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牛肉和小龙虾
程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这是他从地球上学会的，他们称为“葛优躺”，别说，还挺舒服的。
门外传来了一阵钥匙声，听到声音的程海立马睁开眼坐了起来，看了眼手表，六点多了，应该是爸妈回来了。
“崽，在家吗”人未到声先至，程海还没看到程妈的身影，程妈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程妈叫李显梅，44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名字，“来，满崽，站起来看看有没有长高”
程海有些哭笑不得的站了起来，似乎每个妈妈在很久没见到儿子之后再次见面时，都想看看自家的儿子有没有长高。
“诶，老程，你看看咱家儿子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又帅了一些”
“看上去跟前年过年的时候差不多高嘛，成熟了一些，看上去气质更好了。不过也不用长高了，一米八几的刚刚好，主要还是咱两的基因好”
程爸也是一米八的身材，当过兵的经历让他看上去十分的壮实，程妈也不矮，一家人走出去都是让别人羡慕的身材。
爸妈刚回家就绕着程海转，让程海感觉无比的舒适。
这感觉不亚于第一次获得青年导演微电影大赛金奖时的感觉，那是程海第一次证明自己的导演能力，为此去年过年都没回来。
“妈去给你做饭，牛肉，虾，五花肉什么的都给你买了，知道你喜欢吃这些，都给你买回来了，你先坐着看会电视”
程妈放下东西收视了一下，就去厨房了。
“学校那边没什么事了吧，还要过去吗，以后有什么想法”，程爸在问程海的想法。
孩子临近毕业或者毕业之后，问孩子有什么想法，这几乎也是每个家长必做的事。
程爸叫程国雄，嗯，这也是个很有年代感的名字，43，比程妈小一岁，当过兵，当年差点就上战场了。
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没去的成，这是程爸一生的遗憾，那个年代当兵的小伙子，都有一颗想上战场的心。
“学校没事了，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暂时先回来拍完这只广告片，然后想拍一部电视剧，剧本已经找到了”
地球上那么多好作品，不搬运过来都对不起程海想当导演的这颗心。
“拍电视剧啊，可以啊小海，到时候找不到投资，五百万以下爸都给你出了，就当支持你第一次拍电视剧，找不到地方播就去找你舅舅”
“你舅舅在湘南经视台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买进一部电视剧完全没问题，前提是你要拍的好”
“谢谢爸，我看过剧本了，是个好本子，拍出来不会差的，广告片我也有了一些思路，您看看”
说完程海从茶几上拿过平板递给了程爸。
内容不多，程爸没多久就看完了，“你这个广告片，嘶，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啊，这种适合在电视台上面播出吗”
程海听了觉得老爸的反应是对的，毕竟在现在的华国，并没有这种广告片的形式。
不过程海敢确定，这种广告片的形式一定能带给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而且只有第一次，给人的效果才是最大的。不过也确实不适合在电视台上面播放。
“爸，您跟我说这次推出新品想面向全国销售，不局限于湘南，但是按照传统的去电视台打广告，花费过高，带来的收益很小”
“而且，现在电视台的影响力没那么大了，网络传播的越来越快，我看了下新零食，包装很精致，也更适合年轻人”
“所以这次我觉得可以直接跨过电视台，通过网络来带货，而且，爸，您有想过在网上来销售零食吗”
“小海，你让我想想”程爸面色有些凝重，程海突然的一番话给了程爸极大的冲击。
