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月黑杀人夜
萧乐看着转身回堂上的闭月，这婀娜的身姿确实令人陶醉，想到这里，他不觉想找宇文祺去。
闭月转身回眸一笑，说道，“今天你帮我出气，我很开心，谢谢你。”
筵席到半夜才散场。
叶家留众人在叶家歇息，修炼武道之人随遇而安，便都留在叶家驻地歇息了。
众人都是酒足饭饱，各自很快就安然入寝。
萧乐等众人都睡熟了，便起身去换了身衣服，看看左右没人，便离开叶家驻地，投入黑夜之中。
上界今天的夜色很明亮，月亮散发浓浓的懒散气息，整座春风城好像都沉睡过去了，静谧而安宁。
天玄门是来观战的，当然也有部分弟子报名参加武试了。
天玄门是大宗门，驻地还是很好找到的。
萧乐找到天玄门驻地，黑夜里，他还在等。
玄玉说道，“你老师不是让你管控好情绪吗？现在跑过来，不会又想杀人吧？”
萧乐说，“情绪？我很平静，杀人？对，我的确要杀人。”
玄玉说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萧乐说，“他对我有威胁，现在不除，以后他还会威胁到我。”
玄玉说道，“对你有威胁的人太多了，你还想都杀掉吗？”
萧乐说，“看得见的潜在风险，不能任由风险爆发。玉爷，你不是让我跟从自己的本心吗？我觉得杀了他，保全自己，这样没错，不是他想杀我，我怎么会要杀他呢？”
萧乐摸进驻地，在这个靠里的房间找到冒赖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冒赖正在打坐，吞吐着灵气。
萧乐隐匿着自己的气息，只是静静地在等，等那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冒赖是合体境强者，做不到一击必杀，势必要缠斗，再者天玄门人多，自己再厉害，也难以抵挡那么多人。
冒赖打坐了一会，他房间进来了一个妙龄女子，衣衫暴露。
这女子进去了之后，立刻宽衣解带，很快就光溜溜了。
冒赖看着妙龄女子如此，兴奋极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枚小药丸，仰头吞下，满眼冒绿光。
妙龄女子随即爬上软榻。
此处略去一些与情节无关的文字，请自行脑补。
窗外，萧乐看着满园春色，一脸尴尬地问玉爷，“玉爷，这老头刚才吃那药丸是啥药丸？”
玄玉说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从来不吃药丸的。”
冒赖满脸愉悦地打了个冷颤，喃喃自语，“他喵的，这药丸过期了，还是怎么啦？这么快？”
冒赖接着哼起了艳词，甚是满足地回味着。
忽然，窗外刀光闪过，冒赖大惊，抱着妙龄女子挡在身前。
这刀光却丝毫都挡不住，直接把妙龄女子和冒赖切成四块，鲜血迸射，房间里血流成河。
这轻微的动静，便惊动了其他天玄门人，走过来轻轻地问，“冒长老，冒长老，怎么样？”
房间里传来滴答的声音，没人回答。
这天玄门人嘟囔着说，“这么大水吗？咦，不对，血腥味！不好！”推开门，房间里惨烈的情形，让他瞬间惊叫起来，声音比女人的还要尖锐。
黑夜中，萧乐不断瞬移，闪现加狂奔。
一刀毙命，这刀太厉害了。
玄玉说道，“有人跟着你一段路了。”
萧乐一听，大惊，这要出大事了？
萧乐停住身形，转身回头扯着嗓门说，“阁下跟了这么久，可以出来聊聊了！”
没动静。
玄玉说道，“左边街角那里。”这得有个六七十丈远。
这么远，萧乐一刀劈过去，肯定劈不到人。萧乐只好往那边疾驰，看看差不多，一刀劈过去。
刀意夹杂的刀芒果然只能劈三十丈远，不过，赫然被什么挡住了。
街角走出来一个女子。
夜色下，容貌看不太清楚，只觉得五官精致，身穿长裙，身材相当火爆。
感觉不太自然，像挂着两颗保龄球在胸口。
看得萧乐一阵心惊肉跳。
那女子不慌不乱，淡淡地看着萧乐和刚消失的刀光。
萧乐刚开口想说话，那女子手一挥，萧乐感觉到自己脸上的面具被扯下来了，露出脸来。
萧乐心中大慌，这露脸了，还有手段太高了。
女子说，“年纪轻轻，便领悟了如此强悍的刀意，刀也不错，长得还挺俊，你是哪家的？”
萧乐不知道答不答她好。
女子说，“你不说，我自己能查得出来。”
萧乐只好说，“一玄书院！”
女子有些诧异，问道，“哪一洲的一玄书院？”
“南洲。”
“南洲？”女子更加惊讶，“你是说，你是下界的南洲一玄书院的？”
萧乐点头。
女子叹了一口气说，“也好，也好！”
