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开庭
麦芒那日把红豆给他的纸条转交给刑警队后，刑警二分队开始忙碌起来。
警察在韩恨家的小园里挖出了韩恨爷爷的尸体，韩恨的父母被警察连夜带走。
小园附近几栋楼的居民也被吓得恐慌许久。
审讯室内，“花蝴蝶”被灯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
另一个审讯室内，不断传来痛苦的咳嗽声。
两边同时开始讯问，姓名、别名、曾用名、出生年月日、户籍所在地、现住地、籍贯、出生地、民族、职业、文化程度、家庭情况、社会经历、是否受过刑事处罚或者行政处理等情况。
一堆基本问题答完，另一边的审讯室里，韩恨的爸爸只剩咳嗽声，已经说不出话。无奈，审讯暂停。
“花蝴蝶”哆哆嗦嗦的回答完所有问题，警察继续问道：“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记笔录的警察开口道。
之前问话的警察看到“花蝴蝶”纠结的表情，劝导道：“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
“花蝴蝶”听到可以减轻处罚，犹豫一下开口了。
“那天下午，我和老公看病回来，路过我家小园，看到公公在地里干活。”
说到这里，“花蝴蝶”的思绪回到了那天下午。
“花蝴蝶”扶着她男人冲公公喊道：“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做饭？”
老人家耳朵有些背，当时的风有点大，他没听到“花蝴蝶”的喊骂声。
“花蝴蝶”又喊了两声，老人没有回头，便弯腰捡起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朝公公扔去。
她并非想打公公，只是想让石头替她“跑个腿”而已。却不成想，石头正中公公的后脑勺。
老人疼的下意识扔掉锄头去摸后脑勺，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后脑勺滑向颈部，转身看到楞在原地的儿子和儿媳妇，还没等说话，就倒在了地上。
“花蝴蝶”傻眼了，慌乱的叫道：“他爸，咋办啊？”
韩恨的父亲对“花蝴蝶”对待老人的态度一直很是气恼，但自己一身病，父母老了，儿子也有病，他除了忍，什么办法都没有。
“别吵了，咳咳，过去看看。”
“花蝴蝶”还沉浸在恐惧的思绪里，审讯的警察见她半天没有说话，喊了一声：“继续说！”
“花蝴蝶”的思绪一下被拉了回来。
她眯着眼睛继续道：“我们到跟前发现他死了。”
“然后你们就给肢解了？”警察怒斥道。
“花蝴蝶”被突然的怒喝声吓一哆嗦，看着警察点头道：“是。”
警察接着问：“谁提议的？”
“我老公。”
记笔录的警察起身走到“花蝴蝶”面前，把口供递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说：“看一下，有没有错的，需要改正和补充的地方，没有就签字按手印。”
“花蝴蝶”和她老公先后结束审讯，被送往看守所关押，等候开庭。
——镜头切换分割线——
学校食堂内，正在吃饭的红豆手机响了，周围瞬间投来无数羡慕的眼神。
红豆手里拿的是今年最新款的手机，十九世纪末，连大人手机都没有普及，更不用说学生了。
“喂！”红豆在同学注视下接起电话。
麦芒听到红豆的声音，心情异常舒畅，一改往常，温柔的问道：“吃饭了吗？”
“嗯，正在吃。”
“那你先吃饭吧！一会儿我再打。”
红豆听出麦芒有事要说，赶紧说：“我吃完了。”
麦芒告诉红豆，韩恨父母明天开庭，韩恨奶奶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无法出庭作证。
红豆作为第一手证人，必须出庭，明天他来接她一起去。
下午红豆就是在同学们的艳羡中度过的。
——镜头切换分割线——
第二天，麦芒联系过红豆后，准时在红豆姑姑家楼下出现。
他替红豆打开副驾驶车门，红豆刚要上车，发现后座还有一个美女。
