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迷雾测试
莫鸣所展现出的绝对实力让得众人都歆羡不已，满是崇拜，谁不想成为这种强者教练的学员？
一步先，则步步先，强者愈强，背靠大树好乘凉。
莫鸣的行为性格虽然显得有所怪异冷漠，不易接近，大家也不愿轻易错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总得试上一试，毕竟陪坐又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坚持一下，或许就能成功呢？..
一时间，那些报名的人纷纷围绕莫鸣盘腿而坐，原本人声鼎沸的操场上顷刻安静了下来。
但他们心里却没有表面那般平静，而是有些郁闷和纳罕。
这场考验似乎太过简单，门槛太低，导致竞争对手太多，这得要坐到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啊。
难道对方正是要考验他们的耐心和诚心？如果坚持了很长时间，结果遇上内急咋办，那可就太倒霉了。
人有三急，不是想憋就能憋住的，总不能为了胜出不顾形象就地解决吧，那确实是狠人，心性足够坚韧无耻……
早知道今天早上就少吃点，提前方便好……
如今是十一月末，白天的气温不算太热，也不太冷，在室外坐着还是相对轻松的，反而不利于速战速决。
若是放在大夏天，40度高温，估计要不了多久便能强行劝退大部分人。
早死早超生，对莫鸣死心了才好安心去找其他教练，也不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心有不安，放弃却又不甘，简直是温水煮青蛙啊。
那些超凡者教练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都无语了，尴尬地杵在地上，同样也是进退两难。
他们也不敢指责莫鸣胡作非为，毕竟连10级巅峰的周立越都被莫鸣一拳打成那副吊样，暗忍出动一堆精英甚至搭上雾岛秘境也没能留下他，他们还想好好活着。
可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选拔大会是有时限的，拖到最后，大家都别搞了，一拍而散。
他们不禁望向看台上的夏晚秋，面露求助。
夏晚秋是这场选拔大会的总负责人，她应该知道事情轻重吧，总不至于为了莫鸣一人选出满意的学员，就耽误所有人陪他一起煎熬。
夏晚秋微微皱起眉头，也感到有些为难。
虽然她明白莫鸣是想考验这些学员的心性，但确实也太耗时间了，影响到了其余人，将大会变成了他的独角戏。
不采取措施，恐怕难以服众。
就在众人疑虑间，忽然，莫鸣有动静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一股凛然的杀气席卷开去。
本来还算温和的天气仿佛骤然冰冷下来，进入寒冬时分。
而且这种寒气不是那种普通的冷气，是莫鸣之前击杀那么多妖魔鬼怪和超凡者所形成的杀意。
现在全部释放开来，犹如冰锥一般刺骨，即便穿上厚衣服也抵挡不住，不停地往身体内钻。
丝丝冰寒的杀气入体，深入骨髓，让这些先前一直生活在和平社会，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凡人浑身打颤，胆战心惊。
当即就有不少人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眼中流露深深的恐惧，仿佛是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再也坐不住了。
他们看向前方那道平静的身影，就像是望见了一头恐怖的凶兽或魔鬼。
跟着这种凶神恶煞的教练，就算能变强，未来的日子肯定也很不好过，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说不定被他当沙包一样打来打去。
他们是来寻求超凡脱俗的机会，不是找罪受的！
总之，这一刻，众多学员的脑中浮现种种可怕的幻想，难以抑制，只想尽快远离他，越远越好，哪还管什么考验。
许多人很快就颤抖着爬起身来，向外围蹒跚逃去，退出了这场竞争。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也坚持不下去，抖着双腿甚至是连滚带爬地逃出这股渗人寒意的范围。
这些逃兵远远地观望着，心有余悸，看到剩下的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暗暗庆幸自己早脱苦海，嘲讽他们自讨苦吃。
