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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分离、相遇

    夜殇熙三人在沉默之中度过了一个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夜殇熙和钟皓汐一起下车后,叶觞锡将车开往车库停车。

    夜殇熙下车后,遥遥望向逸仙居,楼阁式砖石空筒仿木结构,塔体六面七级,六角尖顶,底层青石砌筑,大门向南,石拼腰檐,檐口平直,石凿斗拱,砖砌牙檐,翼角微翘。门前以青石为阶,层层落下,夜殇熙在以前听人说过阶从下往上数,共是四九之数。翼角第六层东南外,皆凿有一孔,以系铃铎,时而清风吹来,铃声叮铃悦耳,让人精神为之振奋。整座阁楼都有着许多精美却又不知其意义的雕纹,令整个阁楼笼罩在一种神秘之中。

    在雨夜之中阁楼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仿佛是黑夜中的太阳,驱散人们对黑夜的恐惧,逸仙居门口前有着四名服务员服务着来往的客人,时不时就有一人带着客人进入逸仙居中,又有一人从里面走出。钟皓汐和夜殇熙先走向逸仙居。

    钟皓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转身向夜殇熙问:“夜殇熙还记得以前吗?以前我们也是这样一起走着啊!”

    “是啊!但是我们终究是无法回到过去,不是吗?”夜殇熙听到钟皓汐问他,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感叹道。

    钟皓汐抬起头看着夜殇熙的眼睛,说“你总是这样,你还是认为当时的选择是错误的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我啊!”

    夜殇熙看着钟皓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以前时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是如此相似。

    ‘他们还在天上看着自己啊!混蛋!’

    叶觞锡从后面跑过来,大喘着气问:“你们怎么还不进去啊?”

    “报歉。我有点不舒服,叶子你帮我招待一下钟皓汐吧。”夜殇熙前一句既是对钟皓汐所说又是对叶觞锡说,然后转身走到街道旁的一辆出租车,打车离去。车辆来来往往,一辆车跟在后面一起离去。

    叶觞锡看了看一旁的钟皓汐,又看了眼自己死党离去的方向,感觉自己好像和夜殇熙之间有了一些遥不可及的距离。

    夜殇熙靠在出租车的窗户上,闭目等待回到自己小区。

    “小哥这儿是怎么了,跟女朋友闹矛盾了?”出租车司机大叔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夜殇熙说话,“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后回去跟你女朋友道个歉就行了,女孩子嘛,都是要哄的,像你大叔我,我也和我妻子闹过矛盾,大叔我都是过来人了。”

    夜殇熙听着大叔的“劝导”,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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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子,快醒醒,熙子熙子!”

    ‘嗯……好耳熟的声音,是晟哥!’

    夜殇熙撑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场景,通红的火光照亮着四周,火焰的舌吻撩着房顶,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将自拉向没有火焰的地方,只是自己一直无法看清少年的模样。

    ‘是啊,过去十二年了,自己也快忘了晟哥的样子了啊!’

    “醒醒,熙子快醒醒。”少年摇晃着夜殇熙。

    只是少年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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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小哥!”

    “啊!”夜殇熙惊醒过来,司机大叔一只手摇晃着自己将自己叫醒。

    “报歉,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夜殇熙连忙道歉。

    “嗨,没事。对了,到地儿方了。”大叔爽朗一笑。

    夜殇熙将钱交了之后,就走进了小区里面。小区周围静悄悄地,在门口不远还停着几辆警车,只是警车里空无一人。一辆小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夜殇熙走在二楼的廊道里,廊道内空无一人。因为在以前曾经有过某栋楼遭过小偷,在小偷被发现的情况下从楼道逃走了,所以翻斗花园的开发商就将楼道从二楼开始设计在另一端,所幸因为楼道的设计,所以廊道的长度不是很长。而四栋楼恰好因为大楼层数较低,也就没装有电梯。

    夜殇熙慢慢走着,在进入第三层后廊道的灯灭了一下。夜殇熙回头看了一眼,333号室门前地面上多了一块红色的地毯。

    ‘嗯?是我没注意吗?’

    夜殇熙突然感觉后背有着一股视线在看着自己,夜殇熙转身回去看,一名穿着白衣的长发女子站在四楼下来的楼道门口处,哼唱着夜殇熙没听过的旋律。

    “那个……你好,我们之前见过?”夜殇熙向女子打了个招呼。只是夜殇熙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

    女子停下哼唱,缓缓抬起头,一声不吭,然后走向夜殇熙。

    夜殇熙只感觉到一道白影突然闪过,浑身寒毛耸立,脖子的皮肤凉意升起,仿佛自己又回到过去在夷陵馆。

    夜殇熙向后一弯,一只长着长长的指甲的手如同利刃出鞘般,划过自己脖子原来在的地方,白色的身影踏足在自己的面前。女子没抓到夜殇熙,又挥动自己的长发缠向面前的夜殇熙。

    夜殇熙一个驴打滚滚到一旁,躲过女子的长发,狼狈地逃往通向二楼的楼道。女子继续攻击着夜殇熙,而夜殇熙也在不断一边躲避一边逃跑。

    夜殇熙躲过女子的攻击,在躲避女子的头发时一脚踏在一块柔软的红色地毯上,直接摔倒在地毯上,腥甜的铁锈味扑鼻而来,猩红的血液将夜殇熙的衣服打湿、染红,一道乌黑的头发缠到夜殇熙的脚上。

    紧接着数道乌发缠向着夜殇熙的身体,女子将夜殇熙拉向自己。夜殇熙右手将自己腰间的那把小刀拔出,一刀切断女子的头发,发出嗤嗤的响声。

    女子愤怒地大叫了一声,冲向夜殇熙,一手向夜殇熙的胸膛捅去,夜殇熙也一刀插向女子的眼睛。

    在通往二楼的楼道口处,一个人影出现,一声清脆而又悦耳的声音响起。

    【以吾之名,唤汝之誓,暨汝之伟业,明汝之死伟志,以吾之躯,召汝前来,释为蛰惊】

    女子的手插入夜殇熙的心脏中,夜殇熙将小刀插入女子的右眼,贯穿进入大脑之中,小刀变得滚烫起来,与女子接触的地方燃烧了起来,将女子彻底焚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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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哪……”

    轻轻张开的双眼中迷茫着,一下又一下地撑起眼皮。

    “……眼皮好重……好想睡……”

    “嗯……好痛”

    “不行!还不能……睡……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