萧乐问，“未请教前辈是？”
女子淡淡地笑了，“你不认识我吗？”
我该认识吗？萧乐摇头。
“好了，你走吧。”女子挥挥手。
萧乐困惑地看着她，便遁入夜色之中。
萧乐刚走，一名黑影出现在女子身前，躬身说道，“院长，他杀了天玄门的长老冒赖！”
女子说，“是吗？你看到了吗？”
黑影说，“按规定，任何人不得在城内杀人！”
“我没看见！”女子摇摇头，平静地说，“你看到了吗？”
黑影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也没有。”
黑影消失。
女子笑了说，“这么俊的小伙子，杀个把坏人，算得了什么！”
回叶家驻地路上，萧乐心里问玄玉，“这个女人修为好高！”
玄玉说道，“嗯！”
萧乐说，“你不觉得她很恐怖吗？”
玄玉无奈地回答，“确实很恐怖！”
萧乐十分惆怅，问道，“玉爷，你应该，不，你肯定不怵这个女人吧？”
“怕。”
萧乐回到叶家驻地，回自己的房间，刚推开门，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女人。
是闭月。闭月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萧乐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说着，便要走。
闭月叹了一口气说，“进来！”
萧乐大觉头疼，只能回到房间，坐好，等着闭月的斥责。
闭月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去了。去干嘛了？”
萧乐沉默了。
“去杀人？那个冒赖？”
萧乐点头。
闭月叹息，说道，“看来，我说的话，你真的听不进去了！”
萧乐辩解说，“没人知道我是谁，没人看到是我干的。”
闭月大怒，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多大能耐呀？你了不起了吗？别人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句话呀？这里是上界，不是你们家。这里多少强者在这里，不用出门都能看清楚你在干嘛的？不知死活，哪天真的会把自己给害死了！”
闭月怒气难消，萧乐沉默着，低着头。
闭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这种陌生的地方，别说夹着尾巴做人，有些事情先忍一下，别那么冲动，隐藏在暗处的多少人看着，你别以为没人跟着你，就没人知道？别天真！”
萧乐低头说，“导师教训的是，下次不敢了！”
闭月本还想再多说几句，想了想，还是算了，说道，“没受伤吧？”
“没有！”
闭月看着萧乐，表情复杂，摇着头说，“早点休息吧！”
萧乐恭谨地说，“是。”
闭月随手丢了个储物袋过来，萧乐接住，问，“导师，这是？”
“战斗用得到的丹药，关键的时候用得上。”闭月说，“本来想等你开始武试，再给你的。”
萧乐“嗯”了一声，收起来了。
闭月说，“你胆子还真大，冒赖是久已成名的合体境强者。越级杀人什么感觉？”
萧乐说，“侥幸！”
的确是侥幸。
靠着偷袭，说白了就是暗杀。换种情况下，一对一单挑，除非冒赖傻冒，不然以合体境的手段，随便虐杀萧乐是毫无疑问。
闭月说，“要是，明天天玄门的人找上门来，打死都不能承认！懂不？”
萧乐点头说，“懂！”
杀人是杀人，认罪认罚，反正，都没有当场被擒，不承认就没确实的罪名。
闭月说，“我说过多少话，你都基本上不听的，希望你这次认真听我的，不要冲动。”
萧乐尬笑着，不敢接话。
有的人生气了，你要顺着她的意思来，才不会让她更生气。
闭月说，“你这个人，太自信，有时候就变得自以为是了，知道吗？做事情稍微收敛一点。”
萧乐说，“我不欺负别人，所以，别人也不能欺负我。”
闭月说，“白天，怎么突然就替我出手了？”
萧乐说，“人家说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你是我的导师，她竟然想侮辱你，我没杀她，已经算客气的了。”
闭月笑了笑，转身走了。
萧乐回到房间，盘腿打坐了一会，忽然想到刀法的问题，便问玄玉，“玉爷，无极拳法，你初创和完善的，那你教我呗。我想短时间内，肯定不适合再使刀了。”
玄玉说道，“终于想起来这个了吗？”
萧乐说，“之前不是很多事情想嘛！来，你多教我几招，跟那些天才们，才多一些胜算。”
