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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标题好难起,我不起了!(浅插个眼)

    “所以乔风那家伙是在每个势力都留了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辛格对幸鸣这话深信不疑,挥手散了对他的禁锢和垂在他头顶的沙枪。

    没等幸鸣松一口气,辛格那危险如暗之子蛊惑的声音又问他了“那你还知不知道其他人。”

    “不知道不知道,他他啥都没说。”

    辛格有这么难糊弄过去的吗,幸鸣好不容易放松下来,被辛格这一问又慌了起来,辛格盯他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行行行,长老你就别问了,我知道我也不能说啊,乔风那家伙和我签了契约。”幸鸣快哭了,前脚刚散落一地的沙子,后脚就缠老实他腿,想动都动不了!

    被辛格狐疑看着,在他思考片刻后沙子才又一次松落,顺着船隙掉落到下面。

    暮土城快到了,得把幸鸣留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才可行,不然估计这次分开后,不知道多久才能看得到这人了。

    乔风也是真的坑,有清醒的人又没说,每个势力还都有一个签了契约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就相当于是乔风的眼线。

    这可还真是……让人意外……

    ……

    “这就是暮土城吗。”落槐看着船行入巨大的城门,虽然现在暮土城内还未完善周全,但接待人的礼数还未曾少过。

    初具轴形的城镇展现在外来人们面前,无不洋溢着生活在这的人们满足,正在行驶的航道逐渐偏离城内,但也能看到正在搭建石质的房屋。

    什么时候能去那边看呢。

    落槐出神望着那边,和幸鸣“友好”商量完的辛格好不容易找到落槐,结果人在看还在建造的城墙。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辛格紧皱的眉头看到落槐向往的样子,最终还是自己劝自己别把未来的暮土带到现在来,再不行到时候再让小槐亲眼看看那些人丑恶的嘴脸。

    但现在归现在,反正落槐那性子估计在禁阁待不下去的,迟早跟着禁阁一些人跑出来玩,再不行到时候让人留意好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劝平和心态了,落槐还是半个身子搭在船边一动不动,伸手在人面前晃了晃都没动静,才把脸掰过来,结果发现只是浅睡着了而已。

    “辛格你啥时候来的。”

    被吵醒的落槐模糊睁眼,看到就是辛格那强忍着不生气一脸危笑的脸,浑身散发着黑气,是幸鸣看到那种连带着往后蹦三蹦那种。

    落槐不知道,但是看到辛格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好像又惹事了,没等他先道歉,辛格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脸色缓和下去一声不哼,学他刚刚那个样子趴在船边。

    一开始落槐是懵的,后面看到辛格这个样子才知道,刚刚这个姿势趴在这莫名睡着让人担心了,使劲扒拉着辛格的斗篷往船里面拖。

    “辛格!哥!我错了还不行!你给我进来!”

    听到后面着急,知错能改的声,原本辛格都打算下来了,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引力把他整个人往后面拽,辛格反应过来都倒地上了,往周围看都见不着落槐人。

    “辛格我在你下面……你好重……好晕啊。”@_@

    成功把牵引咒第一次用在活人身上,还成功把自己给砸晕了,落槐说完后倒头就晕过去砸地板上了。

    清脆吗?好听吗?

    那就是个好头。(狗头)

    ……

    “……小槐是怎么晕过去的?这一路上小槐都晕过去第几回了……”

    听不清……好像是……谷鸣姐姐的声音……

    “……这事有我的锅。”

    辛格……?什么锅?……大锅菜吗?

    下意识想到那次宴席上的饭菜,晕晕乎乎的落槐连带着脑子也是晕乎的,才刚清醒一点被之雨发现后想扶起来来着,结果人又晕过去了。

    之雨看着又晕过去的落槐,又转头看了看在调药剂的两个人,还有站他们俩旁边时不时被薅几片叶子的祢义。

    看着这群不靠谱的大人后,之雨沉思了一会,右手握拳轻锤了一下自己掌心,决定不去告诉那群不靠谱的大人。

    站在临近床边的黑鸟让之雨好奇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动静就没有去管了。

    ……

    嘀嗒……

    “真差劲……”

    没听过的声,这是……哪?为什么有水声……

    眼前一片黑暗,让落槐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正打算重新闭上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瞎了,落下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轻轻扫过他脸边。

    毛绒绒的感觉让落槐一下子抓住了那个东西,借着指尖的触感和感受到形状,勉强能猜到是鸟的羽毛一类。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黑暗,落槐这才确定不是他眼睛出问题了,是他现在呆的地方问题。

    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地步,却能看到他手上羽毛的东西在发微弱的蓝光,刚坐起来想把它放到面前再仔细点观察,下一秒却猛然燃烧起来。

    瑰丽的蓝色火焰照亮了附近的黑暗,也映照出来面前的人脸。

    他承认,他自己看到人脸的第一反应是被吓一跳了,但是看到那双近在咫尺眼睛,恍若海底最耀眼的宝石,其中闪耀是他看不明白的光亮。

    被美色一下子蒙蔽住的落槐,没注意到面前这人脸上闪过的不屑,充当燃料的羽毛烧尽,再次陷入黑暗环境让落槐下意识去依靠面前这个陌生人。

    伸手抓去一空,人已经消失了,不见五指的黑暗如潮水一般褪去,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还维持着向前抓去的动作。

    落槐向四周看去,不知道是哪但八九不离十就是,他绝对还在船上,不可能有人专门飞上船来,就为了打劫他吧,这……图什么啊?