莫鸣睁眼，默默地看着现场诸人的神色表现，微微一笑，只不过那笑容此时看来，就如地狱中的恶魔在狞笑。
很好，心志坚定者留下，贪生怕死勿入我门！
若是连这点“小小”的杀气冲击都受不了，以后进入秘境，遇到真正的危险，还不是死路一条。
真以为超凡是条阳光大道吗？
只有一开始就做好死亡的准备，拼命努力，踏过荆棘和风雪，方才能得见光明和鲜花！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超过一半的人放弃了成为莫鸣学员的打算，被淘汰出局，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
夏晚秋暗暗点头，这家伙确实总是能给人惊讶，竟想出这种方法来快速测试学员们的心性。
他能同时释放如此庞大的杀气，笼罩一大片区域，给万人进行测验，也再度证明了他恐怖的实力。
不知杀戮了多少超凡存在，才能积累这般可怕的煞气，即使是她，也不禁有点心头发寒。
那些率先逃离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殊不知，其实已经将自身置于十分不利的位置。
要么不测，要么就多坚持一会，否则等于暴露了自己心性极差的本质。
谁愿意招收这种望风而逃不堪一击的弱者，当炮灰都嫌不够。
此次在江南大学这个训练点报名的人足有万余，而教练却不到一百。
按照每位教练上限一百的学员名额，必定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没有教练接收，被初选筛下，黯然退场，错过这一期的超凡训练。
其实，这对他们倒也不见得是坏事，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不然，就不是打碎瓷器那么简单，而是白白丢了小命，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安全点。
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失去了在超凡时代趁势而上的机遇，永远只能站在金字塔的底下，仰望着高高在上的超凡者。
那些超凡教练也渐渐回过味来，明白莫鸣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竟然通过这种新奇大胆的方法筛选出了不同人的心性强弱，划出了明显的参考标准。
这也有助于他们择取更优秀的学员。
于是，最先逃出来的人根本无人愿意招揽，哪怕他长得人高马大，但从内在来看，却是个弱鸡怂货，以后潜力有限。
秘境超凡不是请客吃饭，而是残酷血腥的斗争，他们也想自己的学员未来能走得更远，多少还是份香火情。
越是坚持到后边才放弃的人越吃香，往往是刚哆哆嗦嗦地退出莫鸣杀气笼罩的场地，就被一群超凡者教练围上来，笑着瓜分了。
“咦？”莫鸣微露诧异，有点吃惊于童谣儿的表现。
离得越近，受的冲击力越大，童谣儿紧邻着他，自然首当其冲。
然而，一向显得弱小胆怯的她居然顶住了，虽然娇躯筛糠般颤抖，却始终没有想要逃跑。
一张樱桃小嘴不停颤颤巍巍地念叨着某种似乎带有神秘力量的咒语，莫鸣侧耳一听，不由哑然失笑。
“鸣大哥，鸣大哥，鸣大哥……”
好家伙，我特么成神了。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诚心诚意地向我祈祷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点庇佑吧。
莫鸣稍稍约束自身的杀气，让它们离童谣儿远一些。
童谣儿马上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回暖，仿佛莫鸣将她抱在怀里庇护一般，她越发真诚地念诵着莫鸣的名号……
白幼薇和戴晓莉两人同样也在努力坚持，咬紧牙关，闭着眼睛任由莫鸣的杀气侵犯。
莫鸣暗暗沉吟，这两女的心性着实不小，或者说，野心很大，这让她们能够强行顶住巨大的压力。
也罢，如果她们真通过了考验，他也并不吝啬多教导两位。
虽然她俩的心思不纯，但莫鸣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压服二人，作为教练，他会好好教育她们如何尊师重道，做个好女人。
他若连两个弱女子都没办法制服，还谈何修仙大道！
郑浩然、秦涛、周露三人也勉强坚持住了。
这应该也和杀气是来自于他有关，毕竟，他们知道莫鸣并不会真的伤害，所以心中自然会有一些底气，抵消了部分杀气的影响。