在大家还是以线下销售为主的时候，程海提出了网络销售的想法。
“崽，你这个想法靠谱吗”
“爸，我觉得能行，毕竟要是我在导演圈混不下去，我还指望着这个零食厂成为我的退路呢”
“哈哈哈哈，零食厂迟早都是你的，就算你在导演圈混成功了，零食厂还是会交给你的，你跟爸好些说说你的想法”
“行”
父子两就这个网络销售的话题聊了下去，中间程海时不时闭上眼思考一会，主要是程海在讲，程爸在听。
许久
“来，洗手吃饭了，你们父子两聊的这么欢呢”程妈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梅啊，我跟你说，崽可了不得了，刚刚小海的一番话，让我觉得我有些老了，我去拿瓶酒，今天跟小海喝两杯”
程妈有些惊讶，看来程爸今天是真的高兴，平常都不喝酒的，只有在特别兴奋的时候才小酌两杯
“那我再给你伴几个凉菜下酒，很快的”刚把菜端上桌子的程妈擦了擦手，又进去厨房了
“来，小海，这可是你爸我存了很久的好东西，今天咱爷俩喝一杯”
“行啊，爸，咱们再好好聊一聊”
没多久，程妈端着两盘凉菜走出来，看着聊的正欢的爷俩，程妈脸上满是笑容的坐了下来。
程妈一个劲的给程海夹菜，生怕程海吃不饱。
…………
“八点了，小芸，你说那些做小龙虾的夜宵摊出摊了没”
刚看完电影的赵婉琪便迫不及待的盯着许芸。
“应该是出摊了，说吧，想吃什么口味的”
“我都想吃”
“你啊你，行吧。麻辣，蒜蓉，香辣，十三香什么的我都给你买一点”
“还有臭豆腐，糖油粑粑，嗦螺，我还想试试这个”
“行，都依你，不过臭豆腐你到时候要是不敢吃下去，今天就让你睡沙发，跟臭豆腐作伴”
许芸白了赵婉琪一眼，“真羡慕你能吃这么多也不担心身材”
“嘿嘿，我给杨姨回个电话，刚刚看电影静音了没接到”
赵婉琪拿起手机，回播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杨姨，我到了星城了，现在在小芸家呢”
“我知道”电话那头的杨琼无奈的叹了口气，杨琼是赵婉琪的亲小姨，今年也50了。
赵婉琪爸妈在她小时候车祸去世后，杨琼便成了赵婉琪的监护人。
杨琼前半生都在娱乐圈当经纪人，给公司带出来过两个天王天后。
杨琼因为一些原因，没有结婚，无儿无女的，也就一直把赵婉琪当亲女儿养。
对于长大了的赵婉琪想进入娱乐圈的想法，杨琼开始是极其反对的。
后来实在经不住赵婉琪的央求，又想着自己在娱乐圈奋斗了大半辈子，手中也握着公司的股份。
自认为就算不能让赵婉琪大红大紫，也可以把她保护的好好的，就答应了赵婉琪的要求。
不过让杨琼没想到的是，赵婉琪到时候给了她很大一个惊喜，国内小花领头人，让杨琼在圈内的资历又多了一分。
“你买了辆车是吧，自己开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后一个人在星城玩也要多注意……”
赵婉琪打电话过去刚报了一声平安，杨琼那边就喋喋不休的讲了起来，赵婉琪脸上也没有不耐烦的神色，认真的听着杨琼讲话
“杨姨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听到了，杨姨，我跟你说，我今天……”吧啦吧啦一大堆，杨琼也是耐心的听着赵婉琪跟她讲今天遇见的事
“杨姨，今天就先这样吧，小龙虾到了，我要吃小龙虾去了”
赵婉琪听见那边许芸电话的声音，赶紧中止了话题。
“好，多吃点，别饿着了，乖，玩够了就回燕京，杨姨在燕京等你回来”
等那边赵婉琪挂了电话之后，杨琼揉了揉眉心，男孩，长得很好，燕影毕业，导演专业，司机师傅会成为影帝，拍广告……
杨琼以前从没见过赵婉琪这么提起一个男生，杨琼不觉得赵婉琪26了没谈过恋爱有什么毛病，毕竟她自己都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这个男生的信息，也许是我想多了呢，毕竟这才一天，小婉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
“不过还是以防万一吧，那男生好像也是导演，说不定以后又产生交集了呢，还是稳一手”
