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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啃她的菜!

    “怎么回事?栗子饼不是你们沈家独一份的吗?为什么还有其他人卖?”

    当反应过来刚才听到乐什么之后,肖俊飞顿时驾着飞雪和沈家牛车车厢并驾齐驱地问道。

    牛车里头的人还没说话,却见赶车的林秋白许慎二人一脸不屑地神情。

    这时林秋白瘪着嘴道:

    “他们卖的才不是正宗栗子饼!”

    牛车里头却没传来附和或者反驳的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家做吃食的主食材,和沈家用做栗子饼的主食材确实是同一种。”

    林茗平静地回答道,仿佛讨论的不是自家的事,而是别人家的事一般。

    沈母闻言,觉得林茗这性子不是说不好,可要是用来做生意,将来肯定是要吃亏受教训的。

    但想了想,沈母还是没出声,毕竟这栗子饼,也是林茗自己的生意。

    要是家里头的其他吃食出了这种问题,不说是有没有人学,就怕学的人不甘心只赚些银子,还想将别人家的名头也抢去。

    要是刘家这事,影响到了沈母,她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即便不闹事,她也会和刘家斗上一斗,而不会像林茗现在如此平静。

    “姐,你为什么....”林秋白终于忍不住想问句话,却不想被林茗打断道:

    “他们家卖的是不是正宗的栗子饼,到底是独一份的还是不独一份的,正宗的还是不正宗的,左右都是他们自己说的。

    再者说,或许人家买的吃食名称,就叫做正宗栗子饼,而我们自然无法去让人家把名字给改了。”

    林茗这一段话,却让众人一愣,是啊,要是对方是存心玩文字游戏,那他们上去闹,反而显得没肚量不大气不说,还会被反咬一口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没有人能有这份肚量喝这份大气,大多数只是为了面子忍着不发罢了,可真和林茗看地这么透的人又有几人?

    既然拦不住人家取什么名字,也看破了对方的伎俩,自然不会想要和对方纠缠上,毕竟到最后损失的只能是沈家。

    而当初的醉仙楼,之所以和迎客来斗,双方互相在菜名上下功夫动心思,那是因为酸菜鱼的原材料谁都容易得到,自然要抢占市场。

    可栗子饼,此时看似刘家的原材料更足些,但林茗却因为空间的原因,而不用担心原材料的补给。

    甚至等到刘家的栗子饼卖完之后,说不准她空间里面的那批就已经成熟了,届时有关于栗子饼的市场,自然又都是她的了。

    现在反而没必要和对方纠缠什么,一切到时候自然会见分晓。

    当然,如果林茗没有空间这回事,不是说她就会和刘家一样在名头上下功夫,而是她根本就不会做这样不可持续发展的生意。

    要是真的没有空间,那她的心思必然全都放在那些食材容易获得,而她又掌握了新鲜食谱的吃食,至于从山上弄回来的栗子饼,她也不会拿出去卖了。

    最有可能是自家吃,再不济随便在院子里种上几棵栗子树,等到几年之后可以吃,而不会拿出去卖。

    而假如她不拿出来卖,栗子饼也就不会受到一种食客的欢迎,也就没那么丰厚的利润吸引刘家这样的人家标榜“正宗”的标签,和她抢市场,甚至可能这个世界除了她之外,也没人知道这个东西叫栗子。

    所以她现在之所以不和刘家纠缠,正是因为一开始她心中就有足够的底气,而假如她没有这份底气,她自然会去做其他让她有足够底气的生意。

    所以不论林茗选择做什么生意,肯定是有充足的底气才做,有了底气自然也就不会理会其他人的叫嚣挑衅了。

    当然,像林茗这样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有一点不好的是,没有太多的冒险精神,要是没有空间甚至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知识,没有了这许多底气,林茗估计也不会想做生意,更有可能种田做工也未可知。

    也有可能花上半辈子钻研手艺,最后凭借足够的底气吃饭。

    这些林茗心中都十分清楚,毕竟她一向都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沈家虽说停了停,但还是一直往前走的,肖俊飞因为还有沈家的伙食在前,自然也没逼停牛车让认去和那家卖正宗栗子饼的当面对质。

    但现在一听林茗的话,他缺心有所感道:

    “所以你们没骗人,这栗子饼起初确实是你们家独一份的,只不过后来有人跟风?”

