来，表姐是他可以指望的下家啊。这样说吧，卢屿就相当于邹鹏涛，他俩都是靠女人养活或者骗女人钱的拆白党；薛燕就相当于徐娅馨，她俩都是曾经被男人骗财骗色的受害者；表姐就相当于谧谧，她俩都是被拆白党当做下一个行骗对象的傻白甜。”
任轩昂稍稍品出了点意思，但还是觉得邱允实这种想法太过主观，“你对邹鹏涛有天然敌意，所以才会自动带入，觉得他就是徐娅馨那个神秘男友。”
“不是不是，我这么猜测是有理由的。你想啊，邹鹏涛欠了高利贷，没钱还，就想打女朋友的主意，让徐娅馨到处帮他借钱还债，还不许透露他的身份。徐娅馨也真的傻到到处借钱。可想而知，学生能有多少钱？她肯定是到处碰壁。后来徐娅馨并不抱太大希望地找到萍水相逢的谧谧，结果没想到她是个傻白甜，二话不说就拿了5000.徐娅馨把这事儿告诉邹鹏涛，邹鹏涛意识到徐娅馨的作用已经殆尽，反而是谧谧，她是一座待开采的宝藏。如果他再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谧谧曾经被男人骗过，有几次前车之鉴仍然不长记性，单纯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对是骗子不骗都愧对列祖列宗的那种人。所以邹鹏涛立马跟徐娅馨分手，转而去攻下谧谧。所以啊，徐娅馨面对谧谧这个债主，一开始态度才那么差劲。后来之所以打了欠条，实在是觉得谧谧被渣男骗，走自己的老路，太可怜。”邱允实一口气说完这些，说完才来得及大喘气。
“你太想当然了。”任轩昂还是无法苟同，他只要一想到那天在松大，这一对儿欢喜冤家的一幕幕，就觉得邱允实的这个推断太过主观。
邱允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嘀咕：“一定是这样，不行，我得去找谧谧，把邹鹏涛的丑恶嘴脸告诉她，免得她上当受骗。骗财也就算了，反正她人傻钱多，但是万一被骗了色，那不就便宜了那小子了？不行，现在就得去。”
任轩昂打断邱允实的碎碎念，“今天哪也不去，明早去市局。”
“任律！”邱允实又耍起孩子气，学着白天沈妙媛的样子，拉着任轩昂的手臂摇晃，“表姐夫，求你啦，这事儿拖不得，晚一秒，谧谧都有可能失*身的！”
“胡闹。”任轩昂一把甩开邱允实，起身就要回房，走到房门口，他转身，警告说，“你要是敢私自行动，脱离我的监管，我就把你送到周震那里集中治疗。”
邱允实狠狠翻了个白眼，控诉：“恶毒！”
清早，二人直接前往市局去找袁队长。就像陆靖说的，邱允实已经江郎才尽，这案子他再也无能为力，4个嫌疑人以及可疑的同伙都通过他的测试排除了，曹惜萍的那10万块不在他们任何人手上，接下来邱允实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把测试成果告知袁队长，让他作为调查的参考。
办公室里，任轩昂大致讲了一下他们这两天所谓的测试以及成果，刚要总结4个嫌疑人都基本上排除嫌疑，邱允实抢先开口，“还有一个人没排除嫌疑，那就是徐娅馨的前男友邹鹏涛。”
任轩昂很失望地瞪着邱允实，厉声训斥：“邱允实，这种事不是你随便拿来信口胡说的，这是刑事案件，是命案！”
“我没胡说，邹鹏涛真的有嫌疑。袁队，还得麻烦你派人调查一下，看看这个邹鹏涛有没有凭空多出10万块。”邱允实比任轩昂还要理直气壮，分贝更高。
“袁队，不必理会邱允实，他是被个人情感左右，没有任何依据的凭空猜测……”任轩昂话没说完，被袁队长抬手阻止。
袁队长的手停在半空，低头思索，“等一下，邹鹏涛，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哦不，是眼熟。我最近，就是最近，好像就是昨晚，在哪看过这个名字。”
办公室陷入沉默，邱允实和任轩昂都不再打扰袁队长思索回忆。倒是几分钟后进来的一名警员打断了袁队长的思绪，“袁队，我们马队让我来跟您道声谢，要不是有您把张哲的微信交给我们，我们还不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网络敲诈团伙呢。”