虽然两人才刚见一面，双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但杨琼为了赵婉琪，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将有限的消息告知给了对方，让对面去查一下基本信息。
这边挂了电话的赵婉琪，趁许芸下去拿外卖的功夫，又刷了会围脖，见热搜一二名还是没变，表情又垮了。
“不过还好我等会有小龙虾吃”赵婉琪如此安慰自己。
……
“哇，好多啊，小芸你这是点了多少”
“为了让你吃的尽兴嘛，来，先吃了这份臭豆腐，别等会又说饱了不想吃了”
赵婉琪跑过去接了袋子，小龙虾的香味隔着包装袋都能闻到，赵婉琪光是闻着味就感觉到满足了。
许芸走过来，打开臭豆腐的袋子，插起一块豆腐就往赵婉琪嘴边递过去了。
赵婉琪还在闻小龙虾味呢，臭豆腐突然递过来，赵婉琪呕了一下
“唉呀小芸，我不就是上次点了没吃完，这次我一定能吃完的，你要相信我”
“我不信，来你先把这块吃了”许芸捏着鼻子嗡嗡的说道。
“吃就吃”
赵婉琪也学着许芸捏着鼻子，啊呜一大口就吃了。
“好……像……没有……那么……臭了”赵婉琪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
“小芸你要吃吗”
“我不吃，我就吃一点小龙虾就行了，其他的会发胖”
过了一会
“小芸你家有红酒吗”
“有啊，我记得你不喝酒的啊，你现在要试一点吗，小龙虾臭豆腐配红酒？”
“对啊，今天高兴嘛，你要陪我喝两杯吗”
赵婉琪两只手举着小龙虾一边吃一边朝许芸笑。
许芸一脸无奈，只得起身去拿酒。
“来，小芸，干一个”碰完杯赵婉琪直接一口将半杯红酒喝完了。
许芸呆呆的看着赵婉琪手中的空杯子，虽然说红酒劲不大，她的这款还有点甜味，但也不能这么喝啊。
“小婉儿，你以前也是这么喝的吗，我都没见你喝过酒”
“我都没有喝过酒，难道不是这么喝的吗，我看他们都是一口干了啊，不过小芸，你这红酒真好喝，我还要”
反正在家，今天也不出去了，这次还是给她倒了半杯，但是不准她再一口气喝完了，许芸只希望到时候赵婉琪能少吐一点。
让许芸惊讶的是，一瓶酒大半进了赵婉琪的肚子。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吃完东西收拾完残渣，赵婉琪一点迷糊的迹象都没有，只是说话变的结巴了。
赵婉琪蜷缩在沙发上，嘴里嘟囔着，又像是在回忆什么，许芸感到很欣慰，喝多了酒不疯疯癫癫的都是好孩子。
“来，小婉，我去给你准备衣服洗澡”
“好～”
赵婉琪拖了个长音，有气无力的从沙发上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洗完澡的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赵婉琪也许是喝了酒，今天显的跟老实，没对许芸动手动脚的。
黑夜中，许芸早已经睡着了，赵婉琪眼睛还在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想些什么。
……
程妈将喝多了的程爸扶回了房间后，程爸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程妈一看程爸这个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你哭什么，小海长大了是好事，还以为他是小时候整天围在你身边转的那个小屁孩啊”
“我就是觉得，有点过的太快了，小海成熟了很多，我也老了，就拿我最拿手的经营来说，我都有点跟不上小海的思维了”
程爸的语气有些丧
“你不也挺好的吗，小海说的那些你都能举一反三，要是你觉得累了，就干脆让小海顺带接手你那个零食厂，咱两旅游去”
程妈安慰着程爸
“暂时还不行，先看小海过两年发展的怎么样，要是他哪天不需要家里的支持了，咱们就把厂子给小海或者先让职业经理人打理，到时候咱两再出去旅游”
“行，听你的，这么大个汉子，说哭就哭，时间不早了，睡吧，明天还得带小海去公司跟那些广告部的人见一面”