玄玉也没废话，直接将整套无极拳法都教给他，说道，“贪多嚼不烂，你现在最多练熟几招，慢慢融会贯通，这样在实战中提升拳法的感悟。任何功夫都逃不过一个字，熟！”
萧乐在房间里，开始打拳，现在先熟悉套路，再熟悉各个细节，总得练出有点门道来，才行。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果然不出闭月所料，天玄门一众人找上叶家驻地。
叶远和传承英以及闭月等人走出来了。
天玄门众以那个锦服中年男人为首，气势汹汹，传承英说，“郑植，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郑植盯着闭月说道，“冒长老是你们杀的！”
闭月笑了说，“冒赖老不死，现在终于死了吗？可喜可贺呀！”
郑植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闭月，咬着牙说，“你！你们杀了冒长老！你过去曾是天玄门人，现在竟然敢来挑衅天玄门！”
闭月说，“一大清早起来，别随口说什么就是什么。”
闭月接着又说，“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很害怕呀？”
郑植脸都黑透了。
叶远说，“郑植，冒赖再怎么说，也是合体境强者。你觉得，在春风城里，就我们这些人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吗？”
郑植沉默。
叶远又说，“据我了解，做事情要讲证据，你不能随口说说，就把罪名扣到我们头上来。”
闭月转身回眸一笑，说道，“今天你帮我出气，我很开心，谢谢你。”
筵席到半夜才散场。
叶家留众人在叶家歇息，修炼武道之人随遇而安，便都留在叶家驻地歇息了。
众人都是酒足饭饱，各自很快就安然入寝。
萧乐等众人都睡熟了，便起身去换了身衣服，看看左右没人，便离开叶家驻地，投入黑夜之中。
上界今天的夜色很明亮，月亮散发浓浓的懒散气息，整座春风城好像都沉睡过去了，静谧而安宁。
天玄门是来观战的，当然也有部分弟子报名参加武试了。
天玄门是大宗门，驻地还是很好找到的。
萧乐找到天玄门驻地，黑夜里，他还在等。
玄玉说道，“你老师不是让你管控好情绪吗？现在跑过来，不会又想杀人吧？”
萧乐说，“情绪？我很平静，杀人？对，我的确要杀人。”
玄玉说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萧乐说，“他对我有威胁，现在不除，以后他还会威胁到我。”
玄玉说道，“对你有威胁的人太多了，你还想都杀掉吗？”
萧乐说，“看得见的潜在风险，不能任由风险爆发。玉爷，你不是让我跟从自己的本心吗？我觉得杀了他，保全自己，这样没错，不是他想杀我，我怎么会要杀他呢？”
萧乐摸进驻地，在这个靠里的房间找到冒赖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冒赖正在打坐，吞吐着灵气。
萧乐隐匿着自己的气息，只是静静地在等，等那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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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进去了之后，立刻宽衣解带，很快就光溜溜了。
冒赖看着妙龄女子如此，兴奋极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枚小药丸，仰头吞下，满眼冒绿光。
妙龄女子随即爬上软榻。
此处略去一些与情节无关的文字，请自行脑补。
窗外，萧乐看着满园春色，一脸尴尬地问玉爷，“玉爷，这老头刚才吃那药丸是啥药丸？”
玄玉说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从来不吃药丸的。”
冒赖满脸愉悦地打了个冷颤，喃喃自语，“他喵的，这药丸过期了，还是怎么啦？这么快？”
冒赖接着哼起了艳词，甚是满足地回味着。
忽然，窗外刀光闪过，冒赖大惊，抱着妙龄女子挡在身前。
这刀光却丝毫都挡不住，直接把妙龄女子和冒赖切成四块，鲜血迸射，房间里血流成河。
这轻微的动静，便惊动了其他天玄门人，走过来轻轻地问，“冒长老，冒长老，怎么样？”