而且，他们如今已经算是莫鸣的跟班，不跟着莫鸣修炼跟谁？心中没有犹豫，只有竭尽全力抵挡害怕。
莫鸣满意地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却又稍稍皱眉，人数还是太多了点。
他必须要加大威慑，尽快结束这场考验，再劝退一大批人，特别是让距离远的人也能享受到他冬天般的寒冷，不能厚此薄彼啊。
“小雾，出来吧。”莫鸣内心呼唤。
噗——
莫鸣的身体内突地涌现出大量灰白色的雾气，并向四处呈扇形迅速扩散开去，笼罩了一圈圈盘坐的学员。
这些灰雾迷茫朦胧，足足覆盖了几百米的场地，其中的人影若隐若现，到后来，竟是完全从场外的人眼中消失不见。
哗！
外围的那些人都不由惊奇出声，为莫鸣神出鬼没的手段感到震惊。
“这是什么法术？怎么感觉这灰雾如有生命般在游动，似乎还具有某种迷惑性，不是普通的雾气，哪怕是我们超凡者进去都可能迷失方向。”
“唉，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太强了，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都想认他当教练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心性必然十分了得，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可惜这种好苗子都要被他挑走了！”
夏晚秋美眸微凝，泛起奇异的光泽，盯着下方，鹰眼的效果发动。
很快，便穿透迷雾，纤毫毕露，清楚看见依旧盘腿端坐在原地的莫鸣。
莫鸣若有所感，挑了挑眉，并没有去管夏晚秋的注视。
这迷雾是小雾的身躯所化，具有遮蔽视线、迷惑感知的特性，但小雾如今才5级，自然不可能挡住13级射手的鹰眼。
不过，面对凡人就不一样了。
他抬起修长的双手，张开十指，犹如弹钢琴似的轻轻弹动，一道道真气和杀气沿着雾气的轨迹延伸出去，到达每一个人的身边。
迷雾之蛇和他签订御兽契约，成为他的宠兽，他的力量自然也能借助对方的身体施展。
上次在墨家使用爆裂拳加火球符加小雾的最强融合招式，也是类似的道理，以此类推，还有诸多妙用。
雾气缭绕着每个人，莫鸣的真气和杀气也随之附着上去。
再利用小雾的迷幻性质，雾气透过眼皮渗入，便能在这些人的眼前隐隐幻化出他曾经屠杀各种妖魔鬼怪和超凡者的可怕场景，骇得他们纷纷面色剧变，睁大双眼。
“卧槽，怎么起雾了，这是哪里？教练？”
很多人都禁不住恐惧，仓皇地站起身来，抖个不停，踉踉跄跄地向着外边跑去。
莫鸣并没有阻拦，反而稍稍拨开雾气，透出外界的影子，让他们顺利离开。
学员数量开始以极快的速度锐减，仅仅几分钟，就只剩下一百多人。
那些逃出去的人先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然后意识到这是莫鸣的手段，又不禁大为后悔，恨自己不能再勇敢坚持一下。
人数继续降低，终于，白幼薇和戴晓莉等人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睁开眼睛。
只见一片迷雾笼罩，看不到其他人，更加害怕起来。
“莫鸣？莫鸣你在吗？”白幼薇惊慌地呼唤道。
没有回应，声音也似传达不出去，迷雾能够屏蔽干扰听觉视觉等感知能力。
莫鸣其实就在白幼薇不远处，静静地欣赏着这女人慌张的姿态。
白幼薇想站起来逃离，她以为自己是陷入了某种未知的境地，比如被秘境召唤了，结果居然因为太过害怕，浑身就像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压根动不了身。
特么，这也行？
眼瞧着人数越来越少，已经逼近一百的关口，莫鸣都不由为白幼薇着急，你丫行不行啊，能不能搞快点。
白幼薇总算集聚起了一丝力量，但这并不足以支撑她站起身，于是她干脆手脚并用，向前爬着前行。
这个慌张惧怕的姿势，有种别样的诱人味道。
然而，她的方向压根就选错了，根本不是朝着外边，而是慌慌张张地对着莫鸣爬来，爬到了他的身上，还用纤手乱摸。
“莫鸣？”白幼薇一惊，瞳孔微微聚焦。
一步先，则步步先，强者愈强，背靠大树好乘凉。
莫鸣的行为性格虽然显得有所怪异冷漠，不易接近，大家也不愿轻易错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总得试上一试，毕竟陪坐又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坚持一下，或许就能成功呢？..