门外传来了一阵钥匙声，听到声音的程海立马睁开眼坐了起来，看了眼手表，六点多了，应该是爸妈回来了。
“崽，在家吗”人未到声先至，程海还没看到程妈的身影，程妈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程妈叫李显梅，44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名字，“来，满崽，站起来看看有没有长高”
程海有些哭笑不得的站了起来，似乎每个妈妈在很久没见到儿子之后再次见面时，都想看看自家的儿子有没有长高。
“诶，老程，你看看咱家儿子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又帅了一些”
“看上去跟前年过年的时候差不多高嘛，成熟了一些，看上去气质更好了。不过也不用长高了，一米八几的刚刚好，主要还是咱两的基因好”
程爸也是一米八的身材，当过兵的经历让他看上去十分的壮实，程妈也不矮，一家人走出去都是让别人羡慕的身材。
爸妈刚回家就绕着程海转，让程海感觉无比的舒适。
这感觉不亚于第一次获得青年导演微电影大赛金奖时的感觉，那是程海第一次证明自己的导演能力，为此去年过年都没回来。
“妈去给你做饭，牛肉，虾，五花肉什么的都给你买了，知道你喜欢吃这些，都给你买回来了，你先坐着看会电视”
程妈放下东西收视了一下，就去厨房了。
“学校那边没什么事了吧，还要过去吗，以后有什么想法”，程爸在问程海的想法。
孩子临近毕业或者毕业之后，问孩子有什么想法，这几乎也是每个家长必做的事。
程爸叫程国雄，嗯，这也是个很有年代感的名字，43，比程妈小一岁，当过兵，当年差点就上战场了。
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没去的成，这是程爸一生的遗憾，那个年代当兵的小伙子，都有一颗想上战场的心。
“学校没事了，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暂时先回来拍完这只广告片，然后想拍一部电视剧，剧本已经找到了”
地球上那么多好作品，不搬运过来都对不起程海想当导演的这颗心。
“拍电视剧啊，可以啊小海，到时候找不到投资，五百万以下爸都给你出了，就当支持你第一次拍电视剧，找不到地方播就去找你舅舅”
“你舅舅在湘南经视台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买进一部电视剧完全没问题，前提是你要拍的好”
“谢谢爸，我看过剧本了，是个好本子，拍出来不会差的，广告片我也有了一些思路，您看看”
说完程海从茶几上拿过平板递给了程爸。
内容不多，程爸没多久就看完了，“你这个广告片，嘶，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啊，这种适合在电视台上面播出吗”
程海听了觉得老爸的反应是对的，毕竟在现在的华国，并没有这种广告片的形式。
不过程海敢确定，这种广告片的形式一定能带给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而且只有第一次，给人的效果才是最大的。不过也确实不适合在电视台上面播放。
“爸，您跟我说这次推出新品想面向全国销售，不局限于湘南，但是按照传统的去电视台打广告，花费过高，带来的收益很小”
“而且，现在电视台的影响力没那么大了，网络传播的越来越快，我看了下新零食，包装很精致，也更适合年轻人”
“所以这次我觉得可以直接跨过电视台，通过网络来带货，而且，爸，您有想过在网上来销售零食吗”
“小海，你让我想想”程爸面色有些凝重，程海突然的一番话给了程爸极大的冲击。
在大家还是以线下销售为主的时候，程海提出了网络销售的想法。
“崽，你这个想法靠谱吗”
“爸，我觉得能行，毕竟要是我在导演圈混不下去，我还指望着这个零食厂成为我的退路呢”
“哈哈哈哈，零食厂迟早都是你的，就算你在导演圈混成功了，零食厂还是会交给你的，你跟爸好些说说你的想法”
