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敢动的梦
“唔~”
韩零迷迷糊糊之间醒了。
但是这里好像不是……任何地方。
只是一个空间而已，周围一望无际的地方，没有天空没有地面没有任何物质。
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甚至他都不需要呼吸。
“……”
他慢慢站起，看着周围。四周选择，又踩踩地面。地面上铺着一层水汽，韩零好奇用脚轻轻拨开。
“我……”
韩零吓一跳退开，因为他看到了水汽下面是日月星辰？
当他退开之后水汽能聚又好像云层似的，抬头看看棚顶好像也是，伸手就能够着。不确定擦了一下，这次倒是没吓到，但有点震撼。
如果脚下是日月星辰，此刻擦开棚顶的水汽，就是一个直观的太阳。距离很近但并不热，很温暖。而太阳上的表面都看得清。
韩零有些沉迷，水汽慢慢凝聚，他就再擦拭一下，如此反复几次直到……
“很美是吗？”
一个声音又把韩零吓到，他胆子不大倒是真的，但连续两次，也是因为最近真的，诡异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都没什么时间消化。
姑姑的奇怪情况，小女孩和凯文的死就够让他觉得灵异惊悚。
转眼就姑姑就要杀他，他居然额头有眼睛？再之后遇到异能者组织还没消化完，居然就看到天使？！还长得像恶魔？
结果天使不杀自己，居然杀供养信奉他的人？
自己为了救欧洋“伤”了天使后昏倒，此刻醒来就在这里。
脚踩日月星辰，抬手可摘太阳？！
法克！
“你……是谁？”
韩零看着一个身影，他头顶上也有光环，但因为太耀眼，以至于韩零手臂挡着光亮也看不清。
随着他的出现，水汽骤然驱散。就好像他背后就是一轮太阳一般。
“你看我像谁？”那个身影语气很温柔，只能听出是个中年男人。
“我看你像个大傻笔！”
韩零脱口而出，表情淡定。
他人设没崩，也当然不是这种性格，姑姑的事发生前后都不是。
但就如同野兽太害怕反而做出和害怕相反的咬人这种举动。
人面对太过诡异的事件反而会肆意妄为来掩盖心中那种失真感但是……
韩零还知道用中文来骂人。
身影愣了一下，还是看不清样貌形象，但声音却有些低沉：“骂人可不是好习惯。”
韩零惊讶：“你能听得懂中文？！”
对方笑了笑：“听不懂就可以用另一种语言肆意妄为？”
“对不起~”韩零瞬间脸颊发红尴尬异常。
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轻叹开口：“语言是人类沟通的桥梁，但不同的语言就成了彼此间的隔阂。”
挥挥手，脚下和头顶的水汽都消除了。韩零真的脚踩日月星辰，头顶太阳的存在，哪怕还结实踩着地面但韩零居然有种站不稳的感觉，甚至因为离开地面甚至离开天空没有了方向感。
唯一的参照物居然就是这个看不清的身影，哪怕他背后的光环太耀眼，韩零为了安全感还是不由自主靠近。
但靠近没多久就好像有个壁垒让他没法向前。
“感受到了？”
身影看向韩零：“所有文明中人类是最弱小的个体，但心之壁垒却是最强的。”
“你到底是谁？”
既然过不去就算了，也不是很熟。而且距离也不远。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全都不知道。
然后你在这叨逼叨叨逼叨的还说得挺过瘾？
对方没回应，只是站在那里“感慨”，至少韩零用可以描述以及理解的情绪来想，应该是吧？
“看你脚下。”对方没有回应，而是开口。
韩零看了一眼脚下日月星辰，觉得没什么。
“怎么了？”韩零不解。
“仔细看。”对方吩咐。
韩零仔细看，等了一会似乎发现情况。
“这些星辰怎么在变暗？”
星辰不就是无数亮着的点吗？但是韩零仔细看了一会，发现无数星辰慢慢变暗，当然这样的变化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不够直观是吧？”
身影开口：“那你抬头。”
韩零下意识抬头，突然惊恐看到最恐怖的一幕。
太阳爆炸了，在他眼前的地方！还不止如此，随着太阳的爆炸，他周围行星，水金地，火木土，天海这八大行星相继稳定的轨道全部崩离，就跟看宇宙奇景似的。
脱离轨道都来不及，一个撞一个，但最后都被碎裂的太阳吞噬。
“喂你疯了？！”
韩零下意识焦急站起要冲过去，都不确定是不是这个男人做的。
但是他本能就认为是他，而且眼前的一幕太像真的，价值就是。
突然一切事物静止。
韩零揉揉眼睛，目光投向那个身影。
“你脚下变暗的星辰，每一颗发生的情况就如同你头顶一样。”
身影开口。
韩零跌坐在地上，擦擦额头的汗。刚刚那一幕太过震撼，哪怕如今知道是假的，但你看个3D电影也会被影响，何况……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韩零皱眉：“显摆你特效的手段和能力？”
