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个世界 (二)
“‘不可名状’和‘不可言说’我都大概知道了，那‘不可直视’又是什么？”
“可以说是这个‘诡界’的主宰之一，你看窗外。”
男子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看着那一望无际，看起来仿佛是一片无尽黑暗的大海。
“就在那大海深处，没有人曾看过TA的真面目，只隐约看见了那无比诡异庞大的身影，只有被献祭给TA的祭品们才应该有机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而已。”
“阿婆就是要献祭给TA的祭品。。。？”
“没错。每当大海深处的那个‘不可直视’即将苏醒就会引发大雨。”
“大雨会怎样，刚刚看你对下雨好像有些忌惮？”
“一旦下雨，那些平时看不见的‘诡异’就会接连出现，就连那些‘不可’也会更加活跃。”
“那些居民的献祭就是为了让雨停？”
“没错，现在只是下小雨，一些‘诡异’还未完全苏醒，一旦雨势变大就危险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些居民一见下雨就这么激动。
“下雨也只是前戏而已。”
男子手指敲击着桌面继续说道。
“如果雨是自然停而不是因为献祭而停的话。。。”
我咽了咽口水，听他的语气，雨停后应该会更加不妙。
“那会怎样？”
“这个‘诡界’会迎来永夜，‘不可直视’将会苏醒并离开大海，将这座岛上的所有灵魂吞噬殆尽。”
男子的这句话让我很是震惊，可我仔细斟酌他刚刚的话语后，就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
“等等，照你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你会知道永夜时那个‘不可直视’会出来吞噬掉一切？
因为真的发生过的话，就应该不会有活人了，那也就不会有人知道永夜后会怎么样了才对啊。”
男子打了个响指。
“看来你完全恢复正常了。”
我有些鄙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为什么感觉他是在转移话题呢？
看着我那赤裸裸的眼神，男子咳了咳。
“那是我祖辈留下来的信息。我的那些祖辈们不知为何都能来到这个‘诡界’，而且是连同身体，不像那些被召唤来只有灵魂的人。
于是有些祖辈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某些职责或是使命，要在这另一个世界做些什么东西。在漫漫的长河岁月里，他们不知怎么就领悟到了自己的职责。”
“什么职责？”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旗帜。
“就是带领一些无辜被召唤到这个世界，还有‘一线生机’的人唤回到原本的世界。
当然这些都是祖辈留下来的祖训，更详细的你就不用问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那你是因为那祖训所以才来到这诡异的世界救人的？”
我不禁对他有些尊重了，为了救与自己毫无相关的陌生人，竟然不惜进入这个世界。
看着我有些崇拜的目光，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旗帜。
“回到之前的话题，这里的居民不知为何也知道了下雨后永夜的到来会很不妙，于是做了各种尝试。。。”
“所以就有了献祭。。。？”
“没错。因为有些人在这里待久了，早就变得不太正常，有的早就变得‘不可名状’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什么样的尝试‘他们’都做得出来，更何况这里面可能还隐藏着些‘不可言说’的牵引呢。
于是就有了将还未被严重侵蚀扭曲的人们献祭给大海深处那‘不可直视’的祭祀，让那‘东西’不会苏醒，一直待着大海里。”
……
“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一个祭品，虽然这样说很残酷，但这就是这‘诡界’的现实。”
“嗯。”
我脸色不大好，听完这些后才知道，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
一想到阿婆就要献祭给那个‘不可直视’，即使阿婆在现实世界可能已经去世了。
但就算是这样，让阿婆献祭给那些‘诡异’的话，会让阿婆比死更痛苦吧。。。
除非找到另一个人当祭品，又或者我去做祭品。。。
“唉～。跟我来吧。”
看着我一脸忧郁的样子，男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招呼我一同去卧室。
来到卧室，里面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箱子、衣物。
“我知道你心里很是难受，但这也是必要的牺牲，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阿婆是想让你活下去，你就不要辜负她的心意了。”
男子边说边来到了房间的窗户旁。
“给。”
男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望远镜，朝窗外指了指。
“朝着窗外的右边看去。”
我有些疑惑的接过了望远镜，朝着他右手边的方向缓缓朝窗外看去。
看着窗外那漆黑一片的大海，慢慢将视线往右边移，很快就有一座建筑映入眼帘，好像是座灯塔，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便继续看下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座有些破旧的渔村。