“行”
父子两就这个网络销售的话题聊了下去，中间程海时不时闭上眼思考一会，主要是程海在讲，程爸在听。
许久
“来，洗手吃饭了，你们父子两聊的这么欢呢”程妈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
“梅啊，我跟你说，崽可了不得了，刚刚小海的一番话，让我觉得我有些老了，我去拿瓶酒，今天跟小海喝两杯”
程妈有些惊讶，看来程爸今天是真的高兴，平常都不喝酒的，只有在特别兴奋的时候才小酌两杯
“那我再给你伴几个凉菜下酒，很快的”刚把菜端上桌子的程妈擦了擦手，又进去厨房了
“来，小海，这可是你爸我存了很久的好东西，今天咱爷俩喝一杯”
“行啊，爸，咱们再好好聊一聊”
没多久，程妈端着两盘凉菜走出来，看着聊的正欢的爷俩，程妈脸上满是笑容的坐了下来。
程妈一个劲的给程海夹菜，生怕程海吃不饱。
…………
“八点了，小芸，你说那些做小龙虾的夜宵摊出摊了没”
刚看完电影的赵婉琪便迫不及待的盯着许芸。
“应该是出摊了，说吧，想吃什么口味的”
“我都想吃”
“你啊你，行吧。麻辣，蒜蓉，香辣，十三香什么的我都给你买一点”
“还有臭豆腐，糖油粑粑，嗦螺，我还想试试这个”
“行，都依你，不过臭豆腐你到时候要是不敢吃下去，今天就让你睡沙发，跟臭豆腐作伴”
许芸白了赵婉琪一眼，“真羡慕你能吃这么多也不担心身材”
“嘿嘿，我给杨姨回个电话，刚刚看电影静音了没接到”
赵婉琪拿起手机，回播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杨姨，我到了星城了，现在在小芸家呢”
“我知道”电话那头的杨琼无奈的叹了口气，杨琼是赵婉琪的亲小姨，今年也50了。
赵婉琪爸妈在她小时候车祸去世后，杨琼便成了赵婉琪的监护人。
杨琼前半生都在娱乐圈当经纪人，给公司带出来过两个天王天后。
杨琼因为一些原因，没有结婚，无儿无女的，也就一直把赵婉琪当亲女儿养。
对于长大了的赵婉琪想进入娱乐圈的想法，杨琼开始是极其反对的。
后来实在经不住赵婉琪的央求，又想着自己在娱乐圈奋斗了大半辈子，手中也握着公司的股份。
自认为就算不能让赵婉琪大红大紫，也可以把她保护的好好的，就答应了赵婉琪的要求。
不过让杨琼没想到的是，赵婉琪到时候给了她很大一个惊喜，国内小花领头人，让杨琼在圈内的资历又多了一分。
“你买了辆车是吧，自己开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后一个人在星城玩也要多注意……”
赵婉琪打电话过去刚报了一声平安，杨琼那边就喋喋不休的讲了起来，赵婉琪脸上也没有不耐烦的神色，认真的听着杨琼讲话
“杨姨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听到了，杨姨，我跟你说，我今天……”吧啦吧啦一大堆，杨琼也是耐心的听着赵婉琪跟她讲今天遇见的事
“杨姨，今天就先这样吧，小龙虾到了，我要吃小龙虾去了”
赵婉琪听见那边许芸电话的声音，赶紧中止了话题。
“好，多吃点，别饿着了，乖，玩够了就回燕京，杨姨在燕京等你回来”
等那边赵婉琪挂了电话之后，杨琼揉了揉眉心，男孩，长得很好，燕影毕业，导演专业，司机师傅会成为影帝，拍广告……
杨琼以前从没见过赵婉琪这么提起一个男生，杨琼不觉得赵婉琪26了没谈过恋爱有什么毛病，毕竟她自己都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这个男生的信息，也许是我想多了呢，毕竟这才一天，小婉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
“不过还是以防万一吧，那男生好像也是导演，说不定以后又产生交集了呢，还是稳一手”
虽然两人才刚见一面，双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但杨琼为了赵婉琪，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将有限的消息告知给了对方，让对面去查一下基本信息。