一时间，那些报名的人纷纷围绕莫鸣盘腿而坐，原本人声鼎沸的操场上顷刻安静了下来。
但他们心里却没有表面那般平静，而是有些郁闷和纳罕。
这场考验似乎太过简单，门槛太低，导致竞争对手太多，这得要坐到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啊。
难道对方正是要考验他们的耐心和诚心？如果坚持了很长时间，结果遇上内急咋办，那可就太倒霉了。
人有三急，不是想憋就能憋住的，总不能为了胜出不顾形象就地解决吧，那确实是狠人，心性足够坚韧无耻……
早知道今天早上就少吃点，提前方便好……
如今是十一月末，白天的气温不算太热，也不太冷，在室外坐着还是相对轻松的，反而不利于速战速决。
若是放在大夏天，40度高温，估计要不了多久便能强行劝退大部分人。
早死早超生，对莫鸣死心了才好安心去找其他教练，也不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心有不安，放弃却又不甘，简直是温水煮青蛙啊。
那些超凡者教练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都无语了，尴尬地杵在地上，同样也是进退两难。
他们也不敢指责莫鸣胡作非为，毕竟连10级巅峰的周立越都被莫鸣一拳打成那副吊样，暗忍出动一堆精英甚至搭上雾岛秘境也没能留下他，他们还想好好活着。
可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选拔大会是有时限的，拖到最后，大家都别搞了，一拍而散。
他们不禁望向看台上的夏晚秋，面露求助。
夏晚秋是这场选拔大会的总负责人，她应该知道事情轻重吧，总不至于为了莫鸣一人选出满意的学员，就耽误所有人陪他一起煎熬。
夏晚秋微微皱起眉头，也感到有些为难。
虽然她明白莫鸣是想考验这些学员的心性，但确实也太耗时间了，影响到了其余人，将大会变成了他的独角戏。
不采取措施，恐怕难以服众。
就在众人疑虑间，忽然，莫鸣有动静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一股凛然的杀气席卷开去。
本来还算温和的天气仿佛骤然冰冷下来，进入寒冬时分。
而且这种寒气不是那种普通的冷气，是莫鸣之前击杀那么多妖魔鬼怪和超凡者所形成的杀意。
现在全部释放开来，犹如冰锥一般刺骨，即便穿上厚衣服也抵挡不住，不停地往身体内钻。
丝丝冰寒的杀气入体，深入骨髓，让这些先前一直生活在和平社会，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凡人浑身打颤，胆战心惊。
当即就有不少人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眼中流露深深的恐惧，仿佛是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再也坐不住了。
他们看向前方那道平静的身影，就像是望见了一头恐怖的凶兽或魔鬼。
跟着这种凶神恶煞的教练，就算能变强，未来的日子肯定也很不好过，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说不定被他当沙包一样打来打去。
他们是来寻求超凡脱俗的机会，不是找罪受的！
总之，这一刻，众多学员的脑中浮现种种可怕的幻想，难以抑制，只想尽快远离他，越远越好，哪还管什么考验。
许多人很快就颤抖着爬起身来，向外围蹒跚逃去，退出了这场竞争。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也坚持不下去，抖着双腿甚至是连滚带爬地逃出这股渗人寒意的范围。
这些逃兵远远地观望着，心有余悸，看到剩下的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暗暗庆幸自己早脱苦海，嘲讽他们自讨苦吃。
莫鸣睁眼，默默地看着现场诸人的神色表现，微微一笑，只不过那笑容此时看来，就如地狱中的恶魔在狞笑。
很好，心志坚定者留下，贪生怕死勿入我门！
若是连这点“小小”的杀气冲击都受不了，以后进入秘境，遇到真正的危险，还不是死路一条。
真以为超凡是条阳光大道吗？