袁队长突然一拍桌子，叫道：“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跟网监支队的马队一起吃盒饭，他给我看了通过张哲的微信查到的敲诈团伙，就是那个在网上骗人裸*聊，以视频威胁敲诈的团伙，他们的敲诈名单，好家伙。被他们以裸*聊视频敲诈的人还不少，半年内累积50多个，其中就有邹鹏涛这个名字。”
“邹鹏涛裸*聊被敲诈？”邱允实也跟着激动起来，“这么说，邹鹏涛缺钱不是因为什么欠高利贷，他是被敲诈了！不拿钱，不雅视频就会被群发，所以他才会……等一下，袁队，你赶快让网监支队查查看，邹鹏涛给了敲诈团伙多少钱，是不是正好就在曹惜萍遇害后，他马上给敲诈团伙打了钱。”
袁队长更为激动，起身便往外走，“我直接去找马队去，你们在这等我。”
袁队长跟那个警员风风火火地离开，剩下邱允实和任轩昂独自等在办公室里。
邱允实仰头，低垂眼帘，表情似笑非笑，直勾勾盯着任轩昂，一言不发，但是却胜过千言万语。任轩昂躲避邱允实的目光，虽然办公室里没人说话，他却觉得聒噪得很。
过了一分钟，任轩昂转过头，发现邱允实石化一般，仍旧是一分钟前的姿势和神态，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他再次别过头。
又过了两分钟，任轩昂又一次转头，邱允实还是那副尊荣。任轩昂忍不住了，含糊不清地感慨：“狗屎运。”
“哈哈，”邱允实终于一改刚刚定格许久的状态，摇头晃脑地说，“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没想到邹鹏涛这个凶手会自己主动到我的碗里来。任律，我就当你这句‘狗屎运’是向我认错服输啦。这次也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要拿我的话不当回事儿。这次要不是我，邹鹏涛说不定就成了漏网之鱼啦。”
很快，袁队长又风风火火地回来，“果不其然，曹惜萍遇害后的两个小时，邹鹏涛就通过柜员机自动存款一万元，然后马上通过网银转账，把一万元转给了敲诈团伙的账户。我还查看了他们那个时间段的聊天记录，曹惜萍遇害前，邹鹏涛一直声称没钱，要对方宽限一些时日；曹惜萍死后，他不再多废话，直接打钱。”
“也就是说，邹鹏涛拿到10万之后，目前只花了一万？”邱允实眼珠子一转，兴奋地问，“邹鹏涛知不知道敲诈集团落网了？”
“刚得到受害者的名单，还没来得及找他们过来配合调查呢。”袁队长回答。
“太好了，幸好我来得早。能不能让网警假装敲诈团伙，再跟邹鹏涛要钱？算了，能不能让我冒充敲诈团伙，用他们的账号跟邹鹏涛聊聊？”
陆靖第一次参演这种有趣的戏码，兴奋得很，一个劲儿发表感慨，还说自己爱上了演戏，以后有需要他客串的时候尽管找他，他只要有时间，绝对无偿演出。
任轩昂责备：“陆律，别忘了你的身份。”
陆靖被一语点醒梦中人，清了清喉咙，“那个，当然我也会有所选择，如果是太过分的，我自然不会参与，还会阻止你们。毕竟你们是律所的人，咱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任轩昂懒得跟陆靖啰嗦，问邱允实：“你想什么呢？”
“我总觉得我好像是漏掉了什么。”
“什么？”任轩昂追问。
“我要是知道不就不用这么苦思冥想了嘛。”邱允实抱怨。
“现在最后一个嫌疑人的嫌疑也排除，没有嫌疑人了，你预备怎么办？”任轩昂依旧保持好态度。
“什么叫我预备怎么办？是咱们预备怎么办吧？”邱允实觉得过程任轩昂参与，一旦结果失败，他倒是跳脱出去了，非常不*厚道。
“我又没跟杭大*发承诺什么，现在我只需要回归本职工作，帮杭大*发打赢官司即可。”任轩昂表明自己置身事外的立场。
陆靖也附和说：“是啊，允实啊，律师的任务是为委托人辩护，官司打赢了就是大功告成，找真凶这种事儿还是交给警*察吧。你也不用太灰心，你做的也不是无用功，明天，你跟任律一起去市局，把你们这两天的行动、测试结果汇报一下，让警方做参考，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邱允实倔强地仰着头，还沉浸在刚刚的思考中，他不断向自己发问：到底漏掉了什么？到底是什么细节让自己产生出漏掉什么的念头？