“最后就再让你看阿婆一面吧，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如果你再多想的话，我只能把你弄晕，然后等献祭结束，雨停后直接将你送出去了。
“！！”
突然，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见此男子有些不解。
“怎么了？是不是看到阿婆了。那里就是那些居民祭祀前聚集的地方。”
“我、不止看到了阿婆。。。还看到了几位被绑着的其他年轻人。。。”
“什么！？”
男子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望远镜，连忙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的渔村，有不少居民正押着阿婆和几位被绳子绑住的一些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的面色很是紧张惊恐，那茫然无措的样子，让男子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和一旁的少女一样，可能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
他敢笃定自己不可能看错，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那种表情的人。
“原来这些浑蛋把这些‘新人’给藏了起来，当成了储备祭品！”
“储备祭品？”
“就是把像你这样初入这‘诡界’不久，什么都不知，还处于一头雾水时，用他们的热情好客，将这些人给拘禁或是诱骗后关起来。
当‘下雨’需要祭祀时就将他们当作祭品，就好像储备粮食一般。”
听到他这话，我不禁有些后怕和庆幸，我一醒过来就在‘家’中，被虽然陌生但却很是关爱照顾自己的‘家人’保护。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想念他们了，不知母亲他们在我离开后怎么样了。
我这样不辞而别，温柔的母亲应该会伤心吧。。。
“走！”
男子把望远镜收了起来，站起身准备就走。
“走？”
我有些不解，他的意思是？
“你这是要去救那些人？”
“当然。阿婆是自愿当祭品的，但那些年轻人明显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被迫的。
而且献祭根本也不用那么多人，通常一个人就够了的。”
“你这是要带着我去救人，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吗？”
“不然让你一个女孩子待在这里？那不是更危险。”
“你刚刚不是说这里暂时安全了吗？”
“前提是要有这个。”
男子摇了摇手中的旗帜。
“那你留下不就好了？”
“留下？那我用头去救他们啊。”
男子一脸看笨蛋的样子，我也才想明白，顿时有些耳根发红，很是尴尬。
“可以说是这个‘诡界’的主宰之一，你看窗外。”
男子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看着那一望无际，看起来仿佛是一片无尽黑暗的大海。
“就在那大海深处，没有人曾看过TA的真面目，只隐约看见了那无比诡异庞大的身影，只有被献祭给TA的祭品们才应该有机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而已。”
“阿婆就是要献祭给TA的祭品。。。？”
“没错。每当大海深处的那个‘不可直视’即将苏醒就会引发大雨。”
“大雨会怎样，刚刚看你对下雨好像有些忌惮？”
“一旦下雨，那些平时看不见的‘诡异’就会接连出现，就连那些‘不可’也会更加活跃。”
“那些居民的献祭就是为了让雨停？”
“没错，现在只是下小雨，一些‘诡异’还未完全苏醒，一旦雨势变大就危险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些居民一见下雨就这么激动。
“下雨也只是前戏而已。”
男子手指敲击着桌面继续说道。
“如果雨是自然停而不是因为献祭而停的话。。。”
我咽了咽口水，听他的语气，雨停后应该会更加不妙。
“那会怎样？”
“这个‘诡界’会迎来永夜，‘不可直视’将会苏醒并离开大海，将这座岛上的所有灵魂吞噬殆尽。”
男子的这句话让我很是震惊，可我仔细斟酌他刚刚的话语后，就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
“等等，照你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你会知道永夜时那个‘不可直视’会出来吞噬掉一切？
因为真的发生过的话，就应该不会有活人了，那也就不会有人知道永夜后会怎么样了才对啊。”
男子打了个响指。
“看来你完全恢复正常了。”
我有些鄙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为什么感觉他是在转移话题呢？
看着我那赤裸裸的眼神，男子咳了咳。
“那是我祖辈留下来的信息。我的那些祖辈们不知为何都能来到这个‘诡界’，而且是连同身体，不像那些被召唤来只有灵魂的人。
于是有些祖辈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某些职责或是使命，要在这另一个世界做些什么东西。在漫漫的长河岁月里，他们不知怎么就领悟到了自己的职责。”
“什么职责？”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旗帜。
“就是带领一些无辜被召唤到这个世界，还有‘一线生机’的人唤回到原本的世界。
当然这些都是祖辈留下来的祖训，更详细的你就不用问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那你是因为那祖训所以才来到这诡异的世界救人的？”