只有一开始就做好死亡的准备，拼命努力，踏过荆棘和风雪，方才能得见光明和鲜花！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超过一半的人放弃了成为莫鸣学员的打算，被淘汰出局，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
夏晚秋暗暗点头，这家伙确实总是能给人惊讶，竟想出这种方法来快速测试学员们的心性。
他能同时释放如此庞大的杀气，笼罩一大片区域，给万人进行测验，也再度证明了他恐怖的实力。
不知杀戮了多少超凡存在，才能积累这般可怕的煞气，即使是她，也不禁有点心头发寒。
那些率先逃离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殊不知，其实已经将自身置于十分不利的位置。
要么不测，要么就多坚持一会，否则等于暴露了自己心性极差的本质。
谁愿意招收这种望风而逃不堪一击的弱者，当炮灰都嫌不够。
此次在江南大学这个训练点报名的人足有万余，而教练却不到一百。
按照每位教练上限一百的学员名额，必定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没有教练接收，被初选筛下，黯然退场，错过这一期的超凡训练。
其实，这对他们倒也不见得是坏事，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不然，就不是打碎瓷器那么简单，而是白白丢了小命，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安全点。
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失去了在超凡时代趁势而上的机遇，永远只能站在金字塔的底下，仰望着高高在上的超凡者。
那些超凡教练也渐渐回过味来，明白莫鸣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竟然通过这种新奇大胆的方法筛选出了不同人的心性强弱，划出了明显的参考标准。
这也有助于他们择取更优秀的学员。
于是，最先逃出来的人根本无人愿意招揽，哪怕他长得人高马大，但从内在来看，却是个弱鸡怂货，以后潜力有限。
秘境超凡不是请客吃饭，而是残酷血腥的斗争，他们也想自己的学员未来能走得更远，多少还是份香火情。
越是坚持到后边才放弃的人越吃香，往往是刚哆哆嗦嗦地退出莫鸣杀气笼罩的场地，就被一群超凡者教练围上来，笑着瓜分了。
“咦？”莫鸣微露诧异，有点吃惊于童谣儿的表现。
离得越近，受的冲击力越大，童谣儿紧邻着他，自然首当其冲。
然而，一向显得弱小胆怯的她居然顶住了，虽然娇躯筛糠般颤抖，却始终没有想要逃跑。
一张樱桃小嘴不停颤颤巍巍地念叨着某种似乎带有神秘力量的咒语，莫鸣侧耳一听，不由哑然失笑。
“鸣大哥，鸣大哥，鸣大哥……”
好家伙，我特么成神了。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诚心诚意地向我祈祷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点庇佑吧。
莫鸣稍稍约束自身的杀气，让它们离童谣儿远一些。
童谣儿马上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回暖，仿佛莫鸣将她抱在怀里庇护一般，她越发真诚地念诵着莫鸣的名号……
白幼薇和戴晓莉两人同样也在努力坚持，咬紧牙关，闭着眼睛任由莫鸣的杀气侵犯。
莫鸣暗暗沉吟，这两女的心性着实不小，或者说，野心很大，这让她们能够强行顶住巨大的压力。
也罢，如果她们真通过了考验，他也并不吝啬多教导两位。
虽然她俩的心思不纯，但莫鸣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压服二人，作为教练，他会好好教育她们如何尊师重道，做个好女人。
他若连两个弱女子都没办法制服，还谈何修仙大道！
郑浩然、秦涛、周露三人也勉强坚持住了。
这应该也和杀气是来自于他有关，毕竟，他们知道莫鸣并不会真的伤害，所以心中自然会有一些底气，抵消了部分杀气的影响。
而且，他们如今已经算是莫鸣的跟班，不跟着莫鸣修炼跟谁？心中没有犹豫，只有竭尽全力抵挡害怕。