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麦芒见状连忙解释道：“这是小黄记者，领导让我把她捎过去。”
一贯少言的麦芒，第一次对人这样耐心的解释。
红豆冷冷的打过招呼，坐在车上闷闷不乐。
开庭时间到了，法官和陪审员们依次落座，法官核对被告人身份信息后，公诉人开始读起诉书。
接下来陪审员开口询问道：“起诉书中指控事实是否存在？指控罪名是否成立？是否自愿认罪？”
或许是法庭的庄严让“花蝴蝶”害怕了；或许是看守所这几天没有自由的日子，让“花蝴蝶”退缩了；或许是“花蝴蝶”望见了死亡，反悔了。
“花蝴蝶”急忙喊道：“不存在，不存在，我没有犯罪。”
红豆、麦芒和小黄等人，和下面的旁听人员都是一阵唏嘘。这时候反悔不承认还有什么用啊！
“肃静。”法官敲了两下法槌说道。
不等公诉方说话，“花蝴蝶”哭着说：“我儿子有病，到处看都看不好。家里五口人，只有我一人挣钱，给他们爷俩看病已经欠了好多钱。”
“花蝴蝶”说到这，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泣声道：“那天的确是和我老公看病回来路过小园，但当时公公已经躺在小园地上了。”
她讲述起那天真实的经历：
公公身边蹲着只雪白的猫，猫眼瞎了一只，她扶着男人走到公公身边，刚要弯腰查看。
白猫突然开口说话：“我不是故意把他吓死的。”
“花蝴蝶”哪还有心情顾及公公的死活，拔腿就要跑，被垄台绊倒，摔倒在地。
白猫没动，缓缓开口：“别怕，我只是在这等他的家人。既然是我的错，那就补偿你们点什么吧！”
“花蝴蝶”夫妻惊恐失色的看着这只说人话的猫，不是想听它说话，实在是腿软的跑不了啊！
白猫想了想说：“死一个活一个，你儿子正常活不过十岁，今天你们夫妻应下这老头的事，你儿子的病一年之内就能好利索。”
听到孩子，“花蝴蝶”母亲的天性显露出来，痛快的答应了。
法庭内除了红豆、麦芒和小黄记者外，都跟听玄幻故事一样，以为她疯了。
韩恨的父亲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不打算翻供了，就算为了孩子吧！
最后，法官宣读判决书。
警察在韩恨家的小园里挖出了韩恨爷爷的尸体，韩恨的父母被警察连夜带走。
小园附近几栋楼的居民也被吓得恐慌许久。
审讯室内，“花蝴蝶”被灯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
另一个审讯室内，不断传来痛苦的咳嗽声。
两边同时开始讯问，姓名、别名、曾用名、出生年月日、户籍所在地、现住地、籍贯、出生地、民族、职业、文化程度、家庭情况、社会经历、是否受过刑事处罚或者行政处理等情况。
一堆基本问题答完，另一边的审讯室里，韩恨的爸爸只剩咳嗽声，已经说不出话。无奈，审讯暂停。
“花蝴蝶”哆哆嗦嗦的回答完所有问题，警察继续问道：“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记笔录的警察开口道。
之前问话的警察看到“花蝴蝶”纠结的表情，劝导道：“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
“花蝴蝶”听到可以减轻处罚，犹豫一下开口了。
“那天下午，我和老公看病回来，路过我家小园，看到公公在地里干活。”
说到这里，“花蝴蝶”的思绪回到了那天下午。
“花蝴蝶”扶着她男人冲公公喊道：“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做饭？”
老人家耳朵有些背，当时的风有点大，他没听到“花蝴蝶”的喊骂声。
“花蝴蝶”又喊了两声，老人没有回头，便弯腰捡起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朝公公扔去。
她并非想打公公，只是想让石头替她“跑个腿”而已。却不成想，石头正中公公的后脑勺。
老人疼的下意识扔掉锄头去摸后脑勺，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后脑勺滑向颈部，转身看到楞在原地的儿子和儿媳妇，还没等说话，就倒在了地上。