房间里传来滴答的声音，没人回答。
这天玄门人嘟囔着说，“这么大水吗？咦，不对，血腥味！不好！”推开门，房间里惨烈的情形，让他瞬间惊叫起来，声音比女人的还要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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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毙命，这刀太厉害了。
玄玉说道，“有人跟着你一段路了。”
萧乐一听，大惊，这要出大事了？
萧乐停住身形，转身回头扯着嗓门说，“阁下跟了这么久，可以出来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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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说道，“左边街角那里。”这得有个六七十丈远。
这么远，萧乐一刀劈过去，肯定劈不到人。萧乐只好往那边疾驰，看看差不多，一刀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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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容貌看不太清楚，只觉得五官精致，身穿长裙，身材相当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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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不慌不乱，淡淡地看着萧乐和刚消失的刀光。
萧乐刚开口想说话，那女子手一挥，萧乐感觉到自己脸上的面具被扯下来了，露出脸来。
萧乐心中大慌，这露脸了，还有手段太高了。
女子说，“年纪轻轻，便领悟了如此强悍的刀意，刀也不错，长得还挺俊，你是哪家的？”
萧乐不知道答不答她好。
女子说，“你不说，我自己能查得出来。”
萧乐只好说，“一玄书院！”
女子有些诧异，问道，“哪一洲的一玄书院？”
“南洲。”
“南洲？”女子更加惊讶，“你是说，你是下界的南洲一玄书院的？”
萧乐点头。
女子叹了一口气说，“也好，也好！”
萧乐问，“未请教前辈是？”
女子淡淡地笑了，“你不认识我吗？”
我该认识吗？萧乐摇头。
“好了，你走吧。”女子挥挥手。
萧乐困惑地看着她，便遁入夜色之中。
萧乐刚走，一名黑影出现在女子身前，躬身说道，“院长，他杀了天玄门的长老冒赖！”
女子说，“是吗？你看到了吗？”
黑影说，“按规定，任何人不得在城内杀人！”
“我没看见！”女子摇摇头，平静地说，“你看到了吗？”
黑影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也没有。”
黑影消失。
女子笑了说，“这么俊的小伙子，杀个把坏人，算得了什么！”
回叶家驻地路上，萧乐心里问玄玉，“这个女人修为好高！”
玄玉说道，“嗯！”
萧乐说，“你不觉得她很恐怖吗？”
玄玉无奈地回答，“确实很恐怖！”
萧乐十分惆怅，问道，“玉爷，你应该，不，你肯定不怵这个女人吧？”
“怕。”
萧乐回到叶家驻地，回自己的房间，刚推开门，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女人。
是闭月。闭月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萧乐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说着，便要走。
闭月叹了一口气说，“进来！”
萧乐大觉头疼，只能回到房间，坐好，等着闭月的斥责。
闭月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去了。去干嘛了？”
萧乐沉默了。
“去杀人？那个冒赖？”
萧乐点头。
闭月叹息，说道，“看来，我说的话，你真的听不进去了！”