我不禁对他有些尊重了，为了救与自己毫无相关的陌生人，竟然不惜进入这个世界。
看着我有些崇拜的目光，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旗帜。
“回到之前的话题，这里的居民不知为何也知道了下雨后永夜的到来会很不妙，于是做了各种尝试。。。”
“所以就有了献祭。。。？”
“没错。因为有些人在这里待久了，早就变得不太正常，有的早就变得‘不可名状’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什么样的尝试‘他们’都做得出来，更何况这里面可能还隐藏着些‘不可言说’的牵引呢。
于是就有了将还未被严重侵蚀扭曲的人们献祭给大海深处那‘不可直视’的祭祀，让那‘东西’不会苏醒，一直待着大海里。”
……
“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一个祭品，虽然这样说很残酷，但这就是这‘诡界’的现实。”
“嗯。”
我脸色不大好，听完这些后才知道，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
一想到阿婆就要献祭给那个‘不可直视’，即使阿婆在现实世界可能已经去世了。
但就算是这样，让阿婆献祭给那些‘诡异’的话，会让阿婆比死更痛苦吧。。。
除非找到另一个人当祭品，又或者我去做祭品。。。
“唉～。跟我来吧。”
看着我一脸忧郁的样子，男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招呼我一同去卧室。
来到卧室，里面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箱子、衣物。
“我知道你心里很是难受，但这也是必要的牺牲，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阿婆是想让你活下去，你就不要辜负她的心意了。”
男子边说边来到了房间的窗户旁。
“给。”
男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望远镜，朝窗外指了指。
“朝着窗外的右边看去。”
我有些疑惑的接过了望远镜，朝着他右手边的方向缓缓朝窗外看去。
看着窗外那漆黑一片的大海，慢慢将视线往右边移，很快就有一座建筑映入眼帘，好像是座灯塔，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便继续看下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座有些破旧的渔村。
“最后就再让你看阿婆一面吧，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如果你再多想的话，我只能把你弄晕，然后等献祭结束，雨停后直接将你送出去了。
“！！”
突然，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见此男子有些不解。
“怎么了？是不是看到阿婆了。那里就是那些居民祭祀前聚集的地方。”
“我、不止看到了阿婆。。。还看到了几位被绑着的其他年轻人。。。”
“什么！？”
男子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望远镜，连忙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的渔村，有不少居民正押着阿婆和几位被绳子绑住的一些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的面色很是紧张惊恐，那茫然无措的样子，让男子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和一旁的少女一样，可能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
他敢笃定自己不可能看错，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那种表情的人。
“原来这些浑蛋把这些‘新人’给藏了起来，当成了储备祭品！”
“储备祭品？”
“就是把像你这样初入这‘诡界’不久，什么都不知，还处于一头雾水时，用他们的热情好客，将这些人给拘禁或是诱骗后关起来。
当‘下雨’需要祭祀时就将他们当作祭品，就好像储备粮食一般。”
听到他这话，我不禁有些后怕和庆幸，我一醒过来就在‘家’中，被虽然陌生但却很是关爱照顾自己的‘家人’保护。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想念他们了，不知母亲他们在我离开后怎么样了。
我这样不辞而别，温柔的母亲应该会伤心吧。。。
“走！”
男子把望远镜收了起来，站起身准备就走。
“走？”
我有些不解，他的意思是？
“你这是要去救那些人？”
“当然。阿婆是自愿当祭品的，但那些年轻人明显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被迫的。
而且献祭根本也不用那么多人，通常一个人就够了的。”
“你这是要带着我去救人，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吗？”
“不然让你一个女孩子待在这里？那不是更危险。”
“你刚刚不是说这里暂时安全了吗？”
“前提是要有这个。”
男子摇了摇手中的旗帜。
“那你留下不就好了？”
“留下？那我用头去救他们啊。”
男子一脸看笨蛋的样子，我也才想明白，顿时有些耳根发红，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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