“花蝴蝶”傻眼了，慌乱的叫道：“他爸，咋办啊？”
韩恨的父亲对“花蝴蝶”对待老人的态度一直很是气恼，但自己一身病，父母老了，儿子也有病，他除了忍，什么办法都没有。
“别吵了，咳咳，过去看看。”
“花蝴蝶”还沉浸在恐惧的思绪里，审讯的警察见她半天没有说话，喊了一声：“继续说！”
“花蝴蝶”的思绪一下被拉了回来。
她眯着眼睛继续道：“我们到跟前发现他死了。”
“然后你们就给肢解了？”警察怒斥道。
“花蝴蝶”被突然的怒喝声吓一哆嗦，看着警察点头道：“是。”
警察接着问：“谁提议的？”
“我老公。”
记笔录的警察起身走到“花蝴蝶”面前，把口供递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说：“看一下，有没有错的，需要改正和补充的地方，没有就签字按手印。”
“花蝴蝶”和她老公先后结束审讯，被送往看守所关押，等候开庭。
——镜头切换分割线——
学校食堂内，正在吃饭的红豆手机响了，周围瞬间投来无数羡慕的眼神。
红豆手里拿的是今年最新款的手机，十九世纪末，连大人手机都没有普及，更不用说学生了。
“喂！”红豆在同学注视下接起电话。
麦芒听到红豆的声音，心情异常舒畅，一改往常，温柔的问道：“吃饭了吗？”
“嗯，正在吃。”
“那你先吃饭吧！一会儿我再打。”
红豆听出麦芒有事要说，赶紧说：“我吃完了。”
麦芒告诉红豆，韩恨父母明天开庭，韩恨奶奶时而糊涂时而清醒，无法出庭作证。
红豆作为第一手证人，必须出庭，明天他来接她一起去。
下午红豆就是在同学们的艳羡中度过的。
——镜头切换分割线——
第二天，麦芒联系过红豆后，准时在红豆姑姑家楼下出现。
他替红豆打开副驾驶车门，红豆刚要上车，发现后座还有一个美女。
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麦芒见状连忙解释道：“这是小黄记者，领导让我把她捎过去。”
一贯少言的麦芒，第一次对人这样耐心的解释。
红豆冷冷的打过招呼，坐在车上闷闷不乐。
开庭时间到了，法官和陪审员们依次落座，法官核对被告人身份信息后，公诉人开始读起诉书。
接下来陪审员开口询问道：“起诉书中指控事实是否存在？指控罪名是否成立？是否自愿认罪？”
或许是法庭的庄严让“花蝴蝶”害怕了；或许是看守所这几天没有自由的日子，让“花蝴蝶”退缩了；或许是“花蝴蝶”望见了死亡，反悔了。
“花蝴蝶”急忙喊道：“不存在，不存在，我没有犯罪。”
红豆、麦芒和小黄等人，和下面的旁听人员都是一阵唏嘘。这时候反悔不承认还有什么用啊！
“肃静。”法官敲了两下法槌说道。
不等公诉方说话，“花蝴蝶”哭着说：“我儿子有病，到处看都看不好。家里五口人，只有我一人挣钱，给他们爷俩看病已经欠了好多钱。”
“花蝴蝶”说到这，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泣声道：“那天的确是和我老公看病回来路过小园，但当时公公已经躺在小园地上了。”
她讲述起那天真实的经历：
公公身边蹲着只雪白的猫，猫眼瞎了一只，她扶着男人走到公公身边，刚要弯腰查看。
白猫突然开口说话：“我不是故意把他吓死的。”
“花蝴蝶”哪还有心情顾及公公的死活，拔腿就要跑，被垄台绊倒，摔倒在地。
白猫没动，缓缓开口：“别怕，我只是在这等他的家人。既然是我的错，那就补偿你们点什么吧！”
“花蝴蝶”夫妻惊恐失色的看着这只说人话的猫，不是想听它说话，实在是腿软的跑不了啊！
白猫想了想说：“死一个活一个，你儿子正常活不过十岁，今天你们夫妻应下这老头的事，你儿子的病一年之内就能好利索。”
听到孩子，“花蝴蝶”母亲的天性显露出来，痛快的答应了。
法庭内除了红豆、麦芒和小黄记者外，都跟听玄幻故事一样，以为她疯了。
韩恨的父亲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不打算翻供了，就算为了孩子吧！
最后，法官宣读判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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