“特效？”
身影笑了笑：“如果有一天……”
身影抬手，一根手指在空中，逆时针旋转。刚刚的太阳大爆炸居然肉眼可见的倒退最后居然复原，依旧挂在天上，其他八大行星依旧随着固定轨道运转。
“看脚下。”可他依然只是让韩零关注脚下。
韩零看着脚下日月星辰，这次不用提醒他细心观察，然后笑了。
刚刚变暗的星星随着他的时间逆转也都一个个亮起。
身影轻叹一声：“人啊。就是这样。刚刚那些星辰急速变暗肉眼可见，说明头顶太阳的崩坏在数以万计的发生。可是你因为离得太远所以并不在意，只在意眼前一颗的崩坏。”
韩零开口：“人类这辈子能不能冲出太阳系我都不知道，我管那么远的事？”
起身感觉能站稳了，韩零看着他：“何况眼前的我也管不了。”
身影看着韩零半响，突然询问：“如果你可以呢？”
“那我也只管眼前的。”
韩零看着身影：“那么远的地方，自然有呆在那里的外星人去管。”
身影好奇：“如果那里没有外星人呢？”
韩零开口：“那爆炸不爆炸好像也不会伤了谁吧？日月星辰再大也不是生命体，存在和消逝有什么关系？”
身影突然迸发出强大的气场，但韩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他突然变得特别高大需要人仰望折服甚至随时可以让你死去的气势。
只是韩零后退一下，勉强让自己不跪下……而是趴下。
“……”韩零感觉自己就要挺不住的时候。
噗的一声自己真的穿透透明的地面急速而下，最后穿越星空直接落入大气层，然后地球，然后旧金山。
只是身影的笑声传来。
“呵呵~记住你的话，珍惜眼前的一切。”
声音消失之际也就是韩零趴在地面之际。
回到旧金山的一个陌生地方，但是他看到了从一扇门走出来的断臂欧洋，还有观音，还有医生，还有收监室的看守者。
“韩零！！”
“韩零你回来了！！”
“韩零你没事吧？！”
瞬间感受到欧洋的热情也就算了，观音那个三无脸居然也透着关心，看着倒是挺漂亮。多笑笑就好了。
韩零扑扑身上没等回应的时候……
“快看！！”
“太阳怎么……”
“变成两个？！”
“爆炸？！”
“不……有星球……”
“金星？！”
“金星冲过来了？”
所有人仰头看去，韩零心紧绷，也抬头看向天空。
如果刚刚就是在地球他此刻应该也是震撼和无力的一员。但近距离观察过一次太阳爆炸其他星球一个撞一个的混乱，哪怕不是一个轨迹甚至不是一个平面。
所有人崩溃得跌倒在地上，仰望星空无助和绝望。
但此刻唯独经历过一次没那么震撼的韩零，独独站在那里显得那么显眼。
突然一股能量涌上来。
中二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冲向头顶聚集在额头。
一股我好强啊我能拯救这个世界的气势让韩零仰头直面越来越近的金星。
他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二笔但身体不受控制。
最终额头的力量打开，镭射光直接冲向金星似乎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可以将金星一分为二。
是的，韩零做到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一分为二，依然还是朝着地球撞过来。
无尽的黑暗和哀嚎……
“啊啊！！”
“救命~”
“shit！！shit！！”
“Holly，fu.ck！”
韩零瞬间惊醒坐起听着身边的哀嚎直接下地到窗边，但是让他惊讶的事，太阳好好的挂在天上。
那他们哀嚎什么呢？下意识看着周围，不由心再次提起。
“我去~”
这里是病床，但是此刻跟战场差不多。
四周都是被类似什么射线的东西划过的场面，包括很多医疗器械已经整齐被切割，无差别的一分为二。
手下意识摸着额头，这一次他摸到了，慢慢缩回头部的第三只眼睛，手指还抠了一下，结果随着消失把他的手指也收进去。
韩零赶忙往外抽，还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再摸，额头平平无奇。
梦？不是梦？一场懵……
“what，are，you弄啥嘞！！”突然医生冲进来大叫一声。
韩零懵逼，中文他懂，英文他也懂，这一句算是什么？
医生深呼吸，从欧洋那里学了一句中文，一着急就用上了。此刻再次切换成英文：“你干什么呢？！”
“我……”
韩零看看周围，又摸摸额头：“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医生无语，用力挠挠秃顶的头发。
和一脸无辜站在那里的韩零，相映成趣。
韩零迷迷糊糊之间醒了。