    这话虽然没有沈家人的确认,但从这默认的情况来看,估计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候却听林秋白道:

    “虽都是叫栗子饼,但沈家的和刘家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肖俊飞见林秋白这样一副气呼呼的神态,却有些好笑道:

    “可纵使味道不一样,,甚至还没你家好吃,人家不也叫栗子饼吗?”

    肖俊飞这话就是故意说了逗林秋白的,谁叫他方才一个劲不待见他的?

    果然,林秋白一听肖俊飞这故意的语气,当时就急了:

    “叫栗子饼又怎么了?天底下谁不能叫栗子饼?难道只要叫栗子饼,就真是栗子饼了吗?

    那得是真的才无愧于良心吧?他们这样做,只会觉得良心难安,没有什么好结果!”

    听着林秋白这一通老气横秋的说教话,肖俊飞这回是真愣住了,就听他道:

    “我也就说说,你还当真了。再说了人家万一是指,用栗子做的饼所以就取了栗子饼,而不是专程为了学沈家,你又如何?”

    林秋白被肖俊飞这话一堵,顿时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心里郁闷坏了。

    偏偏他还找不到法子反驳,因为要是按照肖俊飞这个说法,人家用栗子做的饼,难道不能叫栗子饼了?

    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小题大做小心眼的人这样的感受,让林秋白着实气闷了起来,并且还有些怀疑起自己,觉得难道他们真的误会刘家了?

    沈母和林茗听到肖俊飞这一套理由,却都没说话。

    同在牛车里面的许秀觉得肖俊飞这样说,似乎哪里不对,但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加上沈母他们没吭声,于是许秀也美出声。

    正当肖俊飞以为自己的观点给沈家人说的哑口无言时,却没想到同在赶车位的另外一个干瘦的少年却道:

    “谁都能叫栗子饼这点确实不错,他们错在明知道还有另外一家栗子饼的情况下,却还说独一份这三个字误导客人,是为不实。

    错在明明栗子这个叫法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却还要自称一句“正宗”,是为不仁。

    错在他们不仅仅想要做生意,还想为了自家的生意影响其他人家的生意,是为不义。”

    沈家的牛车依旧行驶在路上,但许慎的声音却在车辙转动的噪音声中,显得掷地有声。

    肖俊飞这回才算是正视了这位看起来干干瘦瘦的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这些是谁教你的?”

    肖俊飞自诩歪理大王,在家里谁都说不过他,谁知却败给了眼前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少年。

    对方还仅仅是沈家的一个帮工伙计,这怎么能不令他觉得意外?

    许慎却依旧面色如常拉着牛绳道:

    “没人教,自己想的。”

    肖俊飞当即翻了个白眼,自己想的能想出这头头是道的?

    随后肖俊飞又瞄了眼许慎,见他才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竟然就有如此见底,还能说会道的,他这都十六了,难不成还被这个小子比下去?

    于是肖俊飞顿时起了较量的心思,回击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栗子这个东西人家起先是不知道的?你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知道人家知道还是不知道?”

    在场几人被肖俊飞这些个知道绕晕了脑袋,这时林茗看出肖俊飞这是想对人不对事,开始较真了,于是就道:

    “管他们知道不知道,许慎别和他一般见识。”

    许慎闻言,看了看肖俊飞一眼,随后嗯了一声。

    那头肖俊飞见林茗不让人和他争,顿时心里憋了口气,还想用激将法,却听这时候林茗道:

    “我劝你要是想签契就老实点,别给我废话,否则一会你打哪来还回哪里去。”