回到律所，晚上下班，回家吃饭，吃完刷碗。就在邱允实系上围裙准备刷碗的时候，田谧发来微信：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我很好奇，到底谁是凶手。
邱允实看到微信，突然大叫一声：“啊——”
“干什么？”客厅的任轩昂不满地问。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邱允实跑到客厅，自豪地宣告。
“知道什么了？”
“我下午觉得不对劲儿，其实是受到了卢屿、薛燕和表姐三者之间关系的启发，直到刚刚，谧谧给我发微信，我终于弄清楚啦。其实邹鹏涛、徐娅馨和谧谧之间的关系就跟卢屿、薛燕和表姐之间的关系一样！”邱允实异常兴奋。
任轩昂云里雾里，“妙媛跟卢屿和薛燕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当然没关系，只不过在卢屿看来，表姐是他可以指望的下家啊。这样说吧，卢屿就相当于邹鹏涛，他俩都是靠女人养活或者骗女人钱的拆白党；薛燕就相当于徐娅馨，她俩都是曾经被男人骗财骗色的受害者；表姐就相当于谧谧，她俩都是被拆白党当做下一个行骗对象的傻白甜。”
任轩昂稍稍品出了点意思，但还是觉得邱允实这种想法太过主观，“你对邹鹏涛有天然敌意，所以才会自动带入，觉得他就是徐娅馨那个神秘男友。”
“不是不是，我这么猜测是有理由的。你想啊，邹鹏涛欠了高利贷，没钱还，就想打女朋友的主意，让徐娅馨到处帮他借钱还债，还不许透露他的身份。徐娅馨也真的傻到到处借钱。可想而知，学生能有多少钱？她肯定是到处碰壁。后来徐娅馨并不抱太大希望地找到萍水相逢的谧谧，结果没想到她是个傻白甜，二话不说就拿了5000.徐娅馨把这事儿告诉邹鹏涛，邹鹏涛意识到徐娅馨的作用已经殆尽，反而是谧谧，她是一座待开采的宝藏。如果他再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谧谧曾经被男人骗过，有几次前车之鉴仍然不长记性，单纯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对是骗子不骗都愧对列祖列宗的那种人。所以邹鹏涛立马跟徐娅馨分手，转而去攻下谧谧。所以啊，徐娅馨面对谧谧这个债主，一开始态度才那么差劲。后来之所以打了欠条，实在是觉得谧谧被渣男骗，走自己的老路，太可怜。”邱允实一口气说完这些，说完才来得及大喘气。
“你太想当然了。”任轩昂还是无法苟同，他只要一想到那天在松大，这一对儿欢喜冤家的一幕幕，就觉得邱允实的这个推断太过主观。
邱允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嘀咕：“一定是这样，不行，我得去找谧谧，把邹鹏涛的丑恶嘴脸告诉她，免得她上当受骗。骗财也就算了，反正她人傻钱多，但是万一被骗了色，那不就便宜了那小子了？不行，现在就得去。”
任轩昂打断邱允实的碎碎念，“今天哪也不去，明早去市局。”
“任律！”邱允实又耍起孩子气，学着白天沈妙媛的样子，拉着任轩昂的手臂摇晃，“表姐夫，求你啦，这事儿拖不得，晚一秒，谧谧都有可能失*身的！”
“胡闹。”任轩昂一把甩开邱允实，起身就要回房，走到房门口，他转身，警告说，“你要是敢私自行动，脱离我的监管，我就把你送到周震那里集中治疗。”
邱允实狠狠翻了个白眼，控诉：“恶毒！”
清早，二人直接前往市局去找袁队长。就像陆靖说的，邱允实已经江郎才尽，这案子他再也无能为力，4个嫌疑人以及可疑的同伙都通过他的测试排除了，曹惜萍的那10万块不在他们任何人手上，接下来邱允实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把测试成果告知袁队长，让他作为调查的参考。