这边挂了电话的赵婉琪，趁许芸下去拿外卖的功夫，又刷了会围脖，见热搜一二名还是没变，表情又垮了。
“不过还好我等会有小龙虾吃”赵婉琪如此安慰自己。
……
“哇，好多啊，小芸你这是点了多少”
“为了让你吃的尽兴嘛，来，先吃了这份臭豆腐，别等会又说饱了不想吃了”
赵婉琪跑过去接了袋子，小龙虾的香味隔着包装袋都能闻到，赵婉琪光是闻着味就感觉到满足了。
许芸走过来，打开臭豆腐的袋子，插起一块豆腐就往赵婉琪嘴边递过去了。
赵婉琪还在闻小龙虾味呢，臭豆腐突然递过来，赵婉琪呕了一下
“唉呀小芸，我不就是上次点了没吃完，这次我一定能吃完的，你要相信我”
“我不信，来你先把这块吃了”许芸捏着鼻子嗡嗡的说道。
“吃就吃”
赵婉琪也学着许芸捏着鼻子，啊呜一大口就吃了。
“好……像……没有……那么……臭了”赵婉琪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
“小芸你要吃吗”
“我不吃，我就吃一点小龙虾就行了，其他的会发胖”
过了一会
“小芸你家有红酒吗”
“有啊，我记得你不喝酒的啊，你现在要试一点吗，小龙虾臭豆腐配红酒？”
“对啊，今天高兴嘛，你要陪我喝两杯吗”
赵婉琪两只手举着小龙虾一边吃一边朝许芸笑。
许芸一脸无奈，只得起身去拿酒。
“来，小芸，干一个”碰完杯赵婉琪直接一口将半杯红酒喝完了。
许芸呆呆的看着赵婉琪手中的空杯子，虽然说红酒劲不大，她的这款还有点甜味，但也不能这么喝啊。
“小婉儿，你以前也是这么喝的吗，我都没见你喝过酒”
“我都没有喝过酒，难道不是这么喝的吗，我看他们都是一口干了啊，不过小芸，你这红酒真好喝，我还要”
反正在家，今天也不出去了，这次还是给她倒了半杯，但是不准她再一口气喝完了，许芸只希望到时候赵婉琪能少吐一点。
让许芸惊讶的是，一瓶酒大半进了赵婉琪的肚子。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吃完东西收拾完残渣，赵婉琪一点迷糊的迹象都没有，只是说话变的结巴了。
赵婉琪蜷缩在沙发上，嘴里嘟囔着，又像是在回忆什么，许芸感到很欣慰，喝多了酒不疯疯癫癫的都是好孩子。
“来，小婉，我去给你准备衣服洗澡”
“好～”
赵婉琪拖了个长音，有气无力的从沙发上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洗完澡的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赵婉琪也许是喝了酒，今天显的跟老实，没对许芸动手动脚的。
黑夜中，许芸早已经睡着了，赵婉琪眼睛还在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想些什么。
……
程妈将喝多了的程爸扶回了房间后，程爸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程妈一看程爸这个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你哭什么，小海长大了是好事，还以为他是小时候整天围在你身边转的那个小屁孩啊”
“我就是觉得，有点过的太快了，小海成熟了很多，我也老了，就拿我最拿手的经营来说，我都有点跟不上小海的思维了”
程爸的语气有些丧
“你不也挺好的吗，小海说的那些你都能举一反三，要是你觉得累了，就干脆让小海顺带接手你那个零食厂，咱两旅游去”
程妈安慰着程爸
“暂时还不行，先看小海过两年发展的怎么样，要是他哪天不需要家里的支持了，咱们就把厂子给小海或者先让职业经理人打理，到时候咱两再出去旅游”
“行，听你的，这么大个汉子，说哭就哭，时间不早了，睡吧，明天还得带小海去公司跟那些广告部的人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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