萧乐辩解说，“没人知道我是谁，没人看到是我干的。”
闭月大怒，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多大能耐呀？你了不起了吗？别人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句话呀？这里是上界，不是你们家。这里多少强者在这里，不用出门都能看清楚你在干嘛的？不知死活，哪天真的会把自己给害死了！”
闭月怒气难消，萧乐沉默着，低着头。
闭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这种陌生的地方，别说夹着尾巴做人，有些事情先忍一下，别那么冲动，隐藏在暗处的多少人看着，你别以为没人跟着你，就没人知道？别天真！”
萧乐低头说，“导师教训的是，下次不敢了！”
闭月本还想再多说几句，想了想，还是算了，说道，“没受伤吧？”
“没有！”
闭月看着萧乐，表情复杂，摇着头说，“早点休息吧！”
萧乐恭谨地说，“是。”
闭月随手丢了个储物袋过来，萧乐接住，问，“导师，这是？”
“战斗用得到的丹药，关键的时候用得上。”闭月说，“本来想等你开始武试，再给你的。”
萧乐“嗯”了一声，收起来了。
闭月说，“你胆子还真大，冒赖是久已成名的合体境强者。越级杀人什么感觉？”
萧乐说，“侥幸！”
的确是侥幸。
靠着偷袭，说白了就是暗杀。换种情况下，一对一单挑，除非冒赖傻冒，不然以合体境的手段，随便虐杀萧乐是毫无疑问。
闭月说，“要是，明天天玄门的人找上门来，打死都不能承认！懂不？”
萧乐点头说，“懂！”
杀人是杀人，认罪认罚，反正，都没有当场被擒，不承认就没确实的罪名。
闭月说，“我说过多少话，你都基本上不听的，希望你这次认真听我的，不要冲动。”
萧乐尬笑着，不敢接话。
有的人生气了，你要顺着她的意思来，才不会让她更生气。
闭月说，“你这个人，太自信，有时候就变得自以为是了，知道吗？做事情稍微收敛一点。”
萧乐说，“我不欺负别人，所以，别人也不能欺负我。”
闭月说，“白天，怎么突然就替我出手了？”
萧乐说，“人家说君忧臣辱，君辱臣死，你是我的导师，她竟然想侮辱你，我没杀她，已经算客气的了。”
闭月笑了笑，转身走了。
萧乐回到房间，盘腿打坐了一会，忽然想到刀法的问题，便问玄玉，“玉爷，无极拳法，你初创和完善的，那你教我呗。我想短时间内，肯定不适合再使刀了。”
玄玉说道，“终于想起来这个了吗？”
萧乐说，“之前不是很多事情想嘛！来，你多教我几招，跟那些天才们，才多一些胜算。”
玄玉也没废话，直接将整套无极拳法都教给他，说道，“贪多嚼不烂，你现在最多练熟几招，慢慢融会贯通，这样在实战中提升拳法的感悟。任何功夫都逃不过一个字，熟！”
萧乐在房间里，开始打拳，现在先熟悉套路，再熟悉各个细节，总得练出有点门道来，才行。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果然不出闭月所料，天玄门一众人找上叶家驻地。
叶远和传承英以及闭月等人走出来了。
天玄门众以那个锦服中年男人为首，气势汹汹，传承英说，“郑植，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郑植盯着闭月说道，“冒长老是你们杀的！”
闭月笑了说，“冒赖老不死，现在终于死了吗？可喜可贺呀！”
郑植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闭月，咬着牙说，“你！你们杀了冒长老！你过去曾是天玄门人，现在竟然敢来挑衅天玄门！”
闭月说，“一大清早起来，别随口说什么就是什么。”
闭月接着又说，“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很害怕呀？”
郑植脸都黑透了。
叶远说，“郑植，冒赖再怎么说，也是合体境强者。你觉得，在春风城里，就我们这些人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吗？”
郑植沉默。
叶远又说，“据我了解，做事情要讲证据，你不能随口说说，就把罪名扣到我们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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