办公室里，任轩昂大致讲了一下他们这两天所谓的测试以及成果，刚要总结4个嫌疑人都基本上排除嫌疑，邱允实抢先开口，“还有一个人没排除嫌疑，那就是徐娅馨的前男友邹鹏涛。”
任轩昂很失望地瞪着邱允实，厉声训斥：“邱允实，这种事不是你随便拿来信口胡说的，这是刑事案件，是命案！”
“我没胡说，邹鹏涛真的有嫌疑。袁队，还得麻烦你派人调查一下，看看这个邹鹏涛有没有凭空多出10万块。”邱允实比任轩昂还要理直气壮，分贝更高。
“袁队，不必理会邱允实，他是被个人情感左右，没有任何依据的凭空猜测……”任轩昂话没说完，被袁队长抬手阻止。
袁队长的手停在半空，低头思索，“等一下，邹鹏涛，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哦不，是眼熟。我最近，就是最近，好像就是昨晚，在哪看过这个名字。”
办公室陷入沉默，邱允实和任轩昂都不再打扰袁队长思索回忆。倒是几分钟后进来的一名警员打断了袁队长的思绪，“袁队，我们马队让我来跟您道声谢，要不是有您把张哲的微信交给我们，我们还不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网络敲诈团伙呢。”
袁队长突然一拍桌子，叫道：“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跟网监支队的马队一起吃盒饭，他给我看了通过张哲的微信查到的敲诈团伙，就是那个在网上骗人裸*聊，以视频威胁敲诈的团伙，他们的敲诈名单，好家伙。被他们以裸*聊视频敲诈的人还不少，半年内累积50多个，其中就有邹鹏涛这个名字。”
“邹鹏涛裸*聊被敲诈？”邱允实也跟着激动起来，“这么说，邹鹏涛缺钱不是因为什么欠高利贷，他是被敲诈了！不拿钱，不雅视频就会被群发，所以他才会……等一下，袁队，你赶快让网监支队查查看，邹鹏涛给了敲诈团伙多少钱，是不是正好就在曹惜萍遇害后，他马上给敲诈团伙打了钱。”
袁队长更为激动，起身便往外走，“我直接去找马队去，你们在这等我。”
袁队长跟那个警员风风火火地离开，剩下邱允实和任轩昂独自等在办公室里。
邱允实仰头，低垂眼帘，表情似笑非笑，直勾勾盯着任轩昂，一言不发，但是却胜过千言万语。任轩昂躲避邱允实的目光，虽然办公室里没人说话，他却觉得聒噪得很。
过了一分钟，任轩昂转过头，发现邱允实石化一般，仍旧是一分钟前的姿势和神态，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他再次别过头。
又过了两分钟，任轩昂又一次转头，邱允实还是那副尊荣。任轩昂忍不住了，含糊不清地感慨：“狗屎运。”
“哈哈，”邱允实终于一改刚刚定格许久的状态，摇头晃脑地说，“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没想到邹鹏涛这个凶手会自己主动到我的碗里来。任律，我就当你这句‘狗屎运’是向我认错服输啦。这次也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要拿我的话不当回事儿。这次要不是我，邹鹏涛说不定就成了漏网之鱼啦。”
很快，袁队长又风风火火地回来，“果不其然，曹惜萍遇害后的两个小时，邹鹏涛就通过柜员机自动存款一万元，然后马上通过网银转账，把一万元转给了敲诈团伙的账户。我还查看了他们那个时间段的聊天记录，曹惜萍遇害前，邹鹏涛一直声称没钱，要对方宽限一些时日；曹惜萍死后，他不再多废话，直接打钱。”
“也就是说，邹鹏涛拿到10万之后，目前只花了一万？”邱允实眼珠子一转，兴奋地问，“邹鹏涛知不知道敲诈集团落网了？”
“刚得到受害者的名单，还没来得及找他们过来配合调查呢。”袁队长回答。
“太好了，幸好我来得早。能不能让网警假装敲诈团伙，再跟邹鹏涛要钱？算了，能不能让我冒充敲诈团伙，用他们的账号跟邹鹏涛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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