    发散思维过头让落槐头有点疼,靠坐着枕头起来揉捏着额头,那疼痛到脑子的感觉才消散了许多。

    都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被子上稍微一重,不是很沉重的东西甚至是个活物,落槐嘴角抽抽的看着和他眼对眼的黑鸟。

    似曾相识的鸟啊……有这样的黑暗生物吗?

    浅浅感叹了一下再一次陷入沉思,还没完全“开机”的落槐被这只小生灵轻啄了一下,很友善……没有黑暗生物相对应的攻击性,那这应该是长相有点像黑暗生物的鸟而已啦~

    轻易给它下定结论的落槐绝对想不到,这家伙大展神威的时候,是有多么凶残。

    没多少心眼,但在某方面心眼子又八百多个的落槐,毫不意外的……和这只黑鸟玩起来啦。

    他不是没注意到黑鸟羽尾的那一抹深邃又耀眼的蓝,其中还掺杂着些许金色。

    抛开那金丝一般不说,单是是那似曾相识的颜色,就让他想到刚刚见到那男人,还有之前清醒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他身边可是一大堆这种鸟呢,他可是还记得他身上的衣服样式,看上去就很贵,最尾的衣端都带有这种颜色。

    手中鸟逗累后,手上一下一下顺着它本就整齐光亮的羽毛,这鸟不知道因为什么,也是在落槐手下一下一下垂着头,眼看着要睡过去,落槐也是快速无声下了床。

    在不确定这鸟是不是成为那奇怪的人眼线前,警惕是个好事。

    房门合闭上,黑暗再一次笼罩整个房间,假寐的黑鸟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鸟类娇小的身躯在黑暗之中缓慢化为人形。

    像是贪婪余温,在联系的精神网给负责他的上司发了:目标离开,这才像是沉湎一般一头埋在被子里面,发隙之中隐隐能看见,陷入沉睡之人耳尖闪烁的金光。

    ……

    嗯?晚上了吗?

    落槐不知道走到哪了,开阔的视野能让他直视到整片一望无际的星空,手上下意识挥出一片未点亮完整的星图。

    似是共鸣,星空之上交替着一闪一灭,隐约能看到他挥手浮现出来星图模糊轮廓。

    无色的星雾环绕在他身边,落槐随手弄出来一张凳子坐在上面,闭眼沉浸入自己的精神海。

    殊不知在他闭眼的时间,从各个地方跑出来不少,和刚刚模样几乎一样的黑鸟。

    从黑影中浮现的,天空中落下的,以及……走过来的。

    始终不肯走出阴影的安德里亚只是站在那,安静看着落槐“若无旁人”一般修炼。

    “族长,少族长他……”

    头发白花的老人单膝跪在他身后,没等他说完便被安德里亚打断,“不用理他。”

    “哦对了……”安德里亚侧目看过他身后的黑鸟,显然和四周的小了不止一圈,明显是幼崽,他直视着那些被老人挡在身后的幼鸟,沉默了半响才肯说:“……可以让族内的小孩出去玩会,别让他们暴露了就行。”

    “是是,谢族长开恩。”

    安德里亚的身影消失在面前,这才让老人一下子松懈瘫软在地,死里逃生的后怕才让背脊放松下来,衣服早被冷汗打湿。

    想抓住船边,却一下子起不来的腿眼看着又要瘫倒在地,却被一双手扶住。

    “少族长?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没有收到消息。”

    老人看清来人是谁才放松下来,身后被他护住的崽子,一直撑着老人不让他倒下来,看到他后像是看到救星。

    “砚七哥哥,刚刚族长他好可怕。”

    QAQ

    砚七扶起老人,交给跟在他身后的人融入阴影后,这才蹲下来轻环抱住那三只小孩。

    这三个小孩在当时遇到落槐,不听指挥凑到面前,安德里亚当时愣是罚到现在,老人更是为了求情才斗胆凑到面前。

    “族长他不可怕不可怕。”砚七轻拍着他们后背试图安抚住这三个小孩,“这不是因为你们三个,没有在和族长说的情况下去找他了,好啦不哭不哭。”

    好不容易哄好那三只小孩交给其他人,身后冷不零丁冒出来原本才走,又折返回来的人冷嘲声:“你可还真有闲心。”

    砚七听这话,习以为常和他搭上话:“哥,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了。”随意拍了拍手,正打算擦衣服上,就看到安德里亚嫌弃递过去一条手帕,砚七有些失笑接过,仔仔细细擦拭干净才往他身边靠。

    “呵。”安德里亚对他的建议置之不理,撇过头去看向沐浴在月光中的小孩,砚七跟着看去,小孩四周的雾气有些朝着凝实的方向发展。

    “这次怎么这么晚才来。”安德里亚头也不回“你在他那呆的时间还真久。”

    砚七睁着他那尽显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看着他没什么反应,随后又眯了眯眼笑着说:“呆久了一点而已,毕竟那股甜味不是谁都能拒绝的了,你当时选他恐怕也有这一点因素在旁边左右。”

    安德里亚不语,砚七更加确定他的猜测。

    “好啦,砚哥哥,他那边可是要结束咱们先开溜。”

    难得喊他一声哥,安德里亚却皱着眉头,回头看去只留下几根黑羽,凭空燃起的蓝色火焰把羽毛烧尽后,安德里亚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砚七,你掉毛期……”

    “诶诶诶!才没有,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