但是这里好像不是……任何地方。
只是一个空间而已，周围一望无际的地方，没有天空没有地面没有任何物质。
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甚至他都不需要呼吸。
“……”
他慢慢站起，看着周围。四周选择，又踩踩地面。地面上铺着一层水汽，韩零好奇用脚轻轻拨开。
“我……”
韩零吓一跳退开，因为他看到了水汽下面是日月星辰？
当他退开之后水汽能聚又好像云层似的，抬头看看棚顶好像也是，伸手就能够着。不确定擦了一下，这次倒是没吓到，但有点震撼。
如果脚下是日月星辰，此刻擦开棚顶的水汽，就是一个直观的太阳。距离很近但并不热，很温暖。而太阳上的表面都看得清。
韩零有些沉迷，水汽慢慢凝聚，他就再擦拭一下，如此反复几次直到……
“很美是吗？”
一个声音又把韩零吓到，他胆子不大倒是真的，但连续两次，也是因为最近真的，诡异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都没什么时间消化。
姑姑的奇怪情况，小女孩和凯文的死就够让他觉得灵异惊悚。
转眼就姑姑就要杀他，他居然额头有眼睛？再之后遇到异能者组织还没消化完，居然就看到天使？！还长得像恶魔？
结果天使不杀自己，居然杀供养信奉他的人？
自己为了救欧洋“伤”了天使后昏倒，此刻醒来就在这里。
脚踩日月星辰，抬手可摘太阳？！
法克！
“你……是谁？”
韩零看着一个身影，他头顶上也有光环，但因为太耀眼，以至于韩零手臂挡着光亮也看不清。
随着他的出现，水汽骤然驱散。就好像他背后就是一轮太阳一般。
“你看我像谁？”那个身影语气很温柔，只能听出是个中年男人。
“我看你像个大傻笔！”
韩零脱口而出，表情淡定。
他人设没崩，也当然不是这种性格，姑姑的事发生前后都不是。
但就如同野兽太害怕反而做出和害怕相反的咬人这种举动。
人面对太过诡异的事件反而会肆意妄为来掩盖心中那种失真感但是……
韩零还知道用中文来骂人。
身影愣了一下，还是看不清样貌形象，但声音却有些低沉：“骂人可不是好习惯。”
韩零惊讶：“你能听得懂中文？！”
对方笑了笑：“听不懂就可以用另一种语言肆意妄为？”
“对不起~”韩零瞬间脸颊发红尴尬异常。
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轻叹开口：“语言是人类沟通的桥梁，但不同的语言就成了彼此间的隔阂。”
挥挥手，脚下和头顶的水汽都消除了。韩零真的脚踩日月星辰，头顶太阳的存在，哪怕还结实踩着地面但韩零居然有种站不稳的感觉，甚至因为离开地面甚至离开天空没有了方向感。
唯一的参照物居然就是这个看不清的身影，哪怕他背后的光环太耀眼，韩零为了安全感还是不由自主靠近。
但靠近没多久就好像有个壁垒让他没法向前。
“感受到了？”
身影看向韩零：“所有文明中人类是最弱小的个体，但心之壁垒却是最强的。”
“你到底是谁？”
既然过不去就算了，也不是很熟。而且距离也不远。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全都不知道。
然后你在这叨逼叨叨逼叨的还说得挺过瘾？
对方没回应，只是站在那里“感慨”，至少韩零用可以描述以及理解的情绪来想，应该是吧？
“看你脚下。”对方没有回应，而是开口。
韩零看了一眼脚下日月星辰，觉得没什么。
“怎么了？”韩零不解。
“仔细看。”对方吩咐。
韩零仔细看，等了一会似乎发现情况。
“这些星辰怎么在变暗？”
星辰不就是无数亮着的点吗？但是韩零仔细看了一会，发现无数星辰慢慢变暗，当然这样的变化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不够直观是吧？”
身影开口：“那你抬头。”
韩零下意识抬头，突然惊恐看到最恐怖的一幕。
太阳爆炸了，在他眼前的地方！还不止如此，随着太阳的爆炸，他周围行星，水金地，火木土，天海这八大行星相继稳定的轨道全部崩离，就跟看宇宙奇景似的。
脱离轨道都来不及，一个撞一个，但最后都被碎裂的太阳吞噬。
“喂你疯了？！”
韩零下意识焦急站起要冲过去，都不确定是不是这个男人做的。
但是他本能就认为是他，而且眼前的一幕太像真的，价值就是。
突然一切事物静止。
韩零揉揉眼睛，目光投向那个身影。
“你脚下变暗的星辰，每一颗发生的情况就如同你头顶一样。”
身影开口。
韩零跌坐在地上，擦擦额头的汗。刚刚那一幕太过震撼，哪怕如今知道是假的，但你看个3D电影也会被影响，何况……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韩零皱眉：“显摆你特效的手段和能力？”
“特效？”
身影笑了笑：“如果有一天……”