    这句打哪来回哪里去,瞬间浇熄了肖俊飞较量的心思,一时间也不再开口争辩了。

    不多会,沈家牛车开始加速,肖俊飞一愣便跟了上去。

    此时才发现,沈家这头牛还颇为奇特,不说这精神头,就说着牛身上的毛发,油光蹭亮的快赶上飞雪了都。

    虽然属于小牛,但这速度也真是不俗,起码牛车稳稳当当的,一看就没那么颠簸。

    这也就算了,更让肖俊飞震惊的是,这牛居然还会自己躲避障碍物。

    还没走到的坏路就自个避开了,以至于牛车更加平稳,看样子坐在里头都比马车稳当多了。

    于是肖俊飞心中的疑惑就由,这个赶牛的少年是什么来路,变为了这头牛是什么来路。

    一直到终于回了村里,到了沈家家门口,肖俊飞才忍不住惊叹道:

    “不是我说,你家这头牛是什么品种的?怎滴如此聪明?”

    见肖俊飞顶着一脸郁闷样瞪着老黄,林茗却随意道:

    “就是最普通黄牛罢了,你要感兴趣,镇子上一堆卖的。”

    说完,林茗下车作势要将小黄给牵到牛圈。

    这时候却见肖俊飞也要跟过来,林茗却道:

    “你先不必把马牵过来,一会要是签不成契,也省的再牵出来那么麻烦。”

    肖俊飞闻言面上却露出鄙夷的神色,想给他赶走?他偏不让你得逞!

    沈母见肖俊飞站在飞雪一旁朝着林茗干瞪眼,面上笑了笑道:

    “阁下要是想瞧瞧住处,还请跟妇人来。”

    肖俊飞闻言,这才点头道:

    “那感情好。”

    说完,就将马一牵,竟然是打算牵着马逛沈家。

    沈母闻言微微皱了皱眉,但想了想却也没说什么。

    要是林茗在跟前指不定给人赶出沈家了,不过林茗此时正喂牛,累了一天,自然要好好犒劳小黄一下。

    等林茗将牛喂完之后,见肖俊飞和沈母没在前院,就知道他们应该是去后院看屋子去了,毕竟肖俊飞那人不是特别在意住的环境吗?

    然而等林茗去了后院,却看到了让她惊掉下巴的一幕。

    只见此时的后院场面完全控制不住,只能用人仰马翻来形容。

    肖俊飞包括林秋白许慎许义竟都死命地拉着飞雪,不敢抱着马蹄子,但侧边却一边一个人肖俊飞站在前头妄图让飞雪转过头去。

    沈母许秀则是站在一旁干着急。

    而她一看,这被众人拽着拉着的飞雪正在做什么呢?

    竟然在啃她地里的菜!

    岂有此理!

    林茗当时就怒了,这些菜她可是照料好些时日了,竟然就这么被飞雪霍霍了个干净,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林茗上前气到:

    “你们在做什么?”

    肖俊飞一听这声音,就和听到阎王爷的声音似的。

    毕竟刚才飞雪在啃地里的玉米时,那个许秀说了,这些菜是林茗种的。

    他算是看出来,在沈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林茗,这女的可不好对付。

    可现在谁知道刚进了家门就给人种的菜地霍霍了,并且此刻依旧没拦得住罪魁祸首行凶,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肖俊飞心中恐惧不知道一会林茗怎么对付他时,谁知道林茗却站到了马后头,一出手直接拉住了马右腿,往后腾地一扯。

    随后众人就见吃的正乐呵的飞雪,仰天惨叫乐一声,就被拉到在地,扑腾两下才站起来。

    而站起来的飞雪却看着林茗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赶紧躲到了肖俊飞的身后不安的动着马蹄,似乎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究竟闯了什么样的祸,看那眼神还有些求饶的意味。

    别说是飞雪了,就连肖俊飞本人见了林茗的举动都心头一跳,这力气还是女的吗?他扪心自问都不敢撩飞雪的马腿,可林茗竟然给飞雪拉趴下了.....

    同理,这一幕还被林秋白许慎许义许秀,以及听到了声响正好从书房里赶到后院查看出了什么事的沈父沈清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