莫鸣满意地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却又稍稍皱眉，人数还是太多了点。
他必须要加大威慑，尽快结束这场考验，再劝退一大批人，特别是让距离远的人也能享受到他冬天般的寒冷，不能厚此薄彼啊。
“小雾，出来吧。”莫鸣内心呼唤。
噗——
莫鸣的身体内突地涌现出大量灰白色的雾气，并向四处呈扇形迅速扩散开去，笼罩了一圈圈盘坐的学员。
这些灰雾迷茫朦胧，足足覆盖了几百米的场地，其中的人影若隐若现，到后来，竟是完全从场外的人眼中消失不见。
哗！
外围的那些人都不由惊奇出声，为莫鸣神出鬼没的手段感到震惊。
“这是什么法术？怎么感觉这灰雾如有生命般在游动，似乎还具有某种迷惑性，不是普通的雾气，哪怕是我们超凡者进去都可能迷失方向。”
“唉，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太强了，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都想认他当教练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心性必然十分了得，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可惜这种好苗子都要被他挑走了！”
夏晚秋美眸微凝，泛起奇异的光泽，盯着下方，鹰眼的效果发动。
很快，便穿透迷雾，纤毫毕露，清楚看见依旧盘腿端坐在原地的莫鸣。
莫鸣若有所感，挑了挑眉，并没有去管夏晚秋的注视。
这迷雾是小雾的身躯所化，具有遮蔽视线、迷惑感知的特性，但小雾如今才5级，自然不可能挡住13级射手的鹰眼。
不过，面对凡人就不一样了。
他抬起修长的双手，张开十指，犹如弹钢琴似的轻轻弹动，一道道真气和杀气沿着雾气的轨迹延伸出去，到达每一个人的身边。
迷雾之蛇和他签订御兽契约，成为他的宠兽，他的力量自然也能借助对方的身体施展。
上次在墨家使用爆裂拳加火球符加小雾的最强融合招式，也是类似的道理，以此类推，还有诸多妙用。
雾气缭绕着每个人，莫鸣的真气和杀气也随之附着上去。
再利用小雾的迷幻性质，雾气透过眼皮渗入，便能在这些人的眼前隐隐幻化出他曾经屠杀各种妖魔鬼怪和超凡者的可怕场景，骇得他们纷纷面色剧变，睁大双眼。
“卧槽，怎么起雾了，这是哪里？教练？”
很多人都禁不住恐惧，仓皇地站起身来，抖个不停，踉踉跄跄地向着外边跑去。
莫鸣并没有阻拦，反而稍稍拨开雾气，透出外界的影子，让他们顺利离开。
学员数量开始以极快的速度锐减，仅仅几分钟，就只剩下一百多人。
那些逃出去的人先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然后意识到这是莫鸣的手段，又不禁大为后悔，恨自己不能再勇敢坚持一下。
人数继续降低，终于，白幼薇和戴晓莉等人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睁开眼睛。
只见一片迷雾笼罩，看不到其他人，更加害怕起来。
“莫鸣？莫鸣你在吗？”白幼薇惊慌地呼唤道。
没有回应，声音也似传达不出去，迷雾能够屏蔽干扰听觉视觉等感知能力。
莫鸣其实就在白幼薇不远处，静静地欣赏着这女人慌张的姿态。
白幼薇想站起来逃离，她以为自己是陷入了某种未知的境地，比如被秘境召唤了，结果居然因为太过害怕，浑身就像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压根动不了身。
特么，这也行？
眼瞧着人数越来越少，已经逼近一百的关口，莫鸣都不由为白幼薇着急，你丫行不行啊，能不能搞快点。
白幼薇总算集聚起了一丝力量，但这并不足以支撑她站起身，于是她干脆手脚并用，向前爬着前行。
这个慌张惧怕的姿势，有种别样的诱人味道。
然而，她的方向压根就选错了，根本不是朝着外边，而是慌慌张张地对着莫鸣爬来，爬到了他的身上，还用纤手乱摸。
“莫鸣？”白幼薇一惊，瞳孔微微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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