身影抬手，一根手指在空中，逆时针旋转。刚刚的太阳大爆炸居然肉眼可见的倒退最后居然复原，依旧挂在天上，其他八大行星依旧随着固定轨道运转。
“看脚下。”可他依然只是让韩零关注脚下。
韩零看着脚下日月星辰，这次不用提醒他细心观察，然后笑了。
刚刚变暗的星星随着他的时间逆转也都一个个亮起。
身影轻叹一声：“人啊。就是这样。刚刚那些星辰急速变暗肉眼可见，说明头顶太阳的崩坏在数以万计的发生。可是你因为离得太远所以并不在意，只在意眼前一颗的崩坏。”
韩零开口：“人类这辈子能不能冲出太阳系我都不知道，我管那么远的事？”
起身感觉能站稳了，韩零看着他：“何况眼前的我也管不了。”
身影看着韩零半响，突然询问：“如果你可以呢？”
“那我也只管眼前的。”
韩零看着身影：“那么远的地方，自然有呆在那里的外星人去管。”
身影好奇：“如果那里没有外星人呢？”
韩零开口：“那爆炸不爆炸好像也不会伤了谁吧？日月星辰再大也不是生命体，存在和消逝有什么关系？”
身影突然迸发出强大的气场，但韩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他突然变得特别高大需要人仰望折服甚至随时可以让你死去的气势。
只是韩零后退一下，勉强让自己不跪下……而是趴下。
“……”韩零感觉自己就要挺不住的时候。
噗的一声自己真的穿透透明的地面急速而下，最后穿越星空直接落入大气层，然后地球，然后旧金山。
只是身影的笑声传来。
“呵呵~记住你的话，珍惜眼前的一切。”
声音消失之际也就是韩零趴在地面之际。
回到旧金山的一个陌生地方，但是他看到了从一扇门走出来的断臂欧洋，还有观音，还有医生，还有收监室的看守者。
“韩零！！”
“韩零你回来了！！”
“韩零你没事吧？！”
瞬间感受到欧洋的热情也就算了，观音那个三无脸居然也透着关心，看着倒是挺漂亮。多笑笑就好了。
韩零扑扑身上没等回应的时候……
“快看！！”
“太阳怎么……”
“变成两个？！”
“爆炸？！”
“不……有星球……”
“金星？！”
“金星冲过来了？”
所有人仰头看去，韩零心紧绷，也抬头看向天空。
如果刚刚就是在地球他此刻应该也是震撼和无力的一员。但近距离观察过一次太阳爆炸其他星球一个撞一个的混乱，哪怕不是一个轨迹甚至不是一个平面。
所有人崩溃得跌倒在地上，仰望星空无助和绝望。
但此刻唯独经历过一次没那么震撼的韩零，独独站在那里显得那么显眼。
突然一股能量涌上来。
中二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冲向头顶聚集在额头。
一股我好强啊我能拯救这个世界的气势让韩零仰头直面越来越近的金星。
他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二笔但身体不受控制。
最终额头的力量打开，镭射光直接冲向金星似乎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可以将金星一分为二。
是的，韩零做到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一分为二，依然还是朝着地球撞过来。
无尽的黑暗和哀嚎……
“啊啊！！”
“救命~”
“shit！！shit！！”
“Holly，fu.ck！”
韩零瞬间惊醒坐起听着身边的哀嚎直接下地到窗边，但是让他惊讶的事，太阳好好的挂在天上。
那他们哀嚎什么呢？下意识看着周围，不由心再次提起。
“我去~”
这里是病床，但是此刻跟战场差不多。
四周都是被类似什么射线的东西划过的场面，包括很多医疗器械已经整齐被切割，无差别的一分为二。
手下意识摸着额头，这一次他摸到了，慢慢缩回头部的第三只眼睛，手指还抠了一下，结果随着消失把他的手指也收进去。
韩零赶忙往外抽，还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再摸，额头平平无奇。
梦？不是梦？一场懵……
“what，are，you弄啥嘞！！”突然医生冲进来大叫一声。
韩零懵逼，中文他懂，英文他也懂，这一句算是什么？
医生深呼吸，从欧洋那里学了一句中文，一着急就用上了。此刻再次切换成英文：“你干什么呢？！”
“我……”
韩零看看周围，又摸摸额头：“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医生无语，用力挠挠秃顶的头发。
和一脸无辜站在那里的韩零，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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